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大人,长老大人,我这次让老祖把我直接带回来,就是想同二位仔细商量一些事的。
我现在已是做出一个想法,想说出来给二位大人做出参考。”鲁牛立即说。
“哎呀,鲁兄弟,你一口一个大人的,叫得我们都生分了。”水蜻蜓立即说。
“是啊,鲁兄弟,我们一家兄弟,你就别这样把大家叫得生分了。在有外人时,你如此称呼是出于无奈。但只有我们三个在一起时,以后,还是直接叫我们水兄和赵兄好了。
并且,家族内派你来,是让我们三人相互支持,共同进取的,不是要你来这里让我们随便使唤的。你的主见,就是我们最后决议的重要部分。
鲁兄弟,请快说吧,你打算这后面我们应该怎么做呢?”赵大牛也是立即说。
“好,既然二位如此说,我也就直接称呼两位兄长了。两位兄长,因为有田双的事,我现在是必需陪云术到平江原去。然后,这里去地下暗洞开凿石头的事,我想也只有水兄能做得到了,这事,倒是没什么商量的了。”鲁牛立即点点头道。
“鲁兄弟,这去开凿暗洞中石头的事,真是只有水兄才有这本事了。因为那里肯定是水流湍急,一般水性的人是可以去到那里,但随着水的冲力,是没有人可以定住身子在那里凿石头的。
但你此去平江原,是孤身一人,没有谁能帮到你,好危险啊。而我们身边的人,像王沧王海等人,都是平江原的人很熟悉的人了,派给你也是没用呀。”赵大牛看着鲁牛说。
“赵兄,不入虚穴,焉得虎子?为了平江原人们的安全,为了让白家不拿平江原作为跳板来危害涟水城,我这去平江原是很必要的。
至于危险,我们的家主随时随地都在冒险,并且真正是孤身一人,遇到的强者还是不可想象的。而我这去平江原,虽然是有白家人在,但我相信是没有高深修为的敌人。何况,我这去是同他们玩心计的,应该不会有什么战斗。所以,我这去平江原,真就没有家主去泽城凶险的万分之一了。
并且,一遇上什么事,我都是能马上向你们发出信息求助。而日常中,云术绝对是同我处在同一阵线的。只要他能顺利接回把头之位,那我这去其实只要我自己不头脑发热乱行事,必定是很安全的。”鲁牛说。
“也好,我赞同鲁兄弟的主意,水兄觉得如何呢?”听了鲁牛的话,赵大牛沉吟了一下,就点头说。
“鲁兄弟考虑问题周全,这主意不错。只是,田双这个人太阴,鲁兄弟你要小心些。”水蜻蜓也是点头说。
“他阴,但他不知我的底细,我现在却对他的一切了如指掌。并且,到时还有云术帮我,而我也只是想办法让一切事都是云术的主意,所以他是难针对得上我的。”鲁牛说。
“鲁兄弟,你天性善良,并且你又是怀着强烈的感恩之心。如此,假如他对你有所手段,你一定会尽力让着他。既然他生性很阴,就怕他对你得寸进尺呀。并且,现在还不能确定云术当时失踪是不是与他有关。如果真同他有关,云术是他的养父,他都能这么做,那他这个人也就太狠毒了,那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所以,你说我们能不对你很担心么?”赵大牛看着鲁牛严肃地说。
“鲁兄弟,这个你真是要小心。对你的恩情,是鲁业。但对于田双,你并不亏欠他什么。并且,听你先前所说,鲁业也没有怎么对不起他,应该是找了一个可靠的人带走他的。只是出了意想不到的情况,带他的人死了。但是,他却是因祸得福。我可以说,他如果在鲁家,并不一定会有今天的成就。”水蜻蜓也是立即说。
“两位兄长,你们放心,我一切是以家族的利益为重的,私人恩怨同家族内的利益我是会把握好尺度不会互相干扰到的。”鲁牛说。
“好。唉,武道世界,很多事由不得自己。总之,家主对我们说过,保护好自己的生命,是最重要的。”赵大牛重重点了点头说。
“请放心,我此去一定没事的。哦,对了,还有一件事,那个龙家,我们先前是否对他们太忽略了呢?”鲁牛又说。
“唉,是呀,真没想到龙家主还有如此的心计。看来先前我随便让他们家族一人到城主府来参与议事,是一个错误的做法。”赵大牛说。
