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达,这次你的人留下,分为两队!”
“一队你亲自带队,去往断崖河水,提防河内鱼人或是虫怪等一切野怪。”
“二队,在领地内巡视,相信你们人数即便很少,也能处理领地的状况。”
“我不在的时候,一切听从刘岚吩咐行事!”
这一次,张楚打算把战力强大的猩人族全部带去,相信以他们的体型,或许可以和巨熊缩小一些差距。
之所以曹达留下,而不是别人,倒是有着三个原因。
一,他本身只是什长,实力不管是和邱城,还是肖雨馨比,都要略微差了一些。
毕竟邱城和肖雨馨,他们两个都是以百夫长的身份投靠的张楚,事实上他们两个的实力,也比曹达厉害了很多,甚至有许多什长身份归顺张楚的家伙,都要比曹达厉害很多。
二,便是他的忠诚度也可以让张楚信任,虽然不知道为何,但张楚看到那100的忠诚度,也是可以放下心来。
三,他虽然实力不强,但却很稳重,智慧不低,所以这次的任务交给他也更能让张楚放心。
毕竟不论邱城还是肖雨馨,虽然实力很强,但本身的能力他却还没有看到,外加上他们的忠诚度原因,导致张楚也不敢把他们单独放在领地当中。
“即刻前去,把大蛮他们全部叫回!”
张楚见曹达点头表示明白,立刻就是吩咐他走马上任。
“是,大人!”
曹达拱手一句,转身带着一队人马便是离去,而剩下的就是一个什长带队,被他吩咐留在此处,专门维护领地内的治安状况。
村长住宅没有建造完毕,一切从简,所以张楚也懒得去管理那么多。
现在,他只想要弄到范永德这个不知道多么强悍的人才,然后在村长住宅建造完毕之后,好好规划自己的领地。
同时,也获取更多的建村令,开始建造副城。
很快,命令一一下达,同时运气也很快的眷顾到了张楚的头上。
一方,周岩正带着一众人马赶回的时候,北门的方向终于来了动静。
是大斧,此时正带着族人进入了领地的北门,然后看到张楚之后,便是放声喊道:“大人,门外有人说是您的下属,属下不敢轻信,特来询问。”
“可是田恒?”
张楚听后,立刻翻身上狼,转而就是驱使恶狼首领向着大斧飞奔而去。
“不错,正是此人!”
话音刚落,张楚便立刻回应喊道:“带人进来!”
“是,大人!”
大斧听后也不知道张楚为何如此着急,但还是转头命令一个族人去打开了领地的北门,把田恒一众放了进来。
“属下,参见大人!”
饶是他田恒自认自己已经高估了张楚的实力,可到了领地之后他才发现,还是低估了。
门口的刀塔,蜂巢,还有巡逻的猩人,这还不够说明一切么?
还有,这堪比镇落的石墙,除去大军之外,谁能攻破?
而最主要的是,这里位置偏远,非常适合低调发展,一旦发展壮大之后,不说逐鹿中原,但也能扩散出去,成为一方诸侯吧?
想到这,田恒的忠诚度已经开始了颤抖,逐渐的往着死忠的方向发展。
这些,张楚可不知道,毕竟他只能看到100和死忠,期间有着什么浮动他是不知晓的。
他只知道,现在田恒的到来,给了他时间上的胜利。
毕竟任务可是有着期限的,如果其他人都到了,张楚也是不敢前去,必然是要等待田恒的。
可这家伙要是很晚才到,那任务可就没了一半啊!而且,他这次去往的范家庄,路途也是不近,一来二去,对付巨熊的时间,其实根本就没有多少。
不过现在好了,田恒既然已经到了,那么完全可以整顿一下,等到刘海他们到来之后,便可立即出发了。
“辛苦了!”
张楚没有多余的废话,脸色洋溢的下了恶狼首领的背后,到了田恒的近前,满意的说道。
“大人,不过只是赶路而已,何足挂齿?”
话音刚落,田恒话锋一转的看向了领地内的一切,没有失望,而是一抹精光闪过。
“大人,属下之所以来的有些晚,是因为路途上碰到了许多难民,为此,属下自作主张便把他们带了过来。”
这话一出,张楚顿时来了兴趣!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将才了吧?
最起码已经有了帅才的趋势,至于会如何往下发展,拭目以待即刻。
想到此处,张楚忙是看向了领地已经关上的北门,“人呢?”
“因为不知大人领地状况,不知大人是否愿意接受,所以我安排两个手下在外面严加看管当中,并未出现任何变动。”
听到这里,张楚那更是满意的不得了,紧忙就是笑道:“你有所不知,如今我们这领地实力我敢说方圆百里无人可敌,但是人口却还不过数百人,你此举可是正好解了领地内最大的弊端。”
因为田恒肯定是要被他委以重任的,所以根本没有什么隐瞒。
可实际上,张楚就算不说,他早在进来看到那些难民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所以他料想现在一说,张楚肯定会满意。
如果不是看到的话,他也有着很多的说法,反正没有带到领地,不论是驱散,还是打跑那些难民,他也没有什么损失。
无非就是这路程浪费的一些时间而已,不过这对于他来说根本就不是损失,毕竟张楚领地这边肯定不会有什么大仗,最起码对于目前来说是这样的。
但是浪费了时间,结局可能就会发生一些美妙的变化。
还是那句话,张楚领地偏僻,所以很有可能人员不足,这就导致到时候兵力不足。
而他呢!这一次带来的难民,青壮占了7成,足以所填充这点。
可以说,他早就把一切料想好了,不论怎样,他都会避免不了的获取一份功劳。
“如此,属下倒是无心插柳了……”田恒可不敢居功,而是拱了拱手,淡然一笑。
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