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歌
依旧进行
旋律
如流水般湍急
我们
越陷越深
却不知何时
已经与这些音符共鸣
难以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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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跟着他进到了一个大厅堂当中,奇怪,从里面看,这个厅堂很大,但是从外面根本看不到它的存在,这是为什么。
“你们一定很奇怪,为何从外面看不见这个建筑吧?”他说道。
“这些建筑是由赫尔曼亲自设计的,赫尔曼不仅是这个国家的战斗首席指挥官更是一个建筑大师,他利用光线的折射以及人眼的盲点,还有建筑本身使用材质的颜色,建造了整个‘无形’的诺德国军事基地。”他继续说道。
“我们可没有时间听你说这些建筑原理,这是你弟弟瞬·法兰西斯给你的信,现在交给你了,我们马上就走。”维克多不耐烦地说。
就当维克多刚转身的时候,一开始出现的那四个人再次包围了我们。
“哼,你以为我会怕你们么?”维克多说完便也将黄金冲锋枪再次对准了他们。
此时,整个‘无形’建筑内的气氛剑拔弩张,我也在不知不觉中将红炼拆成了一把手枪和刺剑,而夏佐则冷静地在旁边观察着一切。战斗好像就要一触即发。
就当我感觉这丝战斗火苗即将完全燃烧的时候,突然一团黑雾将我们重重包围,短暂的一瞬间后,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身边掠了过去,速度非常快。待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手上的武器已经不知所踪。
随着黑雾的散去,我看清了这个身影正是四个中用剑的那个,而他面前厅堂中央的桌子上放着我和维克多的武器,我想这团黑雾的制造者恐怕就是善造暗器的法兰西斯家族成员了。
不过桌上只有我和维克多的武器,也就是说夏佐刚才并没有拿出武器,我短暂的回忆了一下,除了在森林之中曾经拿出的普通消音手枪之外,夏佐没有拿出过任何的武器,而且在瞬·法兰西斯的那个小镇时,夏佐曾经试图用石头攻击瞬,难道真如瞬所说的,夏佐也是一个暗器的使用者?即便如此,夏佐的暗器又是什么呢。
“看来只有这样才能阻止你们离开。”他的一句话暂时打断了我的思考。
“你为何要留下我们?我们接到的委托仅仅是送信而已,现在委托完成,我们完全没有任何理由留下来,不是么?”夏佐说道。
“我想你们已经猜到了我的身份,不错,我就是瞬·法兰西斯的哥哥——遥·法兰西斯,同样地,我也有委托想要交给你们。”他说。
“呵呵,按照规矩来说,我们可以主动拒绝不想接手的委托,而且我们现在有特殊情况身不由己,所以不论你的价码多么丰厚,我们都不会接受的,这样,你可以让我们走了吧?”夏佐说。
“不用猜就知道,你们三个人一定中了我弟弟惯用的**。毒性发作后虽然不影响正常活动,但是全身无法集中力量,对于暗杀者来说,这种药效是致命的。我没说错吧?”遥·法兰西斯说道。
“哼,看来你们兄弟之间的配合还真是默契。”维克多说。
“你们不妨想想,如果你们现在走出了这个建筑,我就完全可以将你们暗杀者的身份暴露并冠以私闯他国军营的罪名将你们逮捕,这样的话,三日之后你们不仅无法回到我弟弟那里拿到解药,可能从此都会过上牢狱的生活。”
“好一个连环的计谋,不愧是亲生兄弟。”我说道。
“呵呵,过奖了。不过如果你们答应了委托,成功之后,你们不仅可以得到我弟弟开给你们的价码,更可以得到我给你们的价码,可谓是一箭双雕的好事。所以你们何必把自己逼向绝路呢?”