“赵兄,这不是你的错。其实当时我们是让他自己参与我们当中来议事的,只是后来几次议事他因事缺席了,是我自作主张随便叫他们家族一人来参与议事。因为,毕竟每次的议事,他们也是不会提出什么主见,只是一味的点头赞同,无非是听我们的命令一样。”水蜻蜓说。
“哦,是,这是我们做得很不好的地方。他们不提出主见,是因为我们作出的决定他们是在无条件地尊重执行。他们对我们尊重,那我们则是对他们没有做到的尊重了,这让他觉得我们是看不起他们了。
看来,这以后不能只由我两个人想到什么就要他们照着去做,应该召集他们一起来商议,要求各人都提出自己有创新的想法来。然后,大家一起讨论可行性。如此,他们的思想才会活跃起来。
好,我决定,从今后,所有的议事,除了各家族原有的议事人员外,各家族的家主一定要到场。”赵大牛立即说。
“好,那就如此。再有议事时,我亲自去叫龙家主好了。”水蜻蜓点头说。
“水兄,也不必如此。到时,还是我抽出时间来,做出要同所有家族的家主单独会谈的做法,我来同他做一次交心的深谈好了。”赵大牛说。
“水兄,赵兄,既然你们已有了同龙家主交流的方法,那事情就这么定了。我也没什么好准备的,那我现在就赶去嶙石城给云术父子发信息吧,我好早一日去到平江原。”鲁牛站起来说。
“哦,鲁兄弟,还有一件事,我们有家主的信息了。”赵大牛却是立即也站起来对鲁牛说。
“哦?有了家主的信息?家主现在过得如何,我们是不是很容易找到他?”鲁牛惊喜的问道。
“唉,这其实,只是一个信息,但我们的人不敢接近去交流。
就是这次我们有一批货送到下沙城去,是王沧押的船。船一进下沙城的码头,王沧站到船上,看到另一艘船也是紧跟过来卸货,在那船上,王沧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就是南火。”赵大牛叹息着说。
“哦?王远采那一队的那个南火?”鲁牛惊道。
“是的。但是,那艘船卸货很匆忙,急急地卸了货,南火也只是在船上现身了一下,就再没有出现。然后,那船就急急地开走了,似乎是向下溯城的方向开去了。但王沧觉得,那船一定是开到泽城去了。”赵大牛说。
“如此说来,那还不一定能通过这条线索找到家主。如果是如此的话,我觉得家主现在同王远采都是分开了。看来,这次家主是在做了最坏的打算了。他一定是先让王远采带人在泽城创建一个家族势力,而他自己却是继续向泽城内探去了。”听了赵大牛的话,鲁牛却是立即神色凝重的说。
“鲁兄弟,你跟着家主的时间比我们长,这自然的你对家主做事的风格比我们更清楚了。那么,你说我们还要不要派人去找南火?”赵大牛对鲁牛问道。
“赵兄,我觉得不可如此做。既然他们不主动来同王沧打招呼或留下什么信息,这自然是有不可告人的隐情的。家主这去泽城才半年多时间,在半年的时间就在泽城组建一个家族,这似乎不太可能。当然,我们家主是有这个能力的。
或者,家主为了控制住一个势力,而让王远采带人加入到某个势力内了。
又或者,家主救了一些人,通过这些人又组织了一些人。然后,让这些人聚集成一个小势力,让王远采带人在保护这些人,顺便把这些人组成的势力发展壮大。
所在,我现在想,南火出现在一艘货船上,这事应该不是家主在做,应该是王远采在做。如此,王远采这自然是更要小心了。所以,我们如果去想办法找他们,一不小心就会被人察觉到的。我们要知道,那白家是一个远古的传承家族,他们一心在对外扩张,这自然的对很多事都是很敏感的。万一给白家或其他敏感的家族嗅着了什么,那是会给王远采甚至是家主带来灾难的。
所以,此时际,我觉得我们还是什么也不要做。我觉得如果他们觉得可以联系我们时,他们自然会联系的。”鲁牛说。
“好,先前我同水兄就在商量此事,真是一时拿不定主意。现在经鲁兄弟这么一说,我也是完全明白了。
鲁兄弟,你去吧,一切小心。”赵大牛点头道。
“好,我会小心的。”鲁牛点头道,然后对着赵大牛和水蜻蜓拱了拱手,就向城主府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