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知道他傅少是个性冷淡,只对他身边那女人有兴趣?
看着大哥一脸不信的样子,言明岳几乎立刻就想把试剂的事说出来,但心里又不甘心。
要是他拿到了那试剂,别说大哥,就是爸都得给老子老老实实退位。
最重要的是,他竟然发现自己对傅凛这个交易对象竟然一无所知,敢做出那种试剂的人,会是什么普通的商人吗?
他后知后觉,现在才产生了惧意。
现在想起那英俊年轻人的冷漠脸庞,他只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跨进了一个黑色的漩涡,却对漩涡底下的事一无所知。
“你知道暗色吗?”
瞳孔猛得紧缩,言明岳用力抓住了男人的手臂,嘴角扯出一抹牵强的笑,“大哥,别跟我说傅凛是暗色的成员。”
全球排名第一的暗杀组织,他在米国上学那会儿就经常听着米国人对暗色毫无底线的崇拜夸赞,而他自己更是亲眼见过暗色成员猎杀米国首脑的场景。
明明可以一击必杀,那人却像逗着老鼠一般逗着那首脑,只露出下半边脸的面上满是恶劣的笑容。
怎么逃,都逃不掉。
亲眼看着面色愤怒且绝望的首脑被残忍虐杀而死,他那时候吓得神识涣散,还以为自己必死无疑。
但那人根本看都没看自己一眼,就像自己只是渺小的蝼蚁一般,迅速的消失了。
而他活下来了。
如果傅凛是暗色成员,他想都不敢想。
男人嗤笑一声,“据情报局收集到的情报显示,”他顿了顿,目光狠厉道,“傅凛是暗色的主人。”
言明岳愣愣的盯了他几秒,“不可能,我同学说他见过暗色的主人,那是一个蓝眼睛的外国男人。”
况且堂堂暗色主人窝在华国当一个小小的首富?他想不到他这样做的任何理由。
所以,傅凛一定不是。
一定不是的。
……
车内,叶烁和傅曳照旧被赶到前排,叶梨和傅凛坐在后排,黑色屏障依旧在。
她单手撑着下巴,看着河对面的高楼大厦,璀璨的灯火点缀着整个夜晚。京城的夜晚,永远这般迷人。
“你没什么想问我的吗?”傅凛把玩着叶梨白皙光滑的小手,不经意问道。
叶梨立马回过头看向他,小嘴一嘟道,“我早就想问你了。”
眸子闪过一抹暗沉,傅凛神色冷淡。
他没想过把这事告诉叶梨,但若是她坚持想知道,作为自己未来继承人的母亲,她有这个知情权。
如果到时候有什么差错,自己保得下她。
他微张薄唇道,“问。”
“你是不是经常去那吃饭?”叶梨不满的抱起双臂,黑亮的大眼瞪着他。
刚才一路走过,那各个服务员见了他都喊一声傅少。
那些女人长得那么好看,身材又好,被那什么上将的儿子一撩拨,谁知道傅凛管不管得住自己的下半身。
而且,叶梨嘴一撇,虽然傅凛看起来不好接近,但是他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就忍不住动手动脚的。
一看就不是个禁欲的。
傅凛拧起眉头,她想问的就是这个?
“不是。”他沉声道。
叶梨狐疑的将他全身都扫视了一遍,最终落到傅凛那张英俊冷淡的脸上,她敷衍道:“那好吧,暂且相信你了。”
不过确实很难想象傅凛左搂一个萝莉,右搂一个御姐的场景。
傅凛俯下身去,修长的大手不停揉捏着叶梨尖细圆润的下巴,低声道:“那些女人我看不上。”
叶梨仰着小脸看着他,终于问出了一句她一直很想问的问题,“傅凛,你以前有过几个女人?”
明明看着这么高高在上,这么不好接近,但是每次总会不经意吐出让她春心萌动的话。
傅凛捏着她如玉般精致的耳珠,英俊如神袛的面庞让人不禁疯狂感叹造物主的神奇,怎么能有人长得这么完美呢?
“没做过的算吗?”他靠得极近,性感的薄唇都快碰上叶梨吹弹可破的脸上了。
叶梨奔溃的捂着自己又开始不听话的心脏,要是傅凛再顶着这张禁欲男神脸撩她,估计她离得心脏病也不远了。
“当然算!”抬手捂住傅凛不停靠近的嘴,叶梨瞪着水汪汪的眸子,鼓着双颊不满的看向他。
“那就一个。”
灼热的气息尽数喷薄在敏感的手心,叶梨犹如触电一般猛的缩回自己的手,缩回手后她才反应过来傅凛已经回答了自己。
一个吗?她略微失落的垂下眸子,长卷浓密的睫毛在精致的肌肤上投下了淡淡一层阴影。
相对于其他男生而言,一个已经算很少了,但是她心里还是好难受。
一想到傅凛以前也抱过其她女生,甚至接吻过,她的心脏就像被扎了一样,疼得她想哭。
“不高兴了?”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一滴一滴从眼眶滑落,滴在手背上。
听到傅凛有些低沉的声音,她猛的惊醒,猛的转过身重新看向窗外。
生怕自己哭出声,她紧咬住下唇,清丽的脸蛋上瞬间布满泪痕。
“叶梨,看我!”傅凛沉下脸,不悦的命令道。
叶梨不动,身子还往窗边再倾了倾。她不想哭的,或许这别人眼里,这样显得很矫情。
男朋友之前有过别的女人不是很正常吗?
但是她真的忍不住,可能是傅凛对她太好了,让她有点得意忘形了。
让她,忍不住想独占这个男人。
意识到自己有这个念头,叶梨惊慌的瞪大了眸子。
刚清醒过来时,傅凛说自己已经和他订婚了。但是她上网搜了搜,根本搜不到关于自己的一点新闻。
华国首富订婚,就算再低调,也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传出来。
更何况,她已经想起了自己和他的相遇,狗血的一夜情。
“叶梨。”傅凛彻底冷下脸,将她整个人都翻了过来。
但在看到她满是泪痕的小脸时,所有的怒火都随之消散了。
伸出拇指抚去了她脸上未干的眼泪,他低叹一声,言语里满是无奈,“怎么越来越爱哭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