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被无罪之城方面称作‘第二次邪神危机’的事件就此告一段落,虽然后继还有无数麻烦的收尾工作,但这都与加洛没什么关系了,他居然在大家都特别忙碌的时候,进入了一段相对悠闲的时间。
他每天都能安心的呆在教会里修炼和研究神术,累了就锻炼锻炼身体,困了就吸吸小奶猫,无聊了就玩玩莉莉安萝。
这样安逸的日子他享受了一周,中间倒也不是一直这么咸,还是做了不少事的。
先是通过新学习到的结界知识,成功设计出了给武器店那边使用的硬化结界,只要结界启动,再把武器丢进去,就能自动为其加持硬化。
并且效果不比加洛亲自动手来得差!
唯一的问题就是,如果人或者生物不小心进去,也会一起变硬,只能去找加洛驱散...
小奶猫试过,效果都说好。
可就在加洛兴冲冲的跑去找店主的时候,却发现武器店这边居然停工了?
铁匠沙克特受伤了,至今都卧床不起...
因为洞穴人的听觉比人类发达很多,邪神的嘶吼对他造成的创伤也要严重的多,而这样的伤势还无法通过治愈神术来治疗,只能服用洞穴人巫医的各种药剂来缓慢养伤。
加洛去探望他的时候,他已经连加洛都认不出来了,躺在床上胡言乱语着:
“是谁来了?我怎么什么都看不见?”
这个状况,可能得修养一个月左右才能恢复,还好店主没有因此抛弃他,不但承担了医疗费用,还找来了最好的洞穴人巫医,天天给他跳大神。
至于店里其他的伙计,虽然伤势还好,但很多人被两次邪神危机搞得风声鹤唳,认为无罪之城不再安全,选择回老家结婚,逼得店主只能重新招募人手。
可眼下城里很乱,招人很难,重新开业不知道要多久了,而加洛赚大钱换更大教堂的计划也得延后了。
也就是暗精灵前台朵拉不离不弃了。
不过听店主说,只要熬过了这一阵,一切都会好起来,城卫队那边有着大趣÷阁大趣÷阁的订单在等着他。
这大概是因为恶魔攻城时,第一批装备了硬化武器的士兵表现优异,这些饱含神圣气息的武器在对付恶魔时效果极佳,充分证明了其的价值。
城主大概也通过此役,意识到光靠教会是不行的,得把自己的人好好武装起来,计划为此投入血本,不仅需要硬化武器,还需要硬化盔甲啥的。
所以生意肯定会好起来,只是需要先熬过这段困难时期。
而店主为了稳住加洛,确保能吃下后面的大订单,不惜在这样的艰难时期挤出了200枚金币供奉给弥雅教派,让加洛十分感动,承诺一定不会去别家武器店的。
武器店这边的情况大概就是这样了,然后就是女神那边。
女神很莫名其妙的突然降下了一份恩赐。
明明加洛都没有献祭,看来应该是作为他击退邪神的奖励?
这份恩赐不是加洛期望的武器,而是一件教袍,看上去就像前两件恩赐一样的平平无奇,朴实无华。
但加洛在试穿之后,才发现这教派居然按他的想法,随意更改外观。
既可以变成红云黑袍的样式,也能变成普通的教袍,还有各种华丽而时尚的西装礼服,甚至还能变成弥瑟兰那种开衩极高的款式...
但是不能变成盔甲,也不能变成加洛记忆中的那些帅气皮套,更不能变成地球上那种胸前印着各种美少女的T恤,大概是因为材质不同吧?
这个功能对于加洛这种简朴惯了的人来说,也就是晚上行凶...哦不,行侠仗义更方便了吧,不用专门回家换衣服了。
不过变装并不是重点,重点还在后面。
这件教袍的袖子,相当于一个空间袋,可以往里面塞很多东西,连加洛的小床和地下书库里的书柜都塞得进去。
而且还能往里面装活物,连小奶猫啥的都能收进去。
可是莉莉安萝收不进去,不知道为什么?
加洛倒是想试试能不能把活人塞进去,可是不敢向老主教下手,弥瑟兰和温蒂尼这段时间又很忙,没时间来撩他。
所以加洛也不知道这里面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情况,他倒是好奇的问过小奶猫,可小奶猫至今还是只会喵喵叫,根本听不懂...
但不管怎么说,空间袋在这个世界可是非常罕见的奢侈品,只有像城主那个级别的贵族才能享用,女神这番恩赐,倒是让加洛提前体验了一把有钱人的感觉。
加洛对此自然是十分满意,虽说家里也没什么东西值得他往里面装,但塞点土豆防止挨饿总是好的。
除此之外,这教袍还有一个附带的小功能,就是开启之后,相当于加洛回到了教堂,持续一小时。
这没有什么视觉效果,也不是空间传送,而是一种概念上的意思,类似于加洛所在的地方就是教堂,或者说他随身背着教堂。
这说法有点玄乎,加洛不是太理解,也不懂有什么具体意义,反正他大部分时间都守在教堂里,这个功能也就是方便他进行祷告?
所以他才觉得这应该是个附加的小功能。
最后,这件教袍并没有多少防御力,穿上之后,被莉莉安萝撞一下,还是能感觉到冲击力的;被她捏起可爱的小拳头,挨了一记巨龙爪击,也会觉得痒痒的。
明明是一件神器衣袍,却没有防御力,这多少让加洛有点小小的失望。
但总体来说,还是很满意的,只要是女神赐下的东西,他都喜欢。
他这便诚心的向女神祷告:
“弥雅大人,真是太慷慨,太大方了!我最喜欢弥雅大人了!”
于是就这样,加洛渡过了咸鱼一样的一周,无罪之城也正式迎来了冬天,气温陡降,天上开始飘起了雨夹雪,街上的人也越来越少了,教堂里也点起了壁炉。
连小奶猫们都不怎么去花园里玩了,天天围在壁炉边上,恨不得把自己烤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