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躲开他的手,却未果,只能仰脸看着他,难道不是吗?从在他的别墅见过的女人开始,到现在,明面上看着成熟尊贵,举手投足的优雅,却也会猎艳这么低俗?
所以,他不停的帮她,都只是在铺垫?她居然还不自觉的萌生了感觉。
见她脸色越来越不好,男人心底略显无奈,女人的想象果然超常,不打算再玩,但他正打算解释一句,她却忽而冷然:“真是没看出来,你是这种人。”
话语里的嫌恶让他皱起眉,哪种人?
“请你放开。”她又一次开口,一次比一次冷漠。
他禁锢了她的挣扎,扣住她的手腕,尽量耐心:“你又误会我?”
听这话多别扭?她扯了扯嘴角看了他:“禽先生,我是否误会你不重要,你跟别人什么关系我没权利管,但请让我离开。”
“我说不呢?”他低沉的声音,忽而道:“若我给你这个权利呢?”
篱爱一脸嘲讽的笑了,从来不知道他脸皮也这么厚,非要说穿吗?
抿了抿唇,她终是开了口:“这话,你是不是要对所有女人都说一遍?这是你的手段?那个出现在你别墅里的女人,还有梵华集团后院那个女人,现在是我,或许还有我不知道的?”
越听,他越是不可思议,她果然是在介意这个?可是这话怎么听,他都觉得喜悦。
“你在吃醋?”虽然看似很小气,可是他竟是无比的喜欢这样的感觉。
她皱紧眉,满脸冷漠的可笑,这些话哪里像吃醋?
却听他忽而极尽柔和:“我喜欢你这样,但必须解释清楚,我跟她们没有你想的瓜葛,第一次那个,只是朋友,第二个算是妹妹,刚刚那个,我秘书。够清楚么?”他发誓,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这么耐心的解释过。
篱爱定定的看着他,想着自己刚刚的话,真的让他误会了?可她并没有想要表达吃醋。
“还有,我今晚,只是想跟你共进晚餐。”他又一次开口低低的道。
这一句,让她闪了目光,他诚恳的眼底,越发觉得,自己误会得离谱了,但她说的话没有错,她不能和他搅在一起。
见她还不说话,梵萧政又一次轻轻挑了她的下颚,他甚至爱上这细腻的触感了,直直望进她水一般的眼眸,低吐一句:“你那副质问的语气,满是酸溜溜的味道,这么生气,我是不是该补偿你?”
篱爱没说话,微蹙眉,也没看他,只抬手要推开他,想往后躲,可身后是坚硬的门板。
手腕却被他霸道一握,扣在她身后,伏虎一般含笑望着她:“我改主意了,不想只进晚餐。”说着,抬手,摩挲她因情绪波动而泛红的唇畔,莫名的期待。
她一愣神,他低首覆唇,一碰却像星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愣神中的人木然看着他,第二次这么近,那一瞬间她竟在想,她吃醋了么?有吗?
不知道。
“唔!”唇畔忽然被轻轻咬了一下,她低呼一声,猛然回神,见他一脸警告。
“让你神游!”他低低的声音,从两人唇畔之间流泻。
话音一落,又是一番缠绵,她极力想要清醒,却慢慢沦陷。不知道他喝了多少酒,居然也让她醉了么?可她刚刚还想着坚决不和他搅在一起。
迷离之际,她在想,早知道他的吻像蛊,她已经中过一次,还是没逃过第二次。
屋里的窗户没关,夜风一吹,帘布轻扬,拂过缠绵的风景,也使得餐桌上的烛光暧昧的闪了闪。
在她就要迷失呼吸时,他终于松开她,性感的喉结微动,藏着极力的隐忍,低眉,留恋摩挲她的唇角,似乎说了句什么。
她抬眸,那声醇厚的呢喃,混着浓烈的酒精味,她却一脸懵然。她已经彻底迷陷。
男人微微蹙眉,懂了她的眼里的回答,痛苦,却又莫名勾唇,她居然还能保持清醒!心底自嘲一下,又轻轻无奈,将她狠狠抵进怀里,一口控诉:“磨人的东西!下次别再勾引我,否则我怕挺不过去。”
一听这话,她满脸委屈又气恼,想一把推开他,却被他拥得更紧,因为不想让她看到他忍得一脸痛苦的样子。
没办法,她只能捂在他怀里气恼:“你别颠倒黑白!谁勾引你了?”她还没说他的不是呢。
正想着,他终于松开她,忽而一丝宠溺:“我勾引的你,我是罪人,行了吧?”
她愣了愣,反倒被堵了回来,他却已经牵起她往桌边走,美食一点点钻入眼底。看着他神色欣然,她却略微低落,忽然就想到了丽萍说,他是个危险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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