听了他的话,我禁不住自嘲,三个苍十字前十号身怀绝技的杀手,竟然在不经意间落到了任人摆布却毫无还手之力的地步。
究竟自己要多强大,才可以不让别人插手自己的人生。
“说吧,你们究竟想让我们做什么?”夏佐说。
“很简单,协助我们将赫尔曼拉下马,并让国王重掌朝政。”遥·法兰西斯说。
“哼,你们国家的事情与我们何干,况且依你们的实力里应外合岂不是很简单?”维克多说。
“我想我弟弟已经告诉你们我们为何不能明着动手的原因。而且现在虽然我已经成为了他的得力手下,但并没有完全获得他的信任,我手下的兵力也非常有限。诺德国的主要兵力集中在他的另外两个将军那里。所以即使里应外合,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赢得这场战争。”遥·法兰西斯说道。
“那以我们三个人的力量又能帮上什么忙呢?岂不是九牛一毛?”我说。
“当然不是,宫中已经有我们的人伪装成了银狐军团的团长监视着赫尔曼的行动,而赫尔曼并不是木头,多少也有些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所以他才和军队亲和并将军队的兵力分成三股,由他亲自训练并审查,将能力最强的士兵分给他最信任的将军,能力稍强的士兵分给他第二信任的将军,而把能力相对中庸的士兵分给了我。在这种情况下想要通过武力来取胜是不明智的,所以我们必须采用一些其他手段。”遥·法兰西斯说。
“你说了这么多,可是我们能做什么呢?”我问道。
“先别急,你们需要知道的是,诺德国自从建立到如今都保持着三将军的传统,代表力量的是被称作雪之狮,代表速度与敏捷的被称作雪之隼,代表神秘的则被称作雪之隐。而被冠以雪之隐之名的将军是最强的,可时过境迁,雪之隐的名号早已没有人能够承担,慢慢地,这个曾经辉煌的称号黯淡了下来,成为了三将军中实力最弱的一环,而我也是直接被赫尔曼提到这个岗位的。上任后我才发现,原来这些年来,赫尔曼早已兼职了这个岗位。”
遥·法兰西斯继续说道:“诺德国有一个非常好的传统,那就是将军选举制度。就在国王病后的几天,赫尔曼找来了两个实力非常强的人击败了上一任的两个将军,从而将隼、狮、隐三个将军全部纳入自己的麾下,可以说,现在的国王已经是名存而实无了。不过将军选举的这个制度恰好是我们可以加以利用的。”
“你的意思是想让我们取代现在的两个将军?”夏佐说。
“不是两个,是三个,我也必须要被击败。这样才不会让人看出破绽。”遥·法兰西斯说。
“哼,三个将军同时被击败难道不会更让人怀疑么,而且你凭什么认为我们有这样的实力?”维克多说。
“按照一定的顺序击败我们才不会引起怀疑。我被认为是三将军中最弱的人,所以你们一定要有一个人率先击败我,因为最弱的人输了往往不会引起太大的反响。”遥·法兰西斯说。
“说下去。”夏佐说。
“在诺德国首都中心广场的东、西、北三面最高的楼顶出有三个非常大的钟,想要挑战在位的将军,就要敲响对应的钟,而敲响每个钟的方法各不相同。东面的钟,需要激活钟内的一个按钮,而激活这个按钮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让子弹通过钟表面上的一个小孔。这是考验狙击手的,所以如果敲响了这个钟就代表要挑战诺德国三将军之一的雪之隼。”
“而西面的钟则刚好相反,需要同时激活数个按钮来推动里面的机械运转,在同时击中数个按钮的时候,力量也必须足够大,否则机械是不会运转的。如果敲响了这个钟就代表要挑战诺德国三将军之一的雪之狮。”
“最终位于北面的钟则不同于其它两个,是可以通过楼梯上去的,敲响它的办法则是需要解开一道被设置重重机关的锁,然后拿到里面的长木,敲响大钟。同样地,如果敲响了这个钟就代表要挑战诺德国三将军之一的雪之隐,也就是我。”
这听起来倒是不难,不知实际操作起来会是怎样。
“说了这么多,我想你们也需要时间来反应和思考,不如这样,我尽地主之谊,今晚请你们大吃一顿,明天开始,再讲具体的细节吧。”说完,遥·法兰西斯便转身吩咐人准备晚餐。
从傍晚到黑夜,时间过得很快,纱华还是没有下落,而我们又被卷入了另一个漩涡。
夏佐一直在沉思,而维克多的神情也多少发生了一些变化,他们一定也知道,事情正在变得越来越复杂。
晚餐看上去色彩丰富,而我却没有太大的食欲,简单吃点之后,我们便在遥·法兰西斯的安排下在这里暂时住上一晚。
漆黑的屋顶透不进一缕月光。我走到窗边,打开了窗户。风有些凉,我却放任它在屋内肆意飞翔,或许相比于这陌生的卧室,此时的我更能从无边的风中感受到一丝相识。
待风静了,我为了怕身体着凉最终还是关上了窗户,可就在我关上窗户的瞬间,一个人影便从窗户上消失了,这个身影好熟悉,我仔细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