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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一年后的今天(1 / 1)

历子瑜上前一步,与她贴的更近,把她彻底封死在他的怀抱里,一只手固定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是轻轻覆上她胸前的丰盈,隔着衣服揉挤着。

牧羽菱的胸形很漂亮,圆圆的,有些像馒头,因为罩杯大,摸上去更觉绵软的不可思议。

历子瑜没有直接回答她,

“想让我告诉你?”

他得意的笑笑,很满意现在历太太的反应。

去他的历新,那个王八羔子就是故意的,他故意想拆散他和牧羽菱,他见不得他们幸福!

狗/屁的历家私生子,连这点肚量都没有,连一个女人都要伤害,真是猪狗不如!

这话他跟历太太说了几百遍,历太太连眼睛都没抬过一下,他无奈,只好换别的方式劝说。

可这蠢女人是个死心眼儿,不管他怎么说,她就是不相信。

凭什么历新一句话她就那么想念,他历子瑜说了一百句真话她都不相信?!

想来想去,还是那三年里对历太太的伤害太深,以至于她到现在都不敢深入的相信自己。

羽菱的眸子半垂着,你敛住了她心底的所有心事。

她一向都是个不太会隐藏自己情绪的人,可是在历子瑜面前,她永远都伪装的完美无瑕,仿佛从来不曾受过伤害一般。

这会儿,她听到历子瑜问她,忙不迭的点点头,“嗯。”

“那你先亲我一下…”历子瑜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来,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

牧羽菱没有说话,也没有动,脸却瞬间红的厉害。

想起刚才那个吻,余温未消,又添新柴。

耳根子轰一下就热了起来,连心里都滚烫的,一颤一颤的跳动着,就快要撑破胸膛挤出来。

历子瑜爱极她这半羞半敛的模样,不等她回答,径直吻了下来,“或者我吻你也可以…”

又一个令人沉醉的吻。

牧羽菱承认,在某些事情上,男人真的很有天赋,他们对于性/事都能无师自通,就比如现在的历子瑜,这男人一边吻着她的唇,却一边还在捏着她的胸。

连腿间都有一根硬硬的东西在顶着她的小腹。

三重施压,饶是未经人事的小女孩都经受不住,更何况是牧羽菱这样已经品尝过人事美好的女人?

她的整个后背都被他挤压在墙上,惊涛骇浪一般的吻接踵而至,像是一波又一波海浪的冲刷,意识全被刷的干干净净,剩下的,只有热。

两团丰盈被他尽数掌握,一手一边,大拇指在粉色的莓果上逗弄着,渐渐傲立,为他绽放出最妖艳美丽的情/爱之花。

睡裙整个被推到了脖子上,内/裤早就被退下,光溜溜的她如同被宰的羔羊一般,大大的眼睛里噙着水汽,娇艳欲滴。

历子瑜有些失控了。

他原本是想逗弄她一下,哄她开心的,却不想,引火上身,如今他脱光了小白兔的衣服,可惜的是,小白兔瞬间就换了一张脸。

牧羽菱几乎是急不可待的拍掉了历子瑜的手,蹲下去,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衣服拉好,整理好自己。

她怎么可以这样?

怎么可以忘记要问的问题?

历子瑜站在那里,愣了足足有三分钟,才回过神来,连带着他的小兄弟,也一起冷静了下来。

之前高高昂起的斗志,全在牧羽菱的那一推之下,化做乌有。

历太太在心底还是膈应着历新那件事。

这一关过不了,她永远不会让自己碰她。

现在的她就是惊弓之鸟,稍微一个不留神,就会给她造成第二次伤害。

唉…

轻叹一声,走到她身后,手扶在她的肩膀上。

情/欲之色褪尽,他已然又恢复了平日的清冷,“羽菱,那天我问挽歌的时候,历新说了什么?”

