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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几句话说得滴水不漏,连杨弘也不禁诧异了:“真想不到如此计谋会出自一位年方九岁的少年之口,我杨弘拜服!”
“呵呵,实不敢当!”诸葛亮对袁耀道,“小子已经说完了,还望陛下不要失言!”
“放心,朕决不食言!阿嚏!”袁耀正要说下去,忽然一个喷嚏打来,生生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帐下诸将都纷纷也咳嗽起来,其实是遮掩自己的偷笑,因为大家都知道袁耀这个喷嚏是报应。
“唔!”袁耀擦擦了嘴巴,重重咳嗽了一番才对诸葛玄道,“先时说要封阁下为一郡太守,一直由于登基的事情没有成行,如今令贤侄如此尽心为朕,岂可无赏?只是淮南诸郡皆有太守在任,这样,阁下即日赴豫章上任,我令五百军士护送你赴任!”
这一说不打紧,诸葛亮闻之当即变了脸色,正要说什么,诸葛玄却拉住了他,在耳边低声道:“孔明,冷静!”
袁耀何尝不知道诸葛叔侄二人的反应,却故意装作不解道:“怎么,有问题吗?”
“没有问题!”诸葛玄面色虽然也是铁青,但却不能发作出来,从卫兵手上接过官印,拉起诸葛亮,对袁耀告辞了一声,便出帐去了。
袁耀对杨弘大笑道:“哼,这对叔侄现在已经对朕没有什么用了,诸葛亮少年有谋,却不肯为朕所用,只有赐他一死了!”
杨弘还是有一丝不忍:“陛下为何不将这二人拘押起来,时间久了若是他们二人想通了,难保不会投效陛下!”
袁耀正要说什么,忽然传令从外面闯入:“陛下,徐州陈登陈圭父子秘密会见杨奉韩暹二将军,只怕有密谋!”
虽然事先做好了心理准备,袁耀还是大吃一惊:“果然与这个诸葛亮所言不差分毫,传令下去,令杨奉韩暹二人迅速出战吕布!”
“诺!”
诸葛玄带着诸葛亮,并不回自己小帐,而是径自上马出营望南疾奔,路遇好多袁军,都谎称袁耀谕命要自己即可赴豫章上任不得有误,才得以放行。
路上诸葛亮不解地问向诸葛玄道:“叔父,现在豫章已经在那高燚和孙策的掌握之下,袁耀如此不是在侮辱您吗?为何您还要答应他?”
“孔明你还是太年轻不知道人心的险恶啊!”马上诸葛玄轻叹一声,摸着自己的八字须意味深长道,“你足智多谋不假,难道就没有看到先前袁耀眼中的那丝杀机吗?”
“杀机?”诸葛亮回想起刚才的情景,忽然反应过来,不禁后背起了一身的冷汗,却又不解地看着诸葛玄道,“可是叔父,袁耀为何要害我们,我们帮了他这么多,又没有做对他有坏处的事情!”
“呵呵,所以才要说人心险恶嘛!”诸葛玄将手中马鞭狠狠抽在了坐骑的身上,霎时间速度更快了一些,将诸葛亮拉开一大截,“这个乱世之中,不是朋友,就是敌人,没有第三种关系,你要知道,我们诸葛家世代忠于朝廷,怎么可能认袁耀这种人为正统,袁耀又如何不知道我的心思,所以不会与我叔侄二人推心置腹,相反要置我们于死地不可,杨奉韩暹尚且被他猜疑,何况不肯为他真正效命的我们呢?”
“哼,真后悔今天给他出的计策,侄儿应该狠狠心,让他和吕布大战一场伤伤元气的!”诸葛亮此刻也是赶路有些疲倦了,额头只是落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不,这样就很好了!毕竟袁耀手下的那些士兵都是无辜的,他们谁没有家眷没有妻小,孔明你要记住,战争只是手段,你们兄弟三人不管以后投效谁,都不能做战争的屠夫!我不能让你们兄弟三人的父亲在地下死不瞑目!”诸葛玄忽然变得一脸正色,回头看着诸葛亮道。
诸葛亮重重点头:“叔父尽管放心,侄儿谨记父亲和叔父的教诲,但现在我们去哪里?”
诸葛玄扬鞭策马,慨然说道:“先去寿春,想办法把均儿带上,还有把陆逊陆绩堂兄弟也营救出来,然后再去豫章!”
“啊?”诸葛亮诧异道,“真的要去豫章,我们杀害了高燚安插在淮南的那么多细作,他会放过我们?”
诸葛玄大笑:“这个高燚若是连这点气量都没有,还如何当得起我叔侄二人的看重?”
