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 / 1)

秦也连哄带骗的送走了胡畔,拖着王逆厘出了屋子走着去超市买东西。

王博士非常不理解她这种行为,他说,“我们为什么不在家待着,跑这来干嘛?”

秦也拖着他的胳膊往前走道,“避嫌,王医生,避嫌懂不懂?”

王逆厘拿起一瓶类似于洗发水的瓶装不明液体随手扔进了购物车里,“我是个精神心理学博士又不是社会心理学博士,我为什么一定要懂?”

秦也双手撑在购物车推手上,无奈而沉重的叹了口气,低头跟他扔进购物车里的润滑液打了个照面,“………?!!”

她没忍住眉头跳了一下,“看来是我误解你了,你懂的还挺多的。”

王逆厘不解的看着她,“你没有误解我,我确实懂得挺多的。”

秦也眯了眯眼睛,“我觉得你说的“懂”的集合范围和我说的“懂”的集合范围不存在交集。”

王逆厘自信一笑,“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除了人际关系不存在不懂的东西。”

秦也控制了一下自己快要压不住的嘴角,准备等一会笑个大的,她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王逆厘自信一笑,“我当然知道。我准备把他抹在Jesus的鞋底上让他摔个大屁股墩。这是个经典的恶作剧,不过最开始的时候我是拿它抹在鞋底上在客厅里打出溜滑。”

秦也,“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回去也试试。”

王逆厘觉得自己的自信有点受到了打击,好像是被秦也嘲笑了,他皱眉道,“所以你觉得这个东西是用到哪的?”

秦也笑的前仰后合,扶着货架子才站稳当,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眼泪,喘着气道,“反正不是你想的那种用法。”

王逆厘求知欲一下子窜上了头顶,瞪着大眼睛猛地凑到秦苍面前来,“你快说!”

秦也险些被他撞到鼻子尖,笑的劲儿还没缓过来,往后退了一步直接被一个观赏性的木头墩子绊了一下。

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捞些东西让自己站稳当些,以她这个海拔最接近的就是王逆厘的脖子,所以直接揪住了王逆厘的脖领子……

“咕咚”一声闷响两个人摔在了地上。

秦也的后脑勺精准的磕在了一边角落里促销的色拉油桶的角上。

她磕到之后第一个想法是如果每次弹簧测力计都能像她磕到脑袋这样精准的停在一个数值上不来回动就好了。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撞迷糊了,总感觉脖子上又一个软软的东西贴了上去,凉丝丝的……

秦也迷迷瞪瞪的看着眼前拉着自己的手腕,摸她头的男人。

越看脑子越糊涂,接着一片黑暗铺天盖地儿袭来,她终于成功的晕过去了。

别墅客厅里四个人围着沙发上躺着的人站了一圈。

几个人表情一致分外严肃,目光一致沉默而又紧张的盯着沙发上躺着的人。

秦然先开口道,“我押小甜甜。”

胡畔,“我押何玉。”

Jesus,“我押劈门的罗斯怀斯特。”

王逆厘,“………”他嘬了嘬牙花子,在原地“啊”了半天,最终放弃挣扎,“你们故意的吧?”

胡畔放下手臂以一种小学生主持儿童联欢晚会的做作语气道,“你可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天才!你连这都能发现?”

王逆厘,“………”

秦然拍了拍手示意收场,“我如果输了,我做三天的晚饭。”

Jesus立马狗腿的凑到他身边去,“没关系,你输了我替你做。”

王逆厘一脸嫌弃的把头转向胡畔,“你要是输了就三天别来这蹭晚饭吧,你不来吃就相当于他做饭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一个人能吃三人份的饭?”

“你可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天才!你连这都能发现?”

胡畔,“………我真希望今晚上会有个女疯子把你强奸了。”

秦然目瞪口呆道,“你说的那个女疯子……好像是我妹妹。”

胡畔,“对不起,我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秦然一副过来人的姿态拍了拍胡畔的肩膀,“没事,我之前生他气的时候还说过希望你能一屁股坐死的话呢。我原谅你了。”

“………”胡畔看了眼王逆厘,“我现在暂时跟你统一战线了。”

王逆厘冲着还在昏迷状态的秦也道,“如果你现在醒着,你就能理解我为什么这么烦女人了。”

秦也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做了一场旷日持久筋疲力尽的梦。

做的那一场记不清楚的梦好像是抽水机一样把她体内的水份似乎全都带走了。

她嗓子里面像是被火烤一样,干的惹人心烦。

厨房里面似乎有光亮着。

她走进去,看见王逆厘鬼鬼祟祟的嘴里叼着一个手电筒贼一样的给自己冲奶粉。

手电筒里白森森的光照在他脸上,留下成片的蓝灰色阴影,显得整个人像是从鬼片里爬出来的男鬼一样。

秦也迎合气氛,压低声音道,“你干嘛呢?”

秦也发誓那绝对是她认识王逆厘迄今为止他动作幅度最大的一次,一个一米九的男生直接从地上原地起跳蹦到了齐腰高的岛台上。

“如果胡畔在的话,绝对会抽他一管血拿回去跟黑蜘蛛猴比比。”秦也心说。

王逆厘痛苦的捂着自己的心脏,低声道,“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这来干嘛?”

