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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师徒异事(1 / 1)

路远出去一路都在寻思着师父的新衣服,那颜色鲜艳的锦袍一直冲击着他天马行空的想法;他迅速地到一个隐秘的屋角,翻开地砖把剩下的两个酒坛子取出。原来,路远把朱大户的酒从地下室挖出后,为了安全起见,另外找了两个地方重新藏起来。不一会儿,他又回到屋内,师父的酒差不多喝了半坛多,见到路远取回酒放在桌面上的就立刻眉开眼笑,摇了摇,立刻打开较满的那坛酒道.他摸着肚子道:“本来想喝慢点,怎奈好久没这么安心的喝酒了!”路远压抑不住好奇心,讨好的道:“那你现在是不是可以说说,这件衣服的来历了吧?”

师父一边慢慢地喝着,一边说起了那天的事情。

那天下午,天气很好,阳光明媚的;可是,并没有给他带来什么好运,就因为天气好,视野特别开阔;他在大街上一眼就看到了苗飞花,他真的很希望这个时候有雾霾,苗飞花千万不要看到他,可是令他很失望,她还是一眼就盯住了他;把他从城里追到城外,才好不容易脱身,累得浑身是汗。

这时,他刚好到了河边,一见四下无人,就脱了衣服,就扎进河里,河里的水很清,他舒舒服服地他游了一圈;刚从水里探出头的时候;苗飞花已经像幽灵般出现在岸上,手里拿着他的衣服,静静得欣赏着他游泳,就像欣赏一只野猴子在水里玩耍一样的眼光,还得意得对他说:“看你这次怎么跑?”

他当然知道被她抓住更惨,可是河面不是很宽,很容易被她抓住的;还好河水还挺深的,他就一头潜到水里拼命往下游游去;他游了一会儿,头刚冒出水面,苗飞花就在前面不远瞧着他,冷不伶仃间就迎面给他发来一个飞弹,他幸好反应迅速一头就扎进水里。他拼命沿着下游的岸边游啊游,卯足了劲一口气,游了不知道多远,实在憋不住就露出水面换口气;尽管他在游,苗飞花也在岸上一路的追,他一露出水面一眼就看到对岸的她,幸好下游的河面比较宽,她看得到他,却拿他没办法。他还非常得意得朝对岸喊:“臭婆娘!看你追得到老夫吗?”

他的话刚喊完,正在庆幸之余;后面六七根擀衣杖朝他脑袋砸过来了,口中同时还呼喝着:“打死你老淫棍!”原来,他露头的地方,也太不是地方了,有七八个女人正在河边洗衣服,突然间见河里冒出一个光身子的汉子,她们先是一惊,后怒把他当作轻薄的汉子。他虽然听到后面的风声,躲过一顿乱棍,但是被她们一群女子喊着老淫棍沿着河岸追,还不断得往河里都小石子,追了好一段路才不追了。

他慌乱中逃出那群女子的追赶,靠在一丛水草边,大口得喘气;被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追赶,已经累得全身发软,无奈的是他现在已经是全身赤条条的,光天化日的上不了岸,只好一直泡在水里捱到天黑。他就像原始人一样,弄了些杂草;他的手艺还不赖,一下子把杂草扎成密密得一排,把私密处密密地围了一圈,趁着夜色才敢上岸。

他跑到附近的村子,准备弄身衣服穿一下;谁知道刚摸进村子,就突然内急,他就到一个墙角方便一下,刚尿到一半;突然有个老太太从屋里出来,看到一个野人模样的人先是一惊;同时,他听到后面有脚步声,立马扭头一看有个老太太,他的水龙立时条件反射的顿住,扭头落荒而逃。老太太看到是一个全身光溜溜,只围着一圈杂草的老汉子,怒而拿起扫帚嘴里骂着“老淫棍|”,就像追一条在墙边尿尿的野狗一样,把他追出好远。他惊魂未定摸到一个屋子上,看到一个妇人洗好衣服刚在晾,等夫人一转身进屋,他也顾不得是刚洗过的湿衣服,飞身下去弄了一件穿上。

师父叙述完这个故事后,似乎还显得心有馀悸道:“这真是个可怕的噩梦,老夫还从来没这么倒霉过,女人有时候真是太可怕!”

