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观领着白爱月、白爱晓拍照片,一直窝在家里的白爱国、白保国弟兄两个不愿意了!
自从找龙湾镇派出所姓朱的副所长诬告陈观事发后,白爱国、白保国弟兄两个算是倒霉到家了,一天到晚除了下地干活就窝在家里不动弹。白爱月、白爱晓姊妹两个再三劝解都无济于事,这弟兄两个是羞愧得没脸见人了!
白爱国原来曾经有个隐秘的想法,那就是想法让村委会把白家大院卖给他们,也算是收回祖产、重振家业了。不料好梦非但没做成,反而被陈观收拾得连小组长、电工都干不成了,还被派出所传去拘留了几天。白爱国羞愧之下,干脆就不管不问村里发生什么事情了,闷着头伺候庄稼。
陈观要修整白家大院,建五龙峪教育基地,这么大的事情白爱国弟兄两个自然是知道的。白爱月、白爱晓姊妹两个就是筹建小组成员、股东、陈观的得力助手,天天回家说道,白爱国弟兄两个想不知道都不行。
白爱月甚至按着陈观说的,极力动员两个哥哥入股,将来按股份分成。白爱国的回答是:穷死也不挣陈观的钱!
前天晚上白爱晓和陈观两个回来的那么晚,第二天早上白爱晓走路腿又有别扭,白爱晓的解释是陈观回来时喝酒了,路上摔了一跤。白爱国不疑有它,还取出一瓶专治跌打损伤的红花油,让妹子抹抹,别落下后遗症。
白爱国媳妇眼尖心细,见白爱晓浑身上下没有一丝伤痕,相反,眉眼之间春意盈盈,说话时时不时地丢下一串“咯咯”娇笑,就起了疑心。只不过白爱晓是死了男人的寡妇,白爱国媳妇从来都没有往妹子还是黄花闺女那方面想,不然的话,以她过来人的眼光,会一下子看出白爱晓走路别扭是破瓜初啼、由处女变为少妇的必然表现。
当然,白爱晓走路别扭是因为陈观太强壮、白爱晓贪欢不要命造成的。换成一般人,即令是新婚燕尔,女的也不会走路别扭的。
晚上睡觉的时候,白爱国媳妇就喜滋滋儿地告诉丈夫:“老白家要有喜事儿了!”
白爱国觉得自己倒霉倒的都丢死先人了,连那玩意都软塌塌的,提不起一点精神,两个月都没有碰老婆,哪里能有什么喜事儿么!
听了老婆的话,白爱国气哼哼地说:“屁喜事儿!走路不飘片树叶子把头砸个窟窿就不错了,还能有喜事儿?做梦去吧!”
白爱国老婆就用手戳了戳丈夫:“你没看你那两个妹子这两天多欢实,像不像春天发情的小母牛?”
白爱国不愿意了,骂女人胡说八道,没有父母了,长嫂比母,再敢说妹子的坏话,小心挨打!
白爱国老婆就说:“我说的是实话,你凭啥打我?你是个瞎子哩!你都不看看爱晓和陈观一起回来后整个人都变了,有笑声了,走路也别扭了!还有爱月,一提起陈观,眼睛都快滴出水了!”
白爱国就骂:“老陈家就没一个好人!陈观个王八犊子,一肚子坏水,满五龙峪就数他最坏!”
白爱国老婆知道自己男人恨陈观。说实话,她心底也有点恨陈观,要不是陈观,自己丈夫的小组长干的好好的,在村里很风光,现在好了,成了过街老鼠了!不过,白爱国老婆比白爱国心眼大一点,知道是白爱国弟兄两个先起心害陈观的,最后落了个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下场,那叫活该!要不是陈观大人不记小人过,白爱国兄弟两个是个啥下场,那就很难说了!
白爱国老婆就说:“算了,你别骂老陈家了,都是你不好!你看人家陈学智,穷成那样了,占过谁家的便宜?和谁不讲理过?人家那是正经人!特别是陈观,我看咱这一道山上就数陈观是汉子!要是他揪住你不放,说不定你弟兄两个得吃官司呢!别不识好歹!”
白爱国被媳妇说恼了,张嘴就说:“陈观那么好,你咋不去跟他过?”
白爱国老婆也恼了,被子一掀,“忽”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指着白爱国就骂:“狗日的,你说的是人话不?”
话一出口,白爱国也知道说错了,干脆拉拉被子,蒙住头,不说话了。
五龙山区昼夜温差大,白天还是秋老虎肆虐,晚上睡觉就得盖被子。
白爱国老婆抽抽搭搭哭起来了,边哭边说自己嫁过来后送走了老的,养活着小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是作了什么孽,让男人这样作践自己!
