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泽接管了醉花楼,成为了醉花楼新的老板,生意和人员没有任何变动,只是多了一些护卫,是楚玉泽从京城调来的,一旦有人知道自己在这里,难免会有上门寻仇的,虽然她的仇家目前也就南澈和听云观。
经过藏风崖那一战,江湖上都认为秘笈在她手里了,找麻烦的必定会更多。
此刻楚玉泽看着账本,一手扶额,两条眉毛拧成一团了。
怎么就那么麻烦呢?本来想轻轻松松的游山玩水赚几个小钱花花而已,怎么就惹了这么一身麻烦呢?
如今又加上醉花楼几十口人,哎,命太苦了,青姨倒好,甩手给自己了,还有那天鹰堡少堡主每天都来,早就知道自己在这了怕是。
哎,又一声叹息,怎么那么倒霉呢?嫁人吧那个人不认识,还遭到那么多人刺杀,逃走吧还捡了这么一本破书,哼,早知道你是这么个烫手的麻烦才不要你呢,装个高人吧还有人挑战,不装吧得了这醉花楼。苍天啊,你玩我玩够了没,到底要怎么样嘛?
前世的生活已经很惊险了就不要让我继续那么刺激了吧?我的心脏受不了的,哎,第一次叹气了?再这样下去,讨要秘笈的没杀死就已经被自己被叹气叹死了,该死的,也不知道风莲那丫头野那去了?那丫头可是男女通吃了,醉花楼那些花还有年老的妈妈们,嗯,包括厨房的还有看门的甚至是后院那条狗都围着她,不管是男装的风莲还是女装的楚夫人,呵,还有呢,王琪他们来了一次以后,那南澈的孟宇飞时不时的来找她联络感情,都怀疑那小子是同志了。
就算我之前说太闲了有点手痒也不能一下子这么惊险吧?看看江州那拿刀拿剑的都快比原本的百姓多了,可怜呐父母官如今每天都要面对各处的摩擦碰撞,偶尔还有几个尸体给他摆在衙门口,呵呵,他比我还惨,嘻嘻。
“少爷,你又偷着乐什么呢?”耳边突然传来风莲的喝声,这丫头越来越厉害了,吼少爷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额,你干嘛一声不响的就进来?还故意在我耳边这么喊?要吓死你家英俊潇洒的少爷啊?”
“得了啊,入戏也差不多了,就咱俩用不着装了,我进来都喊你好几声了,你一个人在那傻笑,知道什么呀?要是那蝶雨正好进来你可就没了清白了。”风莲丝毫不理会她家小姐那吓唬人的样子,自在的坐下,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一杯茶,要说这鬼灵精怪的小姐弄的这个什么水果茶还真挺好喝的。
“她才不会呢?她现在的目标转移了,天鹰堡少夫人的位子是她新的人生追求,你家少爷小小的青楼掌柜已经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了。”
蝶雨自上次事件之后,倒是放弃了做楚玉泽夫人的打算,也不再对其他楼里女子看不上眼了,偶尔还能跟她们说上几句,自从偶然一次见到来找蝶醉的飞鹰堡程少堡主并且知道这人的身份之后,就下定决心要攻下这个堡垒,少堡主夫人是她目前的追求,为了从蝶醉的客人里抢过来还特别下海了,挂牌接客,但是有要求的。
如今传说中的开bao之夜给了程剑锋,按照蝶雨正常人家女子的思想那就是“公子,奴家从此就是你的人了。”而程大公子确实很配合,当下决定以后再也不找蝶醉了,还砸下大笔银子包了蝶雨,除了他蝶雨不再接待任何客人,这让蝶雨原本没攀上楚玉泽这棵歪脖树还有点低落的情绪瞬间高涨了起来,他楚玉泽一介满身铜臭的商人怎么比的上堂堂飞鹰堡的少堡主身份尊贵,如果顺利的话,以后自己可就是飞鹰堡的当家主母呢,那可是在江湖上跺跺脚都要震三震的。
不过呢,蝶雨这个梦呢做的还是自大了,人家要是真的要你的话就不是砸点钱包了你了,而是直接赎身了,再来个三媒六娉的才是真的给你面子不是,当然这些实质性的话题是没有人愿意告诉她的,用楚玉泽的话说就是“能做做白日梦也是好的,要不她干什么去?”
“少爷,你说你吧,好好的招惹一堆女人,乱桃花。”斜一眼没形象的楚玉泽,风莲很有空闲磕牙几句,顺便丢一块桂花糕进嘴里。
“谁让你家少爷风流潇洒,英俊非凡,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呢?”楚玉泽摆出一副自认为很帅其实风莲看起来很欠抽顺便还送个白眼的造型。
“你也不怕大冬天风大闪了舌头,你要真是男子招惹这么多也就算了,大不了娶回去,可你不要忘记你是女子。”
“呵呵,这不还有你这最后的楚夫人挡着呢,要不我哪敢啊?还有啊,别光说我,说说你自己?你的桃花也不少,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孟宇飞那小子看男装女装的你眼神都不对。”
“呃,你说他不会看出来了吧?”这个还真有可能,要不怎么不管是楚夫人还是风莲,孟宇飞对自己的态度都一样呢,虽然没有经历过感情这种少爷说很高深的事情,但是妓院呆了这么久,还是明白那有情还是无情的。
“这谁知道,要是看出来那说明你技术不行,不过我看没发现,要不他有时候那么懊恼的样子呢。”
“是吗?他有什么懊恼的?我才懊恼呢?”
