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让人笑不出来的死法
“现在发布紧急新闻,今天中午十二点二十分左右,名为葬仪社的恐怖分子在东京羽田航空港,使用病毒进行了大规模的恐怖袭击,ghq最高指挥官杨少将被杀。”
“下午两点左右ghq的特战旅,特殊急袭部队发起叛乱,在品川区与自卫队和安全部队发生大规模武装冲突,并不顾国际公约在市区里发动空袭,甚至使用了航空子母炸弹和凝固汽油弹,致使市区内燃起熊熊烈火,大量无辜百姓被牵连因此丧命。”
“叛军具有新式的装备和很强的战斗力,剿灭需要一定的时间,但是陆上自卫队·东部方面队出动了大部队,装备最好的a型师团,第三师团,相信一定可以歼灭叛军。”
“由于剿灭叛军需要一定的时间,因此政府宣布进入紧急状态,发布特级防疫警报和特级战争警报,还没完成避难和疏散的民众,请迅速进入避难地点,重复一遍,今天中午十二点......”
东京都,各个设置在高处的广播,突然传出了一阵电波的长鸣,电视新闻也插播起了紧急新闻。
和茎道修一郎有所勾结的东京都政府,在第一时间利用媒体宣布永夜和特殊急袭部队是叛变者,告知人们陆上自卫队·东部方面队将派出了第三师团,对特殊急袭部队进行围剿。
除此之外,电视机里还能看到,在远处拍摄到的战斗景象,以及监控里空袭发生时的惨剧,对于特殊急袭部队造成的悲剧,一时间可以称得上是人神共愤。
机场里。
先是被算计,而后又遭遇病毒袭击,至今还在受到安全部队攻击,正在这机场里和大量恐怖组织一同抗击安全部队的葬仪社,也同样收到了这个消息。
“这就是真正的战争吗?....这些装备真是....原来在对付我们的时候,那个特殊急袭部队还没发挥真本事。”
脸上长出结晶的恙神涯,看着视频里特殊急袭部队的装备,以及天空中像小点一样的战机,回想起刚才那远处震耳欲聋的枪炮轰鸣,意识到了双方的实际差距,忍不住苦笑的摇起头来。
对这个东京都陷入战乱的消息,葬仪社的成员最多只是感叹特殊急袭部队的厉害,疑惑为什么局势一会儿就变成这样了。
至于平民的死伤....嗯....虽然他们是热血青年,但要说真的正义感十足那也谈不上,只能说有正义感,可最多只是口头上谴责一下永夜这不顾平民伤亡的做法。
毕竟如果真的足够正义,他们怎么可能会和东京晴空塔爆炸事件的犯人,只是为了杀死几名ghq雇员,就爆破杀害了几百名普通百姓的城户研二在一起?
比起永夜这为了部队的生存,为了战略需要而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情,城户研二虽然杀的人更少,但其行为本质却比永夜恶劣的多,但是葬仪社的人却专门从监狱里救出了他,并且还能和他一起共事,如此的行为被说成恐怖分子确实一点没有冤枉。
感叹了一下特殊急袭部队的武器装备,以及现在事态的惊人变化后,葬仪社和各个恐怖组织,再次和安全部队开始了交火。
永夜这一边,他在部队修整的差不多,摸了摸那位已经家破人亡的少女的脑袋稍作思考后,指派那位断了食指和中指,两根手指的士兵将他们送离。
虽然士兵坚持表示只是两根手指不会影响战斗,但永夜却依旧强令着让他暂时离队,带着孩子离开。
最后,与那伙孩子和断指的士兵分别,特殊急袭部队向着枪炮声不断的机场赶去。
“这个机场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枪声从事发到现在都没有断过?”
注意到机场各处的枪声,以及时不时出现的惨叫,永夜看向了副官克兰,但还没等克兰回答,他就猜到了是谁。
“病毒应该是茎道修一郎那伙叛军所为,但这里和安全部队交手的....嗯,应该是那些恐怖分子。”
“为什么会认为是恐怖分子?”
“因为即使连他们自己的国民也当他们是恐怖分子而厌恶,但是那群恐怖分子一直宣称自己是为了民族奋斗,是为了这个国家好的爱国主义者,这真假暂且不论,但他们那些人必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起源之石那么重要的东西被ghq从日本带离运往外国。”
“原来如此....这么说他们来机场夺去起源之石,却被茎道修一郎利用背上了杀死杨少将的罪名,所以现在也还在机场里和安全部队交手?”
