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怪物——海魔耸立在末远川上,它挥舞着自己的触手,拖着庞大的身形缓慢的朝岸边的民居移动,巨大的骚动声惊醒了岸边的人们,众目睽睽之下发生了如此怪异的事,当然会引起骚动。万幸,由于浓雾遮挡了视线,能够目击到怪物的地点很有限。居民的恐慌,也仅仅局限于特定的区域。
“我的master有些私事要去办,请大家见谅。”姜维对着所有人说道,他刚才就察觉到了吉尔伽美什那渣渣和他的master就在空中,自己暂时无法脱开身去找他,只能让雁夜去找远坂时臣了,毕竟他们两个的恩怨也要有个结果。
“嗯?是嘛,无所谓啦,现在要专心对付这个大家伙。”征服王说道
“caster手中的魔导书!自律式召唤魔力炉,——这个超越常规的宝具,现在已经与caster一起成为了海魔的心脏。”saber随即说道道。
“原来如此。必须在他上岸觅食之前解决他。可是——”rider面有愁色地看着那个庞然大物:“caster在那堆肉的中心,该怎么办?”
“办法只有一个。”姜维说道。
“那就是把他给拖出来!”不仅是姜维在说,在其身后也缓缓出现了一个声音,说的话也是一模一样。
姜维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随即说道:“lancer,你也是这个想法吗?那还真是”
“英雄所见略同。”lancer同样是报以微笑说道。
lancer抬头看了那只庞然的水中巨兽随即说道:“只要能让他的宝具暴露出来的话,用我的就能够一击破坏掉术式了。”lancer举着红色的长枪一脸自信地说道。
姜维点了点头,随即说道:“那就拜托你了呢,lancer。对了,是你的话,能不能用枪从岸上狙击caster的宝具呢。”
“可不要看不起我啊,这种事自然不在话下!”lancer笑道。
saber点了点头随即说道:“那么就由我和rider来做前锋吧。”
说完,saber看向伊斯坎达尔随即说道:“你没有异议吧rider。”
“那倒是没问题,本王的战车不需要道路。但是,saber,你打算怎么对付河中之敌?”rider有些疑惑的看向saber。
“我受到湖中女神的庇佑,无论什么样的水都无法阻止我的前进。”saber挺了挺胸膛,面带着自豪的微笑,回答了rider的疑问。
“哦,这个真是罕见的家伙啊……朕更加希望把你收入麾下了。”rider夸张的叫了起来,他用开玩笑的语气打趣着saber。
“你的胡说八道我会记住的。现在最要紧的是使caster从那怪物中暴露出来。”saber严厉的督了rider一眼,随即笑了起来。
“尼禄,你也上去帮忙吧。”姜维对着尼禄说道
“余也想战斗啊,可是伯约,余没有坐骑也不能像saber那样在水上行走啊。”尼禄鼓着脸说道
“呵呵,我有办法。”说完便蹲下了身子,把手放在了尼禄那黄金做的战靴上,手上散发出一阵蓝光。
“好了,我在你的靴子上加了些法术,你现在也可以和saber那样在水中如履平地了。”姜维站起身说道
“果然伯约你最棒了!!”尼禄在姜维的脸上亲了一下便立马跑向战场。
“这可真是……”摸着被亲的地方,看着像小孩得到喜欢的玩具一样的尼禄,姜维轻笑一声
“这样可爱的女孩子,怎么会被后人称为暴君呢?”爱丽丝菲儿不解道
听到爱丽丝菲儿的话,姜维笑了笑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历史是由胜者所写的,历史没几分是真实的。”
“好了,我也要上了。”姜维手持天燮枪冲向了战场
“仙术——三昧真火”姜维鼓起了嘴,从口中喷出一道灼热的火焰,直接把海魔的身体给烤焦了
“雁夜说的没错,肯定不好吃。”闻着那被烧焦的味道,姜维一阵反胃
“哦哦哦,干得好啊,小哥,再多来几发。”伊斯坎达尔笑道。
看见姜维的战果斐然,saber也是会心一笑。
“伯约,干得好,再来一发。”尼禄笑着说道
但是,那只怪物被烧焦的伤口竟然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飞速愈合着。
“这喂喂喂,这不是开玩笑的吧。”伊斯坎达尔说道。
“切,这东西跟小强一样耐打,不,比小强更耐打。”尼禄不爽的说道
而saber眼中寒光更甚,她绝不容许cester纵容这只怪物胡作非为,即便这只怪物再怎么强,恢复力再怎么强大也不行!!