“你好好想想就明白了…”

羽菱愣了愣,“他说挽歌已经死了四年了…”

这么细节的话被历子瑜抓住,现在又拿出来放大,“妞妞,你想啊,历新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羽菱摇头,她不知道,现在的她心好乱,只要一提到跟历新有关的事,她就觉得恶心,甚至觉得自己好脏。

看着她发白的小脸儿,历子瑜心疼的搂过她,“妞妞,历新说这句话,表示他没有见过挽歌,说明一件事,他和挽歌不是一伙的…”

羽菱摇头,“我不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就算历新没见过挽歌,也并不代表他没碰过我,要知道,是历新带我去那个地方的,他…脱了我的…衣服…”

记忆中并不清晰的片断时而从眼前穿插而过,并没有为牧羽菱带来灵魂上的解脱。

她匆匆自历子瑜腿上逃离,兔子一样的离开,临出门的时候,冲着历子瑜喊了一句:“吃饭吧…”

她一出卧室门,历子瑜就给张显辰打了个电话。

张显辰正在追一个叫露露的女星,听说那妞儿波大细腰屁股翘,很正点。

“他/妈/的!还让不让老子泡妞了?!”张显辰没有看来电号码,直接就接了电话。

这会儿,他跟露露已经赤祼/相对,前戏都做足了,正准备进去呢。

随着历子瑜的一声暴吼,他那欢实的小/弟/弟突然就软了下去。

“张显辰,你跟谁叫老子呢?不想活了是吧?”

老大虽然说的云淡风轻,张显辰却听出了这话里的弦外之音,急忙从露露身上下来,一边朝着露露示意,“等我一下…”

张显辰搭个浴巾就走出了房间,来到阳台上,立刻跟好哭鬼似的就嚎了起来,“老大,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刚泡上一个妞,正准备进去呢,您老人家可好…”

历子瑜知道这小子的脾性,也懒得跟他多说,直接就打断了他,“滚犊子,少跟老子扯淡!”

“问你个事!”

老大的语气突然又软了下来。

张显辰急忙擦掉额头上的汗珠,“您说。”

现在只要祖宗不发火,哄得祖宗开心,别说是不能碰妞了,就是让他现在立刻出去他也愿意。

历子瑜犹豫了半天,才蹦出几个字来,“我和你嫂子吵架了…”

张显辰的脸顿时就黑了下来,你跟牧羽菱吵架关我屁事!

有本事你自己去把牧羽菱哄回来,拖着我算什么呀?又不给我加工资!

张显辰想了想,道:“道歉加送花…”

历子瑜直接暴吼一声,“滚犊子,这招用过了!”

“送戒指,直接求婚!”

“张显辰,你能有点新意么?这招老子也用过了!”

张显辰心里那个不爽啊,历子瑜丫真不是人,我都为你卖命卖到这份儿上了,还不放过我,有妞陪我,竟然还被他打断。

你不是坏我好事吗?

哼哼…

打定主意,张显辰看看了床/上还在等他的妞,道:“到外面找个女人,让她吃醋!”

“…”

电话另一端的历子瑜愣了一下,没有说话。

张显辰却急忙飞快的挂断了电话,“老大,这招先用着,不好使再说!我挂了!”

“外面的女人?我到哪里去找?”历子瑜还想说什么,电话另一边传来的盲音让他皱了皱眉。

找个女人,让历太太吃醋!

可是,上哪里找个女人呢?

门缝里突然有条靓丽的身影穿过,历子瑜眼神一亮。

有了。

历子瑜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刮了胡子,净了脸,连眼睛里都滴过了眼药水,原本通红的眼睛这会儿看上去好多了。

又黑又亮,还闪着光。

历子瑜下楼的时候,餐桌上已经坐满了人,只差他一个。

他穿一条深色的西裤,脚下是同色系的手工订制皮鞋,黑色拉长了他的腿形,让他显得更加高挑。

上身是一件烟灰色的深V领毛衣,里面是一件深紫色衬衫,袖子卷起来,露出他精硕的小臂,手腕处的袖扣闪着水晶晶的光芒。

他一出现,原本乱哄哄的餐桌突然安静下来,着跟赵硕玩的莹莹也安静了下来。

怯生生的小脸儿看着历子瑜,轻轻的叫了声:“舅舅…”

历子瑜轻轻答应一声,轻过莹莹身边时,摸了摸她的头。

莹莹还小,看到历子瑜过来,就指着牧羽菱身旁的座位道:“舅舅要和舅妈坐,舅舅坐这里,跟莹莹一起坐,一边是舅妈,一边是莹莹…”

历子瑜嘴角还挂着似有似无的笑容,看到一脸冷漠的羽菱时,他的眼神黯淡下来。

他没有听莹莹的话坐到牧羽菱身边,而是在挽歌身旁坐下来,安静自如的铺着餐巾。

莹莹瞪大了眼睛望着历子瑜,“舅舅,你为什么不和舅妈坐?”

