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姐,请回去吧。”保
镖们恭敬地低头。
“回什么啊?”乔绵绵有些无语地看着他们,“我要出门,别耽误我时间好不好。”说
着,她就要往外走,却被一个保镖直接推了回去。
乔绵绵顿时很郁闷,看向他们道,“你们干什么?”他
们今天是怎么了,平时最多在庭院里候着,怎么今天跑来堵门了。
“乔小姐,请回去吧。”保
镖们始终就这一句话。“
……”这
些人都什么毛病。
乔绵绵皱了皱眉,转身就想找霍祁傲,一回头,却见霍祁傲就站在楼梯上,他一手随意地插在裤袋中,一身墨色的家居服给他整个人都镀上一层冷寂肃杀的味道。霍
祁傲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一双眼望向她,目光深不可测。
“霍祁傲,你看他们,不让我出门。”她委屈地开口。
霍祁傲站在楼梯上没有动,低沉地道,“我说了,不准走。”
“你开什么玩笑呢,我今天考试,你不也让我好好准备,一定要把资格证考出来么?”乔绵绵只当他抽风又要黏着她。霍
祁傲沉沉地望着她,目光浮了浮,嗓音更哑,“留在我身边不好么?”
乔绵绵这才发觉他的异样,不禁问道,“你怎么了?”
“……”“
你是不是不舒服?”乔绵绵急着跑向他,关切地问道,“你怎么样,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吧。”霍
祁傲按下她的手,深深地盯着她,“你别走了。”
低沉的声音却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强势、霸道。
乔绵绵错愕地看着他,一脸的茫然,“霍祁傲,你怎么了?”“
陪我再去躺一会。”
霍祁傲拉过她细细的手腕往楼上走去,每上一步楼,他的腿就疼得钻心,他一再蹙眉。乔
绵绵看他这样不禁蹙眉,“怎么了这是,之前不是已经好很多么?”
“……”
在地下室跪了几个小时,伤势变重也是理所当然。
霍祁傲没有说话,只牢牢地握住她的手,忍着疼痛上楼。
一进房间,乔绵绵便推他到床上坐着,卷起他的裤管往上,入目是一些愈合的伤口,长长短短的,有一些在最初都是见骨的伤,所以如今恢复极为困难。她
替他检查了一下,手指在膝盖处轻轻揉着,疑惑道,“你是不是撞哪了,怎么膝盖上有青瘀。”“
疼。”
霍祁傲深深地盯着她,嗓音磁性、低哑。“
我帮你揉揉。”乔绵绵专注地替他按摩轻揉,有些埋怨地道,“我这几天百~万\小!说没有管你,你就乱来,你现在还没完全恢复,一定要注意,不然以后又落下个风湿怎么办。”落
下风湿都是轻的,就怕以后走路都恢复不到正常。
霍祁傲听着她细碎地说着,一缕发落在脸颊旁,像极13岁那年,她替他拿来一双拖鞋要他穿上。蓦
地。乔
绵绵的手被抓住,她有些愕然地抬眸,人就被霍祁傲带过去直接压到床上。吻
,似密集的雨点般落了下来。霍
祁傲吻上她浅色的眉、长睫轻颤的眼、小巧的鼻子,接着往下,含住她柔软的唇便深吻下去,舔舐辗转,一下一下。
乔绵绵开始只当他舍不得自己,配合着回应他,渐渐的,她发觉不对劲。
他的吻太过强势,不似平常,更像一场狂肆的掠夺。他
的唇齿膜拜而过,乔绵绵吃痛地闭唇,却被他霸道地撬得更开,只听着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重,眼中的欲望越来越浓烈,放肆地显于其表,一只带着凉意的大掌探入她的衣内。乔
绵绵被吻得又疼又气喘,察觉到他的动作连忙按住他的手,“不要。”
“给我。”霍
祁傲停下吻她的动作,低眸深深地盯着她,那种眼神似暮野上的孤狼,有种想猎食的不顾一切与疯狂。“
不行,你现在的身体不能……”乔绵绵蹙眉,“你要禁欲知不知道?”
他之前不都忍得好好的。“
给我!”霍
祁傲再一次喑哑地重复,眸子更深了。乔
绵绵怔怔地注视着他的眸,忽然想起两人的第一次。那
一次他被她的药迷了,就那样还一遍一遍说着这句话,当时她觉得他的眼神可怕,可和现在比起来才发现那才到哪。
“不要——”乔绵绵抗拒地紧紧按住他乱来的手。他
现在的身体连做复健都要慢慢来,怎么能做剧烈运动。
霍祁傲低眸盯着她,眼里的欲望没有消散,反而更浓烈更加肆意,一双一向清冷的眸忽然蔓延起无边夜火是可怕的,也是无法收拾的。
她不肯,他便不说了。
霍祁傲直接低下头再一次含住她的唇,这一回他吻得更加强势霸道,恨不得将她吞了似的,一手去解她的衣服。这
人今天是怎么了。乔
绵绵急得连忙去推他,霍祁傲痛得闷哼一声,却不放手,以身压着她吻着,仿佛能以这样的方式来消除疼痛。
她推了几次,霍祁傲忍住疼痛不放,死死地扣着她。乔
绵绵见他脸都白了还不肯罢休,最后还是舍不得下狠手,一双手垂落到柔软的被子上,任由他为所欲为。霍
祁傲将她抱紧,疼到渗出冷汗的脸埋进她的脖颈间,拼命地闻着她身上的香气,放肆索取。…
…
缠绵过后,霍祁傲还是将脸埋在她的颈间,像个孩子一样依赖着不肯离开。
“疼。”
他低哑地出声,伏在她身上的身体早已冷汗漓淋。乔
绵绵躺在那里不是没有怒气的,闻言不禁怪道,“活该。”
谁让他不听话的。
好好的非要折腾,不疼死才怪。
霍祁傲像是听不到她的怒意,只贴着她细腻白嫩的颈,喑哑地开口,“绵绵,我疼。”闷
闷的嗓音泄露出脆弱。乔
绵绵听得又无奈又心疼,撇撇还有些痛意的唇道,“你先放开我,哪儿疼,我帮你看看。”霍
祁傲从她颈间抬起头来,一张俊庞苍白得面无血色,吓了她一跳。他
低眸盯着她,深邃的眼里多了些什么。
他道,“哪都疼,快死了一样。”
“……”乔绵绵眉又皱起来,“你瞎说什么,赶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