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正律重新启动汽车,转过弯便到了学校。我抱着仍在熟睡的猫先到他家,将猫放在沙发上,用我的外套盖住,再去冲个澡,把身下的血迹冲洗干净。
从浴室出来却看到阵正律一边抽烟一边拿着盒护手霜站在卧室,道:“锁上门,过来。”
他拿着护手霜干什么?我依言锁门靠近床边,被他捉住胳膊拖到床上。我倒吸口冷气,紧张的缩紧脚尖。还来?我真吃不消了!
“腿分开。”阵正律冷冷道,挖一点护手霜在手指上。
我犹豫着分开腿,他在我胯前跪下,轻轻拨开我的缝隙。
“别……”我有点不好意思想阻止他,但他只是将手指上的护手霜擦上去,轻轻揉动。
我轻呼一声,好凉!在他揉动下,伤痛渐渐减缓。虽然他动作不怎么温柔,仍让我有些舒服。
但我怎么好意思让阵正律帮我往那里擦护手霜?我紧张有点结巴:“阵先生,我可以……我可以自己来。”
他没说话,也没理我,只是摁熄了烟,双手都放在我腿上。
他长而有力的手指不断伸缩,偶尔在里面转动,让我又有了一点反应,我想缩起腿,他却压住我的膝盖。甜香的气息混着一点点我分泌物的味道,慢慢弥散到空气里。
好舒服……他再这样我就要忍不住了,我喉咙里吟了一声,阵正律手指却似乎故意的,手指转向缝隙的上方,那最敏感的部位,来回搔动。
“不……不要……”我微弱的呻_吟,身体瑟缩,阵正律反而加快了速度。“不行……”我继续呻_吟,感觉到身下大量分泌液体,想要反抗,他却站起身,俯身压住我,两根手指深深插了进去,在我身下抽_动,另一只手则抓住我的乳_房。我早已涨硬,在他动作下喘息着扭动身体,也反手抓住他的手臂。
我企图逃避,身体却被他固定,压的喘不上气,紧张而又似乎更加兴奋。我想推开他的手,却被他大手抓住我双腕固定到头上方。我浑身发软,挣扎不过,颤声求饶:“阵先生,不行了……快放……放开,求你,我不……不行了……”
“那就不要抗拒。”阵正律声音低哑,“在我面前,不用压抑自己……”他反而加快速度和力道。
我再也克制不住原始的冲动,呻_吟着猛然高_潮,液体自我体内深处喷涌出,粘粘的流他一手。
我脸涨的通红,喘息着瘫软在床上,不敢看他的表情。丢死人了,这个样子多么难看,这么享受爱抚的陶_醉的表情,全暴露在他面前了,让他怎么想?他以后会不会以此为把柄要胁我嘲笑我?
但阵正律只是随手抽出纸巾擦了手,随手丢掉,就好像擦去的只是一点点口水。接着又扯另一张纸小心的擦拭我,之后去浴室洗漱冲澡。
我一边喘一边穿上内衣,替他铺好床,待他从浴室出来便直接锁门上床,拉开被子将我拖到他身边,横过手臂压住我。
“还疼吗?”他问。
我脸红:“不……不疼了……”虽然仍然感觉很烧灼,还有些涨,但痛感已经减了很多。
喘息半晌,我又觉得奇怪:“你怎么知道护手霜可以当药膏?”
阵正律没有回答。
“青湘姐告诉你的?”我忍不住追问。是不是他也曾经把尹青湘弄伤过,学医出身的青湘告诉他可以这样治疗?
“不是。”阵正律冷冷回答。
“你以前的女朋友?别的女人?”我问。是不是他也曾经弄伤了谁……
“都没有。”阵正律有点不耐烦的道,“这个世界有种东西叫‘书’。”
“哦,原来叫书。”我喃喃自语。
他没有说话,我又忍不住问:“你以前打过青湘姐吗?”
“没有!”他更不耐烦,“我从不打女人。”
我郁闷。好吧,反正我也不算是女人。
阵正律揽着我的手腕收紧,叹一口气,又放轻声音道:“你除外……”他顿了顿,声音极轻,“你开了许多先例……在你之前,我只顾埋头写小说而已。”
什么意思?在我什么之前?在封印我之前?可只今年他不就弄死了一只水妖和一只犬妖(想想真觉得好后怕)?写小说又怎么了?——说到小说……
我钻进他怀里,轻轻道:“能不能问你一件事?”
