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警局,戚雯还没消停,泼妇本质尽显,“警察同志,你看清楚了,这疯女人要杀我,伤了她自己是咎由自取,这是故意伤害罪,要扣留、要赔偿……”
篱爱在一旁不耐烦的瞥了聒噪的妇人一眼,她现在更想知道宗氏是不是真的倒闭了,不过是一夜之间,一眨眼,好歹算是个中等企业,有这么轻易?不然戚雯又闹成这要命的样子?
“别吵吵,一个一个说,到底怎么回事?”警察也被聒噪得皱着眉,说完话看了宗以薇。
宗以薇不说话,戚雯就要咋呼。
警察一横,“你先消停会!”
还是柳煜棠先说了话:“警察同志,骂人的确是我岳母有错在先,但小刀伤人实属意外……”
“睁眼说瞎话!”戚雯不干了,非要告篱爱故意伤人的架势。
柳煜棠接着说了一句:“撞车这事,虽然是我妻子车技不熟的意外,但我们愿意接受惩罚。”
这下宗以薇也一脸不乐意,瞪着柳煜棠,虽然车子是在妈的冲动下故意撞上去的,可她怎么听都不舒服。
在一旁安静了好久都额宗篱爱,捂着流血的手背捂得都累了,听了柳煜棠对宗以薇的偏袒,只是扯了嘴角,却终于淡淡的一句:“同志,这是我们的家事,不是什么大事,我们自己会处理,麻烦你们了。”
她实在是懒得在这儿墨迹,也算怜悯他们一家落难。
可戚雯不领情,瞪着一双斜刺眼,“家事?谁跟你是家?你就是故意伤害!”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戚姨,宗以薇五年驾龄,她能犯这低级错误?”篱爱压低了声音,气势陡增,冷眼盯着眼前的泼妇,“说我故意伤害,你有证据吗?”
那小刀都不知道在混乱中掉在哪了。
戚雯气得瞪着宗篱爱半晌,极力想着还能辩什么似的。
梵萧政的车停在警局外,风一般走了进去,一眼见了她,又扫了一眼她身边的柳煜棠,脸色冷了冷。
“怎么回事?”男人走了过去,气魄压人,盯着她。
篱爱把手藏了藏,“小意外。”
梵萧政锐利的目光扫了一圈宗家三人,一眯眼,怎么,“三人欺负一个?”
但见篱爱一脸淡然,只是头发凌乱了点,说:“没有,只是点意外。”
“你有过?”男人好似一脸正义的低眉问。
篱爱摇头,当然没有!
那就行,梵萧政一把揽了她准备离开。
“哎等等!你谁呀?不能带她走!”警察一见梵萧政的动作,立刻出声。
梵萧政微微眯起眼,侧首扫了一眼说话的人,“我不能带她走?”
这压迫的一句,让那小警察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点头。
“拨你们头儿的电话,给我。”梵萧政低低的声音,见那个警察没动静,眯起眼,道:“这里是属郑厅管辖么?”
一听这高了不知几个级的头头,小警察赶紧打了电话,梵萧政接过来离众人两步,低沉的声音,不知说了两句什么又把电话还回去了。
小警察纳闷接起,然后看了看梵萧政,又看看宗篱爱,一脸惶恐,“是是!……这就放!”
梵萧政已经揽着怀里的人转身走了,走了两步又忽然转身,对着警察,道:“至于这几人关几天,交通事故怎么赔,容我妻子考虑两天再定夺。”
众人一愣,那岂不是至少关两天?生死大权还都在宗篱爱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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