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在封辰月对林默儿的恨之入骨中过着,她除了干瞪眼,却也没有任何办法。
实在是封辰彬将林默儿保护得太好,让逮谁咬谁的封辰月想要修理林默儿,都没有机会。
反而是封辰月自己,因为有证据在封国友手里,而对方又是个心狠手辣的大色.狼,她只能隔三差五地被封国友折腾一次。
渐渐的,封国友越来越变态,变着花样地折磨她,让封辰月苦不堪言,却也只能默默忍受。
她想过要反抗,可是这个年代的女人名声比什么都重要,再加上她是被封家收养的,她怕被封家嫌弃,第二次被丢弃。因此她压根就不敢声张,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过日子。
让她庆幸的是,封家二老并没有放过多的注意力在她身上,她经常不在家,都没有引起他们的怀疑。
当然庆幸过后,她也会为自己感到悲哀,曾几何时,她成了封家最不受重视的小公主!
林默儿也是见封辰月经常往外跑,一出去就是半天才隐隐猜出了她被封国友威胁了。
不难理解,封辰月最看重的便是名声,她只能用身体满足封国友来堵他的嘴。
这一世,事态的发展路线已偏离了前世的轨道,不说封辰彬对封辰月有多讨厌,单是她已失去了女人最宝贵的东西,她应该也没脸面再嫁给封辰彬。
想明白这点,林默儿心中的石头也就落了地。
但,只需要忍受这些,也太便宜封辰月了,她怎么可能答应?
这不,林默儿挑了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搬了个凳子坐到院子里。
意外的是她孤单一人,身边并没有封辰彬。
封辰月远远地走过来,恰好看到了。
但“走多了夜路见过鬼”的封辰月却不敢直接过去,而是远远地停下来观望,确定三哥没在附近才敢走过去。
走近的封辰月发现林默儿好像正沉静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并不知道危险在靠近。
只见她手里拿把小刀,在削一根小木棍。一刀下去,木棍被削下来一大块。那小眼神,那动作,充满了狠戾。
恰好这时,封辰月走到近前。饶是她有再强的心理素质,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削死你,让你撞我的头,哼。”林默儿恶狠狠地说,手起刀落,木棍又被削下来一大块。
封辰月又打了个寒颤。
“把你削成碎片,看你还怎么撞我的头。”林默儿说完,又是几刀,木棍便变成了碎片。
封辰月看着已无力再撞别人头的木棍,陷入了沉思。
旋即,她想到了让她难堪的封国友!
想以前,她封辰月在封家过的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想要天上的月亮,封家二老都得想办法摘给她的日子。
后来,因为林默儿的到来,她的地位明显下降,但还不至于受制于人,她依旧活得有尊严。
可是,被封国友控制后,身体与心灵受着双重折磨,她活得卑微而下贱,哪还有尊严可言?
一想到封国友那臭哄哄的嘴巴亲遍她的全身,还曾恶心地逼她说出很下流的话,更不要脸的将腥臭的丁丁强塞进她的嘴里,她就想把封国友大卸八块。
那个恶棍,纠缠了她这么久,看他那样子,是想让她一辈子都不得安宁。
这种日子,一辈子的折磨,她要想办法快点结束。
而结束的方式,是让他再无伤他的机会。
林默儿的这个办法,是个好办法。
封辰月微眯起眼睛,已打定了主意。
这个主意在封辰月心底生了根,很快便发了芽。
最后,她的心底只剩下一个念头:她要杀了封国友,还自己一个自由!
待封辰月回过神来,林默儿已不知去向。而她已觉得对付林默儿不是眼下的重点,便任由林默儿而去。
她慢慢蹲下来,捡起被林默儿削得不像样的木头与小刀,方案已在大脑中形成。
……
这天,在封国友又将封辰月约到山洞的时候,封辰月便偷偷地藏了把小刀在身上。
封国友见封辰月过来,淫.笑着将她往山洞里拉,封辰月没有挣扎,柔顺地跟了进去。
对于封辰月的反常,封国友只是微微一愣便恢复了正常。
进到洞中后,封辰月主动抱住封国友,粘了上去,并厚着脸皮开始挑逗他。
封国友见后大喜,情到深处已控制不住自己,开始猴急地扯两人的衣服。
“小月月,早这样不就对了,哪至于吃那么多苦?你看,你每次拼命反抗,除了把自已弄得伤痕累累,还能起到什么作用?”封国友说教,“最后还不是得屈服地我的强硬之下。”
封国友说完,放肆地哈哈大笑,像一个王者。
“是是是。”封辰月心不在焉地虚应着,心底却把封国友的祖宗十八代给问候了个遍。
“乖乖地享受,你一定会爱上这种滋味。”封国友喘着粗气,在封辰月的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一下,“等你体会到了欢.爱的乐趣,说不定每次猴急的是你,而不是我了。”
“国友哥。”封辰月装作害羞地轻锤一下封国友的胸口。
那动作,那语气,是无限地娇羞,仿佛不喑世事的小姑娘初经人事,又像是久经沙场的老手在调.情。
看得封国友是心底荡漾,完全控件不住。
封辰月就是个天生的尤物,他要把她困在身下一辈子。
“这朵娇嫩的花儿,哥哥我马上就来采摘……”封国友说着猴急地将封辰月扑倒在地,上下其手。
封辰月觉得脸上的肌肉都要僵硬了,可是为了接下来的目的,她只能保持着害羞的微笑。
“来来来,亲一个。”封国友下.流地将某处掏出来,想看封辰月表的忠心真不真。
封辰月深感恶心,可是想到今天的计划,还是强忍着闭上双眼,屏住呼吸,压下心底的不适,跪了下来,慢慢张开了嘴……
接下来又是一阵风雨,让封辰月苦不堪言。
看着封国友情到深处,她终于松了口气,偷偷地将手伸到身下衣服的口袋,谁知却什么也没有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