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失去的友谊(1 / 1)

赢得比赛的第二天,我接到了韵芬的电话。

“喂!是瑾吗?”

“对啊!有什么事吗?”

“我是特意打电话祝贺你的哦!”

“祝贺我什么啊!”

“祝贺你赢得了比赛啊!你知道你的派头有多大吗?在你比赛的那天,学校停课一天,每一个班老师都放着你比赛的现场直播哦!”

“这么厉害啊!”

“当然啦!不过说真的,你的技术真的很厉害,好多教钢琴的老师那天都坐在我们班,用录像机录下你比赛的视频回去学习啰!”

“是不是真的啊!我有那么厉害吗?”

“你不行回学校就知道啦!不过我还真的觉得你回学校也没什么意思!”

“嗯!怎么突然这么说?”

“你觉得学校的老师还能教你什么,我倒认为他们会向你讨教吧!”

“你说的我都不好意思啦!好啦!我们后天可能就会回学校呢!我提前跟你说的哦!我当你是朋友只跟你一个人说哦!”

“那我呢!”

“那我们呢!”突然旁边多了好多同学恶作剧般的声音。

“呵呵!原来你们都在旁边啊!怎么,想一起来吓我啊!”我开玩笑着。

“不吓你,怎么知道你的心思啦!呵呵!怎么样,对我们的苏韵芬有意思啊!大少爷!”佩恩笑着说。

“没有,我刚刚是开玩笑的啦!嗯!既然没事,那我们后天见啦!”

“喂!喂!喂!”

我连忙关掉了电话,免得他们又来调侃我。

爷爷从里面出来,显得特别高兴。

“伯芸、伯雄,我们出去吃吧!今天高兴,权当为瑾庆功,祝贺他又赢得了比赛,维护了我们东方家的声誉,又帮家杰破了案子,真是可以,我们就一起出去高兴一下吧!”

“爸爸,太浪费了吧!我们家的东西外面有些高级餐厅已经比不了了,何必再出去吃了。”爸爸说。

“哎呀!偶尔出去一次没关系的。”伯芸说。

看着大家争执不下,我便说话:

“爷爷,要不然这样,出去吃就算啦!我也尽尽孝心,亲自下厨做一顿牛排给你们吃,怎么样啊!”

“你会做牛排!”爸爸显得很惊奇。

“嗯!在美国的时候,见莫迪家的厨师在做牛排,我在旁边学会的”。

“我们怎么不知道啊!”思涵显得很惊奇。

“你们不知道事情多啦!”

“怎么样啊!你们到底吃不吃啊!”

“吃!为什么不吃呢!伯雄你说呢!”爷爷说。

“是啊!为什么不吃呢!那么,瑾,今天厨房就暂时全都交给你啦!不要让我们失望哦!”

“嗯!放心吧!”

我走进厨房,一步一步的来,先是腌制牛肉,然后煎,喷上一点一点的红酒,就这样一盘好吃的牛排就做好了,看着他们吃得开心,我也很高兴。

到了十六号,爷爷派车把我们送到了机场,坐飞机返回武汉。这次的飞机飞的很快,我们下午四点钟都到家了。

这时,门口出现了一个女人正在不停的往里面看,我们都觉得很奇怪,上前一看,才知道是思涵的妈妈。

“妈妈,你怎么会在这里啊!”思涵从后面悄悄的走上去,突然发出声来,吓得江阿姨一跳。

“哎呀!思涵,真是的,你吓我一跳!”

“你们都在这里啊!”

“是啊!江阿姨,我们刚从上海回来,倒是您来这里是不是找我们有什么事啊!”我说。

“嗯!是有点事!”

“那妈妈,进去再说吧!”

“好!”

我们引着思涵的妈妈进到我住的房间。

“瑾,我来是想找你帮忙的”。

“我?”

“嗯!最近我接了一个案子,是一家眼镜店公司总经理的委托”。

“眼镜店!是什么样的眼镜店公司啊!”

“就是尚视你听过吗?”

“哦!就是那家是两个大学同学一起建立的,专门出售各种度数的矫正眼镜,听说服务很好,顾客在那里购买他们的眼镜还可以得到免费三个月的矫正治疗,是吧!”

“你说的没错,那你知道这两个创始人的名字吗?”

“好像一个是叫白少奇,另一个叫苏真,这个白少奇是这家公司的老板,苏真是总经理,以前的报纸上曾经报道过的”。

“没错,而且这个白少奇前几年还有逃税的记录,所以他们公司的业绩也因此一路下滑,所以苏真经理就要跟他分家,独自一人再去开家公司创业”。

“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我能帮到什么呢?”

