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里的大院景色不错,绿意盈然,顾晨是把本放在书台的藤椅搬起来放到窗户坐着,盘着膝一边看棋谱,一边吹着凉风,惬意得狠。
段曲冰他们来了电话,干脆是把座机也抱过来,在傍晚夕阳无限好时候有风微微,还有两位好友的娇笑声,她还真不想跟段昭安腻在一块。
见他只是拿走自己看的棋谱,抬眸,看到他脸上不掩饰的戏谑,就知道他是有意做出一个要抱起自己的动作,纯粹是逗自己玩。
“别想太多,在大院里,我就算是有心,也得要顾忌一二。”段昭安拿着还微沾有她体温的棋谱,淡淡的目光扫过她肤如玉色般腿时,眸色是稍微暗了暗。
穿着短裤,又是盘膝而坐,白嫩嫩的修长双腿落在眼里,无毫就是一种诱惑。
大学毕业,二十岁已满的顾晨,他现在有些怀疑自己真不能守过五年了,离五年还有一年的时间,说快也快,说难也挺难的。
难就难在只要两人见面,身为男人的他不想恋人间最亲密的事,那是不可能。
私密话……,他想的是不加“话”字的私密……。
眸色暗沉下的段昭安觉得再停留一分钟,视线就要黏在她肤色如玉般的修长双腿上了。
顾晨也不留他,她跟段曲冰、栾粟三人从高中起就是好友,如今好不容易能聚在一起,悄悄话是怎么也说不完。
捂住话筒的手松开,笑着对还在惨叫不已的栾粟道:“没事,没事,他什么都没有说,不会来收拾你。”
“哪可不一定,说不定回头就被收拾了。”栾粟整个人都是萎了,她是被段昭安收拾过的,不是一般的惨!直接让人拧出去,……站在太阳底下晒了三个小时!
段曲冰是知道为什么栾粟这么怕自己的哥哥,早在旁边挤巴弄眉起来,笑眯眯道:“你还怕我哥啊?要不是我哥,你现在身边的那位,你能认识吗?我哥还是你的媒人呢。”
这事,顾晨还真不知道。
兴趣大起,问起是怎么一回事来。
段曲冰可谓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股脑儿把栾粟的事全说给顾晨听。本来就打算要跟顾晨分享分享,现在不过是提前分享了。
“我们栾粟小姐胆大很大呢,从操场上经过,看到士兵在操练,站着说风凉话,说这种操练她一个女的都成,这些士兵未免也太轻松了点。”
段曲冰是笑咯咯地说着,栾粟是拼了命的想要去把座机抢回来。
学校现在用的都是插卡的座机,电话线也是老长老长,一个人说,一个人追就在寝室里狂了起来。
“我哥正好在,听了好,二话不说叫了个排长过来,把我们这位说风凉话的小姐直接拧到操场上。也不用她干什么,就是站军姿,还有要必须得标准!”
别小看站军姿,这可是个技术与耐力并肩的大活,被段昭安出手教训,顾晨不用多想也知道栾粟肯定是要站到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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