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胃里那碗粥实在是恶心,趁外卖没送来,我偷偷到卫生间吐掉,顺便漱口、冲澡换身衣服,把身上残余的液体冲洗干净,照镜子时忽然看到脖子上有个吻痕。
我擦!师傅啊!不带这样坑人的好不好!难怪阵正律看我时一瞬间眼放金光啊,难怪阵正孤看我的眼神那么怪,分明是看到这个吻痕了擦!迟早有一天我要被师傅坑死啊。
果然晚上阵正孤走了之后,阵正律不由分说便将我拖上床,不管我是否准备好便强行进入我身体抽_送一番,痛的我直抽气,又将我脖子咬的我血肉模糊。为了生命安全着想,我不敢抗议也不敢抱怨,一声都不敢出。
待射过,阵正律仍是不起来,又咬住我嘴角,吸住我舌头细细啜吮,半晌才放开我,抓着我的头发逼我看他,冷冷道:“你和雷绝一起时,愉悦吗?”
“呃……呃……”我看他半晌,不确定的问:“你……你真的想知道?”
“不。”他痛苦的转开脸。
冰雪聪明的我马上反应过来,抱着他,令他俯在我身上,道:“我喜欢在你身下,你更令我愉悦,感觉自己好像要被穿透了,让我受不了,却又停不下来……”我听到阵正律的喘息,他又开始有了反应,我扭动身体迎合他:“我现在就想要你刺穿我……”
阵正律架起我的腿,用力向我体内撞击。我喘息呻_吟,一整天未得到的满足在这几分钟突然忍耐不住,释放在他身下。
待我颤抖停止,他才又开始继续抽动,直到第二次射出。我们的液体混在一起,染满了床单。他俯在我身上不断喘息。
“你和雷绝一起……”他声音干涩,“比和我一起还舒服吗?”
“我喜欢和你一起。”我立即道。
他的身体微振。
我揭开他上衣,将脸贴在他胸口的伤痕上,轻轻道:“但我不能扔下师傅不管,他身上那么多伤,他……”
阵正律不耐烦的打断我:“我没有问那些!”我急忙住口,他冷冷道:“和我做_爱时,不要提起别的男人。”
尼玛还不是你先提的。我无奈。他冷冷道:“你在外面和谁一起我也不管,但你在我面前,必须以我为第一考量。”
“那当然,”我环住他脖子道,“你是我的主人嘛。”
他又伸手抚摸我脖子上被他咬伤的部位,冷冷道:“不要再在身上留下印记。再让我看到,我还会咬烂。”
原来他咬的是吻痕的部位。我点头。
他这才低下头,喘息着埋在我脖颈。我抚摸他的短发,真有点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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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只放一天假。我和猫到阵正孤宿舍时他已经把房子收拾的差不多了,没什么可搬的,就一些衣服和一些书,加起来就两三箱。
“这么少啊?”我惊讶,阵正孤轻轻道:“还有被褥、书本、游戏机和电脑,在我哥的车上。”
我打电话给张智,他道:“ok马上到,我们宿舍四个人够不够?”
“应该够了吧?”我转头看阵正孤,他有点不好意思的转开脸。
张智道:“要不要开车?”
我吃惊:“开车?谁开车?”
“邹东晓的车。”
我吃惊:“我靠他居然有车?”
张智笑:“你不知道?东子是富二代。”
我道:“那就开来吧,这边还有一些书和衣服,有车好搬。”
不一会邹东晓就开着车,和李愚、张智还有他们宿舍焦灿都来了,呼啦啦上楼,“就这些吗?”
“嗯。”我道。
李愚很惊讶:“我擦,哈士奇,你男朋友是阵正孤?”张智撞他一下,我忙道:“不是我男朋友。”李愚还是很惊讶:“你不是搬出去和他同居?”
张智和阵正孤都很尴尬,我转头瞪张智:“你t是怎么跟他们说的?”
“误会,误会,绝对是误会。”张智忙道,看我起身他转身就跑,连喊“女侠饶命”,还是在房间门口被我一脚踢躺。
书本很重,我试试重量,找一箱我单手就能搬动的架在肩膀上,不能使力的右手把脸盆抓住,焦灿吃惊道:“怎么让你一个女生搬这么重的东西,这不是显得我们湘大男生各种不怜香惜玉?来来我帮你拿这个重的。”说着就过来接我手上的脸盆。
“滚!”我飞起一脚把他踢的贴墙。
张智看到猫,奇怪道:“这小帅哥是谁?”
“我弟弟。”我道,“来帮忙的。”猫也抗了一箱书,只剩下一些打包的衣服。焦灿道:“没别的了?”
“还有在我哥的车上。”阵正孤轻轻道。
焦灿很惊讶:“你还有哥?”张智用脚踢他:“他哥是‘黑鸦’。你记不记得上次哈士奇喝醉了就是‘黑鸦’送她去的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