女人一哭,白爱国不能再装聋作哑了,只好爬起来哄老婆,说自己说错了,权当放了个响屁。
说着,白爱国憋足劲,还真的放了个响屁!
老婆不哭了,又钻进了被窝,头拱进了白爱国怀里,手也伸向了白爱国的胯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弄那物,边揉搓边说:“你个憨货,我是替你老白家考虑呢!你咋不想想,爱晓妹子、爱月妹子那是看上了陈观、在勾搭陈观呢?”
白爱国胯下之物软塌塌的,老婆咋揉搓都不起兴,心里一股邪火发泄不出去,就恨恨地说:“陈观要是敢欺负我妹子,我要他的命!你告诉爱晓和爱月,没事少和陈观搅合,别给我老白家丢人!”
白爱国老婆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快俩月没吃肉味,憋的发急,开始还是轻轻的抚弄、揉搓,慢慢地手劲就大了,说话声音也有点变调了:“陈观是大学生、警察、国家干部,人又长的那么好,要是他能和爱月好了,把爱月娶了,咱脸上光彩着呢!”
白爱国就说别瞎说,爱月已经和老徐家的儿子订婚了,是老徐家的人了。陈观那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的美!
白爱国老婆狠劲儿揉搓了一下,捏的白爱国的睾丸发疼,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就听白爱国老婆说到“说你傻你还觉得自己屈,我看你除了傻还是个瞎子!你都不想想,老徐那村支书干了这么多年,年龄也大了,还能干几天?陈观才毕业工作,以后路长着呢!说不定将来还能当镇书记、县书记呢!老陈家的男人都有种,看看陈观收拾老朱、办五龙峪教育基地的架势,咱五龙山区有哪个男人能比得上?跟着陈观,可比嫁给老徐家那又黑又矮的小子强多了!”
老白家的女人个个是人精!
白爱国想想老婆说的有道理,但是心里的邪火却还直往上窜,就恨恨地说:“少胡咧咧!我妹子就是一辈子不嫁人,也不找陈观!老徐才是咱五龙峪的当家人,陈观没法和人家比!”
白爱国老婆反问到:“老徐能一辈子当支书?他能长生不老?”
白爱国被问得没话说,就不再回答,伸手去摸老婆的**。
老婆“嗯呀”一声,手上的动作更快了!
老婆又喘息着低声说:“爱月长的那么好,和画上人一样,让老徐家那又黑又矮的小子弄了,屈人呢!还是陈观好,人高马大,白白净净,浑身是劲儿,说不定爬到爱月身上一夜能弄好几回呢!爱月跟着人家,那是享福呢!”
人就这么奇怪,白爱国老婆在床上一说粗话,而且是说自己妹子的粗话,白爱国心里就燥热燥热,似乎看到了自己妹子在陈观身子地下婉转承欢、娇声呻吟一样,胯下之物也有点反应了!
白爱国老婆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了:“女人让谁弄不是弄?让陈观弄比让老徐家的儿子弄强多了!让陈观弄你妹子,你妹子心里还巴不得呢!她能美死!你想想,当年你家的白雪绒白大小姐,长的天仙一样,却为啥看中了陈德大?那还不是因为看到了八路军进了五龙山,势力大,跟着陈德大有仗势么?陈观现在就是当年的陈德大,而且比长工娃出身的陈德大还有本事,是大学生,将来能干着呢!”
白爱国一声不吭,手却不停,从老婆的**上往下摸开了!这一摸,就摸到了老婆的私处,满手都是湿淋漓的。
老婆“嗷”地一声,象发情的野猫一样,一下就抱住了白爱国,嘴里呢喃着:“硬了,硬了,赶紧上来吧!”
软榻了快两个月,白爱国的胯下之物在老婆言语刺激和用手揉搓下,总算是重新昂起了头,在老婆的帮助下,入港了!
可惜,白爱国毕竟是心情郁闷,又这么长时间没做,那物硬度不够,又敏感的很,三下两下就缴械了。
白爱国老婆正在兴头上,下面泥泞一片,不想白爱国就象挠痒痒一样,三下两下就射了,完事儿了,又软塌塌的躺那儿不动了,恨恨地骂了声“骡子货”,就起身擦拭去了。
骡子是马和驴交配产下的后代,干活是一等一的好畜力,但是不能生育。说男人是骡子,那就是说男人不能人道,是很重、很看不起人的骂人话。
白爱国心里一阵悲哀,这都是陈观害的,原来自己当组长的时候,威武的很,隔三差五都能让老婆过把瘾。现在倒好,组长被罢免了,小弟弟也罢工了、疲软了!再这样下去,老婆得不到满足,说不定就会和别人眉来眼去,万一真的给自己弄顶绿油油的帽子戴戴,可咋活人么!
这白爱国,一会儿功夫就想到了那么严重的后果,还真的是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