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以为你是怎么样的一个纯男人呢,原来是一只凤凰呀,看来你这些羽毛跟这些大树怕是有些年头了,正好正好这些大树一直想找着可以施肥的东西,你这样子的存在更好不过。”
这话说的旁边老岩头和小赤羽听着都有些气氛,一个人是身上怀有凤凰血脉,而另一个人是知道这句身体原来是谁的,再加上对凤钰也有一些别样的情愫。
而凤钰听了这话却没有丝毫的感觉,对于这种程度的挑衅,他听着毫无意义,而是非常的庆幸,庆幸自己再度拖延了一些时间。
他余光看了一下叶承,还是贴着一副树不能脱身的样子,不过能感觉到其中的一棵树已经有了区枯萎的趋势。
算来算去,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比他先前来吸收的速度来说要快,上了数百倍,实在太过恐怖了,太好了,叶承真能把这些大树都吸进肚子里才最好,不过呢,毁了这么一片地方。
“你不必说这些,我倒想问问你是什么人在这里存活了很久吗?原来你还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凤凰的存在呢,又或者说你是一条龙,或许这个说法有些怪的,不过我总感觉你好像是很害怕羽毛。”
如果先前的话神秘人还听得懂的话,大约是不屑一顾,什么叫做自己是一条龙啊,不过他的确久远的快,连自己是怎样的一个存在都快忘记了,可后面的话脸色却一下突变。
这女人竟然真的知道自己怕凤凰的羽毛吗?
按理说这件事情没有人知道,知道这个秘密的人早已死绝了,又或是自己刚刚的那番行为露出了一些破绽,不行他得扭转一下这个局面。
好歹他已经被困在这个地方太久了,已经没有人说话,所以他的表情一直僵持着,对于凤钰的这番话,虽然是内心活动极其的丰富和面上没有做出丝毫的表情。
凤钰也不过是试探,看着没有任何的反应,自然不会想的过多。
“小娃娃,你不必跟我玩这些,你这点的羽毛是天下力气,而且加注了你本身的力量,估计这天底下没有什么东西不能被割破的,我一直好奇那些大树是怎样被割破的,现在看着你那些羽毛恍然之间就明白了。”
他这话说的极其明显,她不想做出什么这种好事,给她一种年龄极其大,而且被困在这个方面不见天日的感觉。
总之从身体到周遭都散发出了一股浓浓的悲哀这种悲哀打他一进这片地方就能够直接的感受到可是现在不管他悲哀也好悲伤也好都不是凤钰需要顾及的他需要继续拖延时间。
“我感觉我好像曾经见过,你说不清楚,像是在一片梦境里面我在不停的挣扎,而凤钰带着一一个奇怪的东西出现在我的面前。”
凤钰信口福州的本事可不是随便盖的过去的,他也原本是用自己的一些经历夹杂着一些其他的想法,想要掩盖过去。
可不知道为什么,对方的神秘人却猛的一下贴近几乎贴在他的脸上,凤钰吓了一跳,可是她整个身体像僵持住了,根本动都动不了。
凤钰忽然明白了,这个人的实力比她想象之中来的恐怖了许多,而先前没有表露半分,其实不是因为她不想动手,而是知道没有必要计较这个人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存在,实在太过恐怖。
“你究竟知道一些什么,又或者说你究竟从哪里来,按理说你真是这只凤凰的话,不可能知道这么多消息告诉我,告诉我你真实的身份,或许我可以大大方方的放你们几个人离开。”
面对神秘人的突然,毕竟其他两个人想要动手,却已经被脚底的树根一下子抓住,根本不能有丝毫的动作,而凤钰便是被钉在了原地,这边神秘人真的急切的好奇凤钰的身份,他肯定不可能是简简单单的一只凤凰。
为什么因为他知道的东西太多,如果先前说他用那根羽毛猜中了自己的惧怕还是巧合的话,可是他接下来说的话就完全不同了,他的确是被那片梦境之主困在这个地方,施予了最深远的诅咒,所以生生世世困在这里,不死不活的,根本没有其他的办法。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但我知道你的实力比我想象之中来得更为恐怖,怎么先前做的这一切事情都是在跟我们玩游戏吗?那不如让我们把这个游戏玩的更为彻底一点,让我们远离这个地方,我跟你单独说话。”
凤钰半真半假的试探着,其实他不过是想了一个办法,想了一个怎样的办法呢,那就是不再跟这个人这么继续无条件的纠缠下去,而是想办法把他彻底的从凤钰身边引开。
神秘人一下子沉默了,警惕的看着他的脸,而凤钰对上他的眼睛,怎么说呢,这张脸给他的感觉实在太过诡异了,平平无奇。
平平无奇到什么程度,平平无奇到他觉得转眼过后他就会马上忘记。
可是那双眼睛那双眼睛像是沾了毒的匕首,一下子就刺进到了他的心脏,他想他出去之后或者说再也出不去,无论如何到死之前都是不会再忘记这双眼睛的。
神秘人何尝不知道这是他的一个计谋,可是他觉得无所谓了,在凤钰说出了接二连三她认为别人不会知道的事情,那一刹那就无所谓了,他存活于在这个世间不是真要守着这一大片的树,这些树死掉或者活着与他来讲都没有太大的意义,他需要的是什么?
他需要的是一个重新了解自己能否离开这片地方的机会,一想到自己有可能要离开这片地方,他都变得无所畏惧,变得极其兴奋了。
哪怕要为这个赌上一切,最后却只是一场空,他也乐意希望就此死去。
因为他实在受不了这这片森林之中混下去的日子,这篇日子如同鬼怪一样深深的产生,再怎么呆下去他会彻底的消失,他会彻底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