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问第二句话,他已经把我手上的烟抢走摁熄,揪住我的头发强迫性吻我,另一只手也伸进我衣物,用力揉捏我的乳_房。
我被他弄的呻_吟,他开始脱我的衣服,然后把我摁倒在座位上,解开皮带强行进入我的身体。
不知道那些电影里演的人在车上做是什么感觉,反正我是觉得很不舒服,虽然他的越野车非常宽大,可是仍然让人觉得很挤逼。我一条腿撑在靠背上,另一条则撑在仪表盘上,不让身体掉下去,根本顾不上看阵正律是什么姿势。他的脸仍是紧贴着我的肩窝,用力咬住我的脖子。
他似乎知道我不会反抗,肆无忌惮的用会让我痛苦的姿势蹂_躏我的身体。可是在他这样强烈的冲击下,我居然被他干出了快感,一种很舒服的感觉,感觉好像在搔痒,却越搔越痒,我觉得我慢慢能承受他的粗暴,甚至在慢慢渴望他的粗暴,希望他一直继续。
忽然之间有种感觉让我聚集了力量,我觉得体内正在准备着一件什么危险的事,但我无力停止,也不想停止,这是一种动物最原始的冲动。慢慢那种聚累到我的身体不能再承受,在他粗暴的冲击下突然释放,难怪要用“潮”来形容,真如涨潮一般汹涌席卷我的全身,太舒服了,我紧紧抱住他,无法克制的在他身下喘息呻_吟,感觉浑身的血液都随着高_潮的液体流出去了,连脚尖都有些发麻。
但他还是没有结束,只仍然继续冲击我,摩擦我有点酸疼疲惫的深处,直到他也颤抖着射在我体内。
然后他只要提上裤子就行了,我用纸巾擦拭身体,一件件穿回衣服。我觉得羞愧,我怎么居然会有快感,还居然高_潮?我只希望他不要发现刚才我高_潮了。
他用刚才擦过头发的毛巾摁住我的脖子。“又出血了?”我问。我现在浑身都发麻,对疼痛感觉很迟缓。他点头,眼神有一丝伤痛。我试着道:“下次,你换一边咬行吗?”老咬这一边,我胶布都没地方贴了。
我用毛巾按着脖子,我感觉我的脸这会应该还是通红的,幸而车里没有开灯,阵正律应该看不到。我不想他知道我刚才居然被他干到高_潮,不然他会骄傲的,他会看不起我的,搞不好他以后还会借此要挟我、嘲笑我,那我怎么办,何以处之。
阵正律点一支烟,幽暗的火光一瞬间照亮他清癯的侧脸,我突然想起来:“你刚才怎么突然想起来上去找我?”
阵正律沉默片刻,低声道:“我听到争闹声。”
他耳朵还真好使,重症室在五楼,他在楼下的汽车里居然听到争闹声,我总觉得这中间好像哪里不对。
阵正律没多解释,冷冷的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你看了那张皮了?”
我道:“你也看到了是吗?那张皮那么完整,还留着土属性的妖气,所以你才问是不是有可疑的人出现对吗?你和我想的一样?”我担心的看着他的眼睛,“会不会……是被……吃掉了?”
他没有回答,一边打开车灯重新发动汽车一边冷冷道:“最好能调用监控录像,或许能早点找到那个可疑的男人。”
看来他也是这么认为的,这个叫大赵的男人,很可能已经被妖怪吃掉了。而且吃的很干净,只剩一张皮。
我也点一支烟,把窗户打开一条缝。
在我送大赵去医院的时候,他那么难受,到底是病了,还是什么问题?他又是什么时候被吃掉的?在医院里吗?那么那只妖一直徘徊在医院里?我想起我背起大赵时遇到过阵正孤,他当时的看向我的眼神非常惊恐,他到底看到了什么?——干脆晚上去问问他吧。
我为自己又找到一个可以去找阵正孤的借口心中暗喜。
“……多少。”阵正律突然道。我正走神没听清,茫然抬头,他把烟头摁熄在车载烟灰缸里,冷冷的重复一遍:“你为那个叫大赵的人,垫了多少?”
我说一个数字,他转过脸冷冷的看我一眼,讥讽道:“是用我给你的钱吧?”
“对不起。”我低下头。不管占不占理,先道歉准没错。
他伸手过来,大拇指轻轻摩挲我脖子上的伤处,冷冷道:“你不用对所有人都这么好。”
他似乎话里有话,但我听不明白。叫我不要伤人的是他,叫我不要对人这么好的也是他。我不知道他和人相处到底什么标准,与人类保持距离,却又对妖魔见一杀一。他的理想世界似乎是只有阵正孤和自己两人组成的世界,没有人类,没有妖魔。
我借着车顶昏暗的灯光看着这个男人的轮廓。刚刚要我时,在我身体里,我似乎能听到他的呜咽声,像个需要安慰的孩子,令我很心痛。我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痛苦,他和孤不同,孤是无可奈何的孤独,而律却是刻意孤独。
我沉默。我是我,面对需要帮助的人见死不救是不可能的,我有我的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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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学校我先去阵正律家里洗澡,洗完他替我包扎脖子,再替我包扎手腕。他包扎的很熟练,就是不太细心,急着包完就又去打他的电脑了。
回宿舍当然又被周蕴盘问,我抓过杯子喝水:“被一个疯女人抓的。”
叶白霜很狐疑:“她干嘛老抓你?昨天抓你,今天还抓你?”
“昨天?”我一怔,才想起来昨天我也是这么说的,只好道,“啊,是啊,又遇见她了。”
“她干嘛老抓你?”叶白霜皱眉问。
“她丈夫不见了。”我懒洋洋的道。
周蕴小心的问:“是你抢走的?”
我一口水喷到她身上。周蕴哎呀一声,我连忙扯毛巾帮她擦。
叶白霜道:“行啊你,这么快就抢人老公了!”
“我擦。”我苦笑,擦着周蕴的衣服。
“那个男人到底哪里吸引你啊?”叶白霜替我不值,“阵老师多好,又有才华,又有钱,又高又帅。”
“我擦。”我只能道。
周蕴道:“可是阵老师太不合群了,感觉像个怪人,我觉得男人还是开朗一点比较好。”她侧过头,眼睛很哀伤望着窗外。
我叹一口气。可怜的周蕴。她的恋爱只持续了一个星期,可她却这么专情,我真羡慕那只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