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子莫听到响声,抬眼就看见蓝央儿艳红的小脸,带着淡淡地笑,贝齿轻咬的红唇,衬得颊边的梨涡多了一丝妩媚,一如梦中难耐时,咬唇低声吟哦时的妖娆……
“啪嗒--”
一声轻响,惊醒了两人的思绪……
胥子莫尴尬地捡起掉在地上的湿抹布,咬了咬牙,疏离道:“回来了?没吃早饭?”
“咳……嗯……”蓝央儿唇角一抽,轻咳一声垂下眼帘,侧身绕过厨房的桌子,坐在灶前道:“吃过才回来的,我只想热点水洗洗。”
一如既往地温润,一如既往地言意晏晏,胥子莫扬了扬手中的抹布,点点头道:“嗯!我出去搓搓抹布。”
蓝央儿瞄了一眼那沾了灰尘的抹布,轻轻牵动了一下嘴角,点头。
她有那么恐怖吗?一直淡定从容,握剑执弓的手会吓得拿不住手中的抹布?!
虽然笑容满满,却不达眼底,而眼中,话里所泄漏的情绪里,满满都是疏离……
不过……
这样疏离也好!
之前为着一个吻,那厮都能气成那样。
想着昨日自己的出格之举,蓝央儿并不介意胥子莫此时的态度。
这里并不是二十一世纪,可以肆意玩笑,无所避忌,该当谨守的道德礼教,还是得遵从。
更何况胥子莫实打实的是古代人,逃不脱会去做封建制度下道德礼教的盲从者。
蓝央儿不由苦笑,抛开那些不愉快,还是想想怎么早日赚了那一万两黄金,早日脱离这个身份,潇洒地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洗锅烧水,看见水缸旁的那两罐子卤水,才想起那三日之约,看来还真得重新配制一罐卤水。
三日,这新卤水制好都还得放置一两夜,再用来卤肉才最好。
看来今日得把新卤水熬制好呢!不然还真来不及!
那绕线车搁置一两日再做也没关系。
蓝央儿是想做就立想立即实施,快速烧好热水,洗了个战斗澡,便去挑选配料。
配料昨日就已经买好,连上次在有根叔那里没找到的砂仁,她也在药铺里寻到并买了些回来。
上次卤料里没有干辣椒和干花椒,还好前天摘了两串山椒子,这两日太阳烈,怕是也晒得差不多了。
上次卤肉用的新鲜花椒,味道怕是没有干花椒那么香麻。好在之后自己还晒了一小点。
配料也差不多齐了,不过想想那一洼地里的山椒子,红艳艳的煞是可喜。
这卤料的配方真要是卖了出去,这花椒和山椒子不知道杂货铺子有没有卖。
要不自己防患于未然,把那一洼地的山椒子采了回来?!
晒干了也是一笔收入?!
再说那山椒子再过得两日,怕日得烂在地里了,要采可能趁早。
光想着这个,蓝央儿很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得趁着天气好,弄回来晒两三日,要是下雨沤上两日,晒出来的山椒子成色可就没那么好了。
于是蓝央儿先把配料收好,等着回来之后再弄。
本想打声招呼,独自上山去,却怎么也没见到胥子莫在哪里。
刚才说出去洗抹布之后都没再见着人,也不知道跑去了哪。
看着挂在竹竿上的抹布,蓝央儿苦笑不己,自己这是在那厮面前挂了黑名单了吧!
成了谢绝往来户了?!
左右看看,院中也不见玉笙的影子,不由唤了一声。
右厢传来了玉笙的应声:“娘,我在爹爹这里!”
“哦……那行,我出去一下啊!别太想我哦!”蓝央儿背上大背篓,拿了镰刀,大声说道。
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回音,耸耸肩下了廊檐,玉笙糯糯的声音传来:“娘,爹爹问你要去哪?”
“我去割些黑头吃的青草。用不了多久就回。”蓝央儿一愣,看来是那厮让玉笙传话的。
或许那厮正郁闷着呢!
明明只是让玉笙顺便传个话,却不想被玉笙一句话就出卖了。
对于胥子莫那鸵鸟的心态,蓝央儿只能摇摇头。
唉,都是美人误人哪!
怎么自己就像受了盅惑般地强吻了那厮,将平静美好的生活搅得一团糟。还让那厮背上那么大的心理包袱。
那胥子莫此时怕是恼恨不已吧!
就算是自己新时代的女人,在昨夜的香梦之后,不也是觉得很是尴尬,想要逃离?!
更何况被封建思想荼毒得旷久日深的他?!
经过昨日差点儿擦枪走火的事儿,他还能淡定如初,那才真的怪了个哉滴。
……
顶着草帽,沿着之前走过的山路,蓝央儿很轻易地找到了那片洼地,野生的山椒子红得更多了。
无惊无险地采了满满一背篓,却只采得那片山洼的一小半,看看日头,已近午时。寻思着下午再去一趟,把那些全搬回家才行。
难得不用自己种,就得那么多的辣椒,蓝央儿觉得,再累也是值得的。
又割了一小捆青草抱着,吭哧吭哧地背着大背野椒子,歇了两三气儿,才回到家里。
用剪刀剪掉山椒子的柄,仔细地推在簸箕上晒好。
玉笙见着红红的辣椒很是可爱,便要跟着帮忙,吓得蓝央儿直叫小祖宗,别乱动。
这真要一个不小心,把辣椒汁溅在眼睛里,或弄到那细皮嫩肉上,他不定会哭成什么样,再惹得犯了病,那可捅破天了。
玉笙委屈地坐在小凳子上,眼巴巴地瞅着她,让她的心揪了一成了一团。想着下午再去的话,怎么地也得给玉笙找个什么玩儿的。
再被他那小眼神盯着,她好害怕自己就此母爱泛滥了。
哄着玉笙说一会儿给他做个竹蜻蜓,却被玉笙一句“娘,说话不算话,说好的昨晚陪我看星星陪伴小鱼儿。”
雷倒!
蓝央儿觉得汗哒哒流了一地,这屁小孩,还真是不能许诺啊!
还好自己没有把下午找个什么玩儿的给他说出口,到时,那可不得成了不讲信用的小人了。
不得已,只得拿了竹片和美工刀给他做了竹蜻蜓,好不容易安抚了玉笙的委屈,让他自个去玩,才得继续剪山椒柄。
弄完之后,感觉双手火辣辣的疼的厉害。
用冷水冰了好一会儿,才轻松点,她发觉,特么地她就是个劳碌命啊!
还没得片刻歇息,什么活儿都堆成了一堆。
衣服没人洗,饭没人做,就连水缸里的水,在她之前用来洗澡后就只剩一点点了,到现在也还是空空如也。
认命地用水桶拎了半桶水,做了午饭。
胥子莫那厮就好似睡了过去,没声没息地,直到疏影从街上回来了还未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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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她,“你毕业了,我问你,韩家夫人和总裁情人,你选哪个?”
穆晚乐倏地挑眉一笑,“韩慕笙你这算是变样的求婚吗?”
韩慕笙笑的风流倜傥,一脸淡然,眸光却很认真的说道,“反正情人也当了,换个夫人当当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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