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宝是心里震惊。就靠什么基因重组,就能这么厉害,那要是多组一些,这样的部队谁是对手?
现在对付九门钟宝感觉担子又重了一分,自己这是在维护世界和平啊!“可惜到现在我都没遇到一个这样的战士。”
“因为亚洲组说自己可以摆平,我们的战士还没有过来。”
钟宝向天打个哈哈,“我看不是你们不想派,是宝贝那些战士怕被我杀了吧?”
那人没有回答只是笑笑,接下来两人只顾安静吃饭,一直到吃完也没再说一句话。
祥叔就等在审讯室门口,钟宝一出来就问道:“怎么样?”
“该说的都说了,只不过他说的东西对我们目前没什么用。能不能找人调查一下什么是超级战士?”
“你说什么?”
看祥叔那吃惊的表情应该是知道,果然,接着祥叔便把钟宝带到一个房间,这房间里到处都放着档案袋,祥叔从中抽出一个:“这是很久以前的一个案子了,你看看吧!”
那上面有很多照片,照的全都是同一个人。一个外国大汉,身上全都是枪眼儿。
“这个人当初杀死的时候费了很大力气,一个特战小队几乎全军阵亡。”
祥叔拿出其中一张照片,“你看看这家伙的脑袋,我们把他的尸体运过来后,只有他的脑袋没受伤,全都是这铁帽子的功劳。”
“这家伙身上中了那么多枪都没死,最后是怎么被抓住的?”
“他不是被抓住,而是身上好像什么东西用尽了,就像发动机,有再大的能量没有油也是白费。”
祥叔又打开架子底下的一个抽屉,那是一种像弩一样的东西,但是上面的不是箭,是一种非常锋利的飞轮。
“当年为了对付这种战士,我们发明了这种武器。一上战场就收效很大,那战士脖子以上最脆弱,这种飞轮就算不打到脖子,砍断他的手脚也行。”
钟宝还真佩服他们的脑力,能想出这样的武器出来。“是不是这以后就没有那种战士再来了?”
“十几年了,咱们国家成了那种战士的禁区,不过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只有高层的几个。”
看来他们不是不想派这种战士过来,而是害怕这种武器。
钟宝又拿起了照片看了看:“我觉得如果他们再来,这种武器就失效了。”
“以前咱们是小米加步枪,当然需要这种武器来对付他们。现在!他再厉害也是血肉之躯,难道用炮轰还轰不死?”
已经很晚了,钟宝就在基地休息。
隔天一早,钟宝跟苏媚儿、苏蓉蓉、俏俏吃饭,祥叔拿着电话进来:“彭佳慧的,她约你去看电影。”
钟宝以为苏蓉蓉听了会有点介意,可惜她照常吃饭,一点反应都没有。
“不是吧?昨天差点着了道,还来?她不知道,难道您老也不知道?”
“不是在公共电影院,是在部队里的。今天附近的部队有活动,她约你去那里。”
“不去!一天天没别的事光应付她了。”
“我电话还没挂呢!”
“你!”这么大岁数了,办事一点都不靠谱。
就听电话里面喊道:“钟宝!我恨你!”
呃……也许让她恨自己会比跟着自己更好。
可是事情不是那么简单,钟宝以为这样就没事了,可是一个小时后,彭佳慧的家人打电话来说她离家出走。她没有去军营,连手机也关机了。
得到这个消息,苏媚儿直接白了钟宝一眼:“一定是你对人家始乱终弃了。”
“别胡说,我跟她什么事都没有。”
祥叔在一旁看样子很发愁:“可不能让他出事,刚刚把这个人才治好,应该让她发挥更大的作用。我们去找找她吧?”
钟宝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么大个人了还跟小姑娘一样,离家出走,这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大姑娘能干出来的吗?
祥叔和钟宝还没等出发,彭佳慧的家人加上老太太那边的人也来了,彭佳慧的父亲就在车上说道:“佳慧从小就要强,她走之前我听到她在屋里摔东西,还大骂钟神医是个混蛋。”
“会不会他只是到外面散散心,没有出走那么严重?”
“这你就不了解佳慧了,她以前就干过这样的事,如果不是这样她也不会中毒。”
祥叔在一旁一边拿出电话一边说道:“我这就让人调取全城的监控,寻找她的去向。”
没过一会儿,祥叔那边来了消息,彭佳慧开着车上了高速并且一直往南。”
大家急急忙忙的开车走,正在去高速的路上,高速方面又打来了电话。彭佳慧在距离燕北市20公里的地方肇事,现在救护车已经赶过去了。
等钟宝他们到那里一看,好好的一台红色宝马,正骑在高速路旁的隔离带上。
彭佳慧陷入了昏迷,不过医生检查没有什么太大的外伤。
钟宝也跟着上了救护车,只听见彭佳慧在喃喃地说道:“钟宝你就是个混蛋,你是天下最混的混蛋。”
好家伙!人都成这逼样了还不忘骂自己。“是!我是混蛋,你以后别理我了吧?”
不知是不是因为听到了钟宝说话,彭佳慧睁开了眼睛,一看到钟宝就眼泪汪汪的:“算你有良心,还知道出来找我。”
钟宝感觉不能再瞒下去了,他先给彭佳慧下了几针安神,然后才有些踌躇的说道:“我不管你对我怎么样,但我是真的不敢跟你有任何关系。我现在很危险,连接近我的人都算上,很可能就会被人杀死。”
“就像上次有人在你车里安炸弹?”
钟宝点了点头:“安炸弹只是小儿科,他们还有更狠的手段。”
这时候彭佳慧露出了笑容:“谁要跟你有关系?我就是想让你陪陪我。”
这脸变得够快的,祥叔也在一旁,看到两人这样直偷笑。
“你是医生,你说我现在有没有事?”
“有没有事都得去医院,你需要休息。”
“那下午呢?电影要晚上才演,下午的舞会参加不了了。”
得!就这样还不放过自己。“那晚上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