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慕思言问道。
“呵呵……没事,我先走了。”冷凌飞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就赶紧遁走了,要是被发现了,可不是闹着好玩的。
慕思言莫名其妙地看着冷凌飞的背影,心中还想着该不会是司马睿刚刚的举动伤害到了这个小鲜肉弱小的心灵了吧!若是这样,她还得给冷凌飞说说这个问题呢,怎么说也得安慰安慰吧!
没了冷凌飞,也丝毫不影响幽云籽的兴致。
“墨星阑啊!不,还是叫星阑吧!你看我们都这么熟了,都已经经历过患难与共了,你不介意我这么叫你吧?”幽云籽一脸笑意地说道。
墨星阑没有说话,然而嘴角却分明是噙着一股淡淡的笑意的。
“来,星阑啊!走了这么久了,应该也口渴了,喝杯茶润润嗓子。”幽云籽拉着墨星阑在凉亭里坐下,替墨星阑倒了一杯茶轻柔地双手捧着送到墨星阑的面前。
“需不需要我给你捏捏肩啊?”幽云籽轻柔的声音再次响起。
坐在一旁观看的慕思言简直是一口茶水都要喷出来了。果然,淑女路线其实是不适合幽云籽的,现在虽然是淑女了,也温柔了,可总叫人看着怪怪的。
那个穿着黄色衣衫,扎着满头小辫子,恣意地大声说着话,大口喝着茶,大步地走着的那个霸道威武的那个女子才是真正的幽云籽,而不是面前这个迈着小碎步,动作轻柔缓慢,声音细小微弱,穿着白色飘着走的姑娘。
慕思言都觉得自己当初出的主意是不是什么馊主意,这样让幽云籽掩盖自己的本性,真的好么?
现在这样的幽云籽是初看惊艳,但是看多了就不是那么回事,比如现在的慕思言看到这精分的幽云籽,怎么都觉得怪怪的,当初吸引自己的其实就是那个霸道威武、敢说敢做、敢爱敢恨的幽云籽。
“你再这样下去,我会真的以为你生病了。”墨星阑望着幽云籽突然幽幽地说道。
没错,没错,现在的幽云籽是真的病了,而且病的不轻。墨大神医,请您赶紧救救幽云籽,让她恢复那个无知无畏无惧的扎着辫子、穿着黄衣服的女孩。慕思言的心中哀嚎着,乞求的眼神望着墨星阑,墨星阑是终于也看不下去,简直是太不容易了。
“病了?”幽云籽惊讶地指着自己问道。然后甜甜地一笑,坐下来,把手伸到了墨星阑面前,点点头道:“病了,我确实是病了。”
慕思言深感欣慰,还好这丫头还知道自己真的病的不轻,这个实在是太不容易了啊!“嗯嗯,墨大神医,快点开药。”
可是慕思言话才刚说完,便看见幽云籽一脸含羞带媚地扶着头说道:“我最近觉得头好痛,饭也吃不下,茶也不想喝。你给我把把脉,看我是不是生病了啊?”
“我来!”慕思言疑惑地望着幽云籽,听她的症状,好像是真的病了。上前准备去给幽云籽把脉。
“伦家要他来。”幽云籽笑着便避开了慕思言,然后直直地把手送到了墨星阑面前。
“听说他也是会点医术的,这么点小病,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吧?”说着便抬头期待地望着墨星阑。开玩笑,这种事情怎么能够不打探清楚,她可是墨星阑爱吃什么,爱喝什么,爱做什么都打听过了。陈伯这个墨星阑身边的老管家自然是比谁都清楚,而且非常乐意地把他们家公子的一切都告诉她。
墨星阑神色平静道:“久病成医,略懂皮毛而已。”
“哈哈……你真是太谦虚了。”幽云籽大笑,突然发现有什么不对劲,赶紧伸手掩住了嘴。淑女笑是笑不露齿的,而且也不能让别人看见她大笑的。
“来,给我看看呗,我相信你。”幽云籽期待的小眼神望着墨星阑,再次把手伸地马上就挨着墨星阑了。
这么殷切?慕思言笑了笑,倒觉得幽云籽肯定是在装病,哪里有病人面色还这么红润的,就是逗墨星阑玩呢!这丫头还没有玩够呢?当然,慕思言也没有玩够。
不然,这种时刻,她果断地应该离开让二人单独相处的。可是她就是不走,偏要当一颗瓦数很大的电灯泡。不过,说不定她还有穿针引线,穿线搭桥的作用呢!这不,她立马说的话就起到了作用。
“是啊!老墨,你就给她看看吧!说不定是真的感染了风寒之类的。”
墨星阑皱了下眉头,然后把两只手指伸了上去,眉头皱的越累越深。
“怎么样?”幽云籽笑意盈盈地问道。
“我医术有限,确实是没有看出你有什么病。”墨星阑坦然地说道,其实是已经知道了这丫头就是在玩,一开始就知道。
幽云籽笑着惊讶地说道:“哦……我知道我这生的是什么病了,我茶不思饭不想,见不着你就头痛,离开你心就痛,一见到你就什么毛病都好了。好像我在书上见过这种病,这个病叫……”
慕思言一阵惊奇,这个病状怎么这么耳熟,茶不思饭不想,可不就是某种病嘛!果然,只听得幽云籽一字一顿地道:“学名叫相思病。”
嗷嗷嗷……慕思言心中一万头某马飘过。她此刻又长了见识,原来相思病真的是一种病,原来相思病真的有学名。不过,瞧见幽云籽面色坦然、沉静地说出这么令人羞耻play的话,她断定了幽云籽真的生病了。
“妹纸,我看出来了,你不仅生了相思病,还生了另一种病?”慕思言发挥了自己电灯泡的本事,释放出了强大的光芒道:“神经病。”
“什么是神经病?”幽云籽愣愣的问道,这个神经病,貌似她还没有见过。
“哈哈哈……”慕思言还没有回答,自己就笑得捂住了肚子,实在是受不了了,因为真的是太好笑了。“就是神经错乱,精神不正常,也就是疯疯癫癫。”
幽云籽妹纸听了这话整个脸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