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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样,没事了吗?”
何红药眼见叶少秋似乎不再显出痛苦模样,只是皱眉沉思,又是不禁关心问道。
叶少秋向她摇摇头,示意没事,然后见她因为关心,离得很近,几乎要跟他头挨到了一起,同时身上有一股沁人的幽香传来,忍不住让他心中一动,忽地转头一把捧住她脸颊,凑唇就亲。
如果真是做梦,那他要趁着梦醒前,先做一场美梦。而如果这不是梦的话,何红药理应会给些反应,或用力挣扎,或半推半就。都可以让他借机辨认,这究竟是不是梦。
另外,他还有种怀疑,怀疑这可能是院方故意布置,找人扮演与金蛇郎君相关的故事情节,拿他实验什么新奇疗法。如果要真是这种的话,那他真的动嘴亲上去,也一定会戳穿院方的布置。
尽管,似乎凭空往他脑袋里塞进一段金蛇郎君之前的生平记忆,并不是现在的任何科技手段可以做到。但终归是种怀疑与可能性,还是要想办法一一排除。排除掉所有的可能性,剩下的最后那个,就算再是怎么离奇难信,恐怕也确实是真的了。
“唔!”
何红药哪里能料到叶少秋会忽然冷不丁上嘴亲她,根本没反应过来。再加上她在此之前,本来就已对这个初见的少年心仪,已是心下暗生情愫。所以此时,也是不禁脑中一空,有些不想反应。
然后,就那么呆立着毫无反应,任叶少秋亲到了唇上。亲住后,她也不闭眼,只是瞪大双眼呆看着近在咫尺的叶少秋,满面通红。
叶少秋丝毫没受阻地一下就亲着,倒也是不禁一呆,没料到这何红药竟然丝毫不作抗拒。难道还真像书里写的,没等金蛇郎君醒来,她就已然一见钟情地受上了这个陌生的初识少年。虽然一些少数民族的女子在情爱之事上一向大胆,也向来没有汉人的礼教约束,但这也未免太过于直白大胆了些,才刚认识就毫不反抗地任他这么亲?
四唇相贴地呆愣了片刻后,叶少秋心中一发狠,也不管其他,又磨唇伸舌地继续亲了下去。
这其实是他的初吻,以前因为他父母在这方面管的非常严,严厉禁止他早恋,所以他从未有交过女朋友,也从来没有跟任何女性有过这么亲密的关系。甚至在之前,他借着扮金蛇郎君,占假扮温仪的顾晓莹便宜时,搂着对方的腰,都算是他与女性之间最亲近的关系了。
只是,他虽然是初吻,没经历过,在这方面没半点经验。但在现代世界,这种事却也看的多了,基本上每部影视剧里都免不了有这样的镜头。所以他虽然没有真的亲身实践过,却着实看过不少,掌握了不少理论知识。当下,便把这些以前影视剧里看来学来的动作,以及自己的理论知识,在何红药的唇上一一实践。
何红药才是二八年华的少女一个,以前自然也是白纸一张,没有过任何经验。这时被叶少秋亲吻着,也不知回应,就那么呆呆地瞪大双眼,满面羞红看着对方,任其放肆施为。
不过两性之间的亲密举止,这些事似乎也不必特意去学,真的动情了,自然就会忍不住有身体接触与亲密举动。
所以,在被叶少秋亲了一阵儿后,何红药也是不禁有些情迷意乱地动了情,不由的闭上了双眼,开始笨拙的回应。
叶少秋把舌头伸了过来探进她嘴里,她便也吐舌相就地探了回去。两人你来我往,唇舌交缠,都是不禁沉迷其中。对于都是从未体验过的两人来说,一时都不禁觉着,原来接吻竟是这般美好。
叶少秋亲到后来,早已是忘了最初的试探本意,只是痛吻着面前这个美丽的少女。双手从捧着她的脸,忍不住向下搂住她的腰,将其紧紧抱在怀中。
何红药也是情动非常地反手紧搂着他,鼻中微微喘息,发出诱人的娇吟。
正在两人意乱情迷,似乎已忍不住有进一步举动时,忽然外面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这才惊醒了沉迷其中的两人,连忙有些惊慌地分开。
然后何红药又是满面通红饱含情意地看了叶少秋一眼,便从他怀中坐起,转头扬声问道:“谁啊?”