“就是因为那天可能会下大雨,所以一个人有点怕啦!”

“那就叫思涵陪你嘛!”

“明天是周末,难道你明天有事吗?”舅妈说。

“没事啊!”

“那就行啦!”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就这么说定呢!明天我来接你哦!”

“那好吧!”我无奈的说道。

第二天,我还没醒,舅妈的车子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瑾!瑾!你醒了吗?”舅妈在下面一遍遍的大声叫我。

“嗯!舅妈,你怎么这早就来了,我还没有起来呢!”

“好吧!你快点啊!”

“好!好!你等一下啊!”

过了一会,我才准备好出了房门,上了车,跟着舅妈去到这家尚视的公司。

在路上听舅妈说,这家公司离我家很远,没想到却是这样远。车子行驶了一会,天果然下起了大雨。

“舅妈你的消息真灵通,真下起雨来了”。

“我说的没错吧!幸亏我准备了两把伞吧!要不然你就成落汤鸡啦!”

“谢谢舅妈!”

“好!乖!呵呵!”

这时,终于到了,我们把车子停在旁边的一个临时车棚里,打着伞慢慢的走了过来,拐过一个角落,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两栋房子,左边就是尚视公司的大楼,右边是他们的员工宿舍,左边有十四层,右边有二十层。

正当我们看得起劲的时候。左边公司一楼有一个女孩打着伞向我们跑来。

“你好,请问你是江律师吗?”

“没错,你是?”

“我是苏经理的秘书,我姓莫”。

“你好!莫秘书,哦!这是我的外甥”。

“你好,我叫东方瑾”。

“你好!我是接到苏经理的指令要我在这里等两位,然后带你们去他家详谈的”。

“好!请带路吧!”

“嗯!他家就在这旁边员工宿舍的顶楼,这是我们尚视公司的员工宿舍,一共二十层,只有顶楼是由老板和经理两个人居住的,其他人都在下面,如今是周末,而且快到五一了,所以都回去了,应该没人”。

“那白老板呢!”

“哦!我出来的时候,白老板还在办公室呢!”

“哟!他还真是能沉住气啊!都这样啦!还在办公室里面工作吗?”我笑着说。

“是啊!”

当我们走到楼下的时候,舅妈突然感到头上的雨似乎少了一点,然后撤出步子一看,谁知道苏经理穿着一件打底的白衬衫西裤从上面掉了下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当场死亡,一起掉下来的还有一把仿真枪,也摔在地上成了粉末。

“什么!”

“怎么回事啊!”

“舅妈,快去报警!”

“好!”

十几分钟之后,警察来了。

“恩蕙,怎么回事!”沈督察从远处走来。

“嗯!玉乔,你还是听瑾跟你说吧!刚刚把我吓得不轻”。

“那好,瑾,你说说刚刚的情况吧!”

我就如实的跟她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

“沈督察,听死者的秘书莫秘书说死者的家就在这栋房子的顶楼,我们不如去他家看看,说不定会有什么发现呢!”

“好!那你们这一队人就在现场四处检查一下,看看有什么发现,其他的人跟我上楼”。

“是!”

我们坐的电梯上到二十楼,途中没有遇到任何人。到了地方,发现门是锁着的,没办法我们只好撬门进去。

一进去,里面的灯全部都打开了,照的屋内很是明亮,而且环境也很好,地上铺着的是一张很名贵的地毯,摆设也很适宜,看起来主人家是一个很爱干净的人。

这时,东张西望的我偶然在那个毛毯里面发现了一点点的土渣和粉末,在用高倍放大镜一看,面前居然有一个脚印,我马上请人把这个脚印拍照存证。

“瑾,你觉得这个脚印会是谁的呢?”舅妈说。

“我想应该是凶手的,因为从现场的环境来看,这个家的主人应该极其注重干净,而且我猜死者和凶手之前一定在这里打斗过,而之所以凶手之后把这里摆放的整整齐齐的,其实是为了掩人耳目,当然另外一点的就是凶手与死者是极其要好的朋友。”我指着沙发地上的灰尘。

“这怎么呢!”舅妈说。

“舅妈你看,这里的灰尘地下有一片空白的吧!可是这个沙发的四个角的位置放置的几乎差不多,所以我觉得凶手一定很熟悉这里,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清理现场”。

