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他们动手了,想烧死我们,跟我走。”
乔天恩感到了这是冲着我们来的,于是拉着我一脚踹了在外面反锁的木门。
就在我们逃命的过程之中,有一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秘籍找到了。”
我听到了秘籍找到了,心里就是一惊,我知道我拿着那本根本就没有什么用,还会被别有用心的人抢了去,所以在乔天恩的建议下,临走的时候,将计就计的将秘籍藏在了夹墙里面。
那个夹墙是特殊材料制成的,可以防火:“不好秘籍被人找到了,一定是有关部门的人,那样的话我们都会称为他们的刀下之鬼了。”
在我的催促下,乔天恩也暂时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下意识的说道:“小洛,我回去看看。”
我怎么能让他一个人冒险返回去呢,也就跟着跑了回去,结果屋子安然无恙,刚才的大火也奇迹般的消失了。
“特么的中计了,那是敌人使得障眼法。”感到了被愚弄的乔天恩,虽然变得有些很生气,可是因为心里有事,惦记着那本秘籍,也没有多想,就拉着我直奔夹墙而去。
当我们看到了秘籍静静地躺在那里的时候,心里的石头终于放到了地上:“谢天谢地,秘籍还在。”
我们都有些劫后余生的感觉,虽然被骗了,但是那种危难时刻苦相不离不弃的真挚感情让我很感的款待了之后,也有些飘飘然起来,刚刚准备当下睡觉,就察觉到有人在窗外偷听。
这可是修道之人最最忌讳的事情,为了以防不测,叶嘉幕瞅准了机会,从窗户跳了出去,和那个家伙过了一招儿,然后我就冒冒失失的跑来了。
随后叶嘉幕就误认为我就是那个鬼鬼祟祟的人了,当我们也把刚才的经历说过了之后,叶嘉幕大笑一声:“我明白了,他们折腾了这么费事,就是为了那本秘籍啊,鬼兄只要你们不去看,秘籍保准没事。”
这是为什么?我和乔天恩都有些不理解,为什么出了这么大的事了,叶嘉幕还高兴得起来。
“鬼兄,亏你还算是老江湖了,那个想得到这本书的人,不知道书藏在哪里,所以故意的喊道,秘籍找到了,就是骗取你们回去查看的,这样的话,他不就知道了秘籍所在吗?”
叶嘉幕此话一出,乔天恩就是一个踉跄,差一点摔倒在地:“哎呀,他妈的,中了诡计了。”
我也是心底凉了半截,没什么可说的了,秘籍肯定已经丢失了,当我们再返回去的时候,秘籍真的不见了。
那个小沙弥却变成了一个只有手掌大小的泥胎。
“鬼兄,咱们遇到难缠的对手了。”
叶嘉幕看着那个障眼法的小泥胎,意味深长的说道。
看来一切都只有等到天明之后住持来主持公道了,我们前来投奔他来了,却遭到了这样的待遇,这里面的猫腻也只有他才能说得清楚。
第二天一大清早,住持正在上早课,叶嘉幕就忍不住前去探望了,远远地看到了大师傅盘坐在禅床上面,眼睛微闭,一脸的祥和之色,给人的感觉这是一个和善慈悲的老人。
看了一会儿,叶嘉幕感觉还是不要打扰老人家为好,刚想转身离开,就听到大师傅运用低沉的声音,缓缓地说道:“施主既然来了,又为何要走呢。”
驭鬼师叶嘉幕虽有天眼,但还是长着肉眼凡胎,看到了住持长老早已识破了自己的意图,便赶紧的过来,先是躬身施礼,然后才慢慢的将昨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没想到长老和尚听后不由得就是眉头一皱:“哦,有这等事?夹壁墙的事情我还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至于说障眼法也算是小能小术了,是谁这么大胆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碰了一鼻子灰的叶嘉幕回来不甘心的说道:“是我在问他,可是他却反过来问我,我是如何得知,这岂不成了我自问自答了。”
我也是有些不甘心的埋怨道:“你就没有说那个殷姑娘吗?小沙弥不是口口声声的称是殷姑娘派他来的吗?”