“对。”
轻轻地点了点头,永夜开始思考起了自己在这个时候要不要攻击这些恐怖分子,虽然消灭恐怖分子是这支军队本身的义务,可是现在这种局面....难不成要和恐怖分子联手吗?
特殊急袭部队对恐怖分子采取的是根除式围剿,完全是一副斩尽杀绝的架势,而恐怖分子同样也在战斗中杀死过特殊急袭部队的士兵。
双方的矛盾很深,即使永夜想根据局势暂时合作,底下的人能听从命令,但是....那些曾经被击溃的恐怖组织的残党一定都还在里面,那些与特殊急袭部队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人,一定不会同意和杀死了他们亲朋好友的特殊急袭部队合作。
即使是面前合作了,也有非常高的几率会在背后开枪,士兵也会担心那群恐怖分子突然反水,到时候情况怕是会比不合作更危险。
“....去机场的临时作战总部,一路上不管是恐怖分子还是安全部队,全部消灭!”
“yessir!”
对永夜的决定没有任何异议的副官克兰,立刻举手敬礼。
老实说,永夜能这么说他确实是松了一口气,否则和恐怖分子合作的话他很担心自己的身后,而且不仅仅是他,别的士兵同样也会这么想的。
虽然现在特殊急袭部队本身面临的局势很困难,但是和对他们有着极深仇恨的恐怖分子合作,实在是.....
机场里本就有处于交战状态的恐怖分子和安全部队,当比起二者合起来都强大的特殊急袭部队来到这个战乱区,更是为这里的混乱添了一把大火。
由于特殊急袭部队在这里对他们具有压倒性的优势,因此在特殊急袭部队不寻求合作的情况下,恐怖分子和安全部队反而隐隐出现了合作的迹象,默契的暂时不再对付对付。
毕竟他们之间的矛盾,相对来说小于永夜和他们之间的矛盾,合作求存也是无可厚非的。
由于在机场这开阔地带里,敌人过于分散,永夜没有让轰炸机和炮兵浪费弹药,只是第一时间让装甲部队突进,发挥在这个地段装甲部队的优势。
隐藏在机场各处的恐怖分子和安全部队,由于携带没有重武器,根本没有办法对付号称陆战之王的坦克,只能节节败退,隐藏在各处房屋之中。
没有太浪费时间和火力,去对付那些隐藏起来像老鼠一样的恐怖分子和安全部队,在机场跑道这一片开阔地上,永夜底下的指挥坦克,一路往前向着目标的航站楼前进。
恐怖分子的机甲end和安全部队的end,在飞机场跑道,只是出现没有两下,由于没有地方闪躲,机动能力发挥不出来,直接就被坦克打爆了。
即使是开着老式的朱蒙,也以一敌十击败goce的筱宫绫濑,她所驾驶的与特殊急袭部队一样最新式的施泰纳,却是拜倒在了掠夺者主战坦克的面前。
因为她没有办法破开这新式掠夺者主战坦克正面最为坚固的复合装甲,而在被坦克的火控系统锁定之后,她却没有办法在这开阔地上避开复数的坦克炮攻击,更没有办法依靠脆弱的装甲抵挡坦克主炮的轰击。
“不、不会的!”施泰纳呐喊着并以不规则的动作试着紧急规避,可却只是在躲开了两发后,被旁边的另一发坦克打中了躯干侧面,轰隆一声,瞬间化成一个大火球,四散成为废铁,连尖叫声都没有发出来。
一路上碾压般的开拓出一条通往临时作战总部的航站楼,永夜就这么在警卫和施泰纳的保护下,从指挥坦克里出来,由士兵开路走向航站楼的内部。
隐藏在四周准备用狙击枪实行斩首计划的恐怖分子和安全部队,在看到永夜出现时全部傻眼了。
永夜这个特殊急袭部队的指挥官,他们以前也不是没有见过,但是以前只是穿着普通的特种军服,可现在却穿着.....
“....这是什么东西?没上市的动力装甲吗?阿尔戈,你觉得我的狙击枪可以打穿那铁皮吗?”
葬仪社的主力之一,拿着狙击枪瞄准了永夜的大云,对着一旁曾经被永夜轻易踩在脚下,手提冲锋枪恨不得直接冲出去将永夜突突了的阿尔戈问道。
“没有用,虽然我恨不得冲出去把那个混蛋打成筛子,为惨死在他手上的兄弟报仇,但是那家伙比我们想象的都机敏、都厉害,你这一发子.弹打出去怕是他没有事情,我们这边就要被坦克或者别的什么战车打成碎片了。”
“那怎么办?”
