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枝在睡觉!”没有过多的解释,就是因为夏薇枝在睡觉,所以我就把门封了。
虽然有些霸道,但也算是一个解释了。
对于夏薇枝帮他掩盖身份,青岱也不明白是因为什么,若是夏薇枝想要甩掉自己,只要把自己是南林之主的消息放出去,自己多半也会回南林呆着。
但从目前来看,夏薇枝应该是不想要自己离开吧,青岱如是想到。
不得不说青岱的自我感觉确实是太良好了。
其实夏薇枝不愿意说的原因很简单,你说天幻兽潜进人类城市是为了什么?
一个处理不好,或许两者间造成什么大的动荡,夏薇枝心里难受是肯定的,毕竟自己是事件发生的导火索。
“薇枝在睡觉!”
好吧,这个理由很强大!
“这是司徒阳泽,与我同生共死过的人,这是寒逸然棠,一个不正经的疯子,不用搭理他。”指着两人给青岱做解释。
原来,司徒就是这个与你同生共死的人!
青岱明白了。忍不住多好奇的打量了两眼,也没什么特别的嘛!
“我饿了!”一句话打断三人的对视。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夏薇枝成了中心!
吃过饭,夏薇枝还是决定去看看司徒阳泽买下的小店。
店铺算是在外围的核心了,很贴近内围的各个学院,地段还是很不错的。
穿过几条繁华的大街,在司徒阳泽的引路下渐渐逼近司徒阳泽口中的还算不错的小店。
“这次的考核应该作弊了吧,掺杂的水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你小声点,毕竟四院算是落月世界最顶尖的学院,就算是作弊了,也不能这样说。”
“不这样说怎样说?中级高层的考核要求的是六星天幻兽的幼崽,你看看,好多学员都带回的是七星天幻兽的幼崽,最高三花的实力,从七星天幻兽手下带走它的幼崽,这不是作弊是什么?”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可不是吗,这算是百年内最好的成绩了吧,堪比高级班的,你是这些学员是不是走了狗屎运,捡到的七星天幻兽的幼崽?”
“得了吧,作弊就是作弊,就算是捡的,但也不能是同时七八个人各捡一只吧?”
“也是啊,只能说四院这次的天才太多,天赋太好!”
……
虽然言语上是在夸奖四院又多了天才,但语气那种误解与不屑,任谁都听得出来。
两个人从夏薇枝四人旁走过,说的话,让夏薇枝好奇,多看了两人一眼。
十六七岁的两个少年,身上穿的服饰样式都差不多,可以很明显的看出应该是同一个学院的学员。
“哎,这次幸好我没参加年级考核。”寒逸然棠感慨下接着说,“那六个王八羔子居然偷到了七星天幻兽的幼崽,我就想不明白了,什么时候七星天幻兽这么弱了?”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啊!
“怎么回事?”夏薇枝在南林呆了一个月就没见过六星天幻兽,更别说七星天幻兽了,虽然夏薇枝没见过,但不影响夏薇枝想象七星天幻兽的强大。
要以三花的实力从七星天幻兽手下或偷或抢走幼崽,而全身而退,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我朋友说十几天前,南林出了什么变故,应该是有高手压制了大多数的天幻兽,然后那群王八犊子抓住机会就偷咯!”说着幸灾乐祸的笑笑,“现在那帮王八犊子应该在接受学院高层的魔鬼训练吧,真是庆幸我没参加啊。”
有高手压制了大多数的天幻兽,在十几天前?
应该是自己弄出来的吧,夏薇枝心里明了。
“天邪说因为他们六个人偷奸耍滑偷走了七星天幻兽的幼崽,学院觉得没有测出他们的水准,特批强制性接受魔鬼训练,嘿嘿,可乐死我了。”寒逸然棠显然对学院的这个决定很满意,看那帮王八犊子受苦,自己悠哉悠哉的玩儿两个月,想想就高兴啊!
魔鬼训练,一听就知道不是好事,也难怪寒逸然棠那么幸灾乐祸。
“这次的年级考核都考过了?”应该是都考过了才对,能进入四院的后不是笨人,在那种情况下都考不过的话,只能说四院有些名不副实了。
岂止是考过了,完全就是没有不过的人。
四个人,夏薇枝不停的询问寒逸然棠考核的事,司徒阳泽默默的听着,顺便带路,青岱完全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前面一家锁着门的小店铺,光秃秃的,连一个招牌都没有,在这繁华的大街上,显得很是另类。
“就算前面那家了吧,连个招牌都没有,干脆直接把莫城的药铺搬这里来吧!”
又卖药?司徒阳泽反对,“两个月后,你要进入落月学院!”只是一提,但夏薇枝完全明白司徒阳泽的意思。
两个月后,店里无人能治病救人!所以开药铺还是算了吧。
“这样啊,那挂个空白招牌上去吧,等什么时候咱们想起了起什么名好,在弄上去吧,就这样决定了!”你都这样说了,还给别人留有反驳的余地吗?
推开门,里面的空间还算是有那么大的,右边靠墙是木质的楼梯,古色古香,很有韵味,里面的东西基本都给搬空了,完全看不出来之前做的是什么买卖。
本来从外面看,夏薇枝大概能看出来会有个二楼,说实话,夏薇枝还是很惊喜的,不说店面有多大,主要是有个二楼让夏薇枝很满意,可以看看大街上的人流。
爬上二楼,明晃晃的一个窗子。
窗子?明明在外面只能大致看出个阁楼,根本就没窗子!
推开窗看了下,视线还是蛮不错的,至少整条街都能看个清楚。
“这个地方还不错!”难得青岱说了句话。
是不错啊,就那些破兵器换回来这么间店铺,是真的很不错了。
“天邪,你这是上哪儿啊?”寒逸然棠伸一个脑袋,冲着大街上叫到。
“寒逸然棠,你个王八羔子,怎么在这儿?”街上一个十六岁左右的少年一脸不愤的看着从窗口上支出脑袋的寒逸然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