看见cester那快速的愈合能力,姜维的眉头深深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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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丑陋的景象……”在离地面五百米的高度,吉尔伽美什乘坐着以黄金与祖母绿宝石形成的光辉之“舟”遥望着英灵们的战斗。
“虽说是杂种,但好歹也是有名望的勇者……没想到竟然沦落到需要合在一起解决那个污秽之物。真让人感慨啊。你不这么认为吗?时臣。”吉尔伽美什轻松的看着战斗,他将目光投到正在在和海魔战斗的姜维身上,脸上露出感兴趣的表情:“没想到那杂种变成女的还有几分姿色嘛。”
“王啊,那个巨兽是毁坏您花园的害兽,请对他施以诛杀。”获得能够达成如此宝具的殊荣的远坂时臣此刻却是充满的焦虑与愤怒。一般来说,魔术必须隐蔽使用——正是因为要严守这个大原则,远坂才会被魔术协会授予管理者的职务。caster造成的惨状,不仅威胁到了圣杯的存续,更使时臣个人颜面无存。被解放的巨兽再发狂的话,一定会造成什么前所未有的大惨剧。那问题就不是狩猎caster的奖励,或者圣杯战争的走向这么简单了。现在必须尽快解决这个怪物。目击者再继续增加,将关系到远坂家的威信。他没有注意吉尔伽美什的话,弯下腰向吉尔伽美什恳请着,恳请他出手解决海魔。
“那是园丁的工作。”吉尔伽美什一口回绝了,他厌恶的看着海怪,然后冷冷的看向远坂时臣:“难道说,时臣,你把我的宝具看成和园丁的锄头一样吗?”
“吾惶恐,我绝无此意!但是,正如吾王您所见的,其他人已经束手无策了,此时正是您展现您真正的英雄之姿的大好机会!请您决断!”注视良久,吉尔伽美什不悦的看了他一眼,轻哼了一声,弹指一挥。
“嗬……”rider驾驶着神威战车,再次迎向海魔,“唔……”rider一拽缰绳,一个急转弯,“咻、咻、咻、咻”四道金光从天飞射而下,划破海魔,夹带着碎肉掉进河里。天空之上,吉尔伽美什仍旧保持着那孤高的姿态,俯视着天空之下的众人。
“那该死的家伙。”姜维咬牙切齿的说道
又是一阵的蠕动,原本血淋淋的伤口,再次变得完好无损。“不可能的!”对于英雄王实力的盲目推崇,让时臣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一切。“撤退吧,时臣。我已经看不下去这个污物了!”吉尔伽美什兴趣潸然,慵懒地说道。“英雄王,请您等一下。”
“时臣,我出于对你的礼仪,白白舍弃了宝剑宝枪共计四把。沾上了那种污垢的东西,我已经不想收回了。但你可别以为你可以仗着我对你宽容,就能提出那些无礼的要求。”吉尔伽美什淡淡的话语中,已经透露出深深的反感。
“能够打倒那怪物的英雄,就只有您了。既然它有如此强大的超速再生能力,就只能用一击来整个消灭它。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就只有英雄王您了!除了你的乖离剑别无他法了!”“蠢货!”时臣进一步的劝谏,惹恼了吉尔伽美什。盛怒之下,吉尔伽美什摔飞了酒杯,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时臣,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你竟敢命令我在这里拔出我的至宝乖离剑ea!别不识好歹,远坂时臣!凭你对本王说出此种大逆不道的疯言疯语,你就该就地自刎谢罪!”英雄王的王者威严在这一刻表现得淋漓尽致。
“虽然可以使用令咒,但这样做的话无疑是在和英雄王决裂。本来就是为了夺回失去的令咒,而和璃正神父设下的讨伐战,如此的话不就有违了当初的初衷了。为什么事情的发展与我原先所设计的差那么多!”时臣的内心正痛苦地纠结着,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五味杂陈的,真不是滋味,连紧闭着的眼皮都在颤抖着……
“该死!!该怎么办!!等等?!那是………”远坂时臣底下的脸上满是扭曲的表情,忽然间,他注意到附近的高楼上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这让他不由的眯起了眼睛。
“王啊,那里有一个凡人未经您的允许,注视着您的宝具,窥视您的光辉,请让我去讨伐他。”远坂时臣此刻强烈需要发泄怒火,正好这个身影给了他宣泄的口子,他优雅的向吉尔伽美什请求着。