“他们不会在这里久留的,等下去,等他们自己离开这里,去找茎道修一郎让他们狗咬狗。”
在这窃窃私语的两人远处另一栋航站楼,和他们失去联系的恙神涯与祈,同样也注意到了永夜的身影。
恙神涯是想杀却没有办法杀掉永夜,况且他自己也已经自顾不暇了,就连想要站稳都很勉强了,只能看了永夜两眼后重新扶着一旁的墙壁喘息,而祈却在发现了从指挥坦克上下来的永夜后,就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了。
“夜....?”
“....别傻了....那个人,可不会是什么神父,就算你现在昏了头也别搞错....那个动力装甲里面的人,根本是个心狠手辣的屠夫....你刚才没有听到吗?在城市里进行了轰炸....这种人怎么可能会是在教堂里念经的....神父。”
“......”
祈才刚刚因为熟悉感而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就立刻被恙神涯打破了幻想重新认识了现实,只能无力的低垂着脑袋喃喃自语。
“是呢....夜死了,夜已经死了....那个人....也要醒了....一切都要完了.....”
“不!还有希望!....你就是我们的希望!你的歌声就是我们的希望!”
“....没有希望的....没有....所有人都会死的.....”
对于恙神涯的激励,祈只是摇头抗拒着,死气沉沉的完全是一副放弃希望的模样。
机场的一栋航站楼,由机场指挥中心所改造出的临时作战总部里,迎来了新的访客。
大量身着黑色特种军服的士兵涌入其中并迅速分散到了四周,在清扫残余敌人的同时,也在紧张的戒备着。
永夜踏入着其中,第一眼就发现了大量穿着白色衣服,身体冒出大量紫色结晶的ghq技术员七扭八歪的倒在四周的血泊里。
在这扫视了一周,他很快就找到了倒在墙角,背后的墙壁满是弹孔身体主干被打千疮百孔的杨少将,还在不远处的墙壁角落里,发现了杨少将的二婚妻子艾米丽的尸体。
“....昨天晚上,我们还在一起喝酒呢。”
永夜缓步走到杨少将的尸体旁,蹲下来看向这脸颊滑下血泪的老人。
“....你就安心的去吧,我定会将那个杀了你的人,并且让茎道修一郎挫骨扬灰。”
伸手在老人的脸上拂过,将老人瞪的浑圆的眼睛合上。
想到在昨天晚上,这老人还在问自己什么时候结婚,和自己聊着漫无边际的事情,永夜的内心就有一个无法克制的怒火在燃烧。
“克兰!将这里的监控调出来,我要看看着是谁做的事情!”
“ye....yessir!”
愣神了一下,克兰立刻带着人操作起这临时作战总部里的电脑,调取这附近密密麻麻的监控。
监控画面里,是一架编号823的goce,打破了临时作战总部的玻璃制外墙。
“这架goce....是谁的?”
“我、我现在查一下.......怎么可能?!”
永夜冰冷的声音,让克兰不自觉感到了有些畏惧,但却还是迅速在随身携带的终端查了起来。
“有什么就说。”
“这....这是现在正在安全部队里服役的———达利鲁·杨少尉所驾驶的机甲。”
“....达利鲁·杨?....怎么会是他??”
达利鲁·杨这个杨少将儿子的名字在这个时候出现,让永夜忍不住愣了一下,随即怀疑是克兰弄错了。
“你确定没有搞错?”
“不会有错的。”
“存在更换机体的可能吗?视频里他们好像说了什么,这附近应该有能录音的摄像头吧?”
“....有。”
迅速查了一下,克兰立刻给出了答案,并且将录音放了出来。
“恐怖分子....说出你们的要求,你们想干什么?我是ghq最高指挥官......”
“机体编号823,和我生日一样的编号。”
杨少将的声音很清晰,goce里通过扬声器发出的声音却存在扭曲,识别不出究竟是谁,无缘无故且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杨少将表现出一副困惑的模样。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goce注意到了杨少将的困惑,立刻发出了明显在压抑愤怒的声音。
“你不明白吗?是吗?....你还不明白吗?”