他缓了口气,把腿放了下来,一屁股坐在岛台上,过了半天有点不好意思道,“我,我有点饿。”

秦也笑着看他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手电筒放的位置,往手电筒侧面走了两步。

“你干嘛呢?”

“现在从那个角度看我会比刚才更漂亮一点。”

王逆厘觉得自己脑子里面的报警器响的快要炸了,他仔细的看了眼自己的这身衣服,长睡袍,里面就穿了个内裤,完了完了。

好在他还记得自己的那点医德没留一个精神病独自在这待着。

王逆厘谨慎的拢了自己的衣服,用深闺少女看采花大盗的眼神看向秦也,“你叫什么名字?”

秦也眼皮垂了一下子,长长的睫毛就将眼睛里的东西挡了个干净,再抬头时已经不是刚才的神情了,她盯着王逆厘的眼睛,笑着道,“我是小仙女啊。”

她像是心情很好的样子,每一个字都像一个跳动的音符小鹿一样轻巧的跳进他都耳朵里,柔的他心里一哆嗦。

王逆厘确定了,这肯定就是那个想强奸他的红毛了。

“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秦也歪着脑袋俏皮的把手举过头顶投降,“叶互生。”说着又把手递过去,“握个手吗?”

王逆厘抽筋拔骨的把手伸出去了,刚要碰着的时候又猛地缩回去,握成个拳头往她掌心迅速的砸了一下,算是握过手了。

叶互生上半身没骨头一样趴在岛台上,支颐的看着他,女妖精一样道,“你怕我。”

王逆厘脸上的皮肉抽了抽,心道我能不怕你吗,我都怕你说话的时候嘴里吐出一股迷烟来把我弄晕了扛回家去。

他定了定神,岔开话题道,“你今年多大了?”

叶互生眯了眯细长的眼睛,“甜甜没跟你说过女孩子的年龄不能问吗?”她顿了顿,眼底闪过一摸精光,“你就是怕我,你怕自己喜欢上我。”

“不好意思,你说的“上”是动词还是动词词缀?”

叶互生撅了撅嘴巴,有点不乐意道,“啧,你小时候比现在可爱多了,现在怎么这个死样子。”说着她伸出细长的手指笔画了一下王逆厘的身形,“不过你长成这个样子,就当它是动词词性吧。”

王逆厘心道,我就知道你馋我身子。

他想了想,皱眉道,“你说的“你小的时候”是什么意思?”

叶互生挑了挑眉,捏起旁边碗里一粒坚果燕麦,放在鼻尖闻了闻,道,“字面意思喽。”

王逆厘心里面忽然有点害怕,他有点没底,像是近乡情更怯一样,他心底有个呼之欲出的答案却不敢去碰。

两个人竟然谁都没说话就这样坐了几分钟。

少女盘起了长发露出了光洁白净的额头,她手放在修长的脖颈上,像是在想一些事情,慢慢的从上往下捋着自己的脖子。

秦也就这样安静的看着他,眼中没了初次见面时咄咄逼人的欲望,乌黑的眼中是女子看向情郎的温柔遣眷。

她说话的声音很轻像一声叹息一样,“明明是我先找到的啊。”

王逆厘道,“你先找到的什么啊?”

秦也猛地起身,一把扣住王逆厘的肩膀,亲了上去,只是轻轻的贴着,她像是在吻清晨时的一缕晨雾一样,小心翼翼的生怕一用力就撞散了。

王逆厘觉得脸上有些湿润,他没亲过人,头一回一下子被姑娘猛地贴上来,小心翼翼的亲了一下,惊得他半天都没敢动。

他睁大眼睛看着秦也,她似乎很紧张,细长浓密的睫毛有些轻微的抖动,眼尾也有些红。

很用力的表情却只是亲轻飘飘的一下。

他坐在黑暗中,平生第一次有些感同身受的体会到了一丝说不出道不明的酸楚。

王逆厘一夜都没睡,他被那一句“你小的时候”弄得心神不宁。

他查了所有关于秦也的资料,从出生到上学,所有的东西他都逐字逐句的认真看完时天色已经快要亮了。

也幸好秦也从小到大优秀的过分,他查她的名字时几乎没有遇到一丁点的障碍。

搜索引擎找出来的第一个人就是她,一张苏黎世联邦理工大学学校门口的图片上面孤零零的站着穿着博士服的秦也。

手里面抱着一大捧蓝紫色的迷迭香,衣角被风吹了起来。

高高瘦瘦的人站在台阶上,像是一缕青烟凝成的幻景,风一吹就能散的无影无踪了。

王逆厘的手哆嗦了一下,他咬了咬牙往下滑,下面是姓名,学校,获得的荣誉,籍贯…

他的手顿在那里…

上面的籍贯写的和秦然的一样都是在首都,和他小时候住的地方一点关系都没有。

王逆厘屈着腿靠在一楼的落地窗前,看着电脑上那张被点开的图片。

大概是他想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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