历清好不容易才保住现在的生活,生怕莹莹这么一说又被打回去,急忙把莹莹拉到自己身边,“莹莹吃饭,不说话…”

一边哄莹莹,一边急忙喂饭给她,生怕莹莹多说一句。

张蔷皱了皱眉,看着历子瑜在挽歌身旁坐下来,也觉得有些不妥,再看一眼羽菱,她正低着头铺餐巾,连看都没有看历子瑜一眼。

明眼人都知道这里面儿透着古怪,细细一想,只以为是牧羽菱和历子瑜闹别扭了,才会这样。

也不说破,只是各自闷着头吃饭。。

毕竟人家是两口子,夫妻打架,床头吵架床尾各,还轮不到他们这些人来说什么。

历子瑜坐在挽歌身旁,眼角的余光却是一直没放过羽菱脸上的任何表情。

见自己在挽歌身旁坐下来,她丝毫反应没有,心里不免又是一气。

吃醋是在乎的表现,可是现在,牧羽菱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看来,是他做的程度还不够。

羽菱其实这会儿心里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五味杂陈,各种滋味儿在心口闷着,压得她难受。

刚才,一出房间门她就后悔了,她和历子瑜明明是相爱的两个人,却非要为个历新置气,值得么?

原想着回去跟历子瑜道个歉,服个软儿的,却见他进了洗手间。

接着听到他放水的声音。

她以为他要洗澡,干脆先下来了,坐下来,等他,过会儿在饭桌上悄悄道个歉,也就完事了。

好巧不巧,历子瑜没有坐在她身旁,而是坐到了挽歌身旁。

羽菱淡淡的望一眼历子瑜。

他并没有看他,浓眉轻抿,眉心微皱,似在逃避着她的目光。

念及今天对他所说过的话,心里一阵又一阵的发紧。

一向霸道而又冷漠的历子瑜竟然能说出那样的话来,而且他显然一点都不在意历新的事,她是不是也应该看开一些?

可是,一想到历新那恶心的嘴脸碰过自己,她不由得一阵阵发寒。

有一种自心底深处缓缓漫延而出的寒气,与空气中的寒意混在一起,夹击着她的神经,让她一阵又一阵的心痛。

历子瑜缓缓在挽歌身旁坐下来,刻意不去看牧羽菱。

也不知道张显辰这小子支的招儿管不管用,不过,还是先试试看吧。

死马权当活马医了。

挽歌和李小冉相视一笑。

母女间的默契程度不言而喻。

李小冉坐在挽歌的左侧,历子瑜坐在挽歌的右侧,再过去一点是张蔷,张蔷的右边便是羽菱。

虽然是隔着张蔷坐的,但因为桌子拐角的原因,历子瑜的眼神稍微向右偏一丁点儿,就可以看到牧羽菱。

而牧羽菱坐在那里,只要抬抬眼皮,就可以看见历子瑜的表情。

一清二楚。

挽歌的神情很是兴奋,夹起一块牛肉放进历子瑜的碗里,“子喻,尝尝这牛肉,我按你以前的口味做的,不知道你现在还…喜不喜欢?”

她的眼垂下去,带着一种小女儿家的娇羞,看上去可爱动人极了。

一旁的李小冉急忙敲边鼓,“这牛肉呀,可是我们家挽歌花了三个小时做出来的,先不说这工时了,光是选材料就是个精细活儿,这牛肉呀,太瘦了不好吃,太肥了又油腻,只有那腱子肉,又嫩又瘦又不腻。”

“我们过去的时候,那老板死活都不肯卖,挽歌跟他好说歹说好了好久,花了双倍的价钱,他才同意给我们,回家以后,马不停蹄的就洗牛肉,然后把生牛肉放在锅里干煸,只直把肉里头的血水都煸出来,才重新搁油烧,知道你不吃味精,她一丁点儿都没敢放,瞧瞧这小手,都被油烫红了…”

李小冉一边说,一边把挽歌的手拿出来,伸到历子瑜跟前。

好巧不巧,刚好是牧羽菱能看到的范围。

果然,那葱白的小手背上,好几块星星点点的红斑,一看就知道是高温下的油溅到身上,烫得。

挽歌却是有些不好意思,不停的把手往回缩,“还是不要看了,好丑…”

仅仅是惊鸿一瞥,历子瑜却瞧见了。

他没有说话,朝着佣人打个手势,便有人过来,“去拿烫伤药过来…”

很快,佣人折回来,手中多了一盒药膏,递到历子瑜手上,“少爷,药膏来了。”