用机甲手臂上近战用时弹出的剑,抵着杨少将的脖子逼问的goce,在杨少将抱紧了身旁那恐惧的女人时,看了两人一眼,随即往后退了一步,怒吼着“你们太肮脏了!!”将另一只手臂上的机炮对准了这抱在一起的两人,一通乱射。
“....823,八月二十三日。”
只是稍作思考后,永夜立刻就想到了,这驾驶员确实是达利鲁没有错,因为这就是达利鲁的生日。
当时杨少将还特意问过他和丹,希望他们能去参加达利鲁的生日,这才让永夜想起来这个数字。
对于达利鲁质问杨少将823这个生日数字的举动,他只感觉到了可笑,在那种情况下谁会知道这串数字是自己儿子的生日啊?
杨少将是知道达利鲁的生日,可是那种情况下他明显是将机体有所损伤,明显是经过战斗的达利鲁当成了恐怖分子啊。
要杀自己的恐怖分子突然问一串数字,然后说和自己的生日很像,正常怎么会有人能想到那是自己儿子的生日?肯定都是奇怪、愣神吧?不解这个恐怖分子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说这么....没有莫名其妙的话。
就因为这困惑和愣神,然后就被杀死了....被自己的亲儿子杀死了。
“....你真是生了个好儿子。”
从视频里移开视线,永夜看向了一旁低垂着脑袋,靠在墙角的杨少将,语气之中满是让人不知如何去评价的嘲讽。
达利鲁·杨的性格有着严重的缺陷,这一点在ghq里面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以前因为他的残暴和虐待俘虏的行为,被惩罚了数次,甚至出现多次枪杀无辜平民的记录,只是因为父亲是杨少将所以被压下来了。
而且.....
“达利鲁少尉,曾只是因为有人抓了他的手,他就当着那孩子的面殴打那位母亲,并且最后再当着孩子的面,以手枪杀死了那位无辜的母亲,所以这种事情.....”
在一旁默默站立的副官克兰,对永夜的话不予置评,只是说出了关于达利鲁的事情。
“如果是达利鲁那个鬼之子的话,确实做的出来,他的外号有不少比如我刚刚说的‘鬼之子’‘杀人魔达利鲁’和‘虐杀的达利鲁’,这些可以充分表现出他的性格有多扭曲。”
“....是吗?那下次见面就不要留情了,不管他是杨少将的儿子还是老弗兰克的侄子.....”
没有说什么早知道就杀了他了,因为事情已经发生,现在再谈早知道什么的也无济于事,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将造成问题的人杀死。
这个世界人死得太过轻易了,就像上午和他一起吃了早餐的士兵,昨天刚刚还坐在一起用喝酒聊天的杨少将都是轻易的就死了,而且....杨少将还是模样凄惨的死在了自己儿子的手上。
因为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没有想到,那恐怖分子提到的823是自己儿子的生日所以被杀死,这种死法真的是让人笑不出来。
将杨少将和他的二婚妻子艾米丽放在一起,用一块布盖住他们的尸体,最后看了一眼两人,永夜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就这么走出了这个临时作战总部,并让人放火烧了这里。
在离开航站楼,站在指挥坦克上之时。
陆上自卫队·东部方面队所出动的大部队,有着最好装备的a型师团,第三师团已经即将抵达这个机场了。
现在的时间已经是下午六点,永夜背对着身后的大火,眺望着面前如血的夕阳,倾听四周从未断过的枪声。
“第一大队布置好了吗?白血球卫星掌控的怎么样?”
“在我们遇到那群孩子修整的时候,第一大队已经在来机场的各个道路上,布满了各式地雷、诡雷、还有遥控炸弹,并且对已经接近这里的第三师团展开了游击战,相信一定可以很大程度拖延、消耗对方。”
顿了顿,在永夜身后的克兰看着手里的阻断,随即继续说出了关于攻击卫星白血球的掌控程度。
“关于白血球的控制权....长官您对白血球的权限和茎道修一郎一样,由于茎道修一郎的存在,我方没有办法控制白血球对第三师团发起打击,但茎道修一郎却同样无法利用白血球对我方发起攻击。”
“....是吗?和我预料的差不多,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去白骨圣诞树了,必须想办法抓到茎道修一郎那只老狐狸。”
“yessir!”
