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京城的巷子里。
项泩的手机响了好一会,看着这国外陌生的号码,他选入一种不安的情绪,仿佛是某些不该来的是事情,注定要发生了一般。
即便他在怎么拒接,再怎么不想听到那种噩耗,甚至都想把手机砸了。
最终他还是接通了电话。
“喂!”项泩小声的说道。
电话那头立马就传来了急躁带着哭声的女性声音,那是项泩的母亲。
“小泩啊,你父亲……你父亲他……失踪了!”
最不想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昨天,项泩的父母到了巴西,他们的环球旅行依旧进行中。
巴西文明的是足球,作为一个中老年男人,看球也是一件享受的事情。
原本定好的计划,就是先去看球赛,但途中项泩的父亲却改变了计划,突然想要去雨林看一看。
面对中老年人计划多变的情况,项泩的母亲同意了这个计划。
然后,在深入雨林之时,项泩的父亲不小心掉落了山崖。
就算找来救援队,下到山崖,也没有发现他的存在,尸体都没有。
项泩挂掉了电话,本来应该安慰母亲的他,却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
这一切都是他的错,都是这该死的孤儿系统,它是真的想让自己变孤儿。
若是没有这些任务,那么惩罚就不复存在。
他在脑海里大声的、疯狂的喊道,希望、祈求孤儿系统能给他一个解释。
但久久没有回应。
这孤儿系统像是做错事的孩子,意味着逃避着不愿现身。
但项泩却没有放弃,他需要找到这个破系统,需要狠狠的臭骂一顿来发泄心中的愤怒与不甘。
整个安静的巷子,只有他一个人在万能的狂怒,若不是自己天过天真,这种事情也根本不会发生。
“你在干什么?”一个冷漠的声音问道。
有点熟悉,也是真的很冷漠,在项泩如此发狂的状态,还能如此的说话,她的心事冰做的吗?
项泩的视线缓缓的转移到她身上。
杨诱诱。
蓝色的牛仔裤白色体恤上套着羽绒服,加上大大的鸭舌帽遮住了半张脸。
但项泩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了她。
他不想在别人面前失礼,尤其是认识的人,虽然这个女人曾今不辞而别。
“不关你的事!”项泩也摆出那副冷漠的表情。
他准备离开,现在就定机票直接飞往巴西,要去深入雨林去寻找他的父亲,哪怕是尸体,他也要带回来。
他不会像孤儿系统一样逃避责任,自己犯下的错,就必须亲自去面对,改变他。
况且,暂时只是收到父亲失踪的消息而已,或许他摔下悬崖还没有死亡,虽然年纪赏大,但身体可是壮年时期那样的雄风,在雨林生存下来的情况也很大。
“我看到你被他们追赶,所以就跟了过来。”杨诱诱说道。
在她的视线里,项泩被两组人包围了起来。
那时的她,也是听从小青的话,从家里再次逃了出来。
找到项泩之前带她住的酒店,然后用项泩是负心汉这个的借口骗到网咖位置。
到了网咖,找到了正在因为泡面事件而争执的杨子石和冯小强。
然后用项泩表妹的身份,加上简单的美人计,就骗取项泩离开的方向。
一路的追寻,她发现有人在跟踪项泩,而且还不止一帮人。
加上强者的反应,这两帮人里,都有一个比她还强的武者,所以她没有轻易出手。
只是一路的尾随暗中观察着。
到最后项泩被逼到了巷子里,两伙人围着他。
杨诱诱准备营救他,即便自己很清楚不是那两个女生的对手,但对于自己的救命恩人,而且对项泩还有一份说不出的感情,她都要出手。
正当杨诱诱准备出手营救他的时候,项泩的一顿操作,让这两伙人便的敌对起来。
整个气氛完全就不同了。
那段时间,正好是项泩他们进入虚拟世界的时间。
但在杨诱诱的眼里,这些人只是在斗舞而已。
她也感觉到很奇怪,为什么这两帮人来抓项泩就是为了拉拢他进舞蹈社吗?
现是唐门出招,整齐的寸头和中山装,五人的机械舞带动这场比舞的热潮。
整齐的步划和节奏,加上另外人类的口技配乐,简直是精彩绝伦。
一时间,唐门获得了巨大的优势,叶家这边脸色有点难堪。
叶柔柔指挥,八名斥候穿着忍者服上前,一段群体的霹雳舞,各种高难度动作,瞬间将气势拉了回来。
不仅如此,其中斥候一队的队长还来了一段独自的solo,疯狂的挑衅着对面。
唐门自然不服输,hip-hop独自solo直接回应。
一番的对战之后,双方势均力敌,不分上下。
最后自然是由唐优优和叶柔柔压制出场。
唐门的手下给她搬来一把椅子,西服、墨镜、御姐在加上本身自带的妖艳气息。
一段耀眼的椅子舞蹈,将全场的气氛带动到了最高潮。
眼看叶家就要败北,斥候们很不甘心,如是一致同意祭出他们秘密武器。
叶柔柔的次元次宅舞。
相比起御姐,这些宅男们,自然会更喜欢萝莉。
随着岛国的歌曲想起,叶柔柔晃动着手臂,从《极乐净土》到《书记舞》,彻底的将宅男们的心紧紧的抓住。
唐优优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输给这么一个小屁孩?
她加大力度,将自己作为女人的优势发挥到最大,确实能够吸引不少男人的目光。
但是在叶柔柔如此可爱的宅舞进攻下,完全的败北了。
原本以为这场斗舞就要结束了。
项泩站了出来,是时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收拾残局了。
他晃动着身子,一支欧洲宫廷贵族的华尔兹舞蹈,美轮美奂,瞬间惊艳了全场。
谁也没有想到,在这场街舞的对决中,竟然有人会跳华尔兹?
而且还是那种完美到令人窒息的存在。
舞闭!
迎来了各种的掌声和佩服。
他们输的心服口服。
虽然幻境就结束了,两帮人走了,只留下项泩一个人痛苦的坐在墙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