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何宁安想了一会儿,沉吟片刻,说:“算是你爸爸以前的好朋友吧。”
盘元蓝在后座就嗤了一声。
“当时他家出了事情,他们家除了他和他父母,就没人活下来。之后就出了乡,另谋前程去了。”几句话结束了对大熊的介绍,何宁安似乎是想起了以前跟小伙伴在一起的日子,沉默了下来。
何清风瞧瞧盘元蓝,很想知道盘元蓝会怎么说。
盘元蓝却转过头,不看何清风,“你盯着我看干嘛?”
“妈妈长得越来越好看了。”何清风也不害臊,直接就这么对盘元蓝说。
“不害臊!”何清风没怎样,盘元蓝却脸红了。她朝何宁安的方向递了个眼色,似乎有些害羞。
何宁安回过神来,他似乎没有注意到刚才女儿和妻子的打闹,他问:“小清风,你刚才是在做什么?刚才太失礼了!”
何清风把她怀疑的地方说了出来,“老爸,我总觉得他不怀好意。”
“你知道什么?我和你大熊叔,算是过命的交情。算起来,他还救了我一命。”何宁安嘴里这么说,心里却有些怀疑起来。
这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听见何宁安这么说,盘元蓝却又嗤笑了一声。
对着何清风的疑惑的眼神,她却什么都没说。
“花少,你觉得你怎么看?”沉吟了片刻,何宁安却问上了花明照。似乎对花明照很是信任。
花明照一直当个透明的宝宝,听见何宁安问他,脸上没有出现得意的神色,反而更恭敬的说:“我也觉得,小清风说的有道理。防人之心不可无啊。这道理您一定懂,只是太善良了,反而不如我们旁观者清。”
“您一定知道,当我们签订好合约的那一刻,您和....就有些身不由己了。”
花明照最后加了一句。
何清风以为他是在说那个对他极有占有欲的曾萌萌。
何宁安若有所思,“哎,果然人间世,沧桑田。”
他这么感叹了一下,又对花明照说:“我不阻止你。”
但是,也不会同意你
一直到何清风成年那天。
何宁安的心思没有宣示于口。花明照却仿佛明白,“那是自然。”
两个男人极有默契的拍了拍掌。
随着何宁安不停的指路,其实要指路的地方,也没多少。只是进乡的路,基本都是泥巴路,不比那些水泥路,车比较难开。
因此何宁安提点着花明照让他不要落到陷阱内。
“这路,要有人修一修就好了。”盘元蓝喃喃的说。
这几乎自语的话立刻落入了何清风脑中,接着她有些恍然大悟,又似乎打开了任督二脉!
她说:“简单,我们来修就行了!”
这可是,证明太外婆的清白的最好时机!
何清风没有想到,这么简单就找到方法把她困扰了几年的心事解决了。
盘元蓝失笑:“你以为我们开了个望月楼真的赚了很多钱?我们的---”她隐去了药浴两个字,“.....还要帮你付学费。况且,修路哪里有这么简单?”
盘元蓝有些含糊不清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