随着这三股强大无匹的力量突袭而至,整个雄骥群出现了一阵混乱;只见其中一只六阶初级雄骥无比暴虐地大吼道:“小豹子,你找死啊,不在土狼荒原那边呆着,居然敢来这里,今天看老子不活剐了你;还有你这个卑贱的人类,今天正好抓住你献祭给伟大的土地之神;还有这个破鸟,五阶就敢来挑战老子的威严,找死也不挑个地方,看我不撕碎了你这单薄的畜生;番尼西,骨喽叉,骨喽叉。。。。”(半人马族语:勇士们,冲啊冲啊)
一时间,雄骥群爆发起乱战,一只六阶雄骥追逐着林罗爷爷矫健敏捷的身影,另一个六阶初级雄骥拼命捕捉着贝特飞闪腾挪的庞大身躯;果果则疾如闪电般亦或稿,亦或腾空;暴虐的攻击着一只只慌乱中的五阶雄骥;
林罗爷爷在左闪右突之间每每都有五阶巅峰雄骥悲惨地倒在他的悍天锤下,一道道淡蓝色的斗气划出一种种玄奥的轨迹;与之碰触的五阶雄骥即便是强横的**也不可抵挡,蓦然之间林罗爷爷所过之处,血肉横飞,断肢飞溅;惨啸声,呜鸣声,悲吼声交轧在一起;
与林罗爷爷相比,贝特要血腥得多,所过之处,无数道风刃切割着,狰狞巨齿撕咬着,四只利爪践踏着,巨蟒般的尾巴鞭策着,宛若一尊古老的煞神;
整个雄骥群片刻功夫便惨不堪言,级别、实力的差距不是他们所谓强蛮的土系防御所能抵御得了的;一会功夫便有近20只五阶巅峰的雄骥永远离开了眷顾他们的大地之神;
突然那只追赶林罗爷爷背影的六阶初级雄骥悲戚狂啸道:“番尼西,乌库拉依查骨喽叉”(半人马族语:勇士们,跟他们拼了,冲啊)
只见那剩下的近五十只五阶巅峰雄骥猛然狂暴起来,不畏死的围着林罗爷爷和贝特疯狂地攻击;刹那间林罗爷爷和贝特压力陡增,饶是再迅捷的身形,他们的身上渐渐地出现了伤势;有的伤口深可见骨,只见林罗爷爷急切间拿出一株鹿甘棠胡乱塞进自己的嘴里,然后狂暴的大喝道:“震天七式之横河断江,”只见一道近百米的蓝色斗气匹练劈向他的正前方,瞬间来不及闪避的6只五阶初级雄骥不言不语的献出了自己悠长脆弱的生命;
此时的贝特也被激得凶性大发,仰天长啸一声,无数道幽青色的风刃从他的狰狞巨嘴中呼啸而出,顿时有10数只五阶巅峰雄骥惨遭横祸,有的头颅飞溅,有的开膛破肚,有的肢体分离,有的翅膀折裂,即便是追逐他的这只六阶初级雄骥也被骇得心惊神裂
整个雄骥群被这两大煞星屠戮得凄惶不已,林罗爷爷在暴怒中再一次施展出威力更大的“震天七式之撕天裂地”之后,雄骥群五阶巅峰魔兽所剩寥寥无几,于是这两只六阶初级雄骥顿生退意;可是随着贝特又一记“辩刃”的袭击,雄骥群成片的倒下,果果不失时机的配合着也突袭而至,这时整个雄骥群只剩下两只惶恐不已的六阶初级雄骥;
如今林罗爷爷那里肯放过这两只形同惊弓之鸟的雄骥,大喝一声:“震天七式之惊云锤”,一道百米长的蓝色斗气裹着悍天锤,诡异地向他身旁的那只雄骥缠绕而去,一股极度危险的感觉降临到这只六阶初级雄骥的灵魂深处,只见他飞速的向远方腾移而去;可是这道无匹的斗气如蛆附骨般还是缠绕上了他,令他感到更加悲剧的是夹杂着神秘光泽的悍天锤也瞬间吻上了他的脑袋;只见一只近六丈的翅膀带着血柱飘落而下,刹那间便染红了暗茭木;一只粗壮异常的巨蹄恋恋不舍地离开了他的母体,砸得下面暗茭木哇哇大叫;硕大的脑袋已经半边开裂,漫天的血雾欢腾着、雀跃着,在阵阵微风中翩翩起舞,打着旋歌唱;
林罗爷爷见机赶上前去,收回悍天锤,乘着这只六阶初级雄骥惶恐懵懂之际;一顿乱锤砸下,只见那雄骥的脑袋一片血肉乱飞,偶尔夹杂着粘着血丝的头骨碎片;在大地法则重力的作用下,这只巨型雄骥尸体飞快地砸坠在下方的暗茭木上,成片的暗茭木顿时惨遭横祸;
另一只六阶初级雄骥在贝特的连环“辩刃”攻击之下,浑身上下已是鳞伤遍体;苦不堪言,不时还要遭受果果的犀利袭击;奈何速度上的差距根本没有半点逃脱的机会;当他看到另一个同伴凄惨陨命,更是绝望不甘的暴喝着;随着林罗爷爷的赶到,不消片刻光景,这只六阶初级雄骥也回归了他那仁慈的大地之神的怀抱。
这时地面上的暗茭木树林已是沟壑纵横,满目疮痍;猩红的鲜血形成了天然的小溪,潺潺地流动着,抚摸着遍体鳞伤的大地;各种断肢残骸布满了这片土地,有各种姿势横躺的的雄骥尸体,有只剩半边仍咕咕淌流着血的头颅,有奄奄破裂的翅膀,最多的则是布满各种痕迹开裂的巨蹄,完好无损的巨蹄很少,林罗爷爷一眼望去,也就粗略的找到几只而已;阵阵微风掠过,荡漾着林罗爷爷正在滴血的衣裳,粒粒的血珠斜斜地滚落而下;果果依然在高空中优雅地摇曳着他那不带一丝尘埃的七彩翅膀,贝特则大口大口踹着粗气;貌似累得够呛
休息了许久之后,林罗爷爷开始打扫起战场,把所有的魔晶核和雄骥精血首先都收了起来,一边自言自语的林罗爷爷嘀咕着“宝贝啊,这些都是宝贝啊”一边收集所有的雄骥巨蹄,这可是等闲人根本品尝不到的美味啊
带着丰收喜悦的心情,林罗爷爷和贝特以及果果异常疲惫的返回到临时据地,此时蒙林正焦急的等在大帐篷门口,雪儿也不时露出恐慌的神色;当林罗爷爷他们降下身形时,夜幕已经开始降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