路远听完师父的故事,笑得腰已经直不起来了,连眼泪都笑出来,一会才缓过气来;擦着眼泪笑问道:“老家伙,你是不是偷看了人家苗飞花洗澡?才会命犯桃花劫,你真是太有才了!谁会比你更有才,一天之中能被那么多不同的老少女人追,被那么多女人骂“老淫棍”!要是我,肯定三年都不敢洗澡了!还有,我实在很佩服你,居然把我们在山里盖茅屋的技术都运用到制作服装上,你真是个天才的裁缝,你要是多发挥你的天才,恐怕天下的裁缝都要丢饭碗啦!如果每个裁缝都发挥你那样的天才杰作——杂草裙子,恐怕这世界上的男人,不要找女人,只要直接找只母猴得了!”

师父敲了一下路远的头,愤愤然道:“呸呸呸!你到这个时候,还敢揶揄老夫,哪像你小子那么下流,偷偷摸进人家威远侯丫头的闺房,连住的地方也找个闺房;如果你今天不是用金波酒先封住老夫的口,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路远摸着笑疼的肚子道:“老家伙,我也真是非常理解你,师父向苗飞花泄露了“老秋光”,徒弟无意间瞄了威远侯女儿郑页页的“春光”,是不是冥冥之中为你报仇了,这不是很公平吗?你有这样善解人意、替师行道的徒弟,不是很难得吗?你如果多两个这样的弟子,恐怕连仙人都不想做!来!来!为你脱离霉运,重获自由之身,干了!干了!”

师父哈哈笑道:“把你小子给美的,光你小滑头一个,就把老夫出卖的狼狈不堪,如果再多两只你这样的小猴,恐怕没做成仙人,早变成先人;不是坐在这里喝酒,而是摆在案上熏香火;谁叫老夫大人有大量,就饶了你小子这一回,如果再敢有下次,让你天天享用师父的天才杰作,直接把你变猴子!好了,我看你一点都不会玩点有品味的,这样喝太闷啦,我们来划拳,赢的人喝,输的人就看着。”师徒就两划起拳来,你一碗我一碗的,你来我往喝得很是尽兴。

第二天,师徒两人醒来,看到得不是晨光,而是夕阳。他们醒来对视一眼,而后“哈哈”大笑‘;昨夜,他们喝到天快亮,喝多了,尽然连衣服和连鞋子都没脱就倒头大睡,只是可怜了人家朱大小姐香闺变猪窝,看此时屋内被他们弄得一片狼藉。

师徒两几个月没见,他两到别院外的一条路上晃荡着,就寻思着玩点什么新花样。首先,师父摇头晃脑摸着下巴道:“小滑头,你在这城里应该晃荡了几个月了吧?年青人应该比较有激情,能玩点新鲜玩意吗?”

路远做了个怪怪的表情道:“老家伙,这么多年;我们什么没玩过,坑蒙拐骗偷,占卜算卦,贩夫走卒都干过;这个世界很疯狂,猫给老鼠当伴娘也没什么稀奇的,我们给镖局当护镖都干了两年,还一点腥都没沾,这完全破坏了我们的规矩——贼走不落空;这跟叫两只大小猫,看着一堆鱼,还一直闻着腥味,却不能吃,有什么不同?”

师父随口道:“混小子,你愿做小猫,别把老夫搭上;你只记痒的,没记痛快的;不干护镖后,我们不是黑吃黑收拾一窝劫匪,还做两三个月的山大王;后来,谁叫我们师徒就不是富贵命,都把那些劫来的银两分给山下的那些深受其害的穷苦人,我们大小王的日子就结束了。我看你一直耿耿于怀在四海镖局的日子,另有原因吧?可以肯定的是,那个腥味绝对不是银子发出的。”

“还有什么原因啊?还能是什么?”路远不假思索地道。

师父诡秘一笑道:“你以为老夫不知道啊,你在四海镖局的两年多里,是不是和赵大海的女儿赵红英走得最近,看人家嫁个高富帅,连声招呼也不打;我看赵红英这个腥味,可把那只可怜的小猫,熏得闷闷不乐得好几个月;老夫虽搞不懂有人那个年段叫什么季?但可以肯定对于有人的心情来说,肯定不是什么花季,肯定是雨季和花痴了,哦,对了,还是最容易发情季!我怕有的人触景伤情,伤不起,就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师父的话还说完,路远就打断师父的话,胀红了脸道:“老家伙,你可瞎掰啊!说得那么难听,你以为我是公牛,还发情季!发你个混蛋老头!你那么喜欢发情,我倒想起风月楼这样的地方,够新鲜?够刺激吧?是不是都没去过?老家伙去玩玩怎么样?”

