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矮胖子突然右爪快速打在自己的右臂上,只听咔嚓一声一清暗道:完了,自己的右臂断了。
一清也是身经百战的人,马上一脚踹飞矮胖子。李斌被一清一脚踹飞后吐了一口鲜血就地一滚站了起来,笑呵呵的道:你打断我左边锁骨,把我踹吐血,我打断你一条右臂咱俩算扯平。
李斌的左锁骨被一清打断,连带左边胳膊也不能动弹了,所以只好快速用右爪向一清攻去,一清右臂被打断,只好踢出右脚,去防御矮胖子攻来的右爪。
这时瘦高个又在空中踹出右脚来攻击自己的头部,一清只好再次用左手举起葫芦来防御瘦高个踢来的右脚,谁知这次瘦高个攻来的右脚只是虚招。
只见他右脚轻轻在自己的葫芦上一点,就身子一滑左脚便踹向自己拿着葫芦的左臂,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自己的右脚去抵挡矮胖子攻来的右爪,左脚踩地是唯一的支撑点挪不开,而自己的右手又被矮胖子打断动弹不得。
没有办法只听咔嚓一声,左臂也被瘦高个用左脚踢断。砰的一声几百斤重的白铁酒葫芦也应声落地,一清虽然双臂都被打断,但他仍是不乱阵脚,马上一个扫堂腿,扫到了才刚刚落地的,瘦高个的双腿上。
瘦高个马上一声惨叫双腿骨折动弹不得,但瘦高个也真硬气,惨叫一声后马上双手按地再次弹到空中,大头朝下一双手做鹤嘴状攻向自己的双眼。
一清不敢怠慢赶紧双脚右移,躲过了瘦高个来自空中的攻击,哪成想矮胖子一个虎尾剪从地上扫向自己的双脚,一清刚刚躲过瘦高个来自空中的攻击,双脚还没站稳,矮胖子的虎尾剪就扫到了,一清叹了口气道:完了。
只听咔咔两声脆响,一清的双腿被李斌一虎尾齐齐扫断,在一清被李斌扫断双腿的同时,他也一头撞向了李斌的面门,李斌被这突如其来的撞击,撞得鼻口窜血眼冒金星当时就昏了过去。
李伟一击不中大头朝下栽倒在地面,由于双腿被一清扫断也无力在站起来,看见李斌昏死过去马上又要爬过去揍一清,但是技能时间耗尽吐了一口鲜血也昏死过去了。
一清双手双脚都被李氏兄弟打断,只有脑袋还能动弹他向左边看了看矮胖子,向右边看了看瘦高个,摇头苦笑道:这两个酒鬼比我还贪酒,为了一坛酒竟然如此拼命真是奇葩啊!
这时远处的北平赶紧叫鸦师装作路人经过那里,好伺机替他们报医,鸦师赶紧向三人动手的地方走去,看见这一幕鸦师装作甚是惊讶冲着还有意识的一清道:你挺住,我马上打电话报告杀神府。
一清马上开口阻止道:不要打给杀神府,我们只是为了一点小事儿动手,不是什么案件。你快叫无咎府的人来,先医治我们要紧。
来人马上打电话给无咎府,不一会儿无咎府的人就风驰电掣的赶来了,也不问是什么事儿马上就把他们抬回无咎府医治去了,在荒郊野外三人以性命相搏,这么大的事无咎府当然要通知杀神府。
第二天李氏兄弟苏醒过来后,杀神府的也来询问事情的来龙去脉,李氏兄弟如实道:我们弟兄二人花重金三个亿买了一坛秋露白,为了庆祝得到这么一坛好酒我们喝醉了,抱着酒就在路边睡着了。
谁知道我们醒来后才发现,我们的酒被那个穿白色长衫的人给偷喝光了,于是我们就和他动起手来,这不我们都被他打断了手脚,技能时间用尽昏死了过去。
大概就是这样了,杀神府的人做完趣÷阁录后道:事情大概清楚了,你们说的和那个偷你们酒的人说的大致相同,他更惨被你们俩打断了双臂、双腿,看来不躺个一个月半个月是起不来了。
那你们二位是怎么想的,需要他赔偿你们的酒,还是要控告他偷你们酒的罪?这时李斌叹了口气道,既然他被我们打的那么惨,我看就算了我们也不告他,酒也不用他陪了,现在酒醒了也没那么气了,我们兄弟平安无事比什么不强。
杀神府的人叹了口气道:要是每个案子的事主都能像你们这样多好,那我就这么定了,双方互不追究,李斌李伟的医疗费用,由一清负责,你们看这样行吗?李斌、李伟同声道:行。
转天北平就派见秋把李氏兄弟接回了90楼,大家热热闹闹的给李氏兄弟办了一个欢迎仪式。
从这天起李氏兄弟就狗长犄角羊了起来,他们每天躺在床上,吆五喝六的被服务人员服侍着,而且每天晚上还要两颗雪灵芝伺候着,搞得北平他们几个人有什么事都要自己做。
10天后李氏兄弟完全康复了,大家也松了口气。自这天起大家轮流找李氏兄弟切磋武功,看看谁能在他们的狂轰滥炸下,坚持的久一点。
经过五六天的反复对攻,北平可以和李氏兄弟对战35分钟不败。见秋可以坚持25分钟,鸦师也能坚持25分钟。
最纳闷的是刘玲自从上次被一清一口酒气喷倒后,她好像脱胎换骨一样,无论力量、韧性、速度都大有长进,甚至施展技能的时间都增长了10多分钟,所以她也能和李氏兄弟对打25分钟了。
她问谁谁说不知道,为了解开这个疑团,这天刘玲来到了深渊比武场的医务室,问那天我被一清用酒气喷到后,是哪位医生救治的我。
医务室的人看了一下当天的出诊记录后道:那天你没来我们这儿就医,我们的工作人员刚把你抬下擂台,你就被你的朋友给抬走了,他们说要把你抬回家自己会照顾你,我们的工作人员一看,你只是醉酒不是受伤,就交给你的朋友们,他们就把你抬回家去了。
听到这样的回答,刘玲就像被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一样浑身冰凉,她马上想起自己醒来后,身上一条布丝儿都没有,赤身露体的样子,咬牙切齿暗自骂道:这帮该死的狗东西,看我不把你们统统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