“殷姑娘,压根儿就没有这么个人,我当然问了,昨天就没有什么两个女人上寒山寺。”
此言一出,我们顿时感到大惑不解,这是为什么,难道那些前来迎接我们的和尚们都是障眼法,不应该啊,造那么大的声势,这的多么的花费精气神,再说了殷姑娘为什么不在叶嘉幕的家里就偷走秘籍,反而是要在寒山寺下手,这些都是有待商榷的谜题。
长老虽然不承认见过殷姑娘,但是对我们还是很有礼遇,好吃好喝的款待着,并没有什么出格的表现,反而是我们感觉一直在寒山寺打扰不好意思了。
住了几天,我每天都在向长老发问,几乎就是一个十万个为什么,但是每一次住持都是和颜悦色的以礼相待,从来都没有表现出来烦躁的情绪。
使我感到这个长老就是一个和蔼可亲的老者,直到有一天乔天恩告诉我,他已经发现了殷姑娘的下落。
“我找到殷姑娘了,她就住在寺院里面。”
我闻听第一个反应就是不可能,寒山寺虽然远近闻名,但是也不过就是一个不太大的寺院而已,我在里面已经住了好些日子了,怎么没有察觉呢?
“天恩,你是不是看花眼了,殷姑娘怎么可能躲藏在这里呢,难道他就不知道我们正在找他吗?”
乔天恩微微一笑:“我的傻妮子,灯下黑的道理我想你也应该明白吧。”
这么说来,这个殷姑娘还真的是一个心理素质极其优越的一个人,居然可以和追查她的行踪的人在一起渡过了那么长的时间,而从容不迫的没有暴漏出来。
“那她在哪里?哑女是不是也跟着她?”
乔天恩因为没有肉身,所以很容易的穿插在游客队伍里面混日子,直到有一次在寺院的后厨,发现了一个行为很像女人的小沙弥。
定睛一看那人就是削去了头发的殷姑娘,没想到她居然假扮成了一个小和尚,混在寺院里面,看来长老也是难辞其咎,不过我们也没有什么证据来证明就是殷姑娘偷走了秘籍。
叶嘉幕嘿嘿一笑:“这个好说。”
直到夜幕降临,他都一直将这个秘密保持着,月光下叶嘉幕用黄纸裁剪出了一个小人的形象,样子和哑女一模一样。
“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本领,剪纸艺术也真的是妙不可言,做的太惟妙惟肖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剪纸都可以达到以假乱真的程度。
之间叶嘉幕在偷偷的搭建好的法台前,将剪纸好的哑女双手高举过了额头,嘴里面念念有词,然后从法案上面的碗里喝了一口水喷涂到了纸人上。
黄纸立刻就变成了一个大活人,可是这个时候叶嘉幕的咒语并没有停止,而是一直在不停地念诵着,我就看到了哑女做出了一个令我们难以置信的动作。
只见哑女双腿盘坐,双手合十,眼睛也是微闭,并且呼吸非常的均匀,顿挫之间流露出了正在练功的模样。
“道兄,果然不出你的所料,这个哑女正在修炼秘籍里面的功法。”
乔天恩似乎看出来了什么门道:“看来我被狐狸迷惑了眼睛,他们根本就不是什么画龙墨的拥有着,而是在呼唤着画龙墨的重现。”
什么?哑女和殷姑娘不是画龙墨的主人,难道乔天恩真的搞错了,他一上来就遇到了大麻烦,误将他们当成了……那么真正的主人又会是谁呢?
听到了这里,叶嘉幕也是显得有些激动,好像他也猜到了那个人是谁了:“走,带我们去。”
一声令下,正在打坐的哑女纸人,立刻站起身来,直奔寒山寺的后山而去,我们紧跟其后,也悄悄地摸了上去。
本来就是剪纸的艺术品,假哑女走起路来没有任何的动静,就像是一张票在半空之中的纸张。
乔天恩也是老鬼了,更是安静得很,只有我笨拙的身躯走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弄出来了不必要的杂音。
可就在半路上,剪纸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瞬间就变回了原型,一张剪纸平躺在草丛里面,叶嘉幕捡了起来,看了又看:“被发现了,有人破解了我的法术。”
话音刚落,我们就发现此时此刻我们也是身陷困境之中,遇到了百年不遇的幻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