师父骂道:“混小子!师父哪能去那样地方?要去的话,至少,也得有人请客,喝酒,老夫倒不挑地方的。我就怕有人是公牛还好,就怕初生牛犊不怕虎,血气方刚得把持不住;死在牡丹花下,还可以弄个风流的噱头,若死在野花杂草丛中,那比当初的那只小猫还可怜多了.‘

师徒两就这样的一路拌嘴,不知不觉得已经到了城门下。只见城门下好几个地方,都围了一堆的人,还议论纷纷的;师徒两耐不住好奇,挤进一个人堆。只见上面帖一张什么通告的,还有附有画像。路远挤在前面,刚一看一眼就叫起来:“老家伙,这人怎么看起来那么像我!”

话刚说完,周围的目光齐刷刷向他看过来,接着就有人喊:“像极了他!就是他!快抓住他!抓住他!……”不知道多少双手齐向他抓来,路远慌乱中只瞥见了两个打字“通缉”,吓得不轻;心中估计猜出原因;师徒两在众手乱抓之下,大力拨开人群,往前跑去。立刻就有一大群追来,还有许多人高声喊道:“抓住他!抓住他!就是他……”刚才围着那几堆人,立刻反应过来,陆续前后跟上变成了追赶他们的人群;连城门口的一堆守卫,听到喊声也追了出来……

师徒连展开轻功,跑了好一段才完全甩掉追赶的人群。他们两在一段偏僻的城墙底下停下来,路远拍拍胸脯道:“好险哪!老家伙,看来你的面子很大,一来这里就有这么多的人欢迎你!”

师父没好气道:“不是你小子到人家侯府采花,老夫哪有那么大的面子,都是占了你的光啊!什么都还没玩,就先玩了一回老鹰捉小鸡的游戏。”

路远拍了一下师父的肩膀道:“老家伙,你不要再提“采花”两个字了,否者,小心我会翻脸的!我看你老家伙的表情,真的有点像只落汤鸡,我才不是什么小鸡,而是老鹰,你看还玩不玩?”

师父有点挑衅道:“你小子不会这样就被吓破胆了吧?不敢玩了吗?”

路远愤愤然道:“谁不敢玩啦?我们被追又不是第一次?我还要让你老家伙看一样东西,准保让你失望,让你心里凉飕飕得。”说着从怀里取出一样东西,抓在手里道:“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师父道:“什么东西,老夫没见过?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路远摊开手掌道:“老家伙,你自己看。”

师父接过一看,顿时眼睛眯起来,仔细得前后看看了;只见这是一块颜色微绿,一点都没有瑕疵的玉佩,一面刻着吉祥图案,雕工精细,栩栩如生,后面刻着两字“页页”;师父眼睛放光道:“好你小子,这是一块上等的美玉,价值至少两千两银子!”路远一把迅速的从师父手中抢过玉佩,立刻放入怀中,得意的道:“老家伙,我不是什么都没偷到吧?你一定很失望了,这叫贼走不落空!”

师父没有失望,还略带欣喜地道:“看来你小子最近功夫没有落下,能在逃跑的那刹那间顺手牵羊拿走人家的玉佩,的确出手得快。不过,这块玉佩会不会成为你的催命符也说不定喽?威远侯在这一带的势力不可小觑,连大风国的王公大臣在朝中,都不得不对他礼让三分,你要被那丫头抓住,非要把你大卸八块不可!‘

“去你的,老家伙,你什么时候胆变那么小了?我才不怕那丫头!走,我们到城里看看,能玩点新鲜的?”路远不屑得道。师父道:“此时,天已经黑了,我看你被这么多人追着玩,还是很有意思的,咱们现在就进城去。”师父说着往上踏了两下城墙,就掠上十几米高的城墙,路远马上跟上,两人小心翼翼得进了城。

师徒两看到大街上,贴满了通缉的告示,还有几队护卫和捕快在盘查;师徒到偏僻处撕下一张看看,只见告示的画像下写着:此人,夜入侯府盗窃,年约二十二三,身着灰格子衣;若有提供确凿线索者,赏银300两,将其捉拿者赏银3000两;若有知情不报或藏匿者,与案犯同罪。

