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孩子,你说的这些症状我都有,我相信你说的话,你说下来该怎么办?"
老太太这几天难受得焦头烂额,每天白天疼的不能行,晚上还彻夜难眠,她都感觉自己快活不成了,听秦泽说的头头是道,此刻深信不疑。
“治疗很简单,先针灸止痛,后用汤药抗菌!”秦泽一边说,一边拿出银针。
“好,那开始吧!”迫不及待的想让秦泽给治疗
片刻过后,秦泽治疗结束,吸了一口气收回银针。
“大夫,这样就好了!”
刚扎几针治疗就结束了,老太太感觉很意外。
“好了,你可以活动一下试试,是不是好了许多!“秦泽微微一笑说。
“哎呀,真是,确实轻松了不少!”
老太太用手推了推下颌,已经没有一点的疼痛,她惊喜地说:“大夫,你真是神医啊!”
“只要看透病,治疗很快的,神医谈不上!”秦泽说着,将写好的处方递给了老太太的儿子说:“按照我这个方子,每日两剂。多喝白开水三日便可痊愈!”
“大夫,刚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你的医术真高,谢谢!”
老太太的儿子看母亲的痛苦减轻了不少,感激不尽。
“不用谢!”秦泽摆了摆手说:“这几天你母亲一定没吃好,赶快回家给她做点好吃的,一定要有爱不腻,清淡一点!”
“好好!”母子两人谢过秦泽,拿着药方就去抓药。
继续给人看病,午饭过后,没有什么病人,秦泽准备起身到楼上休息,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气势汹汹的跑进来,一进门就大声的吆喝。
“这里谁是秦泽,给我滚出来!”
男子满脸怒色,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在他的身后还站着几名年轻人。
这些年轻人穿着白色的T恤,上面印着“国医堂"三个字样。
“我是,怎么了,你是干什么的!”秦泽走了上前,不明白怎么回事一脸的迷茫。
“干什么,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我是国医堂的林沐然,林老神医是我爷爷,你竟然说我爷爷爷爷误诊,是个庸医,你是不是活腻了!”
秦泽这才明白怎么回事,他说:”你爷爷确实是给病人看错了病,但我并没有说他是庸医,人非圣贤,谁能无过,医生谁都有可能误诊的时候!“
“放个狗屁,我爷爷怎么可能误诊,你竟然诬陷我爷爷,诋毁我们国医堂!”
林沐然怒声喝道:“你知道吗,因为你也的几句话,造成了我们和国医堂多大的损失!”
“你说吧你来什么意思!”秦泽无语的问。
“什么意思?”
林沐然恶狠狠的指着秦泽,冷冷的说:“这个损失你得赔,并向我们国医堂,我爷爷赔礼道歉!”
“你爷爷确实真的错了,我为什么要道歉,赔偿你们损失?”秦泽说。
“还用问吗,你诋毁我们国医堂的声誉,和我爷爷的名义,这个责任你必须的付!”
“你爷爷误诊这是事实,我问你那个老太太的病你爷爷治好了吗?”
“病来如山倒,病走如抽丝,中医中药本来就见效慢谁都知道,不可能一次就看好了,你敢保证,你一次就能治好每一个病人!”林沐然反驳道。
“你说的没错,我不敢保证!”秦泽义正言辞的说道:”但是医生要谨慎认真,尽量减少病人的痛苦,减少医疗事故,真要是感恩,正要是误诊,误治了要用勇于承担,及时纠正,避免给病人造成更大的
伤害!”
“你说的是狗屁,我爷爷是赫赫有名的杏林高手,妙手回春起死回生,他怎么可能误诊,别在这里狡辩了!”林沐然怒火三丈。
“别再这里废话,如果你不给我个说法,我今天砸你们怀恩堂!”
“普通的筛窦炎诊断成了成了中风,还不叫误诊,那叫什么!”秦泽冷笑道:“我告诉你,如果今天我没有发现那个病人,一旦她的病情进一步发展,就有可能出人命,到那时候,你爷爷不仅名誉扫,而且还要负法律责任,你应该感谢
我才对!”
“你竟敢这样侮辱我爷爷,咒他老人家,你是不是想死呀!”
“就是小子,我们国医堂是什么地方,我们林老先生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会诊断错误,胡说快点向我们林少赔礼道歉!"
"对,不然我们就动手了,砸了你们怀恩堂!”
