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的吻带着燃烧的怒火及惩罚袭卷她的整个唇舌,温暖第一次见着如此失态失控的君熠寒,向来略缓平稳的心渐渐开始乱了节奏,他的吻霸道而强势不容她的丝毫拒绝与他一贯温润中带着冷傲的性子完全背道而驰。
微甜的血腥味随着他侵入的舌袭上她的味蕾,他的手早已不知何时钻进被子如藤蔓般绕上她的腰身游走,她肌肤轻颤渐渐有些呼息急促,而他却情绪渐渐平复唇舌间散了怒火及惩罚漫上细腻的柔情珍视的宠溺。
温暖趁着他将唇舌滑向脖劲的空档,喘了口气道:“王爷……”
“叫夫君。”他轻吮了下她淡粉珍珠的耳垂诱宠道。
“……夫君,为妻有些喘不过气来,要不你先起来?”温暖很识实物的此时不再作弄他顺着他的毛捋捋。
“为夫尽量轻些。”他往旁边稍挪了挪身子,略微沙哑魅惑的声音在她耳边带出灼热的气息道:“夫人,你我成亲月余,却还有件重要的事一直拖着没办,不如正好趁此今晚良宵就将它给办了。”
温暖感到他被中的手正渐渐游走向她的重要部位,她略有些迷离的眼眸一清反手用力抓紧他的右臂,另一只手快速压他被下正欲动作的手,酡红的脸上满是娇羞歉意道:“夫君,为妻,为妻”似很难以启齿般,她眼睫颤了颤垂下,声音细如蚊呐道:“为妻身子有些不方便。”咬了咬唇抬眸扫了眼君熠寒僵住的神色,又再小声补充道:“为妻来了葵水。”
葵水?
君熠寒虽是王爷是男人,但女人这葵水他还是了解的,他神色有些颇为无奈的看着身下如花娇颜,轻叹了口气坐起身给她掖了掖被子道:“那你好好歇着,这事以后再说。”
她既如此说了那么不管是真是假他都不可能再继续下去,更何况他原本只是想吓吓她并没有想着今晚对她如何,那手臂上的伤,被她刚刚用力一抓怕是刚结好的痂又裂开了吧,真不知她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这个看着笨实则聪慧的让人无奈的女人。
“本王还有些公事要处理就不陪你了。”他俯身在她额上落下一吻,随即鼻端触着她的鼻端正色道:“无论是本王的王妃还是本王的女人都只有你一人,以后切莫再听信流言给本王纳妾找女人,若是再犯”他重重吻上她的唇堵住她的呼吸,直到她涨红了脸喘不过气来才松开,语声严厉道:“到时本王可不管你什么原因,都绝不会再轻绕你,可听明白了?”
“为妻听明白了。”温暖柔顺的点头。
“嗯,明白就好,乖,快睡。”君熠寒再为他掖了掖被角,见着她听话的闭起了眼,这才起身离开。
关门声刚落温暖闭上的眼便缓缓睁开,眸底如怒涛拍岸狂风卷雪飞沙漫天,却又在眨眼的瞬间归于平静,她眸色渐沉定定望着帐顶神色渐渐变得迷茫。
“竟然如此快?”君熠寒刚一进门啃完第二个“胸”的洛绯便毫不客气的嘲讽出声,双眼从他的脸上瞬间就滑至某个敏感的部位。
“你若是嫌在这里呆着实在太过沉闷,我倒不介意将你丢出去继续体味刺激?”君熠寒黑沉着脸道。
洛绯嘴唇扯了扯最终还是决定不和这种明显一看就是欲求不满的男人计较,正了正色道:“这次追杀我的除了官兵和宫里派出的人外还有金国的刺客。”
“前几日我已收到玄瞑传来的消息。”君熠寒沉思片刻后道:“你先留在这里养伤,外面的事自有玄瞑替你撑着,伤好后,你去苗疆替我办件事。”
“做你的护卫?”洛绯似寻问实建议道。
“做王妃的婢女。”君熠寒毫不客气的打断他的幻想。
次日,用早膳时,君熠寒指着洛绯对温暖道:“绯绯既是夫人挑中的姑娘,想必夫人看着还算顺眼,为夫既不纳妾那便让他以后跟在夫人身边侍候着,当然,夫人起居仍由明儿照顾,但若有些重活累活大可让绯绯来做,毕竟绯绯体格较之明儿强健,也好为明儿分担一些。”
“谢王爷。”候在一旁的明儿被君熠寒一翻冠冕堂皇的话感动不已,而一旁的洛绯却是满脸黑沉。
“可绯绯的家人怎会同意如此委屈她?”温暖略作迟疑道。
“绯儿因思慕王爷被家里人赶了出来,如今已是万分遭人嬚弃有家归不得,还望王妃收留绯儿,绯儿日后一定谨守本分绝不敢对王爷有半分凯覤之心。”洛绯暗暗的横了眼君熠寒对温暖神情黯然道。
