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而跟酒楼都有些熟悉了,是以很多人是知道宁观润的,毕竟越发熟悉的话,便是都知晓了宁观润的身份,一来二去的,就是都有些个熟悉了。
这么多的食客,虽说人人都是聪明的,都是有那种趋利避害的心理的,可是总也不可能所有人都是怕事的,能来如意楼用饭的,身份也都差不到哪里去,自然不会全都是胆小怕事之徒。
虽想到敢过来直接就对着宁观润动手的,只怕背后也是有些个势力的,可是也不会全都怕了不是,是以还是有人会想要过来帮着宁观润的,毕竟一部分是跟宁观润算得是熟识的,更何况还有一些人是完全看重了他背后静王府的势力,是以便是有些个人都是准备来帮忙的。
可是显然当时那些人根本就是有备而来的,怕是连着这样子的情况都是预料到了啊,甚至当时进来的时候还是做了些个伪装的,便是打算一进门的时候就叫掌柜的和小二都莫要注意些才是的,是以才会藏着掖着就根本不叫人看得出来他们是带了棒子打算来大人的了。
楼下的生意又都是很棒的,是以这会儿掌柜的和小二根本就是忙得不可开交的事啊,再加上他们的有意隐瞒,哪里会注意到这些个事情的,是以便是只有一个负责招呼的小二跟着上来了,打算问了客官想要用些什么的厚爱。
可是哪里曾料到这些人上楼二话不说找到人便是开始打,根本就是把那跟着上来的小二都给要看傻了不是,完全都忘了要上前去动作,不过也还好,他总算还是在那些人动了手之后,还记得悄悄退了出去,便是一路狂奔到了楼下。赶忙将这楼上的饿情况告诉给了掌柜的和楼下的小二们,东家遭了欺负,可不能就这么算了的,得上去帮忙不是,尤其对方人还是那么多,他一个人是根本就应付不过来的,还不如聪明些干脆就去把人都给叫上楼,也比他跟着楼上的人一起挨了打,还没有人通风报信不是?
可是即便是他们的动作很快的,但是还是来不及的。便是在他们一股脑朝着楼上飞奔而去的时候,正跟楼上下来的一伙儿人撞了个正着了,那些个人很是蛮不讲理地将他们给推到了一边。接着便是极为快速地扬长而去了。
行动很是迅速的人哪,待反应过来,打人者已经都走了,他们觉得不好,想要上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样子了。
结果看着那些个人打完了人是什么样子了。几个书生都是已经歪倒在地上,果真是说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啊,而且不仅仅是狼狈那么简单了,简直还是看着很是可怜的,哪里还有方才那样子的儒雅尽头,这会儿怕是真的就是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可是要说可怜都不及宁观润。也不知道他是护着哪个书生了还是怎么样子的,只见得旁人怕也都是浑身的伤,但是都没有他的厉害。待细细瞧去,他已经是被人给打断了的。
众人便是也没有多问,第一时间便是去找找只好赶快将几个书生抬到就近的医馆。
都知道宁观润是王妃当弟弟一样的人,府里也是有郎中的,便是也都不曾想要将宁观润一并给抬去医馆的。就赶快将宁观润抬回府里医治了。
是以这才是叫恋竹看到了待她回来之时,宁观润已经是包扎好了伤口看着已经没有那么吓人了。实则先头定然是很害怕的,必定当时在酒楼是很吓人的,要知道当时可是将掌柜的和那些个小二都给吓到了,谁也没有想到这些人会是这么的迅猛,便是在一出手之间就将这么些人重伤至此。
这些人实在是太过猖狂了,可如今已经不是去说他们猖狂不猖狂的时候了,因为其实现在最为重要的是宁观润的伤势是没有什么大事的,只是只要是好生地养着,每日里好吃好喝地伺候着,早晚是会好了的。
可是接下来便是要找那些个人算账的事了,这个恋竹是绝对不会忘记的,她就不是那等可以什么都不计较的人,真相反,很多事她都是非要计较不可得,因为她自认自个儿本事就不是一个多么大度的人啊。
如今这些人也实在是太过嚣张了,根本就不知道一点儿的收敛啊可真是的,恋竹便是很快听了讲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决定要好生地给他们个教训了。
