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宁仪宫住了几日,对于宫中繁琐的礼仪十分不习惯,知道他受不得拘束,故而无人约束他。每日间宁仪宫只有金铃儿与若玉小公主,昊是昊国的国姓,金铃儿虽是皇家血脉却并不姓昊,她的名字是皇后起的。
“小公子,今晚母后设宴让铃儿与你同去”金铃儿道
李云道:“好”
金铃儿起身走到他身旁转了一圈:“穿什么衣服去好呢,小公子,你想穿什么样的我让裁缝给你做”
李云道:“不必了,这身行头便可”
在昊国国事并不是皇帝说的算,军政大权都掌握在皇后手中,皇后安欲仙当年是国师亲自挑选的秀女,她妖娆妩媚,天生尤物,擅长房中之术,故而一入宫便受奇宠,由才人,嫔妃,贵妃到皇后一路平步青云,她凭借的不仅仅是狐媚之术,还有国人的胆略计谋,对于这样的女子李云也有几分好奇和敬佩。
天色渐晚,宫中已经点上了灯笼,李云与金铃儿一同入宫赴宴,今晚文武百官俱至,皇后本邀请宁王,宁王府答说宁王身体不适,派三子吴且前来。皇宫威压,若玉小公主也不敢调皮,乖乖的走在金铃儿身边。
“长公主殿下”一金衣少年骑马而来面带微笑。
金铃儿道:“吴皇兄,听说宁王叔叔病了,铃儿未能探望,深为失礼”
吴且身材瘦削,相貌俊朗,他哈哈笑道:“长公主有心了,一年未见长公主越发有娘娘的味道了”
若玉小公主奇道:“皇兄,娘娘是什么味道?”
吴且哈哈大笑:“若玉妹妹还是那么可爱”
“这位就是长公主的救命恩人李云公子吧”他骑着高头大马高人一等的感觉却不惹人反感。
李云道:“不敢”他不知道金铃儿是如何说的,但想必也无人会深究。吴且跳下马与三人一同走进宫殿,冷飕飕的阴风远远的便吹来。
吴且笑道:“淳于国师的修为又精深了许多,真是可喜可贺”
金铃儿道:“听说风魔前辈也出关不久,不知比国师如何?”
吴且道:“萤虫之火怎敢与皓月争辉?与国师相比,风魔不足道尔”皇室的血脉都是修为高深之辈,吴且,金铃儿,昊天都是昊国的绝顶强者,只有若玉小公主一点修为也无。
殿内文武百官已到了一半,见到吴且,金铃儿纷纷行礼,只有左首第一位的矮瘦老头头也不抬,他相貌丑陋,手指乌黑尖长手臂枯瘦,显示毒功高深,不用说他必然是国师淳于辛了,在他身旁的是法师楼复,楼复是昊国罕见的天才人物,年方而是便被封为九天护国法师。
吴且与金铃儿等人纷纷落座,李云坐在金铃儿身旁,依然坐在李云身旁,她大眼睛眨呀眨。
淳于辛哼了一声:“真是没规矩,赴宴怎么还带个娃娃来?”
李云问道:“赴宴为何不能带孩童来?”
一瞬间宫廷寂静,除了皇后安欲仙从没人敢如此对国师不敬,对面的肥胖大臣拍案而起:“小子放肆,你是何人竟敢顶撞国师?”
李云还没答话金铃儿已倒竖柳眉:“你放肆,在殿内大呼小叫成何体统?还不坐下”她此时颇有公主的威严。
吴且笑道:“国师的心胸难道还容不下一个孩童?不过戏言而已,偏偏有小人作怪”
肥胖大臣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讪讪的坐下,淳于辛阴阴一笑不言不语。
金铃儿悄悄捏了捏李云的手媚眼如丝,李云忙缩回手。
“皇后娘娘驾到”响亮的声音传来,帘幕后传来金玉相撞的清响,一妖媚到极点的妇人从掀开的帘幕中走来,那一刻仿佛整个宫殿都黯淡了许多。
“参见娘娘”
“见过母后”众人连忙跪拜,淳于辛也不敢再无礼。
她面带轻笑一点也没有轻薄,但天然的媚骨掩藏不住,不管怎么看她都诱惑到了极点,她衣裙单薄i,但除了脸和手无一寸肌肤裸露,春水般的眸子勾魂摄魄,身材之曼妙令人叹为观止。娇艳欲滴的红唇轻启:“免礼。今晚家宴,都不要拘束”众人这才退回去。
“国师连日来辛苦了,多饮几杯,算是本宫为你洗尘”
淳于辛受宠若惊:“娘娘厚爱,老臣感激涕零”
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弥散,与之相比这所谓的美酒佳酿倒是可有可无了。
“娘娘,微臣已有数月未见到陛下,不知陛下现在何处?”
突兀之极,右边前排中间的大臣突然问道
安欲仙道:“陛下近日身体不适,卢爱卿忠心可表,本宫定会铭记于心”
“娘娘”
安欲仙打断他:“卢爱卿,今日是本宫举宴,不要扰了大家的兴致”
“是”中年大臣退后落座。
李云淡扫一眼,前方许多年轻的大臣之子,书院书生都在往安欲仙身上瞟。
“吴且侄儿,宁王身体可好?”
吴且恭敬答道:“多谢娘娘关心,父亲身体欠佳让孩儿转告娘娘和陛下,待他身体康复立刻进宫来给娘娘请罪”
安欲仙点了点头:“保重身体,何罪之有?”她看向左边:“那位少年可是李云公子?”