诸葛玄料想得不错,袁耀说要派去护卫诸葛玄到豫章上任的五百军士其实正是要送这叔侄二人上黄泉路的杀手,只不过等他们集合起来之后,还没有商议好如何执行刺杀计划,却听路边哨兵传来的诸葛叔侄二人已经策马南逃的消息,无奈之下,只得随便杀了个中年人和少年回去应付袁耀,当然,一定是血肉模糊的模样,好让袁耀认不出来。
看到眼前的诸葛叔侄“尸体”,袁耀很是放心,落下一块悬在心中的大石,不过还是抱怨军士道:“你们也太狠了吧,对方手无缚鸡之力,你们还真下得去手!把人家砍得估计连他妈都认不出来了吧!”
带尸体来的一众军士纷纷汗颜,命令我们杀人的是你,埋怨我们的也是你,果真是伴君如伴虎啊!
心中如此不忿,口中却还得不住自责:“陛下教训得是,下次小人动手轻一点!”
袁耀摆摆手:“没你们的事情了,派人通知青州琅琊阳都的诸葛瑾和寿春城里的诸葛均,就说他们的叔叔和弟弟死于暴病,我已经好生安葬了,让他们节哀!”
杨弘唏嘘莫名,提醒袁耀:“诸葛亮是诸葛均的哥哥!”
“对,哥哥,哥哥!”袁耀立即纠正。
“诺!”那些军士听了,将两具尸体用白布蒙了,抬了下去。
袁耀静默了一会,然后对杨弘道:“我军撤退得如何了?”
杨弘本在发愣,没有听见袁耀的话,直到袁耀喊了好几遍才回过神来,当即唯唯诺诺道:“微臣死罪,回禀陛下,已经全部按照诸葛亮的计策,悉数渐次撤退了,每路只留几千骑兵假装主力,又在当道两侧埋伏重兵,只等吕布中计!”
“好!”袁耀拍手称快,对杨弘道,“命各路骑兵安然撤退,剩余骑兵不得恋战,这一次朕亲自前去引诱吕布,不怕他不中计!”
“陛下不可!”帐内众将听得袁耀此言,纷纷劝阻,“陛下万乘之尊,岂可屈驾诱敌,我等愿死战,擒杀吕布!”
如果放在以前,袁耀一定会答应的,不过这一次他却是拒绝了众将的意思,拔出佩剑,指着前方慷慨道:“朕也是自少年游荡,多历艰险,不曾退却,今日为九五至尊,如何胆怯不战?天命在朕,四方诸侯,谁敢不服,尔等不必再劝,各自披挂上马,准备与吕布匹夫一决死战!”
话已至此,众将自知多言无用,纷纷拔剑高呼:“万岁!”
此时吕布分兵五路,高顺引一军进小沛,敌桥蕤;陈宫引一军进沂都,敌陈纪;张辽引一军出琅琊,敌雷绪;宋宪、魏续引一军出碣石,敌陈兰;吕布自引一军出大道,离城三十里下寨扎营,敌张勋。各领军五千,余者守城。
张勋奉袁耀严命,领军埋伏下邳城外密林,袁耀自引数千老弱病残之军,径自来搦战吕布。
此时夜已二更时分,吕布正在帐中静待韩暹杨奉率军倒戈袁耀,忽然小校来报:“寨外来了一支人马,耀武扬威叫阵,正是袁耀本人!”
吕布听了犹自不信,但也披挂上马领军出寨来看,果然见一支衣甲不整的数千队伍,一字排开,门旗开处,只见一队军马,打龙凤日月旗幡,四斗五方旌帜,金瓜银斧,黄钺白旄,黄罗销金伞盖之下,袁耀身披金甲,腕悬两刀,立于阵前,大骂:“吕布,背主家奴!”
“好小子,真是袁耀!”吕布见了大喜,引军列阵,高喝道,“莫不是我吕布看走了眼,袁耀也敢来叫阵?”
袁耀知道吕布将要上当,更是口中不留情面:“愿要和将军结亲家,是将军自己不知好歹,如今朕率天兵到此,吕布还不下马投降?”
“天兵?”吕布环视了袁耀所率人马,口中冷笑道,“残兵还差不多,给我杀!”说着方天画戟一招,吕布人马早已按捺不住,纷纷杀向袁耀军。
“杀!”袁耀刚说完这句话,不禁有些后悔,只见他的人马杂乱不整地冲向吕布军,不过说是准备厮杀,更像是羊入虎口,不消片刻,居然已经躺倒了数百人,袁耀大惊,匆忙命令撤退。
“想跑?”吕布虽然也是在酣畅厮杀,袁耀的一举一动却根本没有离开他的视线,因此见袁耀打算逃跑,弯弓搭箭,口中一声着,那箭流星一般,直直向着袁耀而去。
“陛下小心!”副将李丰看见吕布弯弓搭箭,又是瞄准袁耀,心道不好,立即拦在袁耀身后,刚要挥枪当下,他哪里知道吕布无双箭的厉害?抬手之间,无双箭早到,一下便刺穿了李丰的手腕,长枪脱手而出,翻身落马,被士兵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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