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国的换取和平的条件是五十万壮丁,三吨黄金。
因为安南国就那么丁点儿大,国力就这么羸弱,五十万壮丁基本上是极限了。要知道安南国的常备兵也才二十万。而三吨黄金那更是可怕,基本上都是安南国抠出来的数字了。
一个换取和平的条件,直接让安南国彻底经济衰退数十上百年,一朝回到解放前。
而与此同时,骠国。
在南部陆军的一声令下中,五千乘坐战车的陆军直接开进了国境线,跨入骠国境内。
“新九州军打来啦!”
“快跑啊!”
“跑啊,新九州人打来了。”
“不可能,他们怎么会突然打进骠国啊?”
“现在已经入了国境线了,正往郡城里来呢。”
“……”
十几分钟的时间,战车驶过浅山进入了骠国的第一个城池之下,此时的城池大门紧闭,一片风声鹤唳。城楼之上骠国将领下的两腿发软,汗如雨下。
他收到了消息说是,新九州军可能会发动侵略战,要尽量的避免不要摩擦走火,不要给新九州人借口打进来。
战争虽然是最粗暴最直接的手段,但大家也是要讲理的,新九州国虽然强势,但是名声传出去也不能太好听了。打仗总得有个理由吧。所以这个边防将领接到的消息就是,不能让新九州人找到任何可以发动战争的理由。
可此时,新九州人却兵临城下了,他们似乎不需要理由。
骠国将领吓得浑身筛糠般抖动,壮着胆子对城下大喊:“骠国与新九州国素来无摩擦,无争端。你们为何要攻打我骠国?侵犯骠国领土。”
携新九州陆军的总先锋站在车顶上大笑一声:“误会,误会。新九州素来讲究道义,我们没有侵略贵国,也没有攻打贵国。”
“那你们为何兵临城下?”
“只是我新九州人讲道义,但是却也注重团结。实在是情况所逼,实在抱歉了。昨夜,我们边防军军营里有一个士兵走丢了,有目击者看见,说他是走进了你骠国国内。这个士兵身怀重要军事机密不说,重要的是我们新九州部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必须要找到他。合情合理,阁下请打开城门让我新九州军进城寻找他。”
话音落下,骠国一方哗然。
“一个士兵走丢了?怎么会有这样的借口啊。”
“新九州是下定决心要打我们了。”
“怎么会有士兵走丢?这是骗我们的,士兵都是军令如山倒,怎么可能会随意脱离部队,脱离了部队那就是逃兵啊。怎么会有士兵走丢。”
“将军,不要开门。开了门,新九州人进来那就相当于打开了我骠国大门啊。”
“新九州的贼人,你们欺人太甚!”
“……”
新九州总先锋大喊一声:“我只给你们一分钟的时间考虑,主动开门,或者被我打开门。”
骠国将领心知已经没有任何方式来挽留了,也知道自己必死了。
新九州军破城,他若逃,国家让他死。
新九州军破城,他不逃,新九州让他死。
至于新九州军能否破城,这不是需要思考的问题。
“新九州,你们欺人太甚了。我骠国儿郎,和他们拼了。”
“拼了,拼了!”
“……”
新九州军总先锋嗤笑一声:“冥顽不灵。炸箭营准备!”
“在!”
一百人出列,一字排开在战阵前方。
骠国城楼上所有人瞳孔一缩,忽然间,一声凄厉的尖叫传遍城中:
“逃啊!”
“快跑啊!”
“炸箭营来了。”
“快逃,不要站在城楼上了。快逃……”
一片鸡飞狗跳声中,随着总先锋一声令下,炸箭营百箭齐射。
‘咻咻咻’箭矢如蝗虫般涌向城门,‘多多多’的钉在了城门之上。
场面一时间寂静无声,所有人在这一刻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看见的也只是那些扎在城门上的箭矢,尾端冒着青烟……
‘轰’的一声巨响,地动山摇。
当尘埃散去之时,城楼犹若多米诺骨牌一样,一截挨一截的争相垮塌。
‘砰砰砰’
地面不断的发出沉闷的震动。
尘埃又散去。眼前一望无际的平坦,城楼是虚设。一眼能够看见慌乱惊恐的城中景象,百姓四处奔逃哭喊,军队溃散,鸡飞狗跳。
九州将总先锋一声令下:“进城,为了找回我们新九州军里走失的士兵,一定要严格对待敌人。”
“男的全部活捉。女的全部杀掉。老人和孩子留下。抢光所有的财物。速战速决。”
“是!”
