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流,顾名思义,一定是很高大上的人才去的地方,还有娱乐会所,哎呀妈呀,一听就是很高大上的地方。
说不定司马睿真的在那种高大上的地方安排了什么惊喜也说不定,又或许真的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对着她说。
慕思言赶紧打的前往这个什么名流娱乐会所,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这个名流娱乐会所。
这座城市一到夜里就闪耀着繁花似锦、灯红酒绿的光芒,热闹繁华的夜生活也就此拉开了帷幕。
而这所娱乐会所上面硕大的招牌上闪着耀眼的名流两个字,成为了这条街道上最绚烂的光芒,简直是一眼就看到了。而娱乐会所面前,是各种各样的豪车,衣着光鲜的人纷涌而至、络绎不绝。
慕思言才在门外看了一下,就觉得真的是格外不同,以前她只是个大学生而已,哪里来过这么高端的地方。
慕思言走了进去,迎宾小姐笑容满面地接待着她,问道:“请问小姐需要什么服务?”
慕思言笑了笑,觉得果然是高档的地方啊,连迎宾小姐都这么漂亮美丽而且还这么礼貌。“哦,不用了,我已经约好了,请问这里有一位叫司马睿先生的预约吗?”
迎宾小姐愣了一下,然后赶紧对着慕思言说道:“有,小姐请跟着我这边来。”
慕思言在迎宾小姐的亲自带领下来到了一个豪华大包厢,慕思言走了进去,原本以为司马睿应该在这里,可是一进去就发现了不对劲。
有好几个男人在包间里面,桌上放着一瓶又一瓶的酒,然后那几个男人还左拥右抱,怀中搂着的都是美女。美女们坦胸露乳,笑靥如花地躺在这些男人的怀中,然后还不停地喂着酒。
额……这画风不对,仿佛一下子错乱进入了现代版的青楼一样。这是什么情况?慕思言愣了一下,再次环顾了一眼,确认了司马睿确实是不在这个地方。
然后赶紧说道:“对不起,我走错了。”
然后立马转身打开了门,然而前脚还没有踏出去,便听到了后面有人在对着她说话。
“是慕小姐吗?”
慕思言听到有人在问她,于是赶紧回过头来疑惑问道:“你怎么知道?”
那人笑了笑,点点头,“我们是司马睿的好兄弟,我们都是司马睿叫来的呢!他说今天有一个美女要介绍给我们兄弟,现在一看,果然是个大美女呢!司马睿的眼光倒真的是不错!”
说话的一个人一脸笑盈盈地望着她。
慕思言望着那些所谓的司马睿的兄弟,心中简直是憋着一口闷气,敢情今天根本就不是她和司马睿的二人约会啊,竟然还有这么多人,更重要的是这些人都是男人,旁边还搂着这么多女人,简直是画风不对。
不对,是司马睿怎么会和这些人做兄弟?这些人,一看就是不务正业,到处玩玩的富二代,一看他们穿金戴银的派头,还有怀抱着美女的香艳场面,就知道这些人没少在外面玩。
“司马睿呢?”慕思言径直问道。对于这些人反正她是没有一丁点的好感,而且夸她总觉得别有用心,刚刚对她说话的那个人,一双眼睛简直是色眯眯,就像是钉子钉在了她的身上一样。
这样赤果果的眼神让她感到不舒服,而且其他几个男人的眼神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司马睿有事情可能要晚一点来,他让我们一定要好好地招待一下慕小姐呢!对了,我姓张,你可以叫我张公子。”
神马张公子?这世界上不是谁都配得上公子二字的,人说“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大概这样的人叫公子二字才会有韵味,而这么古典的两个字放到了面前的这个人身上简直就是韵味全无,反而让人感到恶心呢!
顿时不自觉就想到了易子建,易子建不是也人称易公子吗?易子建虽然离陌上人如玉的标准差了许多,但是还是有那么一丢丢优点的,那就是人长得确实是不赖。
然而面前的这个人却和公子两个字根本就完全不搭,因为这个神马张公子和英俊潇洒真的是完全沾不上边的,长得肥头大耳不说,还一脸油光,这样就算了,重点是一脸的不怀好意。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大概这个人的窗户是非常难看的,因为眼神中全部都是赤裸裸的欲望的感觉,色眯眯的眼神让人看着十分反胃。
“慕小姐不用客气,可以先坐着等司马睿。”张公子笑容满面地对着慕思言说道。先前郭莎莎对他说是一个非常极品的美女,他还不信来着,现在来了之后才发现确实还是不错的,不,是极为不错,郭莎莎果然没有说错。
是个极品,简直正点,因为这样长相清纯的女人,眼神中也满是清纯的女人,他近来还真的是玩得比较少了,有这么个极品美女,随便玩玩也真是非常好的。
慕思言撇了撇嘴,她才不是客气好嘛,她是因为真的不知道在没有司马睿的情况下要怎样和这些人相处,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嘛?
心中吐槽道,该死的司马睿,弄出这么个情况,结果自己还不出现,真的是太过分了。到底什么时候才来啊?
想着便环顾了一下四周,找了一个离他们最远的位置坐下。
“慕小姐这么生分做什么?坐这么远。”张公子笑着说道,说着推了推右边紧挨着自己坐的一位美女,那位美女脸色不悦地挪开了位置。
“来这里坐,慕小姐。”张公子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对着慕思言伸出了手。
慕思言简直觉得过分,她干嘛要坐那个地方去?她又不是陪酒小姐好吧。
“不用了,我坐这里就好了。”慕思言非常不悦地说道,然后又问道:“司马睿到底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来?”
张公子脸上浮现了一丝丝不悦,这个女人简直是不识抬举,但是想着这么极品的美女近来倒确实是少见,要是搞到了手,不怕她不服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