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鸿运:由于樊虎在修整宅院时发现不明青铜物件,经鉴定为古朝遗物,价值四万两,由系统代为回收!”
什么?
还能这样?
听罢系统的“解释”孟凡的脑瓜子嗡嗡直响。
自己前一刻还想着樊虎干的不错,给他花点的一万两!
现在可好,转眼又给他挣了四万两,要不要这么坑。
而且按照系统这个说法,以后岂不是每个人都有可能给他挣银子?还是数目不小的那种。
如此下去何年是个头?
轱辘辘,马车继续前行。
过了许久,孟凡才让自己平静下来。
“看来还是贾云靠谱,系统,给他再划拨五万银子过去。”
银子太多怎么办?
只能找会花的人去花,至于其他人还是省省为妙。
一时间,贾云成了孟凡心中五星属下,属于最看好的那种。
于是,总账再变。
“总账:目前宿主拥有白银一千六百一十两二十文,府院一座,家丁奴仆共计二十二人......
贾云:白银五万一千两,固定资产木器店两家,每月俸禄五两。
陈咬金:现银:零,无固定资产,每月俸禄五两
樊虎:现银:三万两,无固定资产,每月俸禄五两
樊晴:现银:零,无固定资产,每月俸禄五两
乔平:现银:零,无固定资产,每月俸禄半贯
宿主目前共有银子:八万两千六百一十两二十文。
殊不知,孟凡这边念叨着贾云会花银子的时候,
齐州府,
天马商行,议事大堂,世子杨青竟是出现在了这里。
“贾老板,你放心,你那朋友之事,我已给齐州刺史打过招呼,一定能成!”
看着桌上的一万两银票,杨青无比满意。
算上酒楼那次给的一万两再加上这次,贾云给他已经有两万两。
这些银子算是定金,
积压的那些黄花梨和紫檀总算是有了出路,属实不容易。
“如此老夫就先替我那朋友谢过杨公子了!”
闻言,贾云站起拱手,心中大定。
只要自家公子能中举,一切都好说。
“对了,贾老板,看你做生意也是实在,我这边还有一笔买卖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来这之前,杨青以为贾云可能就是个小生意人,若不是手里的木料太多他根本不可能亲自来齐州。
结果来了才发现贾云财大气粗,随手给出两万两银子都不带任何犹豫和思考。
而且贾云做的这还这种外人看来快要“亏死”的买卖。
显然,这样的生意人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背后极有可能还有更大的财团,甚至还有可能不是大隋的财团!
于是几番深思之下,起了深交的打算。
“还有生意?”
贾云心中一动。
“没错,西域那边运送过来了一批上等好马,可惜以我的财力吃不下,如果贾老板有兴趣,我出人,你出银子,到时候定能大赚一笔!”
杨青眼神灼灼。
在大隋,马匹乃是战略物资,普通农家都没有资格喂养只有特定的马场才行。
不过这些事在杨青这种人眼中,都不叫事。
“军马?这要多少银子?”
贾云眼睛一亮。
离开历城县的时候孟凡是曾说过自己这边所做的事情都不需要禀报,只要把银子花完就行。
可越是这样他心里越慌。
这个世界上哪里有和银子过不去的主?
想来想去,贾云觉的这是孟凡在变相的考验他,
如果老是花银子而一两不赚的话,后面说不定真的就错过了跟随自家公子的机会。
于是,为了一直跟随孟凡,贾云在心里暗暗做了一个决定。
“不多,先要十万两,待第一批战马运到突厥之后便能翻一倍!当然这只是前期,后面会越来越多!”
杨青端起茶盏,细细的品了一口。
不过喝茶的间隙却是不停的用余光观察着贾云的反应。
“杨公子,还是那句话,只要我那朋友能中解元,这生意我做了!”
沉思良久,贾云回道。
其实他本来直接想答应的,
在大隋是个人都知道贩运战马根本赔不了,就算不卖到突厥留在手中也是笔隐形财富。
不过转念一想和杨青这样公子哥打交道还需留一手,免得被坑。
到时候更不好给自家公子交代。
“好!就这么说定了,一个月后见分晓!”
闻言,杨青大喜不已,当即拍着胸脯保证,他对贾云的反应很满意!
而且这次是真的想做一次大生意,而不是谁坑谁。
........
夕阳斜下,
武阳县,灵虎峡,
一队大约二十人的官家车队正缓缓前行。
马车里坐的不是别人,正是大名鼎鼎的礼部员外郎房玄龄。
“房大人,齐州刺史苏成大人发来飞鸽传书问我们什么时候能到?”
此时,一名卫兵骑着马来到了车旁。
“什么时候到?看地图,只要过了这灵虎峡就到齐州境内,最迟两天!”
掀起车帘,房玄龄开口。
“大人,苏大人在信上说这里匪患猖獗,让我们务必小心,若是有什么难处可告知他们,齐州那边会派官兵前来接应!”
“知道了,你给苏大人回信就说好意心领了!”
看了看四周环境,房玄龄微微皱眉。
这里官道狭窄,两侧都是高山,属实是个搞抢夺的好地方。
但在他看来,自己的队伍属于官家,山贼们也没那个胆量来抢夺他们。
“是,大人!”
卫兵躬身,不过他却是没有离开。
“对了大人,属下还有一事禀报!”
“何事?”
“我们的队伍后面有辆马车一直在跟随前行,会不会有什么问题,要不要去盘差一番?”
“马车?”
探出身子,房玄龄向后一望,随即一笑。
他看到的正是程咬金和孟凡的那辆马车,只见马车正不紧不慢的跟在队伍百米之远。
“最近几天前往齐州赶考的秀才很多,这辆马车上应该也是赶考的秀才,他们估计是担心会有盗匪出没所有才紧跟着我们!更何况此处官道狭窄马车就算想超也超不过去.....”
缩回身子,房玄龄示意卫兵不用在意。
“算了,让它跟着吧!”
“是,大人!”
卫兵领命,这才离开。
.......
初春的天气很是怪异,一天能过四季。
轱辘辘,马车前行,转眼已是午时,蝉鸣,艳阳高照,
走着走着,不少兵士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汗滴,心里也多了不少烦躁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