“第一,你是楚夫人的时候,看上你就是看上了朋友的妻子;第二,你是风莲的时候,看上你就是喜欢男人。这都是让他苦恼的事情,他现在肯定觉得自己很可耻,看上朋友妻的同时还喜欢男人。”
“可怜滴娃啊,好好的江湖剑客啊就让你给整成个不知道自己喜欢男人还是女人了,唉,你说你多祸害啊。”楚玉泽悲愤的痛哭,为孟宇飞拘着同情的泪水又指着风莲为祸人间。
“你,你就瞎说,人家宇飞哪有男也喜欢女也喜欢啊?”
“没有吗?那你是我夫人的时候他怎么那么脉脉含情的看着你?你是风莲的时候他又欲罢不能的找你?”
“哪有?哪有你说的那样啊?他…”
“风莲,孟公子找你。”风莲刚要辩解的话还没说,门外就传来这一声让楚玉泽一副不找你找谁,不经念叨的人来了,并且耸耸肩,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我马上就来,你…算了。”对着眼前那一脸幸灾乐祸的人还真不知道说什么,跺跺脚,抄起点心跑了出去。
“唉,臭小子,居然抢本少爷的点心,哼,看热闹去。”咒骂一句,站起来拍拍屁股,跟着出去了。
楚玉泽说的很对,孟宇飞确实很苦恼,第一次见到楚夫人只是觉得很温柔,如同一般人家的女子,可又有除了柔弱以外的俏皮和伶俐,没有特别的关注,之后在一次次的相处中发现这是一个有着女子柔美又有着江湖男子豪爽的风格,一次次的被她吸引,可她却是朋友的妻子,自己有这样的想法对她简直是侮辱,更多的是对朋友的惭愧,所以努力将心中那一份悸动压制着;
在压制着那一份对朋友妻子动心的情感的时候,看到那个和朋友一起的黑衣男子,不知为何心里却也有一份别样的感情,那是一个人人喜爱的男子,一身白衣穿的那么潇洒,笑脸那么张扬,让同为男子的自己都错不开眼,当看到白衣上大片大片盛开的血迹之时,不知为何,心如同被揪住一般,担心的问候连自己都没察觉是那么的紧张。
虽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但是至少能够感觉到自己是喜欢这两个人的,希望能够看到他们的笑脸,可是,一个是朋友的妻子,一个却是男子,每每夜深,独坐窗前,两个面孔交替出现,到底该怎么办?孟宇飞很怀疑自己不是生病了就是练功走火入魔了?每次都告诫自己不能到这样了,可是每次却又忍不住。
“唉。”孟宇飞不理会一旁几个女子等待他回应的热切目光,眼前依然跳跃这那两张面孔,有时候会合在一起,有时候又分开,不管那个都是不可以的啊。
“我说宇飞啊,你最近怎么老叹气?是不是你那顽固的师父给你压力了?”李鸿很不明白魏雄天,这么优秀的弟子还不知道好好培养,固执的认为是吃里爬外,老是找些麻烦给他。
“宇飞,有什么难处就说,我们都是你的朋友,别一个人担着。”王琪也知道魏雄天那性格,藏风崖一战不但没有为魏芷艳报仇反而失去了析箜道人,他自己也受了伤,反而楚玉泽二人名声大振,魏雄天将这一切都怪到孟宇飞身上,他的压力可想而知。
“多谢,师父他心里不舒服,我作为弟子不能分担已经很没用了。”孟宇飞扬起一抹苦笑,师父如今就差把自己逐出南澈了,如果能让他把这件事情放下,就是再重的惩罚自己也认了。
“你师父是个老顽固,这么多年一直就自大,要不也养不成整个南澈剑派那么目中无人的风气。”
“李兄,好了,那毕竟是宇飞的师父。”王琪看孟宇飞脸上讪讪的样子,打断李鸿,不管魏雄天做了什么,但是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江湖上最重这个,而孟宇飞又自小生长在南澈,对魏雄天和南澈都有着深厚的感情,如今已经为了楚玉泽和风莲惹恼了魏雄天,怎么还能说这些让他难过呢?
“唉,宇飞,他又给你出什么难题了?”李鸿自然明白王琪的意思,也看到孟宇飞脸上的苦笑。
“师父他让我娶师妹为妻。”孟宇飞丢出一个重磅炸弹,在魏雄天看来这是对孟宇飞的厚爱了,以后是要将南澈交到他的手上的,那南澈受的气自然要他来讨回,也就是把他放在了和楚玉泽风莲对立的地位,可在李鸿他们看来,这个惩罚还严重,一身的幸福就要毁了,那可是魏芷艳啊,他们都不陌生的高傲的孔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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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了,有点慢