林沐然身后的几个国医堂的人,擦肩擦拳磨的走上前,摆起了打架的阵势。
“病人是我看的,话是我说的,与与怀恩堂无关,谁敢动店里一下东西试试!”
秦泽怒了,一声大喝紧紧的握紧了拳头。
瞬间,秦泽浑身散发出阴冷的气息,吓得国医堂的徒弟,和林沐然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不约而同的退后了几步。
“我并不想和你们为敌,但是你们做错了事就应该负责!”秦泽强压着心中的怒火,说:“病人不是傻子,既然你们诊断有误就应该负责,这是天地良心,也是做医生的良知,就算是我不说,她们早晚都会知道,这个责任你们必须
得付!”
“不管你说什么,今天总得给我个说法,不然的话你们怀恩堂就别想做生意!”林沐然有点害怕秦泽,但还是微微诺诺的说,明显底气不足。
“作为同行,我对上午的言不由衷可以跟你说声对不起,你还想怎么样?”秦泽说
“这还差不多!"
听秦泽这么说,林沐然的脸色好看了点,他想想就这么算了太没面子。
“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不为难你,我接受你的歉意,我们国医堂的损失就不说了,不过你侮辱了我爷爷,我必须把这个面子捡起来,我要跟你比医术!”
“医术是用来治病救人的,不是攀比的工具,我已经做出了态度,我的态度你不要得寸进尺!”秦泽说。
“不比,是不是怕了!”林沐然鄙夷的看着秦泽,冷笑道:“不敢和我比试一定是对自己的医术没有信心,连这个胆子都没有,还说我爷爷你有什么资格?”
林沐然中医世家出身,认为自己从小就得到家族真传,跟秦泽比试医术有足够的信心,如果今天打败秦泽,等于国医堂打败怀恩堂。“我跟你比试,跟医术没有一点关系,作为一名医生最重要的是药到病除,不在乎功名利禄!”秦泽毫不客气的说:“你爷爷连一个筛窦炎都诊断不明确,他的病人还是我治
好,你的医术一定是你爷爷教的,估计也高到哪里!”
“你……”林沐然差点吐血,瞬间口哑口无言。
“别在这里自寻欺辱了。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以你的资历,你的学识当我的徒弟都不够格!”
见过嚣张的人,没有见过这么嚣张的大夫,林沐然咆哮如雷,大叫道:“姓秦的,你别在这里自以为良好,是骡子是马,有本事拉出来溜溜,我不相信你医术比我高!”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今天就满足你,你说怎么比!”林沐然不依不饶,没有办法秦泽只好答应。
“好,咱们当然是比医术!"
林沐然呵呵一笑说:"从现在开始你们怀恩堂的所有病人,诊疗费要不我出,要不你出!“
“什么意思!”秦泽有点不明白,诧异的问。
林沐然“我的意思是说,接下来的病人所有的诊疗费要不你承担,要不我承担你看怎么样?”
”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今天所有的病人我们两个一起看,谁的治疗见效快,这个钱谁出,是不是!”
“没错!”林沐然精神一振,他对自己的医术很有信心,他仿佛已经看到秦泽输的一败涂地的狼狈样。
“可以,我非常乐意!”秦泽胸有成竹的说:“你这个规则我非常喜欢,那咱们就开始吧!”
听到这个好消息,所有病人高兴的不能行,都拍手叫好。
“你先来吧!”秦泽微微一笑,把自己的诊断桌交给了林沐然。
“那我就不客气了!”林沐然狠狠看了秦泽一眼,把自己家祖传的银针放在了诊断桌上,开始为第一个病人诊治。第一位病人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林沐然微微一把脉,说:“你尿频、尿急、尿痛,尿道灼热感,小便短赤,会阴坠痛,脉滑数,是因湿热下注,膀胱气化失司而成的,
你得的是前例腺炎,多长时间了!”
男子痛苦的说:“有十几天了,大夫我的病严重吗?”
“不严重!”林沐然摇摇头,说:“不过会影响夫妻生活!”
“这还不严重!”男子吓了一跳,惊恐的问:“那你们中医中药能行吗?”
“当然能行了,不然我给你看什么病!”林沐然皱了皱眉头。脸上露出了一丝不耐烦。。
“大夫,你可不敢骗我,这几天给把我难受的要死,我都快活不成了!”男子痛苦的说,他有点不相信林沐然。
骗你干嘛,你这个人,神经病啊!”国医堂的有个弟子不不乐意了,他走上前吆喝道:“看就看,不想看就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