“如此,就委屈绯绯了。”温暖岂不知两人在做戏,但既然大家都是做戏,她也不妨将这场戏继续唱下去,权当是闲散生活的消遣娱乐。
午时的太阳已有些火热,明儿唤来坐在门槛上嗑了一上午瓜子的洛绯来将温暖的软榻移至树阴处,她对绯儿仍是很不放心,因此由始至终没给过他好脸色看,而洛绯则完全不介意只当没看见,两人倒形成了很微妙的融洽关系。
榻移好后温暖继续躺在上面看书喝茶睡觉,而洛绯则继续毫无女子形象大喇喇的坐在门槛上嗑他的瓜子,顺带时不时的瞧两眼温暖。
当见从早膳后至日落西沉她活动的范围仍在那张榻上时,洛绯不得不深加感慨,这王爷简直是了取了头只知道吃睡的猪,这么懒的女人他究竟是怎么忍受下来的?洛绯只觉百思不得其解。
“小姐,这是今日那些姑娘们送来的礼。”明儿很自觉的将盒子打开一一递至温暖的眼前。
温暖瞧了两眼眉峰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神情恹恹的道:“仍如昨日那般处理就好。”
“是。”明儿将礼物收进房里。
温暖眉眼间泛起抹思索,这东西与寻常人而言不过与人参的价值不相上下,按那些姑娘们对君熠寒的倾慕之态及世家大族想与寒王结交的心态,应该不可能舍弃这么好的机会将这个东**着掖着不送上门来。
难道是中间什么环节出了问题?
“明儿。”
“小姐有何吩咐?”正在房内整理那些礼物的明儿赶紧跑上前来。
“将这两日收到的礼都拿来我瞧瞧。”
“是,小姐。”明儿又立即跑回房将这两日收的礼物搬至她面前。
温暖坐起身仔细瞧了瞧盒子下方的署名,却见弦月所言的三处所在只有南宫世家的小姐派人送来了礼,淮安府府尹的千金傅姑娘估摸着近两日是不敢再出现在她眼前,这个倒好处理,可这百兽山庄怎无动静?
莫非君熠寒的颜值打动不了天天见兽审美眼光异于常人的百兽山庄的小姐?或是百兽山庄庄主没养女儿?
对了,她怎么把这个可能性给忽略了,君熠寒不是百分百的诱饵,这三户也并非都养了女儿。看来,有些懒还是偷不成的,这百兽山庄她得想个法子进去瞧瞧,至于南宫世家和府尹这两处可以先暂时压后。
然她刚起了这个想法,晚膳时君熠寒便对她道:“明日百兽山庄设宴,夫人陪为夫一同前去可好?”
温暖笑笑道:“为妻已许久未出去走动,正好有此机会自是要随王爷同去。”
她这答案倒有些出乎君熠寒的意料之外,不过确也令人高兴。
翌日,温暖随君熠寒坐在马车内,而车外白鹰居中驾车,明儿和洛绯各择一边而坐,三人之间气氛有些说不出的诡异。
百兽山庄庄主百里啸早早率人在山庄门口侯着,此时见着马车来赶紧上前道:“百兽山庄庄主百里啸率百里山庄众人恭迎寒王殿下恭迎王妃。”
“庄主及各位免礼。”君熠寒被白鹰扶下车后含笑将手伸给温暖,温暖将手放入他的掌心下车体贴的扶着他,白鹰自动退向一旁。
百兽山庄位于淮安城外的落霞峰半山腰处,整个山庄倚山而建采纯白水石筑成,远观恢宏大气近观美轮美奂,入内更是层台累榭神工天巧。
宴设在百兽山庄斗兽场看台处,此时所宴请其它宾客均已入席,众人见寒王夫妇到来均起身见礼,百里啸将君熠寒及温暖迎上首座后自己居于右侧落座,而左侧则是府尹傅晋怀及傅大姑娘傅芝兰,此时傅芝兰眼神不断的朝君熠寒飘啊飘,但一触及到温暖似笑非笑的眼神立马将脑袋埋入高挺的胸上去。
“夫人真是好气势。”君熠寒凑近温暖耳边笑着低声道。
“王爷过奖。”温暖回的脸不红气不喘。
两人旁若无人的低声耳语浑然不觉有何不妥可却苦了周围的人,原本对两人投以关注的目光此时纷纷要么垂眸喝茶要么眼珠子乱瞧,但也有些忍不住偷偷飞来眼风瞄啊瞄的,如在听轩阁大着胆子问王妃喜好随父兄前来参宴居于百里啸右侧的南宫世家小姐南宫鸢。
“鸢儿,低头。”南宫世家家主南宫褚低声喝斥。
南宫鸢抿了抿唇悄声对南宫褚道:“爹,王爷真好看,鸢儿要嫁给王爷。”
“胡闹。”南宫褚低声训斥。
“爹我没胡闹,我就要嫁给王爷。”南宫鸢大眼丝毫不输南宫褚的与他瞪视。
“你若再胡闹小心我关你半个月禁闭。”
“你若不许我嫁给王爷我现在就跳入斗兽场里去,你信不信?”