历子瑜点点头,接过药膏,示意他下去。

接着看向挽歌,“手给我…”

挽歌有一瞬间的怔忡,她简直不敢相信,历子瑜竟然会这样关心自己。

又兴奋又羞赧,脸颊红的似火,一对杏眸直勾勾望着历子瑜,满是浓浓的情意,“没关系的,一点小伤…”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在历子瑜的注视下,还是把手缓缓伸了出来。

历子瑜也不说话,拿过她的手,就替她擦药。

挽歌倒吸一口冷气,手下意识的往回缩了缩,明媚的大眼睛里满是湿汽,“疼…”

当然,她手背上的烫伤并不是很严重,无非就是斑斑红点,看上去有些吓人罢了。

历子瑜皱了皱眉,手上的动作愈发轻起来,一边还不时的替她轻轻吹着,“疼的话我轻一点…”

正握着勺子喝汤的牧羽菱一怔。

“哗啦…”

手中的瓷汤匙掉在地上,碎屑跳起来,四步飞溅,有些甚至嵌入到了她光洁的脚踝上。

客厅里的暖气开的那么足,她却觉得寒透了心底。

张蔷察觉了她和历子瑜之间的风云诡谲,一边吩咐下人把碎片收拾干净,一边握住羽菱的手,“你怎么样?没事吧?”

羽菱摇摇头,吸吸鼻子,“我没事…”

张蔷虽然不知道历子瑜和牧羽菱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看样子,似乎是吵架了,人家两口子之间的事,她也不好说什么,看了看替挽歌上药的历子瑜,再看看面色苍白的牧羽菱,轻轻一叹。

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一个是旧欢,一个是新爱,就算她有心劝历子瑜,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安慰似的拍拍了牧羽菱的手背,“别在意…”

牧羽菱苦笑着点点头。

她能说什么?

除了假装不在意,还能怎么样?

这段时间以来她对历子瑜的态度比一个陌生人还不如,谁愿意一直用热脸贴别人的冷屁股?

更何况是一向高高在上的历子瑜?

男人嘛,总是好面子的,他在自己这里找不到面子,只好到挽歌那里去找面子了。

难怪有小三这种说法呢!

天底下没有拆不散的夫妻,只有不努力的小三。

这话果然是有深意的。

看她的历子瑜矛盾刚起来,挽歌就见缝插针了,还能让历子瑜那么温柔的替她上药,这在全家上下看来,无非就是她牧羽菱失宠了,挽歌又重新获宠。

遥想以前,她在为历子瑜做饭的时候,也经常有油点溅出来,落在她的手上,至今,她掌心里还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疤痕,就是在一次烧菜过程中被油烫伤的。

那个时候,历子瑜在哪里?

他的关心又在哪里?

挽歌才替他烧过几次饭菜?

他就这般的心疼。

果然,旧爱还是有爱的,旧情难忘。

虽然她从来没有问过历子瑜和挽歌之间的爱情,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给挽歌的爱和给牧羽菱的爱是不一样的。

因为,在历子瑜和挽歌的爱情里,挽歌是被爱的那个。

而在历子瑜和牧羽菱的爱情里,历子瑜才是被爱的那个。歌有历里着。

先交付真心的一方,往往是受得伤害比较多的那一方。

因为在认真交出自己那颗心的时候,某种意义上,已经输了。

历子瑜对挽歌小心翼翼的呵护,让她眼睛一阵阵酸涨,心头苦涩不已。

可是,让他们关系走到这一步的人到底是谁?

又是谁把历子瑜推向挽歌身旁的?

是她牧羽菱自己!

恰好有佣人端上来一盘红烧鲫鱼,一股子浓烈的鱼腥味儿扑鼻而来,牧羽菱不由自主的又想吐。

扔下一桌人,直奔洗手间而去。

张蔷愣了一下,若有所思看了历子瑜一眼,“我去看看…”

挽歌的药已经擦好,历子瑜的手收回来,冷冷看一眼那条刚刚端上来热气腾腾的鱼,轻声道:“太太怀孕了,闻不得鱼腥味儿,撤了吧…”

佣人看一眼历子瑜,急忙把鱼撤了下去。

只是淡淡一句话,挽歌满腔的欢喜尽数化为乌有。

说到底,她还是比不过牧羽菱!

