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见状,不由分说的把手松开,韩芯朝他笑了笑,然后指了指被雷忆池踩在脚下的靳哲睿,扬眉说道。
“他帮我抓住了他。”
靳经墨走过去拉住了她的手,上下打量着她有没有受伤,完全不关心某人。
“放心吧,我一点事都没有,这家伙看到我拿着枪立马就怂了。”韩芯自豪的笑着。
而他却是一脸严肃的看着她问道,“你哪来的枪!”
韩芯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逃避话题的傻笑了两声。
靳经墨伸出手来直接摸向了她的后腰,韩芯还没来得及反抗,一把枪就稳稳的放在了他的手上。
他看了看枪支的型号,严肃问道,“什么时候进书房的?”
韩芯抿了抿唇,小声承认道,“前天。”
一旁的雷忆池好笑的看着他们,待沉默下来时,朝着靳经墨伸出了手来,“久仰大名了靳总,能在这里见到你跟靳夫人还真是荣幸。”
靳经墨眼神中闪色一抹厉光,还是给面子的伸出手来。
“那什么,我是个无名小碎,雷忆池,不过经常在全世界各个地方听到你的消息就是了。”他笑着介绍到自己。
“过奖。”他薄唇轻吐出两个字。
雷忆池指了指脚下挣扎的人,“那这个东西,你们要怎么办?”
“不用麻烦雷先生了,等下会走助理来带他走。”
“这样啊……那我就先走一步了,有幸再见。”他笑眯眯的说道,脚轻轻的从靳哲睿的背上抬起。
然而他像是抓住机会一样,猛地往前爬去拿到了掉在前面的小刀,转过身警惕的看着他们,用刀指着不停的往后退。
“别过来……你们别过来!”他颤抖的声音说道。
雷忆池有些惊奇的挑了眉,看着靳经墨毫不留情的拿起了枪对准他,这算是亲人之间的残杀?
‘砰!’
沉闷的一声枪响在地下室中久久回荡着,刺耳的声音让韩芯猛地一个哆嗦。
靳哲睿被打中了腿,猛地一个疼痛过后,竟然昏了过去。
雷忆池砸了砸嘴巴,真狠。
没过多久,吕深就带着一帮人来了,给靳哲睿包扎了一下伤口后,就抬上了车。
雷忆池看完了全过程,最后悄悄的开车离去。
待韩芯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不见了。
“以后不准在拿这么危险的东西,不准在像今天一样这么鲁莽!”靳经墨认真严肃的训斥着她。
韩芯像个认错的孩子,乖乖的点了点头,但是又说道,“我觉得这个枪挺有用的,你看就像今天我不就没有出事嘛。”
靳经墨鹰厉的双眸盯着她清澈的眼睛,“今天的事情,我不希望再看到第二次,你,我来保护,不准这么鲁莽行动,不然……”
“不然什么?”韩芯噘嘴问道,这种严肃的语气让她略有不爽。
他那双阴鸷冰冷的眸子像她看过来,让韩芯狠狠地发了一个冷颤。
“不然,就把你脚筋挑了,让你一辈子都只能待在卧室里,永远不准出门!”他面色冷峻的看着她,表情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
韩芯惊恐万分的咽了咽口水,只见他又恢复成了原本的温柔,完全不像是一个人。
“走吧,我送你回家,今天公司别去了。”说着,牵起了她的手。
韩芯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本能的反应想要挣脱他,这让他让自己觉得很可怕。
靳经墨猛地顿了一下,然后用力的握紧了她的手,力气大的差点没把她手指给捏断,只见他笑意慢慢的在唇角消失,身边围绕着一股冰凉的气息,脸上满是忿怒。
“不准反抗我!”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
韩芯吓得整个人身子僵住,屏住了呼吸,委屈的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害怕让她吓住了。
靳经墨猛地一个惊醒,连忙上前拍着她的背,安慰道,“抱歉……我太激动了。”
她没有哭,只是很吓人,让她下意识的掉泪了,从来都没有见过他这样的表情,像是真的要把她囚禁起来一样,真的会挑断她的脚筋。
温暖的怀抱拥住她,淡淡的烟草味让她的心脏恍然安定了下来。
在她的印象中,靳经墨一直都是温柔的,哪怕在别人面前再冰冷,都不会在她面前有一点点的凶。
靳经墨自责的想给自己一枪,待她安定下情绪后,把她扶到了车上,然而自己却没有上车,而是对前面开车的吕深说道,“把夫人送回去,不准出什么差错。”
吕深疑惑他为什么不上车,但是又想了想,还是点头。
靳经墨站在原地许久,眼底是不曾走过的寒眸。
吕深确认韩芯已经走进别墅后,才启动了车离开。
韩芯重重的关上门,走向了沙发,整个人瘫痪在了上面,靳经墨冰寒的表情不听在浮现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她咽了咽口水,惹他生气真的是件很可怕的事情,但是他的占有欲太强了,强到让她压抑的呼吸不过来,快要窒息。
……
靳哲睿逃狱的事情很快再一次的传了出去,但是被抓回来的时间恰好是媒体把新闻发布出去的时候,谁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抓回来了。
靳光晖还等着他赶紧那些机票走人,结果就知道了他被靳经墨又抓回来,差点没让他一个急躁窒息过去。
袁婧怎么也没想到,这么万无一失的逃狱竟然会被发现,她明明在信封中告诉了他逃出去后就去机场,接机的人也没看到他,那他到底去哪了!
正当两个人心急如焚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靳经墨就来到了医院的病房里,不用他想,就知道是这两个人搞的鬼。
靳光晖看到他显示一惊,然后满是皱纹的脸上浮现出了笑容,“经墨,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袁婧连忙接话着,“集团不忙吗?芯芯怎么没跟你一块来?”
靳经墨站在门口讽刺的笑了一声,他们沾沾自喜以为没有被发展的计划早就万洞穿口了。
“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大舅逃狱的新闻呢?”他面无表情的询问道,往病床前走去。
靳光晖跟袁婧对视了一眼,连忙摇头,“不……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