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葬礼 准备(1 / 1)

看他们离去言昕语又安排了刘大厨他们一些事宜后,才重新将视线放在艾礻是的身上:“你不该来的。”

“我怎么不该来,好歹与小言相识一场,小言的娘亲离世了我怎么就不该来了?”艾礻是不解,他又不是来看她的笑话的。只是想着她刚刚认了母亲却又离世了,怕她伤心才一时忍不住来看她。

“跟我来吧!”言昕语带他去了偏厅,自顾自的坐下倒了一杯茶给自己。

“你过的不好。”之前他没有好好看,这会儿两人坐的近了他才看清言昕语面色不好,为此她还擦了些粉来遮掩。不仅面色不好,她的嘴巴也有着许多裂痕。原来那双看起来细致白柔嫩的小手也满也血痂,怪不得她之前一直把手缩在袖子里。“我带你去吃点东西吧!”

“回来时已经吃过了。”前三天言昕语一直靠着自己的毅力在坚持着,否则三天滴水未近怎么熬的过来。“不哭,是不想娘亲走了也不安;不闹,是不想爹爹更难过。”书上的林黛玉确实多愁善感,可她的妹妹林黛玉已经不一样了,会学着坚强了。

“嗯?哦,原来如此。”和他听说的林黛玉不太一样,不过这不是重点。“要不要和我一起走?”他是真的心疼言昕语的,前三天贾敏离世,以她的身体状况为看也不是什么意料之外的事,但他没有想到他们当晚就进行了‘花葬’。这个词还是听派去暗中跟着言昕语的人说的。正因为是‘花葬’所以他的人都没有来的及备船跟上,他只是根据百姓的传言猜出言昕语为了贾敏吹了两天两夜的笛子,直到木筏靠了岸好才停下将贾敏葬了。她那双手上的伤,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怎么来的了。

“艾礻题。”言昕语对他的称呼不是艾爷,不是艾公子,也不是艾大爷。

“你生气了?”虽然是疑问句,但艾礻是很肯定,她生气了。

“忘了你听到了,最好连同我的存在也忘掉。”言昕语知道艾礻是想让她跟着他走的原因,心疼只是一点点,更多的是她的利用价值。

“这么说,那一筏白梅是真的喽?”他派去暗中跟着言昕语的人回来告诉他,‘主子,如果不是我眼花了,我想我看到了……’看到了什么?那一筏梅枝绽放了朵朵白梅。“小言啊,你到底是人还是仙,或者是妖?”关于言昕语的一切都像是谜一般,她从哪来,到底有着怎样的能力,甚至是她的年龄,是和样子同等的七岁还是湖边她口中的廿四岁?如果她真有让枯木回春的能力,那可不可以说是有着起死回生的能力?

“是真的又如何?”言昕语不知道艾礻是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不然口中的茶一定会喷出来的。“又不是死木,给它适宜的环境怎么就不会开花了?”

“说的轻巧,如果真是这样你又为何要让我忘了?”艾礻是不相信。

“你让家里的花匠研究研究我刚说的那句话,试试不就知道了。”言昕语才不管艾礻是相信不相信,她说是怎个原因就是怎个原因。“第一,我爹是外官(皇子不与外官联系);第二,我本就没有枯木回春的能力你想到什么用处,也是不可能施展的;第三,艾家向来就是危险的地,有可能我不想和艾家有一丁点的关系。”

“你以为还有那个可能嘛?”对于他的家世,言昕语和他都没有明说过。这一次虽然也没有直接说出口,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怪不得你说我不该来了呢。”在这天下谁家的眼线最多,当然是他们艾家。可是眼线再多也不会有人去注意言昕语这样一个七岁的小姑娘,可是有他的存在那就不一样了。今天他来了林府,那么艾家的眼线也会注意到这里。

“知道就好,以后还是不要有什么交际的好!”言昕语真的感觉到累了,这几天对于现只有七岁的她来说,真的是太难过(难以度过)了。

“就算我不说,就算我真的忘了。”艾礻是许是口喝了,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又为言昕语续了一杯。“你一回来就回府了想是不知道现在城里流言四起,只那流言我家都不可能不注意到你,且注意你了又怎么可能注意不到这林府?”