“你!”
“怎样?”南宫鸢下巴一昂,神色间尽显你能奈我何。
南宫褚膝下五子,但却只有这么个女儿且还是最小的,因此从小便被众人揍在手心当宝似的疼着宠着,这也导致南宫鸢从小天不怕地不怕整个南宫世家除了二公子南宫锦没人能奈何得了她,而二公子南宫锦此时却在千里之外。
“你真是要气死我你才甘心。”南宫褚气得胡子发颤。
两人间的争执声虽小但却也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温暖拈块桂花糕递至君熠寒唇边视线淡淡投向不远处摆着观赏的鸢尾花瞧着上面那翩翩飞舞的彩蝶笑了笑道:“这景致倒让为妻想起句话来。”
“哦?”君熠寒张口将桂花糕含下舌尖似不经意般在她指腹上扫过眉梢半挑似意她说来听听。
温暖不在意的收回手,浅抿口茶,这才视线若有似无的滑过南宫鸢因好奇忘了与她爹斗气仰起的小脸,意味深长道:“花若盛开,蝴蝶自来。”
站在两人身后随侍的洛绯嘴一撇,心道:妒妇!
而明儿则向那花望去,果见几只彩蝶在上面翩翩飞舞,只觉小姐真是才女说的真好。
然南宫鸢却是俏脸爆红,她乃名门世家闺秀,自小有先生教习,温暖如此浅显的影射她怎会听不出来,南宫褚咳了咳正想起身赔礼道歉,南宫鸢却豁然站起几步上前施了一礼,直奔主题道:“王妃,自古男人三妻四妾是天理,更何况是天下女子心中夫婿首选的寒王,您一人有何德何能如此独霸着他,不让他纳妾?再者女子应守妇德,善妒乃大忌,王妃身出名门难道不知?”
她气势咄咄逼人声音洪亮传入整个宴席众人耳中,自小的万千宠爱让她将刚刚被温暖影射之事视为奇耻大辱,因此这口气她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她现在是与她说理,纵然她身为王妃,但她能在这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能将她怎样?
整个宴会场因她这突然的质问雅雀无声,懂时局的各家主们都默默的低头喝茶只当没听到,而随行而来的众千金小姐们却在心内为南宫鸢高声喝彩,这其中尤属吃了温暖闷亏的府尹千金傅芝兰,她将拳伸到桌下对南宫鸢握了握还附加一个极为鼓励的眼神,南宫鸢接收到她的鼓励只觉心中更是豪情万丈恍然只觉自己就是执剑仗义女侠般神圣威武,她于是神情更加坚定对着傅芝兰细微却重重的点头,此时嫁寒王已不是主旨中心,为天下万千女子讨回公道才是她的使命,她昂首挺胸挑着下巴看着温暖等着她的回答,等着她给天下千千万万女子一个交待。
众人默默摒住呼息,只觉这南宫世家千金今日不是抽疯便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寒王与王妃恩爱现如今可是街头巷尾人所众知,她竟然敢当着寒王的面指责他的王妃,这南宫世家百年基业今日怕是要毁在这南宫鸢手中,在场人有的心中叹息,当然,更多的是等着看好戏。
而此次宴会的主人百里啸则是恼怒不已,百里家与南宫家本就水火不容,请他家不过是碍于面上的情分,可如今这南宫家小姐却干出如此荒唐的事,这若寒王怪罪下来,他有十个脑袋都担当不起,他遂眼眸凌厉的看向已被自己闺女行为震傻了的南宫褚,南宫褚被他这凌厉眼神一扫立即醒过神来,正要跨步上前将南宫鸢给拖回来,一直被众人暗中观注等着发怒却始终淡然饮茶的王妃终于开了口,只听她语声平静眉梢半挑道:“本王妃独霸王爷?”
