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七章秽土
“楚探员,好久不见,想不到你和金海集团的顾董事长都有交道,我们泛泰建设集团都准备大量使用你们的河沙呢。”夏经理和代队长都是知道楚天机探员身份的。
楚天机笑道,“那真是太感谢你们集团了,我也不认识你们那边的人,要不然非要摆个酒,请大家喝一杯。”
李建国笑道,“夏经理不就代表了泛泰建设集团了吗?”
夏经理苦笑道,“我就是一个小小的工地项目副经理,在我头上还有大大小小一大堆领导,我算是什么样,你这话太抬举我了。”
楚天机道,“不能这样说,镇海大厦这么大的项目,天南省第一高楼啊!能交给你夏经理,说明你在泛泰建设还是很有前途的,这栋楼建好,以后前途更高!我们以后都要你关照啊。”
夏经理被他们这一顿拍,都拍得东南西北不分了。
随后大家坐下,夏经理本来还以为楚天机他们又是哪里需要建设,几杯酒以后开口道,“楚探员,你这次叫我们来,到底有什么事,如果你家还要弄下什么,我们绝对义不容辞!义不容辞!”
楚天机笑道,“我就就暂时不弄了,就那个样子,弄来弄去还是那样。如果规模搞的大一点,说不定城管局就要来说我违章建筑。”
夏经理哈哈笑道,“你路子野,还怕那些城管?”
这时李蔷假装什么也不懂,插嘴问道,“泛泰建设集团规模很大吧?”
楚天机看见李蔷很萌的眨着眼睛,心说没想到冷若冰霜的“小强哥”还有这种表情,若是拍下来给要案组其他人看,怕是要把那些人雷死。
夏经理还以为李蔷是哪来的小妹妹,豪气道,“我们泛泰建设集团是天南省最大的建设企业,我们的总部在省会江城,我们控股公司是棒国的泛亚集团。泛亚集团是棒国数一数二的国际化企业,不但涉及建筑,还在矿产、船舶、飞机、军工和高科技方面都有投资,在华夏的投资也有很多!”
“是嘛!”李蔷的双眸之中射出小星星,“我最喜欢看韩剧了。”她装萌了一回,又突然问道,“泛泰建设还搞运输吧,我前几天从那边走,还看见有几个集装箱进进出出。”
楚天机心里一凝,心说小强哥你也问得太心急了吧?
不过还好,夏经理和代金贵并不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他们也不会给幕后的人保密。夏经理道,“我倒是看见那几个集装箱,里边到底是什么东西?”
夏经理这些话是问代金贵队长。
代队长剥着龙虾道,“是金海集团的周俊生让我们去下货的,都是一个又一个塑料桶,全部都盖着盖子,开始我们还以为里边是什么好东西。可是老徐不小心弄翻一桶,哎呀,我的妈呀。”
代队长吐出嘴里的龙虾壳,骂道:“里边一桶黑泥!那个臭味啊,别提了,我现在想起来都要吐!我草,敢情都是粪坑里挖出来的!这些玩意居然用集装箱运来,什么玩意?”
代队长嘴里骂骂咧咧说道。
李蔷和楚天机对视一眼,她又问道,“这些东西运到镇海大厦干什么?现在放在哪里?”
可能是李蔷不小心又恢复了探员的问话方式,代队长看了她一眼,大概是想问,你这么关心干什么?
楚天机连忙打圆场道,“这孩子就是好奇心重了点。”
李蔷道,“不是我好奇心重,而且镇海大厦那么重要工地,运去一桶桶的粪坑里的烂泥,这是要干什么啊?真的很好奇。”
代队长道,“别说你,我也很好奇,现在这些桶都堆在小仓库呢。”
夏经理打断道,“别说这些烂事了,被你说的我都吃不下了。”说完他又诚恳的问道,“楚探员,你今天请我们来到底啥事,你不能白请我们吃饭,你不说我们也不安心啊。”
楚天机失笑道,“夏经理你们真是实在人,难道非得有事才能请你们?交朋友不行吗?”
夏经理叹道:“不都是这样,我们这些搞建设的,经常被人家当成农民工。说真的,海州市的人尤其是公务员,哪个看得起我们?平白无事谁会请我们吃喝?”
夏经理也是几杯酒下去,把这些心里话都说了出来。
楚天机道,“看来我家不搞点建设还不行了,好吧,等过一段时间,我不是要相亲嘛,就想要把门前的地平做一下,房间里铺点大理石。”
“包在我们身上!”夏经理这才放心,拍着胸脯道,“楚探员你看得起我,我到时候一定给你派一个手艺好的大师傅来!”
夏经理说完想起什么,又道,“哦,下星期二不行,下星期二镇海大厦地基部分整体浇筑完工,那天要加班到很晚,文总已经通知我们了。”
“下星期二?”楚天机掐指计算一下,目中一动,想要之前代金贵的话,他仿佛想到了什么。
楚天机的表情都看在李蔷的眼里,等到天色漆黑,大家吃饱喝足,喝多了的夏经理拍着胸脯大声咧咧着走出烧烤店,李蔷迫不及待问道,“楚天机,你觉得他们这次运来的东西是什么?”
楚天机道:“我已经基本可能确定他们运来的这些东西,应该是搞一个很强很毒辣的风水法术!”
“风水法术!”李蔷吃惊道,“这些人搞出这么复杂的事情,最后的目的就是搞一个风水法术嘛?真的不可思议!”
“你懂什么?”楚天机傲然道:“真正强大的风水法术,不但可以救人害人,还能影响一个地区,一个国家的气运!他们煞费心机,做了这种种的事情,目的就是毁坏龙脉,让华夏这一片最繁华的都市圈经济衰退,社会落后!其心之歹毒,手段之狠,丝毫不亚于古代挖人家祖坟!”
李蔷道,“原来是这样!那他们运来的那些塑料桶,里边装的又都是些什么东西?”
楚天机道,“你可曾听过秽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