“哎……”言昕语知道事情麻烦了,“你回去跟你家那位说,不要扰了林府的安宁。”

“我明白了,话我会带给我家那位的。”艾礻是站了起来,“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这个你留着,将来会用得到的。”

艾礻是走了,言昕语看着他留下的东西不由的苦笑了一声。

……

当言昕语推开书房的门时,林如海已经在这里等她很长时间了。

“他走了?”林如海问道。

言昕语点了点,她可不会傻的以为林如海问的是艾礻是是否离开了林府。她既然能来书房当然是人已经离开了。“虽然他本身就是个麻烦体,但有他在京城将来玉儿也好过些。”

“你是说……”林如海也是想到贾家一定会派人的,林黛玉也是很有可能会到那里生活。能让林黛玉在荣国府好过些的人,怕是那家的人了。“昕语怎么会遇到他?”

“说巧不巧,说缘非缘,或者是他家眼睛太多了。”说实话言昕语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遇到那位艾大爷了。“不过爹放心,无论如何既遇上了就要成为有利条件。”

“嗯。”林如海点了点头,“昕语想要商量何事?”

“想必爹也猜到京城那边派人来不只是来悼念娘亲,您的官虽不大但好歹是官,在清廉的官也不可能真的两袖清风。所以……”言昕语偷瞄了眼林如海,“爹若不续弦(林如海脸色微变),他们就有理由带玉儿去那边生活。在那边即便有人真的喜欢并疼爱玉儿但,会有几人?”

“昕语何意?”林如海也明白她说的没错,可她是什么意思?难道要他在续弦不成?这不可能,他是不可能再娶的。

“爹莫要生气。”言昕语知道她的话让人很容易误会,不过她还没有说完呢。:“我知您对娘亲的心,我也不是要您为玉儿再续。我所言是在那边人到之前先做准备,这样也好让玉儿有个依靠。至于我,自己都不确定什么时候就突然回了家乡去。所以,一定要做好万全的准备才可。”

“昕语……”林如海糊涂了,她到底是何意?自己也不确定自己会什么时候离开,要给玉儿个依靠,因为很有可能将来只有玉儿一个人了?这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他离见到敏儿的时候不远了。

“爹莫要多想。”看林如海的表情言昕语大概猜到了他的想法,“从今个起你和玉儿的一日三餐要按我给的食谱来,但是我不识药草爹要派信得过的人去抓药,厨房那边刘叔叔是可信的,但那些小仆们要注意些。还有……”言昕语将她所想一一说与林如海,她不仅是将府内打点的很好,府外乃至京城里要做的准备也一一说明。“呼——总算是说完了,爹看哪里需要改善的?”言罢端起杯子就猛灌,她都喝了快两壶茶了。

“昕语,你不只是聪明啊。”聪明是好事,但过于聪明,尤其是京城那最大家注意的人,这可不是什么好事。现今的局势还比较平静,可又有谁能说这不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呢?“你还只是个七岁的孩子啊!”

“风暴袭来的时候只不定我都多大了,”言昕语浅笑,“如果到了玉儿去那里时我还没有离开,那我定会陪着她的。即便进了那个圈子我也会把自己保护的好好的。爹就放心吧。”

……

扬州巡盐御史林海(字如海)之妻贾氏辞世,林海与其小女悲伤过度引起旧疾,终日食药效果不佳,其府全由长女及新命管家林岳打理。

五日不足林府二等侍从因犯家规被逐出林府,次日又现一例,七日左右林府逐出家仆数日。

传:林府长女欲夺家产故以子虚之名‘清理门户’。

传:林府上下捍卫长女之名,以家为重,以人为亲。

传:林府双女为母戴孝,三年未出府门半步。

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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