“是。”南宫鸢底气十足的答。
她将茶杯搁案上,明明动作轻柔未发出丝毫声响,众人却觉心头一颤,她又淡然一笑道:“本王妃善妒?”
“是。”南宫鸢挺了挺腰为自己增强气势,不知为何,王妃那一笑,竟然笑得她心底有些瘆得慌。
温暖接过君熠寒剥好的冰镇荔枝吃下润了润喉这才漫不经心的唤道“绯绯。”
正站在君熠寒身后冷脸上唇角斜勾心头颇为兴灾乐祸的等着温暖出丑的洛绯听着自己被点名,突然有抹不好的预感蹿至心头,他扭着身子尽量学足女子的姿态绕过桌案上前道:“王妃有何吩咐?”
“你去与南宫姑娘并肩而列。”
洛绯不明所以的来到南宫鸢的身旁,他刚一站定心头就明白了不好的预感是什么,当下脸黑的结了层冰,这个女人可真是物尽其用。
南宫鸢见着一个区区婢女却与自己并肩而站当下心头怒火腾烧,认定这是王妃在差辱自己,再看她身段高挑自己竟只齐她的肩头,她就更是怒不可揭。
然不待她作声,只听温暖又道:“你们俩同时转一圈让大家瞧清楚。”她话说完眼也不抬的对南宫鸢道:“若是想让你此前提出的问题从本王妃这里得到结论,就不要问为什么凭什么,直接照作就是。”
嘴才刚掀了丝缝的南宫鸢只得恨恨的闭上嘴,快速的转了一圈,而洛绯则是冷凝着张脸要死不活的挪了圈,然她这般姿态恰又让他妖媚中多了丝冷艳、媚惑中多了份疏离,更是让男人们小腹生燥女人们小腹涨气。
温暖看也不看众人的神色似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待两人都转完一圈后,才对南宫鸢道:“你有绯绯高挑?”
君熠寒专心给温暖剥葡萄皮连眼都没抬,这答案根本不用眼睛看都知道。
温暖又道:“你有她娇媚?”
君熠寒启了个眼缝瞬间又将视线回落至荔枝上,这根本没法比,洛绯是朵开得正艳的牡丹,而那姑娘顶多算是朵含苞待放的小雏菊。
温暖再道:“你有他胸大?”
众人倒吸口气,没想到王妃竟大庭广众之下毫无忌讳的问出这等有失体统的问题,但心头却纷纷回味着刚刚两人转身时落入眼底的某个部位。
君熠寒剥虾仁的手一顿,脑中蓦然想起今早洛绯问他是否要吃柚子,他眼皮微抬朝洛绯胸前瞧去,只觉脑子猛然一晕,再移向那姑娘的胸前,心中一叹,这小苹果要如何才能与柚子一较高下?
而洛绯此时也来了兴致,不知是想展示自己胸前的柚子还是想展示自己的傲人曲线,他脚步微转面向右边双手叉腰腰一挺,胸前的柚子根着一抖,右边的宾客心也跟着一抖,他抖完再媚眼儿一飞微微俯身一礼,那再坐的宾客骨头一酥,有些把持不住的竟脑袋跟着他俯下的身子往前凑,眼珠子猛劲儿的往大鼓往上翻,恨不得将眼珠贴上不可。
洛绯抖完了左边抖右边,俯完了左边俯前边,且越抖越凶猛越俯腰越弯,飞出的媚眼儿也越来越勾魂。
而在他风骚的过程中竟然有几个当场喷鼻血的,还有两个脑袋伸的太长屁股撅的太高,一个因重心不稳自行翻了出来,另一个则被自己的夫人给一脚踹飞了出来的。
当然,在这失态的众人中身为男人的百里啸及南宫褚也不例外,只不过两人把持度较高,只是眼皮不停的瞄啊瞄,两腿因闭得过紧有些打颤而已。
洛绯越抖越娴熟越俯越欢快,他在这实践过程中已完全掌握了勾引人的要领,三方抖完俯完媚眼儿抛飞完,他极其自然扭身再一转一抖一俯一飞媚眼儿。
“噗。”刚饮下口茶的温暖和君熠寒齐齐不受控制的张口喷了出来,正好喷在他妖媚带笑的脸上。
“王爷,淡定。”温暖木着脸放下手中的茶杯拍着君熠寒的背为轻咳不已的他顺气。
“没事,咳咳,为夫很淡定。”君熠寒缓过气后瞧着她木然却有些颤抖的唇,轻握着他的手深吸口气道:“夫人,你也要淡定。”
“王爷放心,为妻也很淡定。”温暖反握着君熠寒的手力道有些重。
台上坐着的两人很“淡定”,台下被喷了满脸水发烧的脑子彻底冷静下来的洛绯却很不淡定,他抹了把脸上的水神情阴冷的瞪着台上两个将他无视的人,心中千万遍的大骂着:这该死的杀千刀的两夫妻!