十指连心,要知道,那手背上的斑斑红点钻心的疼。

却也比不过牧羽菱一个正常的反应。

孕妇会吐,是再自然不过的现象,她也经常吐,闻不得油烟味儿。

可是历子瑜的心思,却从来没有在意过她。

而且,他当着全家人的面儿宣布牧羽菱怀孕了,也就是说,他默认了这个孩子是他的!

明明那天听到牧羽菱说这个孩子不是他的,为了牧羽菱,他竟然做到了这一步。

牧羽菱啊牧羽菱,原来,不管我做多少,始终比不过你一点一滴。

心痛到几乎要麻木,可她只能强颜欢笑。

忍…

牧羽菱前脚跑进洗手间,张蔷就跟了过来,看着吐到不行的牧羽菱,她咬了咬下唇,“有了?”

牧羽菱点点头。

“几个月了?”身为女人,又是生过孩子的,张蔷自然看得出来牧羽菱现在的反应到底是因为什么。

牧羽菱掬一捧水,洗了把脸,总算好过一点,随即抬眸看向张蔷,“四个月多一点,和挽歌的一样大…”

和挽歌的一样大!?

张蔷觉得很是不可思议,“子喻同一天让你们两个怀孕?”

牧羽菱苦笑,“我的孩子不知道是谁的…”

听她说完这话,张蔷又是一惊。

这是什么情况?

信息量太大了。

牧羽菱一段话,引人无限遐想啊。

“到底怎么回事?”张蔷很是担忧。

其实,她挺喜欢牧羽菱这个弟妹,不太喜欢挽歌,那姑娘心机太重,不如牧羽菱单纯易相处。

别看挽歌一天到晚笑嘻嘻的,其实,笑里藏刀,一肚子坏水,上一次爸爸说出去游玩,估计少不了挽歌在里头捣鬼。

羽菱犹豫了一下,“说来话长,等有机会我再告诉你吧…”

张蔷神情有些凝重,看了看羽菱苍白的脸,到底还是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但是,挽歌和牧羽菱竟然是同一天怀孕,这个问题让张蔷百思不得其解。

她问佣人要来一杯温水,递给羽菱。

“羽菱,我知道你和子喻吵架,闹别扭,子喻固然有错,但是,一个巴掌拍不想,也不能把所有的错误都推到他头是,你说是不是?”

羽菱点占头,没有说话。

这一次的事,是她自己心里膈应的慌,总觉得自己不干净了,才会那样对历子瑜。

其实,从头到尾,历子瑜还真没有什么错。

看她脸色稍有缓和,张蔷才又道:“羽菱,不要对爱你的人太过刻薄,一辈子真正对你好的人也没有几个,多少人在一切都失去时,才幡然醒悟:爱的宽厚,不能过度消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脾气,为你忍下所有的怒气,仅仅是因为那个人比你更心疼你。”

“我想,如果你和子喻是真心相爱的话,更多的应该是心疼彼此,宽容彼此,你说呢?”

牧羽菱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怔怔的望着张蔷。

张蔷不仅歌唱的好,连人生的大道理也懂得那么多。

她突然笑起来,看向张蔷,“蔷蔷姐姐,那你和季盛东呢?”

这一次,哑然失声的人换成了张蔷。

很快,她恢复如常,像是厌恶什么东西一般,“不要再跟我提那个混蛋的名字!”

咬咬牙,松下拳头,随后又冲着羽菱道:“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那混蛋每天都送花过来,我让佣人放在储物间了,回头你过去收一下吧…”

羽菱只觉得一阵头晕眼花。

季盛东这是玩哪般?

竟然当着张蔷的面儿给自己送花,他不要命了吗?

下意识的,张蔷还是看了看牧羽菱,“你和季盛东,什么关系?”

羽菱笑。

原以为张蔷真的对季盛东一点儿都不在乎呢,看来,果然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啊!

了然一笑,“蔷蔷姐姐,我和季盛东可以结婚,他可以给我孩子当一个合格的父亲,独独,我们之间没有爱情。”

“我和他之间,无关爱情…”

“你…明白吗?”

张蔷皱眉,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羽菱在她脸上找不到丝毫失落或者是失望的神情,忍不住问她,“蔷蔷姐姐,你真的一点儿也不介意吗?”

张蔷是谁?

论演技,她可是振臂一呼,就拥有上万千粉丝的大歌星,在台上一频一笑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那些拿过影后大奖的女明星,有几个能和她比?

如今,她又是历氏的代理总裁,女强人一个,还有什么是她看不透的?

