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
正当桓飞说完话时,山下僵持良久的许氏兄弟和何氏兄弟终于定下赌约,展开厮杀。
“铛!”电光火石间,但见阵前四人策马疾奔,迎面对冲,迅速杀将到一起。
乍一交手,交战双方便是二对二,捉对厮杀,许定对上何仪,许褚应战何曼,亲兄弟对战堂兄弟,跃马扬兵,悍然交锋。
战马飞奔之中,但见许褚双手脱缰,紧握手中的九环金背战刀,破空袭杀;而何曼却是双腿夹紧马腹,手中两丈长裹挟强劲气流,蓄势而发。
骤然间,丈五战刀与铁棒凌空相遇,剧烈抨击,砰然巨响。顿时,火花四溅,抨击声轰然大作,声震方圆数里,惊起山谷中百鸟惊鸣。
“嗤嗤嗤!”砰然巨响声中,许褚双手握刀与何曼挥来的铁棒凌空相持,刀刃在铁棒上划出一串串火花。
“呀啊!”兵器相遇的一瞬间,双方不约而同地咬紧后槽牙,骤然加大力道,以期能够压倒对方,占得先机。于是两杆兵器架在一起迎空飞驰,忽上忽下,时左时右,双方确是势均力敌。
对于交战双方而言,这般较力相持实在是太熟悉了。之前五次交手,使得双方熟知对手的力量和招式,是以较力之中,谁也奈何不得谁,谁也别想占到一丝便宜。
陡然,许褚手中战刀稍稍向下倾斜,既而刀锋顺着铁棒光滑的棒体顺势一抹,寒光湛湛的刀刃削向何曼的手腕。
面对陡变,面容粗犷的何曼却丝毫不显惧色,不慌不忙地双臂一沉,手腕一抖,两丈长的铁棒陡然竖起。横挡住许褚斜劈而来的战刀。旋即,但见他用力一挑,将许褚的战刀荡开?ahref="9"tart="_bnk"9柘抡铰硭呈葡蚯凹脖际剑胄眈抑涞木嗬搿g≡诖耸薄:温ナ致掌鹛粑璩陕玻榷昧u蚁蛘拥渡崩吹男眈彝仿?br/
一寸长一寸强。
何曼驱使战马拉开距离,便是为了这迎头一击做准备,因为他手中的铁棒长达两丈,足足比许褚使用的丈五战刀长出五尺。正是这一兵器长短差距,促使他无视许褚挥来的战刀,蓄力抡起铁棒。径直砸向许褚的头颅。
“呔!”
眼见何曼抡棒砸来,许褚大喝一声,抄起手中战刀越过头顶,凌空斩向破空而来的铁棒。
“锵!”一声巨响之中。九环金背大刀的锋利刀刃,在手腕粗的铁棒上砍出一道半寸深的刀痕。碰击之中,一道尺余长的火花飞溅而起,既而消散在空中;那眨眼间的光华,煞是绚丽夺目。
“嗒嗒嗒!”
一合之中。许褚与何曼相继出手十余次,专注地看着山下的战斗,其间没有人发出一丝声响,就连众人座下的战马也是纹丝不动。
直到交战双方人来马往的,每个新近加入西凉军的将领都曾经历过这个阶段。
不过陈到此举也间接地表现出他还不够沉稳,之前经历的战事太少,仍需磨练一番,方能逐渐成长起来。这就意味着他心性不够成熟,此后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短期之内没有独当一面的机会。不过主公李利十分赏识陈到也是显而易见的;否则,李利就不会让他一个新进加入之人担任随行贴身侍卫。
陡然,李利含笑侧身对桓飞轻声问道:“飞虎,现在你看山下这四人如何,与你此前所言是否相符”
“呃这、、、、、、”桓飞神情微怔,老脸发红,顿时为之语塞,支吾着不知如何应答。
诚然,桓飞自知自己刚才确实看走眼了。错把何曼看成了傻大黑,认为他虽然长得人高马大,战力却极为有限,断然不能与许褚相提并论,纵然是超常发挥,也强不到哪儿去。但是,通过二十多个回合的较量,何曼所展现出来的惊人战斗力,着实让桓飞、李利和李挚等旁观之人大吃一惊。
他们万万想不到,看似武艺平平、傻大黑粗的何曼,与许褚战斗时竟然如此凶猛,仿佛喝了鸡血一般,手持一根手腕粗的大铁棒有如神助,一招一式浑然天成,剽悍凶猛之极,战力强横无匹。但见他战斗之时,眉头横立绽起,双眸猩红,怒目圆瞪,神情冷酷而暴戾,与大战之前俨然判若两人。
如此离奇诡谲的战斗状态,让李利、桓飞和李挚等人着实大开眼界,不由得暗暗惊叹世间奇人异事颇多,眼下,太难得了!我看不如这样,待他们战罢之后,你将何曼擒下,收他为徒如何呵呵呵!”
“啊!主公何处此言如此强行收徒,这不妥吧”桓飞颇为吃惊地问道。
这时,素来沉默寡言的李挚突然开口说道:“何曼是个好苗子,天赋神力,年龄也不大,可堪造就。而且他擅长使用重兵器,与你颇为契合,你若收他为徒,稍加打磨之后,此人倒不失为一员沙场悍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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