路远看完沾沾自喜道:“老家伙,我的身价不一般吧!你看这丫头,眼睛还挺贼的,只看了我一眼,就能画得这么像,还把我画得蛮帅的啊!”师父随手敲了一下路远的额头道:“帅你个头,某些时候宁可得罪小人,不可得罪女人;仇恨的女人,只要一眼就能盯死你,你看多少人追捕你?”说着一把抓住路远的手腕,坏笑道:“我现在可抓住3000千两银子了,上次欠你的137两,你不是一直惦记着吗?昨晚,连酒喝多了,都惦记着,你说现在除了那137两还剩多少?”路远拍了一下握在他左手上的师父的手背一下,笑道:“老家伙,为了赖账借刀杀人,你也太无耻,这叫趁人之危;为了了这区区三千两就卖徒求荣,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啊?”

这时,一队卫士正朝他们这个方向走来,离他们不是很远。师父得意小声得道:“老夫能那么便宜你?区区三千两就能让我放过你这白眼狼,老夫能做这样的亏本生意吗?不过,你今天不给老夫一个说法,我马上喊了!”路远顿时软下来,有点心有不甘得道:“老家伙,你不就想赖掉那137两银子吗?好了!好了!现在我大人有大量就当被蛇咬了!”师父满意地放开路远的手道:“这就对,这可是你自己说得,老夫可没逼你的,以后不准再提起了。”路远手一摊道:“这次就便宜你了,老家伙!”

师父拍了两下路远的肩膀,笑逐颜开得道:“这才是我的好徒弟嘛!早慷慨一点,也免得老夫演那么一出。”路远看到护卫越来越近,低声急道:“去!去!快走吧!”说完,师徒就纵身没入黑暗中。

在大街的尽头,一栋颇为气派的宅院前张灯结彩的,大门上挽着的红布在夜色中份外得扎眼,那灯笼上一个纸剪的“囍”字,在喧哗和鼓乐声中随风轻摆。大红门两边站着两个家仆,脸上招牌式得笑容有些麻木了,主人办喜事,他们总得笑脸相迎接,今天招呼的客人的确够多了。

客人陆续而入,等最后两三个客人快要进门的时候,门口出现一个头发散乱衣服鲜艳的老者,后面还有一个斗笠压得低低的衣服像抹布的人正要往里走;那两个老少身穿鹅黄色衣服的仆人,一改招牌式的笑容,把正要往里走的两人推出,不耐烦得道:“去!去!要饭也要看地方,看什么时辰,这是你们来得地方吗?”

只听戴斗笠的那人反推了他们一把,高声怒道:“你们别狗眼看人低,把我们当要饭的啦?你们不让我们进去一定会后悔的!”说完转身拉着那头发散乱老者的手,做出欲走的样子道:“老李头,咱们走,我们家员外今天急急得来贺喜,谁知落下了最重要的贺礼,夫人叫我们匆忙赶来,看来我们员外的一千两银票是送不出去了!”那头发散乱的老者道:“哼!你们不让我们进去,别怪我们老爷失礼,咱们走!”说着,他们两人气匆匆的往前刚走走出两步,两个仆人赶忙上前拉住他们,赔笑道:“两位大哥别走,误会!误会啊!都怪我们眼拙,原来我们算是同行,大家都是做下人的都不容易,刚才多有得罪,请多多谅解!酒宴马上就要开始了,还是赶紧进去找你们员外吧!”他们两人几乎同时甩开两位仆人,嘴里都“哼‘得一声,转身往门内走去。

他们走进门内一看,好家伙,院内灯火通明,人头挤挤,差不多有摆了四五十桌;客人们正在陆续入席,少不了得有主人和重要贵宾间得推拉客气的席次安排。头发散乱的老者拉着斗笠人到院中的一个角落,用食指捅了一下斗笠人压低声音道:“小滑头,戏演得不错啊!”那斗笠人把斗笠往上一点,借着灯光一看,他正是路远,他们两人就是路远师徒。路远迅速地挠了了一下师父的肚子道:“老家伙,你配合得也很不赖啊!”

