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第二日,故白与墨玊联通罗彪一同在洪公馆与老爷子相见,相谈。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琢之说的没错,那福运码头由老爷子亲手交到了故白的手里,琢之甚的老爷子的垂青,他没有拜师,便成了故白的副手,与故白同掌码头的一切事物。而罗彪,因为其勇武,也被老爷子安排在故白的身边做故白的帮手。
六年中,我们风雨无阻,可码头的归属与安全依旧于风雨飘摇般的树枝孤叶。故白想过要扩张我们的势力,在帮会中,故白的地位,日益为重,琢之更不用说,老爷子对他的偏爱远超过对故白这个徒弟的关心。
六年不曾扩张,在利益上,在势力上,有不小的损失,可是无疑的,在基础的实力上,我们是稳固的。纵然有人虎视眈眈的窥视觊觎码头,让它置于风雨中,可他们,却只能窥视,没有人真的胆敢踏入一步。
“宏哥!”罗彪慌慌张张的从码头院子外跑进来,故白看着他,心里暗说一声不好,罗彪此时只穿了一条长裤,上身光着,眼角还有血迹;一定是出事了。
“是屠豪的人。”罗彪眯着双眼恶狠狠的,他这幅样子让故白很是担心,每每他如此,必然又血染黄浦江。
陈子豪成事之后,手下收拢了不少心狠手辣背井离乡的流浪人,一股不容任何势力小觑的势力就此形成。他与故白的交集就是源自故白所拥有的唯一的据点,福运码头。
虽然每每的收益少得可怜,但是不得不说,陈子豪却是一个懂得经营赚钱的人,日久年深,他手中的小钱开始慢慢放大,直到,他拥有了自己的可以完全信任的枪队之后,便开始觊觎起各个势力手中所把持的实业。
“罗彪?你这是怎么弄的?”
说了,罗彪还不忘啐一口嘴里残留下来的污血。
故白点了点头,和罗彪一同走进我们平日里的办公室,这是在码头上一处仓库的边上隔出来的一间不大不小的房子,内部出了必需之外再无他物。
“墨大哥,我没事,就是狼狈点;可是白瞎了咱两个好兄弟,现在估计他们都在黄浦江里和王八玩那吧。”虽然罗彪的语气显得很不在意,可是他眼中的神色却出卖了他自己,很显然,他口不对心。
“不错,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可是故白,咱们现在的实力虽然扎实,可是要想彻底解决这个麻烦,却是很难,一劳永逸,是需要把握与实力做前置的。”琢之一面说着一面摇头,看得出,他并不赞成故白的提议,不过,这一次故白却下定了决心,故白一定可以说服他。
“你想想,码头有码头的规矩,陈子豪可以置其不顾,咱们不能。坏了规矩,就是坏了老太爷的名声。”琢之的话,掷地有声,一种不容抗拒之感在故白二人心中升腾而起。可故白却不愿如此,在心内,故白还是相信可以说服他,亦或是故白能够压他一头。
“陈子豪欺人太甚,如你所言,坏规矩,是丢了老爷子的名声,可是至此事于不顾,丢的,就是老爷子的脸;我是老爷子的徒弟,我担不起这样的罪名。”故白的语气很平淡,可故白说的话却恰到好处,不温不火,既表明了故白的意思,同时还不忘提醒琢之注意自己的身份并且这样的对话,又不会伤害到故白与他之间的关系。
琢之说话总是那样不温不火,看不出波澜,可你仔细听去却又能感受到另一番滋味。
外面还在下着雪,故白有意避开还在宴饮的人们,从码头的后门离开了。
回到自己的家里,故白第一件事就是拿起电话,拨通了老太爷的电话,既然要有所行动,那么必然要借助到老爷子与帮会的势力,而且与陈子豪之间的结算,必然是会传遍上海滩的大事,这等事件,在进行之前不同自己的师傅打个招呼也是说不过去的。
陈伯是老太爷的管家,一个从小便随老爷子征战的干将忠臣,帮会上下对他都极为尊重,故白自然也不例外。
“那好,陈伯,我等下去拜见师傅;前几天码头上英国人的货船在出货的时候,船长留了几瓶酒给我,知道您老喜欢,等下一并给您送去。”
说罢,陈伯挂断了电话,而故白则是洗了个热水澡,换上一套干净整洁的服饰,因为刚刚在码头,罗彪身上的一些血渍沾到了故白的衣服上,穿着带血的衣服去见老爷子是不尊重的,当然,要是突发情况或是没有更换的条件就另当别论了。
打开门,罗彪捧着一件叠好的紫貂大氅正站在故白的门口,将他让进之后,故白问道:“你怎么来了?琢之那?”
罗彪低着头像是在做思想斗争,片刻过后,才开口道:“墨大哥把他手底下的那群弟兄都召集到了码头,也把我支出来了,我刚才回家找了套衣服,这不,就把你这件皮子给你送回来了,至于墨大哥,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宏哥!”
罗彪叹了口气,揉着眼角道:“宏哥,说句不该说的,你刚才和墨大哥说的啥我都知道,墨大哥有点太过小心了,我看他叫那群兄弟去码头,因该是告诉他们不能按照你的意思去找那个王八蛋去。墨大哥,有点太软弱了,六年了,要不是他一直拦着,咱们现在何止就这一个福运码头啊。”
“别说了,你就在这等我回来,以后这些话,我不想再听见。”
他是个干将,是个对我们,对帮会忠诚的干将,这是无疑的,可同时,他罗彪也是一个贪图利益的无底深渊,这么多年,他在码头上的小动作,故白与琢之心照不宣,没有人提起,因为对于他这样的人,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紧不松,把握不好的话,反而适得其反。
到了洪公馆,故白将几瓶洋酒交到笑眯眯额陈伯手中之后,才去会客厅等候老爷子,而陈伯也告诉故白,在会客厅内还有一人也在等候老爷子,不过他却没有提起那人的名讳,只是对着故白颇显神秘的笑了笑。这让故白多少有些摸不到头脑。
看着眼前笑眯眯的青年,故白不由叹了口气,与其相视一笑道:“琢之,我早该猜到你也会来找老太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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