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样吧,我找时间和我们的黄小姐说说你们的情况,然后我们确定好日期就开始治疗。”
“恩,最好是明天就开始,因为我们夫妻等不及。”那个男的先说道,然后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地点还是选在酒店吧,我们夫妻两个来这里万一碰到熟人就不好了。”
“行,我们自然是以客人的需求为主的。”
陈红送走了那夫妻俩,心里也有些高兴。毕竟这么容易就能赚到50万,而且陪客人绝对是黄迪的强项,从来到小甜心酒吧来的客人就没有对黄迪不满意的。
所以这一次,她就等着收钱了。
黄迪这一整个晚上都是心神不宁的,在陪客人的时候,她心里却一直都在想着她和杨凡之间的误会。
她头一次有这么重的心事,并且还是因为一个男人。
“要不等会儿就下去找杨凡,然后和他好好谈谈?或者是给他发短信?那效果是比当面说好呢?还是比当面说要差?还有,要不要问问杨凡现在是否有爱上什么别人呢?哎,这个还是不要了,暗示性太强了。”
黄迪的心里乱七八糟地想着一大通,完全忘了自己是在床上和顾客爱爱了,她觉得自己只是在医院的床上让医生给做检查一样的。虽然有点疼,但是自己还是要强忍着。
以至于晚上那个客人进入她的身体的时候,她居然一点呻.吟的声音都没有。
那个客人又进入得再深一点,发现黄迪还是表情木然,并且连呼吸都是很平稳的。
客人心想:难道是自己不行?
于是他更加卖力地进进出出了几下,却发现黄迪依然是满脸的木然。看到这里,那个客人刚才的激动和激情也不在了,而是变得有些恼火。
他直接把自己的长枪从黄迪的洞里提了出来,然后怒目看着黄迪。
黄迪仍然是没有丝毫反应地开始穿内裤,同时嘴上习惯性地说了句:“舒服吧大爷?那是不是给人家一点小费呢?”
不过没有出现往常那样的男顾客非常满意地点头,然后从钱夹子里面抽出500块钱直接丢给她的场景,而是换来那个男顾客的气喘呼呼。
“舒服个屁,我的兴致都被你弄没了。”
听到顾客的大喊,黄迪才从刚才的遐想中回过神来。
“不好意思,您觉得哪里还不够舒服呢?”
“废话,自然是下面不舒服了。你看看,我根本都没射.出来。”那个男顾客指着自己戴着套套并且已经几乎软下来的枪说道。
黄迪看了看,发现那套套里面真的没有一丝白色的液体。
“那您没完事怎么出来了?我们继续啊。”黄迪反而是有些不满了。
“怎么继续?我一点兴致都没有了。你这叫什么小姐,没有一点敬业的精神。”
黄迪本来就心烦,被这个男顾客一说,竟然火大地和他吵了起来:“你把话说清楚,我怎么没有敬业精神了?”
“我刚才趴在你身上那么卖力,你居然连叫都不叫一声。”
“我的天啊,你***还有明确规定小姐必须得叫的吗?”
“那,那谁***不想让小姐叫啊?叫才有感觉啊,要不然我来***干嘛,那就在家买个充气.娃娃得了呗。”
那个顾客也有些恼怒,所以言辞上也是丝毫不退让。“我,我要向你们老板娘说理去。”
那个顾客气冲冲地穿上衣服提上裤子,然后就直接去找陈红了。
黄迪丝毫不示弱,也跟了出去。
“先生,您别激动,有什么话好好说。”陈红安慰道,想到稳住那个男顾客。
“我怎么好好说?这就是你们这里的小姐的职业素质吗?”
“我怎么没素质了?倒是你这样的顾客我还是头一次看见。”
那个顾客气着手都发抖了,指着黄迪对陈红说:“她,她在我在她身上卖力的时候叫都不叫一声,那我怎么还有兴致啊?”
还没等陈红说话,黄迪就气急地抢着说:“那是你自己不行,所以我才叫不出来的。”
“你,你”那个男顾客气得说不出来话了。
这时候陈红的脸一横,对黄迪说:“你马上给顾客赔礼道歉。”
“我凭什么?”
“要是不赔礼道歉就给我滚出去!”陈红提高了嗓门说道,然后一巴掌就打在了黄迪的脸上。
“走就走。”黄迪捂着脸,就跑出去了。
周边已经围了一圈顾客以及酒吧里的小姐和保安,包括杨凡和马腾在内,都惊讶地看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而此时杨凡的心里的确有些担心了,因为他来酒吧这么长时间,第一次看到黄迪竟然哭了。
大约之后的半个小时时间里,杨凡坐在那里,都是心神不安的。他真的有点担心黄迪会有什么事情了。
虽然平日里黄迪是那样一个坚强的女孩,几乎没有人可以伤害到她。但是杨凡知道,这么多年生活的艰辛却是让这个女孩受着怎样的压力呢?
她会不会真的做出什么傻事?
杨凡忍不住了,他决定暂时放下对黄迪的气愤,出去找她,哪怕只是确认她安然无恙也好。
杨凡骑着摩托车就出去了,他先是去了黄迪的家里,但是只有小英一个人在家。
杨凡就开始在酒吧和黄迪家里这段路之间可能的地方寻找着,时间越长他就越是担心。
他骑着摩托车到江边附近的时候,就看见一个身影靠在江边栏杆那里站着。只是看到背影,杨凡就知道那是黄迪了。
他赶紧停下来,并且匆匆地跑过去。
“你来这里做什么?”杨凡带着一点责备的语气问道。
“我做什么要你管,你算谁啊?”
“走吧,我送你回家。”
“我说了不要你管了,你走吧。”黄迪的情绪也很激动。
“你到底要怎么样?今晚坏了酒吧的生意,现在又在这里疯。”
“你说我坏了酒吧的生意?看来在你心里酒吧的生意可比我这个不相干的女人重要多了。”黄迪有些酸酸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