“小姐,是我,我来看你醒了没有?”外面同样响起一个清脆的女声回道。听称呼,应该是何红药身边服侍起居的丫环。
她身为当今五毒教教主的亲妹妹,又掌着五毒教下五大分舵之一的万妙山庄,在教中地位尊崇,权势甚大,自然有无数的人服侍。五毒教在苗疆之地,势力极大,许多头人土司都是尊敬听命,甚至许多干脆就是教中弟子与信众。
何红药听得是丫环的声音后,略松了口气,然后从叶少秋怀中坐起下床,稍微整理了下散乱的衣服与头发后,转身过去开门。
她过去开门后,也没让丫环进来,只是说了几句话,便吩咐了丫环离去。
叶少秋被惊醒之后,一时还有些心神恍惚,疑在梦中之感,也没留心去听何红药跟门口的丫环讲了什么。
直到片刻后,他才稍微回过神儿,然后仔细回想刚才的接吻感受,似乎非常真实,不像是梦中。同时他还有些不信地又暗自掐了下自己大腿,也是掐的生疼,痛感非常真实,绝不像梦中。
所以,做梦这一项,首先便可以排除了。其次,可能是院方实验的新疗法这一项,也可以排除了。要真是院方的安排,可不会牺牲这么大,任他真的去随便动口非礼,早有人出来阻止了。
剩下还有两个怀疑选项,一个是自己真成了精神病,这些其实都是幻觉。另一个,那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自己就真的穿越成了年轻时候的金蛇郎君。
怎么证明自己不是个精神病,这事有时候其实挺难证明,因为所有的精神病人都不认为自己有病。
据说西方社会,曾要有人做过一个实验,把八个正常的人分别送进了几家精神病院。结果是,这八个病人就全部被当成了真的精神病关了一段时间。因为在这期间,他们无论怎么证明,怎么反复强调,院方就是不相信他们没病。反而越是想要证明,越被认为是发病的表现。着急了,情绪波动大,举止反常,更是要被当成精神病。
若不是后来那个做实验的人出面证明的话,这八个人说不定就会要被关一辈子。
他所在的那家精神病院里,听说以前也有过类似情况,不过叶少秋待的这一年多,却是没遇见过。想一想,本来很正常,没病的人,被送进去后,都会被当成精神病,他这个想要装病的,装起来可就更简单了。怕是他现在要说自己没病,医院里都没人会相信,肯定会坚信他就是个精神病。
不过他在精神病院待了这么久,也看过一些相关的书籍,倒是也知道怎么证明自己不是精神病。他也是一直靠这个方法,借以保持理智,提醒自己不是精神病的。
这方法,就是做奥数题。
因为精神病人不能进行连贯的逻辑思维,而数学恰恰是非常需要逻辑思维的。解题、分析、判断、计算,都需要一系列的缜密思维,而且最终是要得到一个确定答案的。
数学上允许模糊与不确定,但却绝不允许凭空想象。任何数学猜想,都是有大量基础演算为前提的,是建立在一定现有理论和客观事实基础上的逻辑推理与假设,绝非凭空瞎想。
叶少秋虽然为了逃离学习与家庭,故意装成精神病躲进了精神病院,但他并不是不喜欢学习。恰恰相反,他很喜欢学习,只是他不喜欢被逼迫学习,他喜欢按自己的方式学习,且学习自己感兴趣的。
对于数学,他其实一直颇有兴趣。所以在精神病院的这一年多,他并没放下,每天都会练习几道习题。既为保持练习与学习,也是借此提醒自己的正常。他只要还能正常的演算奥数习题,那就证明自己没病,是正常的。
他这么做,其实也不是要向谁证明,就是单纯自己向自己证明。因为在这种地方待久了,他生怕自己真得了精神病。
精神病院这地方,老实说,有时候确实有些挺诡异的。这也是他想要逃离精神病院的原因之一,他可是很怕待久了,真成了个精神病,那就非常得不偿失了。
何红药返身回来时,看着床上的叶少秋,还是不禁满脸通红地颇为尴尬,都不敢抬头正眼看叶少秋。
不过叶少秋一时却顾不着这些,此刻早已转换了心思,见到何红药回来,就立即张口问道:“有纸笔吗?”
“有!”何红药闻言,虽然奇怪他忽然问纸笔干吗,但还是略怔了下便立即答道。说罢,就转身往一旁的书桌上走去。
叶少秋瞧到书桌,直接掀背下床,跟着走了过去。
“公子要写什么,我为你研墨。”何红药好奇地问了一句,立即往砚台里倒了些清水,拿起墨条细细研磨起来。
在这古代,当然是毛笔当道为主。不过叶少秋看着桌上的纸墨笔砚等物,倒也并不生疏。
且不说他所得的夏雪宜之前的记忆里就有使用毛笔的丰富经验,单是他自己,以前在父母的逼迫下,也参加过专业的书法学习班,写得一手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