牧羽菱那点儿小心思,她不用猜,也能明白个八/九分。。

甩了甩头发,朝着牧羽菱一笑,“那么多人等着我们用餐呢…”

两人相视一笑,离开洗手间。

堪堪,洗手间门外站了一个男人。

见两人出来,历子瑜斜身而入。

待到两人走远,他才微微皱了皱眉。

张蔷说的储物室里一屋子的花是怎么回事?

那个该死的季盛东,一定要在我老婆面前献殷勤吗?

混蛋!

还有,历太太说,她和季盛东之间,无爱爱情,又是什么意思?

上一次到L市的海边教堂里抢新娘的时候,两个人不是都要举行婚礼了么?

历太太这席话说出来给谁听的?

趁着一家人没人注意到他的时候,一溜烟出了洗手间的门,直奔储物室。

储物室门被打开的那一瞬间,历子瑜的脸上闪过无数表情。

赤橙黄绿青蓝紫,每样颜色都闪过了,最后拧成一个恨字。

径直走进储物间,看着那一束束硕大的火红玫瑰花,直接一脚踢开。

季盛东,我跟你没完!

随即看一眼佣人,“把这些花统统扔掉!”

佣人看一眼怒气冲天的少爷,小心翼翼的问道:“这花是送给少***,要不要征求一下少***意见?”

历子瑜的眼睛里火光四溢,差点儿没把佣人给烧着了。

“叫你扔你就扔!”

佣人不敢再问,急忙找来一大帮人,把一束束硕大无比的红玫瑰花扔到别墅外的垃圾篓里。

那垃圾篓哪里装得下?

一时之间,绵延好几百米,全是清一色的火红玫瑰花,甚为壮观。

第二天来清扫垃圾的工人乐不可支,每人抱了一大束玫瑰花回去,讨老婆欢心去了。

当然,这些是后话。

历子瑜处理掉了一屋子的玫瑰花,心里一阵莫名开心。

仿佛被扔出去的不是花,而是季盛东本人一般。

心情大好的转回饭厅,牧羽菱已然吃饱了,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与其说是看电视,到不如说她是在等历子瑜。

有心想向历子瑜认个错儿,服一下软,可她始终不愿意到人多的地方去。

只能默默等着历子瑜走过来的时候,找机会向他和解。

张蔷说的对,爱的宽厚,不能过度消耗。

不能让那个心疼牧羽菱的男人难过。

可是,她等了很久,也没见历子瑜过来。

等她再回头去看的时候,历子瑜已然跟着挽歌去了挽歌的房间。

顿时,她所有的希望落空,心就像是结了冰的透明冰块一般裂开一道道口子。

疼得她直吸冷气。

不过才一个转身的工夫,历子瑜就跟挽歌旧情复燃了?

心一点点往下沉。

越发的沉起来,连脚踝上的痛都被盖过去,她的眸底只剩下一丝又一丝的失望。

当希望变成失望,过程中有多痛苦,只有心明白。

牧羽菱悄悄上了楼,换好衣服以后,又轻轻下了楼,没有支会任何人,悄悄离开老宅,奔着幕府山而去。

除了那里,她实在没有地方去了。

天下之大,能容得下牧羽菱的地方,却小的可怜。

她不过只求现世安稳,苟安于一方小天地间而已,却不料,竟是这般辛酸。

她没有叫司机,也没有告诉佣人,有佣人问她,她只是淡淡一笑,说吃撑了,出去散散步。

循着熟悉的路,她一步一步往幕府山方向走过去。

去年的那个冬天,正是在这条路上,历子瑜把她一个人扔下,只因为她提了那个叫挽歌的女人的名字。

一年后的今天,又是因为那个叫挽歌的女人,她想离开历子瑜。

她想去一个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安安静静的活着,不贪不嗔不痴不念不怨。

就这样,默默的过一辈子。

其实,原本就是挽歌和历子瑜先爱上的,她这个后来人又算什么呢?

沿途的风景很好,她却无心欣赏,只是下意识的裹紧羽绒服,一步一步的朝前走。

历子瑜虽然是跟着挽歌进了挽歌的房间,却并没有说什么,很快,他就借口离开了挽歌的房间,回到自己的卧室,才发现,牧羽菱不见了。

心下一沉,急忙拿了外套就朝外路。

挽歌其实早就看到牧羽菱独自走出去的身影了,她微微一笑,拿出手机,轻轻摁下一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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