“嗯。”阵正律环住我,抚摸我身体。
“是不是快结尾了?”我轻轻问。
“嗯。”他答。
我道:“雷恩必须和玛丽安娜结婚吗?”
“嗯。”
“可是她毫无存在感,换个名字跟路边的甲乙丙丁根本没分别!能不能不要结婚,就让雷恩和青梅竹马的修兹永远生活在一起?”
“不行。”阵正律冷冷的回答。
我失望的低下头。可怜的修兹。我一直支持“修恩”配对的说。
“对不起。”静默片刻,他忽然道。
我惊讶的从他怀里抬头看他。修兹还有机会?
阵正律下巴压在我额头上,轻轻道:“我知道你跟梁有为动手是为我出气,我也知道我把你弄的很疼,你一直在强忍,但我停不下来……”他气息发颤,“一想到……一想到你曾在别的男人身下呻_吟,我就忍受不了……”
他没说下去,抓着我胳膊的手指颤抖而有力,似乎要在我身上扣出五个血洞。我咬住唇不敢出声,他又忽然惊觉,急忙松开手,喘息着低头亲吻我的头发,又滑到我的耳朵,一路下滑到我脖子,咬住我肩膀,刚才抓伤和咬伤的地方。
“不要再挑战我,九月,我不想……不想再伤害你。”阵正律颤声道。
“我也不想的……”我小声的道,“但有时候……真的很难克制呀,就想你动手打我一样难克制。”
阵正律沉默一会,轻轻道:“我会尽量克制。”
不再打我了?我正有点小欣喜,却又突然想到,难道这是说——他准备要封印我?我害怕的颤声道:“不不,不必了,请你还是打我吧……”不要啊!我还有好多事要做!我还没有活够!我还没有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我还没有在夕阳下奔跑!追逐我逝去的青春!
他抚摸我额头上的伤疤,轻轻亲吻,声音轻微而颤抖:“为什么……九月……为什么会是你?”
我不敢回答,也不听不懂,不懂他到底矛盾些什么。我抱紧他,把脸埋在他胸口。
什么叫为什么是我?难道他希望我是别人,比如他的前女友?我有点难过。都和他相处两个月了,他还是一点不把我放在心上。
他说受不了我在别的男人身下呻_吟,是一种占有欲吗?可能因为他把我在心中替换成了别人,所以才产生这种错觉。
——不过,假如我们交换立场,我也有点不能忍受阵正律在别的男人身下呻_吟——
哎等等,阵正律这样高大,应该是攻吧?比如他和雷绝在一起……嗯,他应该是攻,雷绝在下,所以阵正律应该是在别的男人“身上”呻_吟才对……
——不行不行,赶紧停止yy。
可是一开头就停不下来呀……我又开始幻想,假如是阵正孤呢?那肯定阵正孤是受。那阵正孤和雷绝呢?——好像应该阵正孤在下面喘息呻_吟——
——不行不行不能多想。
——那假如是猫呢?和雷绝应该是猫在下吧?阵正律就更不用说了,那和阵正孤呢?嗯还是阵正孤是受才对,猫应该强压在上,阵正孤一脸痛苦的在他身下喘息呻_吟,像我一样求饶……果然阵正律应该是总攻,阵正孤的感觉是总受……
我擦……实在忍不住了,鼻血……我急忙去找床头的纸巾用力捂住鼻子。阵正律奇怪的皱眉:“热吗?”
“上上上……上火。”我面红耳赤。幸好他看不透我的思想。我跑到浴室里冲洗。
回来时阵正律已经睡了。我悄悄的爬到床上,凝视他睡着的脸颊许久。
我仍然激动,又怕吵醒阵正律,正要出门到外面睡沙发,胳膊却被他拉住拽回去。
“我以为你睡了。”我轻声道。
他没有回答,闭着眼睛。看来他是真的好累,我轻轻在他身边躺下,挤一挤吧。
可是整整一夜,我都激动的睡不安稳。
当然不是单纯为了谁攻谁受的问题而激动……这么——啊鼻血——这么纯洁我怎么会整整一夜都幻想阵正孤在别人身下喘息呻_吟的痛苦模样呢?!我只想了半个晚上而已!——后半夜想的是雷绝。
——但这这这……这真的不是我失眠的真正原因!
——真正原因却是每当我闭上眼,那条流动的银光之河似乎又在我眼前,久久的闪耀。
六卷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