接着,我走到阳台上面,外面还滴着雨,正中央的栏杆上面挂着一件外套,回想一下死者摔下来的时候所穿的衣服可以知道这件外套今天他也应该穿过。外套的下面是一个球,球靠近栏杆的地方还靠着一块木板,栏杆上面还有两个淡淡的痕迹,像是用钩子够过的痕迹。还有就是左边的栏杆上面有一道很奇怪的乌黑痕迹。

回到客厅,我发现墙壁上面悬挂着一支弓和一把弓弩。

“莫秘书,你们经理很喜欢射箭吗?”我转身问。

“是啊!不只是我们经理,白老板也很喜欢,而且他们的技术都很高”。

“是嘛!”

正当我思考的时候,尚视的老板白少奇来了,一见到苏真的尸首,嚎啕大哭,不停的说自己痛失自己一生中最好的朋友等等,哭得我心里一直慎得慌,不由自主的想上前安慰一下,结果却被我发现那个哭泣的脸庞下面却是一个无耻的阴笑。

由此看来,苏真的死就一定跟他又关了,我收起了刚刚的怜悯之心,仔细的去观察,希望能找到线索。

“白老板,请问你刚刚在做什么啊!”沈督察说。

“我刚刚一直在办公室工作啊!”

“有什么人可以证明吗?”

“这倒没有,不过我们公司今天搞大扫除,有清洁公司的人来过,他们应该能证明,在十几分钟前我一直待着办公室吧!”

在他说话的时候,我发现他的外套后面或多或少有点点湿。

“那么我们不如也到白先生的办公室看看吧!”

“可以啊!你们随便,只要能洗请我的嫌疑就好了”。

“那好,你们继续在这里搜查,其他的人跟我去对面,瑾,你也来吧!”

“好的!”

此时,雨差不多停了,天空开始逐渐放晴,告别了这种阴霾的天气,大家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进到尚视的公司,四处瞄了一眼,发现业绩真的很差,来的客人很少,白少奇看到这一幕心里也是很不愉快。到了十四楼老板的办公室,旁边堆着很多的杂物,他开了门让我们进去。

正如他所说的,他的办公室的窗户是靠近左边的,根本看不见员工宿舍的情况,可是依刚刚的情况看来,凶手一定就是他没错,可是他是怎么办到的呢?

带着这个疑问,我悄悄的走上天台。在这里,我看见了两台正对员工宿舍的照明灯,一只照明灯上面还有一点点胶布固定过的痕迹,这样就可以猜到他可能是把监视器装在这上面,然后通过遥控这个照明灯左右摆动,就可以看到宿舍大楼的情况。可是他是怎么从那里不被人发现过来了,虽然说员工宿舍或许没有人,可是公司里面零零散散还有一些熟客和员工,从一楼在走上来就应该会有人发现才是。

既然如此,只有一个办法可以避开大家的耳目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那么这里就一定有那两个痕迹,我马上顺着栏杆痕迹一点点的找,果然在正对死者阳台的栏杆上面找到了两个勾过的痕迹,再顺着这条直线走到了白少奇办公室上面天台旁边同样找到了一条痕迹。

手法大概知道了看,现在就差证据。首先我想到就是那个地毯上面的泥脚印,应该会有用处的。其次就是那把仿真手枪我很在意,记得它是和死者一起掉落在地的,还有就是死者阳台左边那个乌黑的痕迹,难道是!难道是!我明白了那个东西一定会有。

于是,我找了一个警员,悄悄的告诉她,请她帮我验证一下,几分钟之后,我得到了答案。

不过这两样都不是足以定他罪的决定性证据。还需要找出来一个证据指控他。这时,沈督察的手机响了,她听完电话之后,马上带着我赶到了死者的房间,原来监事人员,在死者房子的地上他们检验出来微量的血液,可能是凶手在事后曾经用强酸清理过,所以里面的细胞组织被破坏掉,不知道能不能证实是死者的血液。

这时,正当我有些沮丧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我左边的一个桌子的位置有一点点的倾斜,我马上搬开桌子,就看到地上以一堆血迹,其中一个有点奇怪,中间有一小段指头大小的地方是白的,莫不是有人踩到上面,所以中间是白的,旁边才有血迹,既然是这样,那么那个人的脚上面,应该会有那个东西。

说着,我就把我的想法告诉了沈督察,她答应把我准备好一切所需要的东西。

随后,我把大家都叫了过来。

“喂!你们警方有完没完,今天我们公司还有很多事情等我去处理!不要浪费我的时间啊!”白先生大声的说。

“嗯!”