李云起身颔首
安欲仙展颜一笑仪态万千:“真是比画中的人还俊俏,你救了铃儿,本宫不知该如何谢你才好”
李云道:“举手之劳,娘娘不必放在心上”
安欲仙笑道:“也好,既是救了铃儿,就由铃儿答谢你吧”
她端庄与妩媚并存,李云也不禁折服,但帘幕后传来的血腥之气却让他不安,虽然极淡却逃不过他的嗅觉。安欲仙说了些体己话大臣们便各自交谈饮酒欢笑。
金铃儿凑过头来:“小公子,你想让铃儿如何答谢你?”
李云道:“你已经答谢过了”
金铃儿奇道:“铃儿答谢你什么了?”
李云取出那串白色的铃铛摇了摇又放了回去,脸上突然一红,果然,金铃儿轻声笑道:“小公子,原来你想让铃儿以身相许”
李云支吾道:“你...误会了,我并无此意”
金铃儿捏了捏他的手:“有贼心,没贼胆”李云缩回手不理会她。
很快有大臣醉了,开始胡言乱语:“想当年,老夫十载寒窗在家中凑得十两白银进京赶考,不料竟然落榜,后来才知道是林薄年那个狗官徇私舞弊,本以为一介书生就此末路,幸亏皇上圣明把那狗官给砍喽,第二年秋天重考,果然,老夫有的是真才实学,这不,一举夺魁,名扬四海”
“呸,到头来也是酸书生,十七年前月氏国来袭,是老夫横刀立马率兵迎头痛击,若是你们这些书生呀,这仗就没法打楼”
“此言差矣,文定国武安邦,二者缺一而不可也”
后方的年轻侍郎们也醉的不清,安欲仙倒是了得,喝的酒不比他们少脸上却毫无醉意。月亮高高挂在天空,繁星夺目,此时已是深夜。安欲仙起身:“天色已晚,众位爱卿都醉了,宴席散了吧”又道:“于侍郎你且留下,本宫有话问你”
于侍郎答应着不安的坐下,他年方十七,长的唇红齿白,丰神如玉,众大臣歪歪斜斜的走了出去,李云与金铃儿等人也离开宫殿,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那血腥之气经久不散,看情形淳于辛,金铃儿等人也都知道但都不说破,如此说来只怕安欲仙比淳于辛更加可怕。
大殿中只剩下安欲仙和于侍郎,她转身掀开帘子:“进来吧”
于侍郎忐忑不安的跟在她身后走进她的行宫,一张极大的龙床十分醒目,于侍郎一直低着头:“不知娘娘......”声音陡然止住,轻轻的风向,安欲仙的裙子落在地上,香气袭来,于侍郎血已涌上了喉咙,接着是抹胸,亵裤,他低着头手心发汗:“娘娘”
“抬起头来”
小脚光滑白嫩,美腿修长浑圆,在往上看是幽幽的芳草地,不敢停留扫过光洁的小腹和高耸挺翘的胸脯,只敢看她那妩媚至极的脸,鲜艳的红唇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她呻吟一声,于侍郎快要炸裂开来。
安欲仙跪在床上挺翘的臀部映入眼中,她爬到床头转过身子将被子扯到身上只盖住芳草地。
“上来”
“娘...娘娘...微臣”
“上来”于侍郎血液直灌到头顶,抛开一切理智扑到床上压住她的身体撕掉身上的衣物,扯开她盖着的被子挺身进入。
“啊——,用力”她的呻吟让他头脑一片空白,于侍郎猛地吻在她的红唇上下身猛烈撞击,那感觉犹如飞仙。很快他的身上就不着片缕,两人赤身裸体交合在一起。
“啊....”两人尽情交欢,一时间深宫**,于侍郎正欲仙欲死间忽然身下一凉:“娘娘......”
安欲仙已经反压在他身上,身体不断耸动,她咯咯笑着尽显妖媚,乳白色的气息从他下身传入她体内。
“唔”于侍郎已发觉大事不妙,只觉体内阳元飞快流逝,双手握着她浑圆的胸脯要推开却怎么也推不开。双手乱舞,剧烈挣扎,乳白色的阳元已然变成殷红的鲜血。
“唔”于侍郎发出惊恐的声音,挣扎的越来越无力,他身体飞速枯萎,很快他的双手耷拉下来,身体变成皮包骨。
“啊——”安欲仙呻吟一声舔了舔舌头仰躺在床上。
“噗”,鲜血飞溅,宫闱外一个小宫女倒在地上,额头一个手指粗细的血洞。
“敢窥视本宫,哼”安欲仙冷笑一声盖住无比美妙的身体。“吧唧吧唧”,咀嚼声从小宫女的身体里传来,不一会儿她只剩下一层人皮,一只浑身是血的怪虫飞了出来。
“娘娘,于侍郎味道如何?”一个声音从宫闱外传来,竟是淳于辛。
安欲仙笑道:“也是个没用的,比复儿差得多”
淳于辛桀桀笑道:“这是自然,法师是娘娘亲自调教出来的”
安欲仙手一挥,于侍郎的尸体化作齑粉:“准备的如何了?国师”
淳于辛道:“一切就绪,娘娘请放心”
“此事不容有失,莫让主人失望”
“娘娘放心”
这一晚注定不平静,宁仪宫,一个黑影一闪而逝,宫内的侍卫无人发觉,黑影向东面直飞而去,那里居住的是吴且。
黑影突然停下,一白衣少年坐在房檐上长发随风舞动
“铃儿,你果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