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护法果然厉害!”妖姬突然一掌挥出,向肖遥的胸口袭去。肖遥用手一档,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妖姬一个旋身,来到了柜台,坐在上面。娇笑道:“左护法,昨晚为什么走了呢?让妖姬好空虚啊。”
“你现在应该更空虚吧!”肖遥狂笑。
妖姬也笑,但是那颤抖的双手已经泄漏了她真实的情况。
没想到她妖姬纵横江湖,居然今日折在这黄毛小子的手里。以往只有她给别人下媚术,这还是第一次被人下春药,有趣。“左护法给妖姬下了春药,是要和妖姬共度春宵吗?如果是这样,大可不必,只需要说一声,妖姬必会相陪。”
“跟你共度春宵?本护法还想多活几年呢!还是乞丐适合你。”肖遥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衣衫,悠闲的观赏着自己细白的纤纤玉手。
“你···”妖姬刚想说什么,突然觉得胸口一滞,内力全无,“怎么会?”
“怎么会?”肖遥笑的更开心了,“是不是内力全无了?哦,忘了告诉你,我今天在脸上涂了药,身上撒了毒粉,无色无味,你在我身上蹭了那么久,还碰了我的脸,这么一来,你就中了毒,内力全失。而刚才我轻咬你的手,是要将酒里的媚毒通过你的手指,令你中毒。”
妖姬无力的匍匐在柜台上,“你浑身是毒,为什么你没事?”
“因为这个。”肖遥举了举茶杯。
“茶杯?”妖姬恍然大悟,“你早在茶里下了解药?呵呵···我妖姬已经混迹江湖三十几年了,没想到居然败在你这么一个黄毛小子的手里。肖遥,我好歹也是你的前辈,你要杀了我,也得问问圣主的意思?”
“圣主?”肖遥冷笑:“圣主会管你这个荡妇?”
血丝溢出嘴角,妖姬捂着胸口,厉喝道:“肖遥,我家主子和圣主关系匪浅,如果我死了,我家主子一定不会轻饶了你。”
“你家主子是谁?”
妖姬强撑起,从怀里拿出一块玉牌,丢给肖遥。肖遥一看,脸色一变,“你是那个女人的人?既然你是那个女人的人,就应该知道不能惹龙跃堂的人!”
“妖姬早就爱慕左护法了,是为了得到你才出此下策的,左护法就饶过我这一回吧。”
“爱慕?是想要我的功力吧?是你先对我出的手,我杀了你也怨不得我。”
妖姬哀求道:“肖遥小兄弟,你就给我解药,别坏了我们两家的情分!”
肖遥不屑的冷笑,“解药没有,我原本是想在这里解决你的。不过既然你是那个女人的人,我就放过你一马。那药只能暂时压制住你的内力,药效一过,就好了。而那个春药嘛,还得靠你去找男人解了。”
玉牌丢回,那个女人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妖姬接住玉牌,放回怀里,松了口气,一抱拳,“谢左护法饶命之情。”说完,强撑起身子,跌跌撞撞的向外走去。
肖遥饮着茶,想到了什么,站了起来。走到后院,一掀帘子,一股血腥味传来,满院子的死尸,腥臭难闻。
果然是那个女人手下的人,心狠手辣,从不留活口。
也好,省的自己动手了。
烈火熊熊,火舌席卷着上空,把半个天空都照的火红。
“你看那里。”辰若瑜指着不远处的火红。
刀疤看见,皱了皱眉,如果他没看错,应该是百里内唯一的客栈。看来这个客栈也没有了,今晚又要露宿野外了。
“驾!”马车驶走。
看着驶离的马车,妖姬从树后走了出来,“他怎么在这儿?”身体的燥热让她浑身冒出了冷汗,一使力,内力恢复了一点。
这一点就够了!使上内力,施展轻功,来到了一座破庙处。破庙里,一群流民围聚在火炉旁,吃着干粮。
一阵香气弥漫在空中,流民们突然骚动不安起来,翻滚在地,只喊热。看见女人,犹如饿狼看见肉一样。那眼中的贪婪和淫欲,让那些女人害怕,都慌忙的往外跑去。然而还没跑出去,已经被男人们压在了身下。
屋子里都是呻吟的男人和女人,浑身滚烫的妖姬,咬着牙,走了进去。
电闪雷鸣,倾盆大雨。
外面是寒风大雨,里面是淫欲满屋。
半个时辰后,妖姬满身赤裸的走了出来,神色清爽,又恢复了往日的妩媚。站在院中,任由雨水冲洗着她身上的脏污。
一阵马蹄声传来,妖姬猛地回过神,有人来了,此地不宜久留。随便扯了一块布,包裹住身体,几个跳跃离开了庙宇。
不一会儿,一辆马车驶进了庙里。
“你们快进寺庙,马车让我来收拾。”刀疤拉扯着马绳,安抚着马匹。
唐凝嫣和辰若瑜扶着水灵向寺庙跑来,一进庙宇,被眼前的景象所惊呆,随后响彻天空的惊恐声传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