而随着洛绯的各处优势被强势的植入众人眼眸中,南宫鸢也就彻底的被众人忽视。身受万千宠爱于一身世家小姐的她怎受得住这宛如毁天灭地般的打击,她狠狠的抹一把眼角的泪强忍着哭意道:“除了这些他其它地方也没什么比我强!”
这次不待温暖开口,一直憋屈着的洛绯直接毫不客气的将她从头到脚扫了两眼,语中满是不屑道:“你除了脸没我娇媚身姿没我高挑胸没我大还腰没我细腿没我长屁股没有我的翘。”他说到以上部位时还嫌打击得南宫鸢不够彻底似的,脸往她眼前一凑身姿一挺胸一抖腰一扭腿一伸屁股一翘,活脱脱要把南宫鸢往死里气的节奏。
南宫鸢心底的承受力终于彻底崩溃,毫无形象的大哭出声,她哭了两声又突然一收,眼角挂着泪珠指着洛绯又开始咯咯的大笑出声。
众人被她一哭一笑的模样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但瞧着她此时颇有些癫狂的模样均纷纷猜测着这南宫小姐莫不是被气疯了?
洛绯满脸嫌恶的退了两步,而南宫褚被南宫鸢这一不打弯的转变一击如一盆冷水当头泼下,那些眼前浮现的令人头脑发晕的香艳场面瞬间消失的烟消云散,他立即起身去拉南宫鸢想让人将她送回去赶紧请个大夫医治,而南宫鸢此时却完全耍起了横与南宫褚撕扯着不走一个劲的指着洛绯大笑,笑得既得意又癫狂,好似抓住了洛绯什么不可告人的把柄胜券在握般。
温暖皱了皱眉对君熠寒低声道:“为妻话说得过于狠了些?”
君熠寒将一颗剥好的荔枝递到她唇边,一本正色道:“夫人说的是事实。”
温暖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半荔枝,眉微展,又道:“那她如此癫狂与为妻无关?”
“自然。”君熠寒想也不想的肯定回答,顺手将剩下的那半荔枝放入口中,嗯,这荔枝不错,真甜,他稍后也让白鹰派人快马加鞭从云城运些回来。
两人无视眼前不过半丈的闹剧闲然的聊着,而瞧着越加撒泼打浑的南宫鸢,南宫褚终于来了怒气只觉这辈子的脸及南宫世家的脸今日真是被她给丢了个干净,当下脑们一烧反手就给南宫鸢一巴掌。
这一巴掌既响又亮,贯透全场众人耳膜,连温暖都觉听着这掌声脸皮不禁跟着一麻,南宫鸢巴掌大的小脸瞬间肿胀得差点遮了半个头,然她也立即停止了笑声从癫狂状态中脱离了出来。
南宫褚几乎巴掌落下心头就开始后悔,他从小都是将她捧在手心,何时如此这般打过她,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这叫她以后如何在众人面前抬头来?思及此,他心头怒气尽消,几乎是语带哀求道“鸢儿,乖,听话跟爹回去。”
“我不。”南宫鸢狠狠甩掉南宫褚抓着自己的手,肿胀变形的脸扯出个自认为胜利却在别人看来极其扭曲的恐怖笑容,她语声中气十足略有些含糊道:“就算她样样强于我又如何,她”她狠狠一指洛绯,对温暖咬牙道:“不过是个婢女而已,与我问王妃的问题没有半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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