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客厅的电话响了起来,女佣接听完电话急匆匆的朝着霍斯予跑了过来,哆哆嗦嗦的说道:“大少,不好了,出事了,刚才孟家少爷打电话来说,小夫人她……”
女佣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见霍斯予身形如闪电般从她身边掠过,带起的劲风差点将她掀翻!
。
破旧厂房内。
白夭夭被绑在一把木椅上,虽然处于劣势,可是她却一点都没有身为俘虏该有的胆怯。
她不哭不闹,神色淡然冷静,眼底的寒光如利刃般直射对面的男人身上。
男人还是第一次见过这样有胆色的女人,他对白夭夭的占有欲更加强烈了些,凑到她面前好言哄骗:“小美人儿,身上被勒疼了吧,只要你乖乖的跟哥哥好,哥哥就给你松绑好不好?!”
男人心里盘算着,今天不管这小丫头乐意不乐意,他先将生米煮成熟饭再说。
他们有钱人最注重声誉,她身子给了他,到时候她的家人肯定是要同意他们的关系的,到时候,她家里的钱还不是任由他挥霍吗?!
白夭夭脸色不善,冷冷的瞪视着他。
这人类异想天开不要命了?他知道他惹到了什么嘛?
只要他敢对她乱来,她现在法力虽然不济,可是幻化出原形还是可以的。
她变成九尾妖狐,吓死他!
白夭夭镇定自若的坐着,不说话,男人以为她是害羞默认了,越发跪舔起来。
“好好,哥哥知道你脸皮薄,害羞了是不是?其实没必要,哥哥可是你男人,你……”
你男人?!这三个字触及到了白夭夭的底线,白夭夭立刻不乐意了!
她男人只有一个便是相公,这人类哪儿跑来的屎壳郎这么恶心人!
她身上的绳子被男人稍微松开了一些,男人并没有完全给她解开,但是这样的力道他认定白夭夭不可能挣脱开!
他盯着白夭夭那张妩媚万千的小脸,欲念横生,干渴的大口大口吞咽着喉结,眼底猥琐贪婪的幽光如饿狼一般。
只是这样看着她的脸,他浑身血液便开始止不住的沸腾叫嚣!仿佛控住不住,被她蛊惑了一般。
他身体瞬间有了反应,手出于本能摸向了她的下方……
。
改造精良的悍马车内,气氛压抑。
孟贤小心翼翼的摸了摸鼻子,转过头紧张的看着脸色阴霾的霍斯予:“哥……”
霍斯予没说话,一个冷眼扫视过去,孟贤吓得当场就想尿了,他瘪着嘴角哆嗦的厉害,解释道:“哥,我真不是故意的,再说你不是也嫌她烦吗?我领她出去玩也是为了不让她有机会在你眼前碍眼,你……哎,啊——”
砰!
他的话还没说完,前方赵小虎忽然紧急刹车!
孟贤猝不及防,一头撞在车窗玻璃上,撞得头晕眼花!
他意识到霍斯予没有训斥赵小虎,便心里有数了,赵小虎刚才那一下根本就是霍哥授意的!
他刚才说错什么了?!
霍哥确实很烦那丫头,没错啊,他还能看错了不成?!
赵小虎从后视镜中看到孟贤那一脸疑惑不解的模样,嘴角撇了撇心里暗想着,这个蠢货,不带一点眼力价!
。
“啊,好痛,不要了,饶了我吧,啊,救命啊,来人啊,不要……”
破旧厂房内,不时传出凄厉的哀嚎声。
此时屋内场景依旧,但是人物调换,男人坐在木椅上,白夭夭则手里拿着一根长木棍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
她刚才趁着男人对她欲求不轨的时候,一脚踹在了他两腿间,接机将形势扭转。
“饶了我吧,我也是一时糊涂,我再也不敢了,不要打了,别打了,好痛!”
白夭夭手里的木棍有一下没一下的狠狠敲在他膝盖骨上,下手毫不留情!
男人疼的龇牙咧嘴,哀嚎遍布,惊恐而绝望的看着白夭夭,不断的哀求。
厂房外不远处传来车子的响动,白夭夭听觉灵敏,瞬间发现了异样。
她以为是这男人的同伙来了,没想到却看到她家相公从车内走了出来!
白夭夭:“……”
她抑制不住欣喜着,低头却看到手里沾染着血迹的木棍:“……”
她绝对不能让相公见到她这样血腥的一面,不能给相公留下不好的印象!
白夭夭猛然回头,目光阴鸷的盯着木椅上快要疼晕过去的男人。
男人无比紧张的看着她,看到她步步逼近,他浑身哆嗦的厉害:“别,别过来,不要再打了,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
白夭夭亲切的冲着他笑了笑,男人惊愕的愣愣出神,还没有去想她的目的,只觉手上忽然一沉。
他低头一看,便发现刚才敲打他的“凶器”此时已经落在他的手中。
他疑惑地抬头看着白夭夭:“你要做什么?!”
白夭夭将他身上的绳子快速的解开,随后可怜兮兮的缩着肩膀蹲在他面前:“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对,我现在人在这里,随便你怎么样……”
男人傻了一瞬间,刚才被凌辱的画面充斥着他的大脑神经,手里捏着的木棍狠狠的攥着。
既然现在有可以教训这臭丫头的机会,他当然不会放过,他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完全忽视了白夭夭眼底一闪而过得逞的光芒。
“臭丫头,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
男人抬高木棍,正要朝着白夭夭头顶狠敲下来。
千钧一发之际,厂房的大门忽然从外面被踢开,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
男人诧异的回过头,只见一个穿着黑色大衣,身姿欣长挺拔的男人威风凛凛的朝着他疾走而来。
眼前的男人双眸乌黑深邃,面庞清冷骇人,强大的气场宛若帝王般将他碾压成碎渣渣!
他甚至忘记了敲击白夭夭的动作,对面的男人什么都没做,只是一个眼神,他便一动不敢乱动。
“呵,你敢动她!”
霍斯予冷嗤一声,随后一脚狠狠的将他踹飞五六米开外。
砰!
男人沉重的身体坠落地面,胸口仿佛被敲成几万片碎片一般,一口血喷了出来。
男人张了张嘴,本能的开口想要解释,他才是受害者,他之前被这女人给折腾惨了,他可是连一根头发丝都没动这个女人啊。
可是,现场的状况看来并不是这样!
白夭夭一见霍斯予来了,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从地上站起来飞扑在他怀里,小脸紧贴在他炙热的胸膛上,双手紧搂着,身体颤抖如筛,哭的撕心裂肺。
眼前的小女人不会说话,身形纤细弱小,被虐待也不会喊不会叫。
身上有几条猩红色的血痕,与男人手里木棍上的血液重合,不难看出刚才她身上经历了怎么样残暴的虐待!
任凭谁看到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都舍不得将她推开。
霍斯予甚至连犹豫都没有,直接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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