这里没有茎道修一郎,那就只能去白骨圣诞树找一找,白骨圣诞树没有,那就去东京都政府大楼,永夜相信自己一定能找到茎道修一郎的。
等到永夜进入指挥坦克里,坦克很快开始向着白骨圣诞树前进。
先前派出的第一特种大队被留下,分散开来以袭击、伏击、破坏、扰乱等各种手段阻击第三师团,虽然....敌方人数众多,但是抵挡一段时间应该也是做得到的,而且永夜也没有下达有不死不休的命令,情况不妙可以后撤,毕竟这是游击战。
理论上以第一大队的战斗能力和战术水准,应该不会被歼灭....如果没有被合围,没有去硬碰硬的话,应该是不会.....
就这么带着对部下的信任和些许的担忧,永夜前往了白骨圣诞树,并在夜幕降临之前对白骨圣诞树发起了攻击。
而后....扫荡了一遍没有多少守军的白骨圣诞树,他又前往了最后一个最具可能的地点,位于新宿区西新宿的东京都厅,即日本东京都政府的总部。
东京都政府大楼的公务员们,虽然因为城市里发生的战斗而出现了恐慌,但由于门口有不少警察和自卫队在守卫,姑且还算比较安全,这才让政府继续运行了下去。
然而这个时候,却有大量的坦克和武装直升机抵达了这里。
只是两架坦克和两架goce守护的政府大楼,对付一些四起的暴民还行,但是在大量的装甲部队面前.....
“怎、怎么办?叛军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
“我怎么会知道?!”
“打吗?”
“打个屁啊!!”
“说的也是.....”
警方领导和军方领导互相对视了一眼,看着街道上将路面上的轿车直接压成铁饼,向着这里横冲直撞的大量新式主战坦克,再打量了一下自己身后相对老式的,立刻达成了一致,很没骨气的一枪不放就举白旗、举步枪、从坦克里拉出坦克兵投降了。
轻松缴械了这些自卫队和警察,对原以为茎道修一郎会躲在政府大楼的永夜而言,根本没有什么值得开心的,反而是没有找到茎道修一郎让他感到了烦躁,因为事情拖的越久对他就越不利。
“把这政府大楼炸了!让那些叛乱者知道背叛的代价!”
“不、不不,使不得啊!”
“使不得?你刚才在帮谁说话的自己忘记了吗?”
永夜冷冷的撇过头,将先前出现在电视上,宣告永夜为叛军的东京都知事(东京都政府首长),一个中老年的男人提着衣领举了起来。
“我、我错了,我只是....我只是被逼的啊,虽然我是东京都知事,可是我也没有办法反抗特殊病毒灾害对策局的局长啊。”
“那你就能反抗我吗?”
被ghq统治的日本,虽然有政府但却没有内阁之类的顶层也没有总统,最高层只到这个东京都知事一列,就像当初二战战败国一样,对于管理国家的外国军队只能低头,这一点永夜也很清楚,但这不是他轻易的放过对方的理由。
“不能、不能!绝对不能的啊,可....可是如果我不这样,他就有在这里展开防疫行动,将整栋政府大楼的人划成4+级的感染者,即刻进行清除啊。”
4+级感染者、即刻清除,就是说在大楼里发现任何人都无警告直接处死,这是管理日本人健康的特殊病毒灾害对策局下属安全部队的特权。
虽然正常是不能草率的对政府这样,但是茎道修一郎连杨少将都敢杀,其它的又有什么的不敢的?
“....现在再发布一条公告,让东京都的媒体将茎道修一郎列为叛军。”
“是、是!只要不炸了这栋楼,我立刻就去!”
“哼。”
好像要把这个东京都知事丢出去一样,永夜甩开手,让那男人往后倒退了几步一屁股跌倒在地。
暂时没有什么事情要做,或者说暂时不知道去哪里找茎道修一郎,永夜就让部队暂时在这里驻扎,监督这个东京都知事的行为,顺便审问投降的自卫队。
从这些自卫队的嘴里,他很快就知道了,茎道修一郎对自卫队·东部方面队司令官的承诺。
因为这件事情是被那个司令故意扩散出去,促使其在自卫队官兵里流传,以提升自卫队的士气。
就这么等待着,突然间,正在和自卫队第三师团纠缠的第一大队发出警告。
自卫队的第三师团,占据了先前他们撤离的东京羽田航空港外围,而且先前被特殊急袭部队摧毁的六本木封锁区,有大量紫色的不明物体正在不断汇聚,并且汇聚成了一座高塔的形状。
根据对病毒的基因探测器显示,机场里有着高度的基因共鸣,而且和那座高塔有着奇异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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