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罗爷爷和贝特各自清洗处理了大半个时辰,才将满身的血腥和遗留痕迹处理干净;而后在偌大的帐篷内只见笑语横飞,顿时一片欢乐的气氛洋溢开来;帐篷幕壁上挂着几颗蕴含光系元素能量十足的白翅巨虎的魔晶核,圣洁柔和的光系元素抚摸着雪儿那精致小巧面庞,两只闪烁着激动的眼眸像美丽的蓝宝石,晶莹剔透眨闪着亮光;
只见雪儿粘着林罗爷爷撒娇地说道:“爷爷,快点讲嘛,雪儿想听下你们今天奇妙的经历;等我长大了我也和你们一起去,嘎嘎那一定很好玩;”
林罗爷爷嘿嘿笑着道:“呵呵,今天我们运气真的不错,果果在雄骥老窝上空蹲守查探,我们在远处隐匿藏了起来;过不了多久,果果便回来说起刚刚有一批雄骥朝着希尔库斯德丘陵方向飞去,由17只五阶巅峰和一只他看不出品阶的雄骥组成;于是我们悄悄地跟了上去;刚进入希尔库斯德丘陵范围不久,我们便撞上了他们;”
林罗爷爷撕咬了一口烤肉,嗞呲了一口白酒,颇是一副享受的模样,接着说道:“这雄骥不愧是上古半人马的变异族种,巨型的身体似马、似狮,约有五丈长,巨型身体两侧伸展着一对巨大的褐黄色翅膀,翅膀雄健有力,展开足有十丈左右;雄骥的四肢强悍的离谱,粗若巨树,四只巨蹄上仿佛裹着金黄色的战甲;身体的前方则伫立着他们狰狞可怖的脖颈和头颅,整个脖颈和头颅都罩着一片密密麻麻的深黄色鳞片;硕大的头颅上略微能看出有些人类面孔的模样,这雄骥仿佛未开化一般,根本不收敛能量,时刻充溢着嗜血、残暴的气息;”
“战斗是在果果偷袭他们掉在后面的一只雄骥时展开来的,令人无比惊讶的是,以果果的变态攻击那只五阶巅峰雄骥居然只是受些小伤而已;顿时那群雄骥便激昂嚎叫地一股脑冲了上来,仿佛我们是待宰的羔羊;于是我便迎上那只六阶初级雄骥,那厮的防御力不是一般的变态,百锤千炼、横河断江根本破不开他的防御,在我与他纠缠的时候,贝特这家伙则依靠恐怖的速度和锐利的攻击肆意的屠戮起来;在我使出---撕天裂地之后那厮便已然重伤,最后我齐集全力挥出---惊云锤,那厮避无可避,在悲鸣声中脑瓜开裂,结束了这场根本没什么挑战的争斗,我们取完精血和魔晶核之后,把他们巨蹄全部斩下这就回来啦,哈哈”
贝特好不容易等林罗爷爷说完,爽朗的笑道:“哈哈,这次真痛快,把上次在那个狗屁艾德蒙多那里吃的亏补回来了一点,哈哈”
在愉悦的气氛中大家一扫前段时间逃亡的阴霾,肆意的吃喝起来,畅聊起来;就连雪儿也不时传出一阵阵悦耳的铃声;
第二天,枯燥的天空终于稀稀落落下起了细雨;一早果果便出去打探情况去了;林罗爷爷在耐心的指导着雪儿修炼,贝特似乎还未从昨天的兴奋中回过神;正在傻傻乐呵着享受着白酒,蒙林刚刚运行完毕圣紫回春72个周天,果果才返回;
果果说他不敢靠得太近,只是发现那群雄骥明显出现了一信乱;只是这些雄骥明显谨慎很多,一个上午也不见一只雄骥出山谷,全部都窝再里面异常的焦躁;
林罗爷爷思忖了一会儿,说道:“我们这段时间也小心点,除了果果大家都不要出外;果果还是坚持每天查探,一有异常情况立即返回,千万不可鲁莽;”
这时贝特问了一个蒙林也比较在乎的问题,只见贝特若有所思地望着林罗爷爷说道:“老头,万一以后他们族群中其他强者找上我们怎么办?这可是比较棘手的啊”
林罗爷爷爽朗一笑,说道:“哈哈这只弱小的雄骥族群是**的,真正雄骥的族群远在亿万里之外的暮色森林,这里是南荒,呵呵我们根本不用担心,我早考虑过了”
整整一个月过去了,这日,机会终于来啦,此时天地间正在狂风暴雨中颤抖,蒙林正在目送即将踏上战场的林罗爷爷和贝特以及果果;满目的茫然,片刻后他们的身形便消失在已经暴乱的天空;蒙林出神的望着那在风暴中狂舞的黄尘,地面上枯黄的沙石小坡,一个接着一个,像一条死龙似的,横卧在山峰脚下。帐篷边的乔草,垂着叶子,低着梢头;才盛开的野鬼角花,也皱卷起花瓣,萎缩在绿草下;
这时的林罗爷爷三人经过小半个时辰的小心飞行,在狂烈风暴的掩护下,已然进入到希尔库斯德丘陵;又经过半个时辰的细心探察疾行,林罗爷爷他们终于在一处暗茭木密林的上空发现了这一群雄骥;望着这群嗜血、狂蛮的雄骥群,林罗爷爷众人流露出凝重的表情;
林罗爷爷发现这群雄骥群有71只之多,更棘手的是有两只六阶初级样子很是狰狞可怖的雄性雄骥;林罗爷爷他们三个交流讨论了好一会儿,这才慢慢地靠近上去;
按照果果的意思继续等下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时机,没有的话原路返回;贝特则完全持相反态度,歇了一个月他快疯了,主张立即杀上去;最终林罗爷爷咬了咬牙狠狠地说道:“丫的,干了,果果自己注意安全,贝特,我们俩个先避开那两只大的,先把那69只五阶巅峰的雄骥迅速干掉再说,情况不妙的情况下,咱们再逃,可能的话拼着受些伤也要宰了他们,尽量控制自己的力量,别到时自己吃亏;”
说完林罗爷爷便拿出“悍天锤”,顷刻间气势飙升至非常狂野的状态,直奔那群雄骥群而去,贝特狂喝一声“嗨”,随即也以无匹的气势冲了上去,果果则迅速变大,顿时狂鸣阵阵,只见他双翅展开足有千米,双翅上闪耀着七彩光芒;一双偌大的眼睛紫光连连,锐利无比的双爪弥漫着一股桀骜至极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