新九州士兵如狼似虎的嗷嗷叫唤着,冲进了这城中。
屠杀开始了。
屠杀结束了。
血流成河之中,五千壮丁被脱光全身衣服,捆住手脚串在一起,由新九州国内又涌现出一大队的士兵,押解着壮丁进入了新九州国内。
短暂的驻扎,休整。然后,下一个目的地……
————
淡马锡国,沿海边防。
一辆蒸汽车从铁甲船上开上沙滩,直奔淡马锡国海防郡城而去。
城楼之下,车上跳下一位新九州国将领,郎喝一声:“昨夜我水师军营之中,一名士兵走失,目击者称进入了淡马锡国国内。请打开城门让我们搜查。”
“没有,我淡马锡国城门紧闭,绝对没有新九州国的士兵走失进来。”
“呵呵,但是我们的人亲眼看见的。”
“不可能!”
“那是不开门咯?”
将领呵笑一声,上车又开回停在海边的船内。
一声令下:“开炮!”
‘轰轰轰’
沿海停放的铁甲船巨炮转舵,对着郡城一轮齐射。
火花满天。从上边看,从下边看,从侧面看,置身处地的看,景色各不相同。
城破。
又一声令下:“水师陆战团,登陆作战。男的活捉,女的全杀,老少留下。抢光所有财物。”
“是!”
一群群如狼似虎的士兵扑了出去。
喊杀声中,血光漫天,凄厉的哭喊声响彻整个云霄。在硝烟下有残肢断臂,大地是红色的,血流到了海里,这一片沙滩殷红……
————
西平郡。
“哈哈哈哈。大喜事,大喜事啊。”
“哦?何喜之有?”
“今天,全西州的收成数据计算出来了,今日整个西州收割稻谷七十五亿公斤,比昨天还多。”
“啊哈哈哈,这可谓是让黎民百姓同庆的大喜事。”
“李师,大喜事啊。照这么看来,杂交水稻的产量恐怕要突破二百亿公斤。新九州再也不缺粮,指日可待。这世界所有人类,从此远离饥饿,指日可待。”
李真兴奋的捏捏拳头:“是啊。早日脱离了饥饿,袁兵你乃天降福星。你是这个世界的功臣,我为你感到骄傲。”
袁兵羞涩的低下头,站在田坎边上看着那一片片稻田,喃喃道:“只要看着这肥沃的庄稼,我就感到满足了……”
————
淡马锡国,首都。
“报,天子。”
“说,快说!”
“新九州军势如破竹,今日连攻四郡,所到之处寸草不生。只留下了老人和孩子,每到一处都是屠城。探子报道,四郡血流成河,一脚踩下去,血水能没过鞋面。不知……不知是死了多少人。数不过来。”
“这……”
淡马锡国天子眼泪滚滚而下,浑身散架一般的跪坐在了地上,绝望。
————
骠国,首都。
“报,天子。”
“讲。”
“新九州军打进骠国,连破六郡。每到一处都是屠城,不知道死了多少人。新九州下令女的全杀,男的全抓。只留老少。所过之处所有的粮食、金银财宝全部被洗劫。不知道被抓了多少人。前线探子回报,新九州军驻扎郡城之内,没地方坐,没地方安营扎寨,因为一屁股下去不是人头就是残肢断臂。新九州军都只能在城外扎营。”
‘嘭’的一声闷响,骠国天子仰面朝天栽倒在了地上。眼泪滚滚,半天回不过神来。
许久之后,他坐了起来,整个人仿佛苍老了五十岁。佝偻着身子,啜泣道:“我是骠国罪人,民族的罪人。降了吧,降了,降了,不打了。”
“立即发报给新九州,所有条件我们都答应。只要不再宰杀骠国百姓。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是!”
说完之后,骠国天子一个人走进了办公室中,几个小时没有出来。
有人推开门,却见一条白绫悬梁,骠国天子的尸体吊在白绫上随风的震动而晃。
“天子自缢了!”
一声尖叫传遍骠国。
————
泉城郡。
杜太平看着战报,哈哈大笑:“所以我给你说,这世界上做什么生意最发财,那就是战争!”
“曾经我们没有强大的实力,所以我们和平。但现在我们拥有了让世界恐惧的力量,如果不发动战争,那岂不是浪费资源么?用最小的投资去换来最大的回报,这不就是资本。哈哈哈。”
“隧道?凿!铁路?修!机场?修!我新九州的所有基建设施,全部都修。西州也传来喜讯,产粮是个天文数字。哈哈哈,有钱了,有人了。”
“谁说这个世界不需要奴隶?需要,新九州人力费用太高了。所以需要奴隶。奴隶不要钱,只需要管饭。可我新九州再也不缺粮食了。哈哈哈哈。”
杜太平狂喜,有人说,他在办公室里笑了一个通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