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易修荆赤站在门口嘴角一抽,差点趴下,这个可恶的男人!
有人要认错的态度就是我错了,要是没人理,就直接回答我没错!
秦镹久久的看着门没有动,但他感觉到靠近门的呼吸声加重了些,眉头一皱,他又错了?
眼睛微微一闪,轻咳一声,“既然如此,那我便去沐浴了。”
刹那间。
门开了。
“色诱,卑鄙,”易修荆赤暗骂自己一声,随后看着秦镹站立不动的身影,“你要瞒着我,以惩罚的方式为雪无疗伤?”
秦镹眼睛一闪,看着面前怒气冲冲的女人,眉头微微一皱道:“若要瞒你,必不会在你面前如此,”这女人明明知道是怎么回事!
易修荆赤撇撇嘴,知道又如何,就是不爽,“那又如何?你不要扯开话题,现在的问题是你在我面前,以惩罚的方式为雪无疗伤!”
秦镹嘴角微微上扬,轻轻摇摇头,道:“不是我,是你,”脸上带着一股笑意,“有人证。”
瞬间,易修荆赤嘴角一抽,这个可恶的男人!又坑她!
刚刚就是设好的套,让她去钻!
瞬间明了,这男人是让她去宽恕雪无,姜柯和雪无承她的情,必然会对她敌意减少。
独孤廉与毒老在她为毒老治疗嗓子的时候敌意就已经几乎消除,这么一来,她在这些人眼中便有了一定的情谊基础。
虽然是知道,但是就是不爽。
“心灵受伤,你要补偿,”易修荆赤盯着秦镹,一本正经的说道。
秦镹脸色陡然一僵,陡然后退一步,这个女人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沐浴除外,”秦镹看着易修荆赤要开口,瞬间抢先说道。
易修荆赤撇撇嘴,一脸嫌弃看着秦镹,“小九九,本小姐是那么饥渴的人吗?”内心却咒骂一声,总有一天她会得手,“我是说,我先沐浴。”
秦镹看着愤怒的小身影,眼睛带着一丝宠溺,有色心没色胆,到时候受罪的还是自己,易修荆赤与其他人不一样,她和自己是同类,所以他会一步步让这女人适应他的存在,一步步让她离不开他。
易修荆赤丝毫不知道背后某个男人一直暗暗算计她。
夜色下,浴室帘幕外。
秦镹站在帘幕后,软椅之上,听着浴室中某女人欢快的歌声,嘴角划过一丝无奈和宠溺,“天色已晚,晚休对女人皮肤不好。”
浴室内,走出的易修荆赤穿好睡袍,缓缓走向秦镹,“你倒是了解的挺多啊?那你知不知道晚休对男人身体不好,会造成男人……虚……”
眼睛划过一丝奸诈,直接通过暗门回到卧房之中。
清凉微风拂过,天际一抹金灿缓缓升起。
翌日。
天际金灿刚刚露出一角,易修荆赤气喘吁吁的身影游走在泷泽山庄山上,步伐渐渐变慢,慢跑入庄内,看到姜柯的身影,“唔,做好饭了?”
姜柯看到易修荆赤的身影,微微眨眨眼,划过一丝惊讶,“你起这么早?这是……”
下身宽松男裤,上身昨日她的宽松t恤,在姜柯眼里,一身奇装异服,满头大汗的模样,丝毫没有女人的温柔似水。
“刚晨跑完,我先回去洗漱,做好饭叫我,”易修荆赤说完,继续慢跑回后院。
后面姜柯脸色仿佛吃了苍蝇一般,吧唧吧唧嘴,一脸对自家尊主的同情,这女人丝毫没有女人的样子,比他们还汉子,大清早起来晨跑!
简直堪比军队了!
后院。
易修荆赤洗漱完,看着门口处站着的秦镹,“要吃饭了?走吧。”
秦镹眉头紧皱,看着易修荆赤一身诡异的衣服,将他怀中准备的衣服递给易修荆赤,“这套衣服是我的,随后为你准备衣服。”
易修荆赤看着被塞入怀中的衣服,眉头一皱,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眼睛一闪,点点头,“好,稍等一下。”
太阳升起,香味扑鼻。
易修荆赤穿着简单一身白衣江湖男装,与秦镹并肩而行,绝世无双,金童玉女。
秦镹一身白衣,幽深冰冷,如九幽寒冰彻骨,身上气势如沉睡之龙,深如九幽,冰如寒泉,黑如研墨,霸如圣王。
易修荆赤一袭白衣,墨发飞舞,眸如灵泉,唇如鲜血,慵懒邪魅,一身邪肆冷冽的气势与秦镹如此相像,绝世倾城,风华无双。
前院书房。
易修荆赤直接坐在了秦镹的书桌之上,晃动的双腿,看着面前姜柯那娃娃脸晃动,“正太娃,你来来回回走动着,有什么事是不能言语的?”
姜柯停止脚步,看了一眼易修荆赤,“我叫姜柯,”什么正太娃,真搞不懂这女人,随后看向坐在桌椅上的自家尊主,“尊主,现在江湖人心惶惶,不知谁传出灵楼被灭是泷泽山庄所为。”
上官丰泽点点头,道:“这件事我正在处理,宫鹰那边也正在着手调查,不过还没有消息,”眼睛微微一闪,看向秦镹,“现在还有一事让我感觉不安。”
“何事?”秦镹看向上官丰泽,“还有势力出事了?”
“对,灵阁的数座矿山被毁,”上官丰泽点点头,脸上有丝凝重,“山路塌陷,灵阁众人还未进入其中,不知是何情形,但是我感觉此次情况有点蹊跷。”
“灵楼昨晚被灭,今日清晨灵阁矿山被毁,确实很蹊跷,”一旁姜柯呢喃道,“这样一来,似乎不是荆雅柔所做。”
“对,”上官丰泽微微摇摇头,随后看向秦镹,“我夜这么认为,宫鹰夜访山庄后便出现灵楼被灭,翌日传出泷泽山主灭灵楼,后灵阁矿山被毁,这一切仿佛是要将泷泽山庄于死地。”
“不过,”上官丰泽声音一顿,“若是这样,那么宫鹰必然脱不了关系,只是宫鹰这次也受到不少影响,甚至多数势力都在质问宫鹰。”
“荆雅楠失踪一事关键线索风灵草与灵楼有关,导火线其母火祭便是出自灵阁,这两件事好像与荆雅楠失踪分不开关系,”易修荆赤撇撇嘴,“这两件事都是发生在宫鹰夜访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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