他们两人四下张望了一下,师父指着院角一株桂花旁的一张桌子,看上面还有两个空位,就用眼神示意路远往那边走;大家看着衣冠不整如乞丐般的两位不速之客走过,他们所过之处大家唯恐避之不及,所以师徒很顺利坐到院角的空位上。

师徒两坐下后,桌上的人都站起来四下张望。师徒两知道他们张望什么,师徒两一起站起来抱拳道:“众位!幸会!幸会!大家不用这么客气,都站起来欢迎我们,这样我们受之有愧啊!”,座上其他的客人,张望了一下,见方才席位已经安排就绪并无空位,听这两位叫花子这样一说,大家快气晕了;除了一个出鼻孔里“哼”一声,直接坐下,桌上其他人出于礼节,脸色比霜打茄子还难看,露出僵硬笑容还礼道:“幸会!幸会!”

大家都坐下了,坐在师徒两旁边的两人,几乎同时很自然得把椅子往其他人那边挪了一点;师徒两看着大家刚才的表情心里暗暗发笑,他们低头相视发出会心的一笑。

“敢问两位兄台是王员外的亲戚还是好友呢?怎么在下从来没见过二位?”师徒二人抬头一看,头戴儒生帽,手中轻摇着纸扇,油光满面四十开外的中年人,带着调侃的表情看着他们。师父赶紧抱拳道:“在下是主人的亲戚,久未走动,以致兄台不认识;看兄台一定是达官显贵,不知与王员外是何交情,怎么称呼?”那人得意得眯着眼睛道:“客气!客气!我乃本城富贵典当行的万大财,本城的分号就有十多家,我与王员外之交等同兄弟。兄台,无论有何贵重物品、田产、房产、妻女,如有需要均可典当,看在王员外的份上,在下一定予以高价。”桌上的人顿时哄堂大笑!

师徒听他嘴里说得客气,看他表情,听他的话一点都不客气的,哪有人不到万不得已典当房产妻女,这实在调侃得很恶毒。“老夫,乃王员外的二大姑的三表叔,既然万大爷与王员外是兄弟,如按辈分算,也该叫老夫一声表叔公啊!还请多加照顾!。”师父一点也没不好意思,还带着巴结的笑道。接着,他指着路远道:“此是犬子,什么活都能干,比骡子都卖力,一天二十个时辰干下来都不在话下;老夫最近手头有点紧,先把犬子典当一段时间,万大爷旁边的那位兄台可以换个位置吗?老夫要跟万大爷好好聊聊……”

桌上的人暗暗窃笑,本想这个万大爷好好得调侃二人一番,帮他们出了一口恶气,没想到这老头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居然还当上万大爷的表叔公。不过,坐在师父旁边的那位客人最为高兴,如获大赦,师父身上的汗味实在令他受不了。师父的话,还未说完立马站起来道:“好啊!好啊!应该的,应该好好谈谈!”万大财都快气疯了,那油脸憋得发紫,可是师父的话又听起来名正言顺,他又不好发作;让这样像叫花子的糟老头坐在旁边更要命,只好立马站起来摇着双手道:“不用!不用!不客气啦……本行概不当男丁。”

万大财颇显尴尬的坐下了。还好,他刚坐下,大厅里有个女人高声喊:“新郎新娘快要拜天地喽,请大家先安静一下!”整个院子顿时静下来,大家的目光齐聚大堂香案那边,翘首以盼。

就在这时,后堂有女人的声音高声尖叫道:“不好啦!不好啦……”一个十六七岁的丫环,身穿绿白相间的衣服,带着哭腔喊叫着,脚步稳定飞快得跑出来,脸色充满了恐惧,身上吓得瑟瑟发抖。一个五十开外,有点发福的老者,上前就给那丫环一个大耳光,怒道:“你疯啦!今天是大喜日子,你慌慌张张乱喊乱叫什么?”

那丫环被重大一记耳光,好像清醒一点,身上还在不断得发抖,颤声道“新娘倒在床上了,有血,有血……”那发福老者摇着那丫头的肩膀,着急的道:“你到底胡说什么啊?说清楚点?”那丫环断断续续地道:“新娘,她,她……好像死了。”一个身穿大红新郎服的年青人,几步跨上去,双手用力紧紧抓住丫环的肩膀,手青筋暴起紧张摇了几下道:“你再说一遍!”丫头好像还没从惊恐中恢复过来,颤声道:“她好像死了……她好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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