“好吧,就让你玩一下。”吉尔伽美什连一眼都没有看向那个身影,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阿释密达身上,操控着辉舟在空中滑行,将远坂时臣带到目标的正上方。离着陆点约有八十米。对魔术师而言,这种距离不足为惧。
“那么,祝您武运昌隆。”时臣拿起文明杖,整理了一下衣角,毫无畏惧地从空中纵身跃下。
“杂种们,给本王带来更多的乐趣吧,哈哈哈!!!”吉尔伽美什饶有兴趣的注视着正在与海魔战斗的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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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浓雾笼罩着冰冷的空气,远坂时臣从天而降。借助重力操作与气流控制的自律下降。对熟练的魔术师而言并不是什么难事,或者应该说,熟练程度是由姿势的优美程度来划分的。保持着完全垂直的直线轨道,如羽毛一般轻盈地着陆。衣服、发型丝毫不乱——看到时臣这种堪称典范的熟练手法,普通的魔术师一定会发出由衷的惊叹。他就这么优
雅的落在了berserker的master——间桐雁夜面前,此刻的间桐雁夜神色冷峻,浑身上下散发出凌厉的气势。
“放弃了魔道,却对圣杯仍有迷恋,还以这副样子回来……你一个人的丑态,足以使整个间桐家族蒙羞。”远坂时臣眯起的双眼中透出的敏锐神色,显示出临战前的从容,对雁夜进行着挑衅。
“远坂时臣,我只问你一句话……为什么要把樱托付给脏砚?”丝毫不理远坂时臣的挑衅,雁夜沉声问道,但是他紧紧握着的手却暴露出了此刻他的心情。
“……什么?”听到意外的问题,时臣皱起眉头,对雁夜反问:“这是现在的你应该关心的问题吗?”
“回答我,时臣!”雁夜有些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与疑惑,激动地朝时臣怒吼道。
“——不用问也该清楚。我只是希望爱女能够有幸福的未来而已。”时臣叹着气,对激动地雁夜说道。
“什……么?”得到了难以理解的回答,雁夜的大脑中出现暂时性空白。
“得到双胞胎的魔术师,都会出现烦恼——秘术只能传给其中一个。这是无论如何总会有一个孩子沦为平庸的两难选择。”时臣用无可救药的眼神看了雁夜一样,叹了口气耐心的解释道。
平庸——
这句话在雁夜的空白的脑海里回响着。失去笑容的樱,以及与凛和葵一同嬉戏的样子……时臣的话,混进了他那小小的幸福回忆之中。那很久以前的母女的样子——这个男人,仅用一句“平庸”就割舍了吗?
“特别是我的妻子,作为母体十分优秀。无论是凛还是樱,都是带着同等的稀有天分而降生的。两个女儿必须有魔道名门的庇护。为了其中一个的未来,而夺走另一个的潜能——作为父亲,谁都不会希望这样的悲剧发生。”时臣滔滔不绝说出来的理由,雁夜完全无法理解——不,是不愿理解。即便是只理解了这个魔术师理论的一小部分,他也觉得自
己会当场呕吐起来。
“为了延续姐妹俩人的才能,惟有将其中一人作为养女送出。因此,间桐之翁的请求无疑是上天的恩赐。作为知道圣杯存在的一族,达到‘根源’的可能性就越高。即便我无法完成,还有凛,凛无法完成的话还有樱,总会有人继承远坂家的宿愿。”时臣此刻的脸上还带着淡淡的自豪,他对于自己的决定十分满意。
雁夜此刻却呆住了,同时以“根源”之路为目标的话,这意味着——
“……互相争斗吗?两姐妹之间?!”雁夜愤怒的质问着时臣
“即便导致那样的局面,对我族末裔来说也是幸福。胜利的话光荣是属于自己的,即使失败,光荣也将归到先祖的名下。如此没有顾虑的对决正是梦寐以求的。”面对雁夜的责问,时臣失声笑出来,表情冷淡地点了点头。
“呼~~~果然,当初我就应该将你给宰了。”雁夜缓缓呼了一口气才平息下自己激动的心,他冷冷的看着时臣,手上寒气环绕,开始慢慢形成一把弓:“不过此刻杀了你应该也不迟吧?”
“杀了我?哈哈哈哈哈哈哈!!”时臣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捂着自己的脸大笑起来,过了好一会才停下笑声,他蔑视地看着雁夜:“就凭你这个背弃魔道的杂鱼也行?”
“行不行试下不就知道了。”雁夜无视了时臣的蔑视,手上飞速的搭好弓箭,瞄准了远坂时臣,“玄冰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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