这教训是为了很多的,最主要自然就是为了宁观润的身子和面子,身子是最最重要的,他身子不好,本来在府里就一直是细心调养的,从来都是大家关心的对象,什么都很是照顾他,然而就是这样子的一个人,今儿个竟然是因为这么个莫须有的罪名就给打的成了这个样子,这叫大家伙儿怎么能忍的,反正恋竹是已经是不打算再忍了。
是以恋竹便是冷笑着已经是想好了要怎么报复回来了,只是因为现在宁观润还躺在床上,再加上他的性子,恋竹因而并不打算直接就告诉他,而是打算转头就去找那些人算账的。
宁观润还以为小姐只是问一问,毕竟这是一件大事,小姐问的详细些也都没有什么,再加上他也没有想到会叫小姐知道得这么彻底,更是在心里都已经是打算好要上门去找人算账了。
其实这是这段时间恋竹总是往外头跑着玩,因而叫宁观润简直就快忘了恋竹的一些个性格,那便是从来都是不肯吃亏的,这亏不仅仅是指她自个儿,还包括身边在意的人在内的,是以恋竹这样子做其实是不该叫大家伙儿吃惊饿,因为她本身就是这样子的性子。
恋竹自个儿也是微微笑着,她就是这样子的性子如何,反正她是不可能坐视自个儿的人被欺负了还一声不吭的,那根本就不是他了。
想起从前发生过的一件事,当时也是恋竹发现了旁人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她只是一直苦无证据,于是便是先隐忍这,就在大家以为她都忘记了这件事的时候,恋竹却是突然给了人致命一击,然后笑眯眯说什么都可以忍,欺负到了头上是绝对不能够忍的。
那是一场纵火案,当时在府里还真的是引起了一些个风浪的,只是在处理李府管家的时候,恋竹稍稍用了些个手段,于是叫大家没有太过在意,那八卦自然也就是没有持续多久了。
记得当时是李副管家目的是伤人,然后将宝物据为己有,恋竹便是设计让贼人自投罗网。
恋竹看着烧得几乎什么都不剩的房子,那时候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心说这人做事还真是够干净利落的了。
副管家李云诚惶诚恐:“不知道王妃宿在了书房,故看到房里深夜有灯光,也没来打扰,以为王妃是在秉烛夜读,想是烛火被风吹倒,引起走水。”
恋竹嘴角抽了抽,就这么一盏小小的灯,我宁愿相信随便关门的风都能给熄灭了,居然被定为这一场火灾的根源了?这人鬼扯的本事比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很明显了,如果说这是小小的火源,那一定是有人火上浇了点儿油,听着就是漏洞百出,却也没有拆穿。
恋竹之前就有点怀疑李云,如今看他不打自招,百般牵强的解释,更是肯定了心中所想。
恋竹眼珠一转,有了主意,好,你不见棺材不落泪,我就放把火,让你自己出狐狸洞。
作出恍然想起大惊的样子:“哎呀,王爷的清竹图放在我房里,莫不是一场火化为灰烬了?这可如何是好?快,遣人来找找”又看了一眼废墟,一脸沮丧地叹气:“已是这般光景,如何还能找到。”
无力地挥挥手:“罢了罢了,灵儿,收拾一下书房,我暂住到那里去”不再看屋子一眼,一脸的悲戚,幽幽转身,不愿再触景伤情。
晚上换了夜行衣和灵儿潜回烧掉的房子,并且叫洛枫等人在四下里头守着。
灵儿跟着恋竹久了,不像以前那样在意,本来就是那样子的性子有什么想法也会直接说出口了,实在是恋竹和身边的都是话唠,话唠是会传染的。
低声发问:“王妃您怎么肯定他一定会回来呢?”
“哼”恋竹冷笑,“他潜伏在府里这么久,无非就是为了这个宝物,必是看到我在书房,才趁机来翻找东西,在我房里找不到,为了泄愤才一把火烧了的。如今听我这么说,肯定悔死了,怎么会不来看看呢,哪怕明知是陷阱,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会来。”
突然一道黑影闪过了,恋竹拉灵儿蹲下,他来了。
恋竹凉凉地出声:“李副管家才来,让本王妃好等啊。”
李云大惊,恋竹继续说:“李副管家好雅兴,半夜来游废墟。”
李云脸色铁青:“你早就怀疑我了。”这话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定定地看着恋竹:“你怎么肯定我一定会来?”
“兵行险招,事实证明,李副管家没有让我失望。”
哈哈哈,李云仰天大笑:“王妃果然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