“小子,你嗯什么啊!”

“我记得白老板一开始发现自己好朋友尸体的时候哭的那叫一个悲痛欲绝啊!可是如今找到杀你好朋友的凶手,你却这么的不耐烦,很奇怪哦!”

“我!我也是想把公司的业绩重新提升回来的嘛!你也是阿真的心愿。喂!你是什么意思啊!不会说我是凶手吧!”他很慌张的回答。

“没错,杀死你好朋友苏真经理的凶手就是你,白少奇董事长”。

“呵呵!没错,我是有动机杀他,可是你不要忘了,在他坠落的时候,我可是在我自己的办公室里,再说了我办公室唯一的一扇窗户是完全看不到这里的情况,你说我是怎么杀他的呢!”

“这很简单,首先你在得知他要跟你分家所以要我跟我的舅妈江律师商谈细节之后,你一定很恨他,但是你顾着你和他最后一点友谊,早上带着自己的弓弩和一把仿真枪和几根带钩子的绳子和箭藏到自己的包里,跟他最后的通牒,可是他的泠漠和嘲笑让你顿时很愤怒和他打了起来,他个子小被你打晕在地。此时,你在得知几十分钟之后,我舅妈就会来了,所以你就准备用这个办法想着既可以摆脱自己的嫌疑,也可以杀他的好办法”。

“喂!喂!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啊!我都听不明白!”

“白先生,请你听他讲完,或许你就明白了”沈督察很生气的说。

“首先,你拿出一根足够长带勾的绳子,用弓射到对面的栏杆,钩子就不出意外的勾住在栏杆上面,这一头你再绑在一块木头上,接着你把苏经理的身体绑在绳子上面,前面一端绑上一个小石头,是他垂直的悬在半空中,然后你把你的仿真枪拿出来,放在左边,上面设置好一个遥控装置,然后地上放上一个球,球上面在靠着一个木板,这样就做好呢!”我说。

“那么我又是怎么会到自己的办公室呢?不要忘了!”白先生狂妄的说。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请你听我讲完好吗?白先生!”

“好!你说!”

“你再拿出一根绳子同样用弓弩射到对面,这一边也用一个钩子钩住,你再拿好你所有的东西,凭借这两根绳子爬到对面的阳台上面,证据就是你这身上的外套,背后和前面相比雨水打湿的更多一点。你到了对面,你用劲把你射出去的第二根绳子解下来,再把绑在死者身体的那个绳子解开,再绑到你办公室上面天台的栏杆上面,用一根比死者重的尸体吊着,再在那两个照明灯上面安装一个监视器,所有的准备就做好了。等到我舅妈来的时候,死者的秘书接我们去他家,你在监视器里看到,马上就按动遥控器,绑在仿真手枪上面的装置迫使手枪看枪,射断绳子,苏经理就这样掉了下来,而那根绳子被那块石头的重量所牵引,一起掉在停在下面的清洁公司的车子上面,我相信那辆车子停在那里,也是你的要求吧!最后东西会顺着车子的离开而消失无踪的,我说的有没有错啊!”我说。

“精彩!你推理的十分精彩!可是这些都是猜测,最后还是要看证据!”他依旧大笑着。

“证据有三,第一,就是这个地毯上面的鞋印,上面沾有一点点的泥土,只要跟你脚上这双皮鞋上面的泥土还有鞋子的大小做个比对,还有泥土的新旧程度,就可以证明你今天来过这里;第二,就是这个遥控装置,我在十八层的一个宿舍里找到的,上面有双面胶粘过的痕迹,双面胶最容易留下凶手的指纹,验验就知道了;第三,是最重要的,大家请看着地上的血迹,有一处特别奇怪,就是这一处部分是空白的血迹,我相信凶手跟死者打斗的时候,死者的血掉落在地,凶手踩上去了所以白先生你能脱下来你的袜子让我们检查一下”。

白少奇惊恐的翻起脚一看,果然发现白白的袜子上面居然还有血迹。

“怎么样!还要谈吗?”我得意的说。

“不用了!”他无奈的说。

“那么请跟我们回警局吧!”

“好!”

“谢谢你啊!瑾,你又帮我警方破了一家案子啊!真是多谢啦!”

“不用,记得下次有什么麻烦事就来找我就对呢!”

“嗯!一定!那我先走呢!”

“好的!拜拜玉乔!”

“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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